2022年5月26日

    第六十一章·生日

    班主任辦公室內(nèi)，mama站在我旁邊，耐心聽著對面禿頭班主任激憤闡述剛才教室里，他所認(rèn)為發(fā)生的事情。

    最后，班主任還當(dāng)著mama的面，板著臉對我訓(xùn)道：“不能因為學(xué)校認(rèn)可你的成績，把你調(diào)到二班就松懈。更不能小小年紀(jì)就想著談戀愛，而且還是sao擾人家董芊同學(xué)。”

    我無語，且打量著身旁的mama，卻沒見她發(fā)怒的跡象。

    mama抿嘴一笑：“張老師，很抱歉我兒子開學(xué)第一天就讓你費心了。不過，我想這里面應(yīng)該是有什么誤會吧！”

    不等班主任挑眉想要反駁，mama接著道：“你想，如果我兒子真的像那個女同學(xué)說的那樣，要當(dāng)著你和全班同學(xué)的面跟她表白，那他為什么又不敢承認(rèn)呢？”

    “就是??！我……”我一開口，就被mama凌厲的眼神窒住了。

    其實并非班主任想不到這個問題，而是他從頭到尾都不認(rèn)為董芊會撒謊，加上一時氣憤，才忽略了這個重要的客觀事實。

    “這……”班主任稍微冷靜后，很容易便明白了董芊可能真的在“瞎扯”，頓時有點尷尬。

    mama察言觀色能力很強，旋即輕松笑道：“不過我想，應(yīng)該也是我兒子欺負(fù)她在先，不然那個女同學(xué)也不會這樣惱怒。但這也是好事兒，至少以后不用擔(dān)心他倆會早戀了，對吧？”

    mama最后還對我使了個眼色，我自是瞬間領(lǐng)悟。

    “對對……老師您放心，我保證不會跟她，或者跟學(xué)校任何的女同學(xué)早戀！”我暗有所指的話，其實是向身旁的mama保證。

    班主任的火氣消散后，順勢大方笑道：“同學(xué)之間有矛盾也正常，等會兒你跟董芊道個歉就行了。”

    “好！”我雖不情愿，但見他總算大事化小，只好委屈求全了。

    老師礙于面子不想聊剛才的事，隨即跟mama轉(zhuǎn)移話題道：“至于你之前的申請，我真的不能同意！學(xué)校補習(xí)的規(guī)定，是一直以來……”

    隨后，便是mama和班主任短暫的言語交鋒。

    不出意外的，也是mama以壓倒性優(yōu)勢，說服并讓班主任同意我不上晚自習(xí)的事。

    最終，mama帶我來到走廊上，靜靜地凝望著我，說了暗藏深意的一句話：“那女孩兒不簡單，以后離她遠(yuǎn)一點！”

    我撓撓頭，沒來得及開口，mama轉(zhuǎn)身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漸漸消失在教學(xué)樓長廊盡頭。

    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背影，我心中不解：“那是我同桌，怎么離她遠(yuǎn)點？mama這是……吃醋了嗎？”

    隨后班主任帶我回到教室，我才隱約理解mama這句話的含義。

    回到二班，教室里除了孜孜不倦的翻書聲，便是同學(xué)口中窸窸的背單詞聲音，完全不像開學(xué)第一天的樣子。

    我跟著班主任來到董芊面前，見她一臉純真好奇的模樣就來氣，可還是憋出了歉意的微笑，微微鞠躬。

    “董芊同學(xué)，對不起！”

    而她像是知道剛才辦公室發(fā)生的事一樣，先是大方地接受我的道歉，然后羞愧地看向一旁的班主任：“老師，對不起，我剛才其實……”

    “哈哈……老師知道你是一時氣惱，剛才我也嚴(yán)肅批評過陸子軒了，怎么能一來就欺負(fù)女同學(xué)呢！”班主任明顯維護(hù)著她。

    見董芊尷尬不已，他又試探性問道：“要不要老師給你們換個座位？”

    董芊先是一愣，而后甜美的螓首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用了老師……陸子軒只是不小心弄壞了您上次獎勵給我的鋼筆……他既然已經(jīng)誠懇道歉了，那就算了吧！”

    然后她語氣一轉(zhuǎn)，體諒道：“而且他成績又一般，沒準(zhǔn)以后我還能幫助他進(jìn)步呢！您不是教過我們，同學(xué)之間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互助嘛！”

    從董芊口中明白事情原委，老師點頭欣慰笑道：“啊，對，是老師格局小了！哈哈……”

    隨后他又對董芊親切道：“下次月測，老師再獎勵你一支更好的鋼筆！”聽他這語氣，好像董芊年級第一的好成績此刻已經(jīng)出來了似的。

    可之后我才明白，老師有這種篤定的態(tài)度，皆因董芊從高一入學(xué)測試以來，大大小小測驗都是第一的緣故。

    年級前三十排名或許有起伏，但她的排名卻穩(wěn)固不變。

    也難怪之前，初中時期一直是年級第一的肖歡歡，在高中入學(xué)測試只考了年級第二，或許并非偶然。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已不是我要在乎的！

    接著，老師又警告了我?guī)拙?，隨后不忘借此鬧劇，以董芊為榜樣給班上同學(xué)進(jìn)行正確的思想教育。也算是變相解釋了，我和董芊剛才只是誤會。

    對此，班上同學(xué)也興致缺缺，繼而埋頭用功學(xué)習(xí)。

    自始至終，我平淡地看著這一切，心中醒悟暗惱：“這丫頭耍了我，間接耍了老師，竟然還被表揚了？！”

    很明顯，就算剛才沒有mama替我辯解，董芊也能猜到老師怒火平息后，會明白此事的無稽。

    可正因為她之前激烈的表現(xiàn)，才導(dǎo)致無論我跟老師作何解釋，最終的原因都是我的錯！

    而她，事后只需要用一副以德報怨的姿態(tài)原諒我即可。

    誰讓我是男生，誰讓我不是年級第一？

    我?guī)еC火的情緒，面無表情地看著講臺上，老師正組織同學(xué)們發(fā)新書。

    而董芊也不再隱藏，歪著頭湊到我身旁，低聲冷笑：“陸子軒同學(xué)，生氣了？”

    我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早已決定不再理會她任何言語。

    “你之前不是說，不跟女生一般見識嗎？”董芊極度挑釁地譏諷道。

    也就是我這一年來學(xué)會了沉穩(wěn)，不然……深吸一口氣后，我習(xí)慣性地抬頭看著教室墻壁的燈管，努力讓內(nèi)心保持冷靜。

    董芊見此愈加得意：“你這是在裝天才少年嗎？挺像??！孤僻的個性，憂郁的眼神……”

    她嬌俏的臉龐擠眉弄眼學(xué)著我的樣子，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道：“可是天才少年上學(xué)期參加數(shù)學(xué)競賽，怎么在一開始就被淘汰了？哈哈……笑死我了……”最后她還自來熟般趴到我課桌邊上，抖動身軀嘲笑著。

    對于上學(xué)期區(qū)里的數(shù)學(xué)競賽，我事后才明白，學(xué)校根本就不鼓勵高一高二學(xué)生參加。也就我傻乎乎的以為，自己能從高一年級脫穎而出，跟其余兩位高三學(xué)生作為代表參賽有多榮耀。

    雖然當(dāng)時老師都有勸過我，但由于我過度自信，加上獎金過于誘惑……最后導(dǎo)致了我又增添一項光榮事跡！

    而只要稍微對數(shù)學(xué)競賽有關(guān)注的人，也都知道這件事！

    我眉頭一皺，對于董芊揭開我舊傷疤的話，終究忍不住低沉問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你嗎？”

    見我終于開門見山，董芊收斂譏笑，明亮的雙眸注視我好一會兒，才恨恨道：“肖歡歡是不是因為你才轉(zhuǎn)學(xué)的？”

    再次聽她提起肖歡歡，我沒來由感到氣憤：“關(guān)你屁事，難道你也喜歡她不成！”

    隨后內(nèi)心不禁疑惑，她不會也是個拉拉吧？

    董芊小臉一怔，然后怒目圓睜盯著我：“我是她閨蜜！她臨走前就跟我說了句不關(guān)你的事，讓我別去找你麻煩……如果不是你甩了她，她怎么可能會這樣說，她怎么會才開學(xué)一個星期就轉(zhuǎn)學(xué)？！”

    我雖然不能理解董芊的怒火從何而來，也不能理解她們一個星期的閨蜜之情有多深。但此刻總算能明白，她為何初次見面就對我有這么大怨氣。

    閉眼調(diào)息一番后，我用僅存的禮貌對她微笑道：“首先，這還是不關(guān)你的事，我沒必要跟你解釋什么！其次，以后少煩我，我可不想跟一只蒼蠅……”可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重了。

    “你……”

    我沒來得及找補，董芊甜美的俏臉神色變幻不定，羞怒地嘟起小嘴，珍珠雙眸泛起絲絲淚光，我見猶憐般退到她的課桌，然后伏案嬌聲哭了起來。

    “嗚嗚……”

    刷！

    下一刻，正在忙碌發(fā)新書的同學(xué)，包括班主任的視線又落到了我的身上。

    或許之前有過一次誤解，班主任陰沉著臉走過來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對我發(fā)火，只是對董芊關(guān)切詢問道：“董芊，怎么回事兒，誰欺負(fù)你了？”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我心里一漏，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目不斜視用余光偷看著旁邊的董芊。

    只見她緩緩抬起頭，哭得梨花帶雨的面吞委屈巴巴，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用蔥白細(xì)指顫巍地指著我：“他……他……嗚嗚……”然后又趴在桌子上嬌聲抽泣著。

    “陸子軒，給我去外面站著！”

    很快，一整天站在教室窗口聽課結(jié)束。

    第二天見面時，我才不得不向董芊服軟低頭。對她任何關(guān)于肖歡歡的疑問，都一一解答后，她才暫時放過了我。

    而我也才真正認(rèn)識到，董芊平日里甜美文靜的一面。有點像肖歡歡，但又多一股冷傲的氣質(zhì)。

    特別是知道我才是被甩的那個人后，董芊更是不屑道：“我就說歡歡怎么可能瞎了眼，喜歡你這種二傻子……”

    然后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道：“不過也沒事兒，好歹你也算是我曾經(jīng)的妹夫，以后在二班姐會罩著你的！”

    最終我也只能表面對她阿諛奉承，心中卻暗自腹誹著：“以后要是能少遇點兒這種神經(jīng)病就好了！”

    下午正課結(jié)束后，我六點多回到家中。進(jìn)門便見到沙發(fā)邊瑜伽墊上，外婆穿著清涼透薄的短袖熱褲，躬身緩緩做著拉伸動作。

    “小軒回來了……”外婆抬頭溫柔笑道。

    我禮貌回應(yīng)后，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水，心無旁騖微笑地看著她做瑜伽。

    過了一會兒，外婆收勢起身，豐腴飽滿的身段朝我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

    她從茶幾下面抽出一個紅包，遞給了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外婆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禮物……”

    “這……好吧！謝謝外婆！”對于長輩動不動就給紅包的陋習(xí)，我當(dāng)然也深感無奈，推辭一下后又只能收下了。

    暗自掂了掂紅包厚度，心中竊喜不已而后，我便和外婆聊起開學(xué)這兩天無聊的學(xué)校生活，以及她旁敲側(cè)擊試探我，對于mama再找對象的態(tài)度。

    或許是我一直表現(xiàn)得不反對，也絕不熱衷。這就讓外婆認(rèn)為我只是靦腆，

    還不能接受mama未來擁有新的生活，所以便不停對我進(jìn)行心靈上的開導(dǎo)。

    可她又怎能想到，mama已經(jīng)和我產(chǎn)生了不倫之情，并且要是沒有她住在我家打擾的話，mama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就是新生活。

    對此我更加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聽外婆溫柔的勸說洗禮。

    所幸大半小時后，mama終于回家了！

    “咔嚓！”大門推開。

    “我在你這年紀(jì)已經(jīng)……”身旁外婆溫柔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向門口的mama，微笑表情漸漸收斂。

    門口處的mama穿著清涼時尚，白色短袖搭配深色及膝魚尾裙，凹凸有致的身材更顯火辣。

    想到今天還是她承諾過我的特殊日子，我心跳不禁加速幾倍。

    mama躬身脫掉白色細(xì)帶高跟鞋，換好鞋后走了過來，隨意跟我們打過招呼后，一臉狐疑地盯著外婆。

    “你又在跟他說我的事了？”mama坐在主位小沙發(fā)不悅道。

    外婆鎮(zhèn)定一笑：“沒有，我正跟小軒聊他今天生日的事呢！”

    見我在外婆身旁也是連忙點頭，mama深邃的雙眸又掃視我們幾眼，淡淡問道：“今天瑜伽訓(xùn)練做了沒？”

    外婆連忙指著自己身上緊致的練功服，溫聲解釋道：“這不剛練完嘛！”

    見此，mama緩緩點頭表示滿意，優(yōu)雅地喝了幾口水。

    看著外婆在mama面前如同乖巧小孩的模樣，我心中忍不住暗笑。

    這還是剛才跟我侃侃而談人生，教我怎樣成長的知性外婆嗎？

    同時也更被mama的強勢所吸引，內(nèi)心激起濃烈的征服欲，迫不及待想將她扔到床上很快晚飯過后，八點多。

    客廳內(nèi)，棕紅色橢圓餐桌前，我們分別坐落椅子上，臉上不約而同帶著歡欣的微笑，看著餐桌上的生日蛋糕。

    不知為何，見此一幕我尤為唏噓感慨。

    僅僅一年時間，誰能想到我這次再過生日，家庭狀況，心理等，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誰又能想到，如同一年前坐在我對面的優(yōu)雅mama，竟已成為我心中摯愛，并且和我早已發(fā)生了多次不倫關(guān)系！

    mama見我走神，聰明如她當(dāng)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橫眉厲聲催促道：“愣著干嘛？吹蠟燭??！”

    “哦……好……呼……”我慌忙回過神，看了眼坐在主位的外婆，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的小蠟燭，期間也沒有許愿這種幼稚的行為。

    外婆樂呵一笑：“咯咯……小軒又長一歲了，以后就要更懂事……來，吃蛋糕吧！”她伸出溫潤細(xì)手，開始分切著蛋糕。

    我點頭附和，隨后笑而不語和她們吃著蛋糕。

    直到半個蛋糕被消滅，在外婆正準(zhǔn)備起身收拾餐桌的時候，對坐的mama卻側(cè)頭笑道：“今天難得這么高興，不如我們來玩會兒牌吧！”

    “嗯？！”我不禁疑惑，心中正迫切期待熄燈后與她顛鸞倒鳳呢！

    然后我支支吾吾拒絕道：“別了吧！現(xiàn)在都……八點半了，早點睡吧，我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

    mama狹長眼眸瞟了我一眼：“你之前不是很喜歡打牌嗎？”一副不吞我拒絕的語氣神色。

    又見坐主位的外婆滿臉欣喜，對mama的提議頗感興趣，顯然也期待這種簡單溫馨，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玩的互動游戲。

    “好吧！”我也只好忍住內(nèi)心的悸動，耐下性子同意了。

    然后回房間拿了一副牌，對她們微笑道：“我們賭什么？抹蛋糕就免了……”

    看著桌子上的半個蛋糕，我感到有些頭疼。上次把客廳搞到亂糟糟，最后是老爸在mama指揮下清理的。

    而現(xiàn)在，還是算了吧！

    “等著……”mama也沒計較我的小心思，起身緩緩走去廚房。

    沒多久出來后，手里拿著一瓶紅酒還有幾個高腳杯。挪開餐桌上的蛋糕，分別擺在我們面前。

    外婆看了看我，猶豫道：“步萍，這……孩子喝酒不適合吧！”

    mama遲疑輕點下螓首，看向我：“嗯，也對，那你說賭什么？”

    我頓時一愣，也不知道該玩兒什么，總不能干打牌吧！

    賭錢？我可沒她們有錢，運氣不好一會兒就輸沒了。脫衣服？看著mama身上就一件白色短袖配中短裙，還有余光中外婆身上緊裹的真絲睡裙……也不行，這顯然不屬于家庭溫馨小游戲的范疇！

    否定諸多想法后，我只好轉(zhuǎn)頭對外婆勸道：“外婆，沒事兒，紅酒度數(shù)也不高……這樣吧，輸?shù)娜司秃纫豢诰托?，可以嗎？?/br>
    “嗯……好吧！”外婆見我滿不在乎，也就沒過多拒絕。

    畢竟我這體型跟成年人差不多，就算喝一瓶紅酒也不可能有事兒。

    “嘿嘿……那開始吧！”我不懷好意地盯著對面的mama，心里幻想著她喝醉后的迷人模樣。

    當(dāng)然，我同時也對mama保持警惕，因為她剛提議打牌的時候，我便猜到這應(yīng)該是她的緩兵之計！特別是以喝酒做賭注，就更加彰顯了mama的小心思。

    “我可沒那么吞易上當(dāng)！就算不把mama灌醉，也要把外婆灌醉……反正我是肯定不能醉！”

    心中堅定這個想法后，我手中熟練洗牌，發(fā)牌。拿到一對王后，也只是淡淡一笑：“你們誰叫地主 ？”

    外婆看著手中的牌，推了下鼻梁上的細(xì)框眼鏡，有些猶豫：“要是有王就好了……”

    mama直接道：“大王在誰那兒，就是誰的地主唄！”

    感受著她們投來的目光，我一臉無辜：“我也沒有王??！”

    mama明顯不信，不等她開口，坐在主位的外婆卻直爽道：“那我叫地主吧！”

    然后，外婆將桌面最后三張牌攤開，是三張小牌，沒有大小王！她頓時蹙眉看向我和mama，顯然是在問我們誰撒謊了？

    我暗自對mama使了個眼色后，跟外婆嬉笑道：“地主出牌吧！”

    外婆溫雅的神色很快調(diào)整，白玉細(xì)指捏出一張牌：“一個3！”

    我和mama不禁同時一笑但很快，我漸漸就笑不出來了！

    “3456789……出完，你們母子倆喝吧！”外婆將手中的牌全部打出，略顯得意地看向我和mama。

    等我們放下牌之后，我才震驚地看向mama：“媽，你有兩個炸彈，剛才為什么不壓外婆的牌？你是我上家，應(yīng)該把輸出拉滿，放小牌讓我出完??！”

    mama打開紅酒塞，不屑道：“什么輸出……我不懂！你自己那么好的牌為什么不炸，剛才為什么不叫地主，現(xiàn)在賴我是嗎？”

    “我……”

    我接過mama遞來的紅酒，懊惱不已喝了一口。

    “咯咯……”外婆雙臂嫻靜平放餐桌，待我和mama喝完酒后，又開始整理撲克牌。

    接著，我又拿到了不錯的牌，仍是沒有叫地主。

    她們也懶得問大王在誰那兒，mama稍稍考慮一會兒后，接過地主牌。

    可她散牌略多，最后也是我和外婆獲勝！

    “哈哈……媽，地主輸了要喝兩口哦！”我親自給mama倒了小半杯紅酒，示意她全部喝完。

    mama白了我一眼，纖細(xì)玉指扶著酒杯，微張紅唇一飲而盡后，精致白皙的巴掌臉依舊面不改色，優(yōu)雅肅穆。

    由此也可以看出mama酒量還是不錯的，對比平時基本不喝酒的我和外婆來說，明顯要好一大截。

    這也是從我們最終喝完酒的表現(xiàn)看出來的！

    盡管我一直小心謹(jǐn)慎，不怎么敢叫地主，可還是和她們保持差不多的勝負(fù)數(shù)，這使得我不禁有些納悶。

    從概率和技術(shù)的角度來說，不應(yīng)該?。?/br>
    如果不是mama從頭到尾喝的最多，我都懷疑是不是她從中作梗？

    終于，一個多小時過去，一

    整瓶紅酒幾乎被我們?nèi)齻€人喝光了“汩汩……”

    外婆喝完兩口紅酒，白凈的瓜子臉早已紅暈一片，鏡框下的雙眸不停微瞇，睜開，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吞，儼然已是喝醉的狀態(tài)。

    可她晃了晃螓首，手中胡亂搓著餐桌上的撲克牌：“來……繼續(xù)……”

    “我來吧……”我雖然感覺身體有些沉重，腦袋微微眩暈，但仍是保持理智，從她手中拿過撲克牌，熟練洗牌。

    但坐我對面的mama卻突然起身，淡淡說道：“好了，你外婆醉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然后mama來到外婆身邊，緩緩將她嬌小豐滿的身軀攙扶起來，罕見地跟她溫柔道：“媽，回房間睡覺吧！”

    外婆雙眸立即睜大了些，柔聲叫喊著：“不……繼續(xù)……我……我要當(dāng)?shù)刂鳌覜]醉……”并且真絲睡裙覆蓋的軀體，還在mama懷里微微扭動，當(dāng)真像一個小孩似的。

    mama微微蹙眉摟著外婆的腰，緩緩離開餐桌。

    見此，我甩了甩頭，不加思索急切道：“媽……那我……我們……”

    mama連忙狠狠瞪我一眼，目光閃爍幾秒后，才緩和低聲道：“你先回房間，我照顧好你外婆再說……”

    “好好好！要不要我?guī)湍?？”得到mama明示的指令，才確認(rèn)她沒有想要耍賴，我頓時興奮不已。

    “不用，你來不方便?！眒ama直接拒絕了我，摟著搖搖欲墜的外婆走向客廳外的房間。

    我也沒有多想，心潮澎湃地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不停喘息，幻想著mama高貴完美的胴體，體內(nèi)yuhuo越燃越烈，褲子里的roubang更是堅硬如鐵。

    同樣的，還有體內(nèi)酒精在體內(nèi)充分釋放，隨著我的血液加速循環(huán)，擴散至我的四肢百骸，腦袋也愈加昏沉！

    我的酒量不比外婆好多少，而我一直能保持清醒的原因，過多的是因為體格比她強壯罷了。

    隨著時間推移，我越加感覺身體沉重，可mama還沒來我的房間。

    我也不敢心急地去查看，生怕惹怒了小心謹(jǐn)慎的mama，那到時候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這便導(dǎo)致好幾次，我坐在床上都差點睡了過去！好在我靈機一動，在昏睡前費力地掏出手機調(diào)好鬧鐘，睜不開的雙眼才放心合上了。

    “嗡嗡……”感覺才閉眼，手機震動就將我驚醒！

    我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mama酥美的身體，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呼……還好！”一看時間，才晚上十一點，也就睡了一兩個小時。

    哼，我就知道m(xù)ama早有預(yù)謀。還好我夠堅定，沒有完全相信她，不然這一覺睡到天亮就真讓她糊弄過去了！

    想到此處，我心中激動不已，連忙起床走出房間。不管客廳昏暗一片，直接大步流星奔向mama臥室。

    “咔嚓！”輕悄悄地打開她的房門。

    我屏住呼吸，借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明亮月光，像做賊一樣慢慢接近大紅床被覆蓋下的曼妙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