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5/13

    第四十八章：無題（二）

    客廳內(nèi)，落地窗前，一塵不染的印花白瓷磚鋪著一張粉色的瑜伽墊，墊子上

    正是mama妙曼酥影！

    午后的光線柔和，透過玻璃窗盡情徜徉在她四周，傾長且豐滿嬌軀頓時在我

    眼前更顯活靈活現(xiàn)。

    mama一頭烏黑柔順的齊肩短發(fā)被隨意扎在腦后，既干練又活潑，露出耳邊頸

    部雪白細膩的肌膚。隨著她此刻豎腿一字馬，并反手拉伸一條腿壓在細肩的動作，

    白色圓領(lǐng)輕薄衫包裹下的雙峰，更加顯得碩大圓潤，甚至領(lǐng)口處透出的白脂乳rou，

    還會不時微微抖動，像是果凍，又像是一塊嫩豆腐。

    察覺到我出來，mama微微抬起螓首，掃了一眼我的癡呆模樣，語氣不善地率

    先開口：「有什么事嗎？」但她瑜伽的動作沒有停止，顯然沒太在意我視覺上吃

    她豆腐。

    聽到mama溫細的聲音，我立馬回過神來，假裝鎮(zhèn)定道：「哦！沒事兒，我復

    習完了，出來走走……對了，媽你今天怎么又有空做瑜伽了？」我淡定越過茶幾

    坐在沙發(fā)上喝了口水，一臉正色地看著mama的背影。

    可能是角度原因，我視線中mama臀部的變得碩大肥美，同樣貼身的白色線褲

    下，兩瓣圓潤的美臀曲線清晰，鼓鼓的兩座山包臀rou輪廓分明，讓我忍不住就想

    扎進去一探究竟！直至山包最底下，白色線褲兩腿間凸起一個小丘，伴隨她拉伸

    腿部動作時被微微牽扯著，蠕動著，甚至還夾出一道縫隙我顧不得擦嘴角的口水，

    胡亂地又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又喝了一口水。我承認，此刻我又開始后悔昨晚自己

    那中二的言行了！沒辦法，哪怕我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愛意再復雜，再崇高真摯，

    也終究不能否認她胴體對我的致命吸引力啊！相信只要是個男人，此刻應該也是

    我這想法吧！

    mama保持一字馬反壓腿動作，語氣微微有些不協(xié)調(diào)：「呼……我這段時間一

    個是要忙關(guān)于升職的事，還有就是之前請了那么久的假，很多工作都需要我接手

    處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天到晚沒事干啊？」說完，她又調(diào)整動作，換另一條腿

    繼續(xù)反壓。

    我坐在沙發(fā)上，身子隨著她動作不由前傾，睜大眼睛認真看清她曼妙身姿每

    一個優(yōu)雅唯美的舉動，語氣盡量平穩(wěn)道：「我要是真像你說的那么閑，怎么可能

    考全班第一？我每天都很用功學習的好吧！」

    不知為何，看著心怡的mama優(yōu)美的背影，我不自覺地開始想表現(xiàn)自己，也是

    近期第一次在她面前邀功求表揚。這或許就是雄性動物在發(fā)情時可是，背對著我

    的mama卻冷聲道：「哼！你要是真的用功，現(xiàn)在就應該在房間學習，而不是在我

    背后偷偷摸摸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聞言，我正盯著她雙腿縫隙的目光瞬間收回，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哪……哪有……

    媽，你這可不能冤枉我……」

    「那你賊眉鼠眼地看什么呢？！」mama再次斷然道。

    「你怎么知道我……」我萬分不及，她背對著我，怎么知道我在看她？難道

    她后腦勺也有眼睛？！

    而mama卻明顯抬頭看著她眼前透明的落地窗，像是看鏡子似的望著里面我的

    方位道：「我能看你！」

    ??？！我更加震驚，不由看著那透明玻璃窗，明媚的陽光照耀下，分明就是

    外面的景色啊！從光學角度來說，并不能形成折射，她怎么看？

    我快步走到mama面前，蹲下疑惑道：「媽，你說你能從這玻璃看到后面的景

    象？」我指了指前面，再次細細盯著mama那對漆黑的雙眸，完全忽視了她胸衣前

    那抹乳白的雙峰輪廓。

    近在咫尺的mama絕美容顏更加清晰細膩，她哼了一聲，然后默許似的眨了下

    眼。也沒理會我驚奇的反應，接著又在瑜伽墊上變幻著其他動作。

    我暗自震驚，mama的眼睛究竟是不是屬于人類的范疇，先是夜視，現(xiàn)在又是

    反科學聚光折射……但覺得好像也沒啥實際運用，總不能把她送去做科學實驗吧！

    最后我回過神就有些尷尬了，想到剛才自己猥瑣的舉動都被mama盡收眼底，

    讓我剛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想要追求她的勇氣信心感到一滯。

    無奈，我只好厚著臉皮蹲在mama身邊低聲道歉：「呃……那個……媽，對不

    起，我剛才不是故意那樣的，而且我真的沒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我就是單純覺得

    你很美……」

    「哼！」mama仰頭輕輕一瞥，明顯不信我的鬼話，但她還是保持著做瑜伽時

    的心平氣和模樣，似入定且心如鏡。

    我也知道m(xù)ama大概只有在做瑜伽的時候才會這般恬靜溫婉，所以我以前認錯

    也專挑這個時候。

    隨著mama慢慢起身端坐瑜伽墊，做著稍微簡單的動作時，我也直接坐在她面

    前地板瓷磚上，誠懇道：「媽，我說的是實話！你看你這婀娜多姿的身材，這傾

    絕天下容貌！要是跟別人說你是我媽？那打死別人都不會相信??！我覺得你也完

    全沒必要練瑜伽……」

    「你煩不煩？閉嘴！」mama雙手平張，美眸緊閉，神情沒有半分波動。

    也許是近期跟mama關(guān)系有突破，所以我膽子漸漸放開，不再對她的話唯命是

    從，轉(zhuǎn)而繼續(xù)花言巧語：「好！我閉嘴……誒！媽，你看，有一只小鳥站在窗口

    呢！它好像在說話……」

    我掐著喉嚨，換成尖細的聲音道：「吱吱……我飛過碧波蕩漾般的廣袤森林，

    穿越無數(shù)起伏的山脈，游歷在萬里無云的藍天……可剛來到這座城市就莫名被一

    道風景吸引，我從未見過像你這么……」

    可我還沒模仿完，就被mama突然睜眼冷聲打斷：「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

    無恥之人！」

    我一動不動掐著嗓子，諾諾道：「我是小鳥，說的都是實話！」

    見我還是裝模作樣，mama目光如炬閃爍著，直接開門見山道：「這就是你的

    追求我的方式嗎？我又該怎么配合你呢？男人！」也許是當我面再次說出那個稱

    呼，mama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嫣然紅唇不由地掀起一絲微笑。

    我雖然也有些尷尬，但還是覺得此刻mama表情變化更讓我側(cè)目。

    旋即我夸張驚訝道：「媽，你笑了??？你不是說過，做瑜伽講究的是平靜的

    心境，天人合一的狀態(tài)嗎？你這算不算破功??？會不會走火入魔……」

    「滾！」

    當mama雙手合十，做最后出收尾動作時，她今日難得的修行算是圓滿結(jié)束了。

    而我也畢恭畢敬地湊在她身邊，猶豫該不該開口跟她說出，我心中那個老套

    的想法。

    客廳內(nèi)，紅色沙發(fā)上，mama傾長豐滿的身姿優(yōu)雅躺靠，蔥白玉手扶著水杯靜

    靜地喝水。我站在她身后，輕輕捏著她兩邊細肩，充分感受著她白色薄衫邊露出

    的香嫩肌膚，柔軟而無骨。居高臨下的視線，忍不住停留在她脹鼓鼓的胸脯間，

    白皙光滑的乳rou擠壓下，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中「你又賊眉鼠眼的看什么呢？！」

    mama沒有回頭，卻仍舊篤定的語氣。

    「??？！什……什么……你又能看見？」我搭在mama肩膀的手顫抖了一下，

    驚慌地看著四周，最后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能反光的物品啊！

    mama放下水杯，頭也不回地不屑道：「還用看？！就你那些齷齪的……猜都

    能猜到！」

    我滿臉黑線，這是一個mama對兒子說的話嗎？哪怕是真的，你這也太直白了

    吧！

    不管不顧的，我直接躬身趴在mama細肩嫩頸邊，貼著她的粉頰，輕輕嗅著她

    的體香撒嬌道：「那我就這樣，不看行了吧！」

    雖是搞怪，但緊貼mama細致無毛孔般柔嫩肌膚的瞬間，我內(nèi)心還是激起了一

    股火熱，呼吸不由急促幾分。

    而mama對于我的突然親近，除了被我粗重的氣息拍打下，臉上微微染上一抹

    紅暈之外，嬌軀卻怡然不動，并且貼著我的臉微微側(cè)頭溫聲道：「說吧！你這上

    躥下跳的，又想整什么么蛾子？」她語氣雖然溫柔，但近距離的凝視下，我能明

    顯感覺她凜冽的目光。

    我連忙識趣地直起身子，緩和著氣氛說道：「呵呵……哪兒能?。∥疫@不是

    怕你一個人無聊，想逗你開心嘛！」搭在mama肩上的雙手也配合著輕輕揉捏了起

    來。

    「行！我很開心！既然沒事兒那我回房先睡會兒……」mama滿不在意說完，

    肩膀輕輕掙脫我為她按摩的手，直接起身走向房間。

    這也是mama一直以來的習慣！她平時好像也沒有過多的愛好，放假沒事兒都

    是待在家里，大多時間也都是睡覺。以至于我曾懷疑過，我以前整天在學校睡大

    覺，是不是遺傳自她??？

    「誒……等等……媽……媽……」我連忙趕在mama面前止住了她的步伐。

    mama抬頭不耐地說道：「到底什么事兒？」

    我站在mama面前，話到嘴邊有些說不出口，硬著頭皮嘟嘟囔囔氣弱道：「那

    個啥……我想……問你……那個……呃……就是……」我撓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閃一邊兒去！」mama直接野蠻地推開我，徑直走進她的臥室。

    見此，我急忙脫口而出道：「我想和你去看電影！你有空嗎？」最終，我說

    出思索了一早上才想到的，或許能讓mama對我產(chǎn)生男女之情的俗套方法。

    吃飯逛街看電影，永遠是情侶間不可或缺的三要素！當然，和mama逛街就算

    了……而我時至今日也才發(fā)現(xiàn)，我好像沒有過多追女生的經(jīng)驗，畢竟當初跟肖歡

    歡在一起更多的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而且憑我這長相，從小到大倒是受過不

    少女生青睞暗示，所以才沒有太多追女生的技巧。

    mama行至門口的步伐一頓，轉(zhuǎn)身鄙視道：「你廢話半天，就是要約我看電影

    是嗎？」

    我也沒驚訝于mama露骨的話，木訥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盯著她的反應。

    mama白了我一眼，直接轉(zhuǎn)身把她臥室門關(guān)上了！

    「嘭！」

    我也設想過mama會有此反應，雖然有些氣餒，但還是來到她臥室門口，正色

    道：「媽，我剛才開玩笑的，你是不是生氣了？我能進來嗎？」

    當我禮貌性問完想推門而入時，mama有些慌張地聲音傳來：「等一下，別進

    來！我換衣服呢！」

    我瞬間喜出望外，但還是不確定地問道：「媽，你答應了？」

    某廣場商業(yè)街道邊，下車后，我和mama緩緩走在綠化樹蔭下，盡管我們穿著

    比較休閑，但并肩漫步的身影還是惹得不少人側(cè)目而視。

    這時，身旁一襲白色簡約短袖裙的mama對我嗔怒道：「不就看個電影嗎？你

    至于這么開心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傻子呢！沒看見別人看你笑話??！」

    我齜牙咧嘴般笑容依舊不變，盯著mama略施薄粉的絕美容貌，也不管她是喜

    是怒輕佻道：「他們哪兒是看我笑話，明明就是嫉妒我！」

    mama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歪著頭甩動著柔順短發(fā)不解道：「羨慕你什么？牙

    很白！？」說完，她還學我齜牙咧嘴，一副嘲弄我的樣子。

    我看著mama露出齊整兔牙的可愛模樣，愣了一下，旋即不由自主微微俯身靠

    在她耳邊，溫聲道：「他們可能以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才羨慕我！」

    而后，我明顯感覺mama嬌軀一僵。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她是我mama！

    果然，mama面色微微紅暈，倉惶推開我，不著痕跡地瞄著周圍，生怕剛才那

    一幕哪個熟人看見了似的。

    「你……」

    「走啦！電影要開場了！」而我則是在她羞怒之前，直接拉著mama優(yōu)美的倩

    影，快步往電影院方向走去。

    進入電影院，我和mama并排入座至場內(nèi)中后位置。

    mama坐下第一句話依舊很直白：「這是什么電影，不會是愛情片吧？」并且

    眼神中還帶著一股鄙夷。

    我有些尷尬，可還是故作神秘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愛情片，這是都市愛情

    片！好像叫什么……從你的……哪兒路過來著……聽說很感人，故事大致講……」

    「慢著！怎么從你嘴里講出來的名字有點齷齪呢？等等……你不會是要帶我

    看……」mama說到最后，想到什么似的，竟有些憤怒地要起身離開。

    「誒誒誒……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拉住mama，滿臉義正言辭。

    mama凝視我?guī)酌?，美眸流轉(zhuǎn)著肅穆思索的色彩，總結(jié)道：「是！」

    「……」

    最終，在我再三保證解釋下，mama才勉強相信這是一部正常的愛情片。而隨

    著時間推移，場內(nèi)落座的人來越來越多。當上座率有十之七八時，大幕布上漸漸

    開始出現(xiàn)畫面，場內(nèi)響起聲音，電影開始。

    而我從一開始興奮地牽著mama柔夷玉手，視線來回在幕布與mama絕美嬌容切

    換，到漸漸地只盯著mama。

    甚至到最后電影結(jié)束時，隨著周圍人群離去……我才從睡夢中醒來！

    我迷糊地抬起頭，意識回歸瞬間，心中大喊：「糟糕！跟mama看電影怎么能

    睡著了呢！她會不會生氣？」然后我連忙看向旁邊位置，希望mama沒有生氣離開！

    但我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了mama倚靠在我身邊靠背，赫然一副睡美人姿態(tài)！感覺

    比我睡得還香，身邊穿流而過的人流都沒將她吵醒。

    「媽……媽……醒醒！」我雙手搭在她肩膀輕輕推了下。

    「嗯??？！怎么了？」mama細長的睫毛閃動，美眸睜開一瞬間有些迷茫，這

    好像是我第一次見她醒來時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和可愛。

    我靈機一動，板著臉道：「你怎么能這樣？我好不容易跟你來看電影，你居

    然睡著了！你知不知道這電影多好看，多感人，剛才我都感動哭了，而你卻在睡

    大覺？！」說著，我還裝出生氣的樣子。

    mama聽我這么說，剛開始有些羞愧難當，但美眸視線定格在我臉頰的瞬間，

    卻直接沒好氣道：「你裝什么裝！你自己不也睡著了嗎？臉上壓的印子還在呢！」

    旋即，她沒在理會我，自顧自地整理著身上絲質(zhì)白裙。

    聞言，我連忙摸著自己細嫩的臉龐，隨后不好意思尷尬一笑。

    「那……我們快走吧！」我環(huán)顧四周，心想應該也沒人會注意，我和mama看

    熱門電影還能睡著吧！

    mama一怔，輕點螓首表示同意：「好！」

    說完，我們像形成某種默契似的，鬼鬼祟祟地離開了電影院。

    事實證明，我真的是遺傳了mama嗜睡的基因！亦或者說，這部電影浮夸絢麗

    的愛情故事，根本就不符合我和mama的審美邏輯。以至于連我都覺得幼稚無聊！

    天色漸暗，街道兩旁各色的燈光卻早已閃爍繽紛。

    剛才令人無語的經(jīng)歷，以及一覺過后思維更加清晰，我和mama間的氣氛漸漸

    平靜，甚至莫名有種曖昧旖旎的味道，仿佛真像一對戀愛中的男女，相互躊躇害

    羞似的。

    但隨后我知道，是我想多了在我的指引下，mama驅(qū)車帶我來到商業(yè)街右后方，

    一家裝潢富麗典雅的西餐廳。

    下車后，我自然而然地牽著mama溫熱軟若無骨的玉手，與她并肩越過凱旋門

    進入餐廳。由于我在網(wǎng)上預約過位子的情況下，很快就跟著服務員的指引，和媽

    媽一同來到了靠櫥窗的位置。

    我輕輕放開mama的手，在她撫裙坐下的時候，躬身為她推動座椅，一切都顯

    得那么有紳士風度。可當我坐好之后，她面露淺笑用略有深意的目光看著我，第

    一句差點讓我破防「你今天這一套一套的，等會兒回家之后不會還準備了戒指吧？！

    你追女生都是這樣的嗎？」mama嘴臉掛著輕蔑的微笑，隨手挽了下耳邊的短發(fā)。

    我剛喝了一口水差點沒嗆出來，無奈委屈道：「我哪兒有你說的這么輕浮啊！

    看電影吃飯不是很正常嗎？」

    聞言，mama緩緩看了眼餐廳內(nèi)華貴而溫情格調(diào)的裝潢，卻不為所動道：「你

    帶我來這種地方還正常？法國菜很貴的！」這或許就是她作為成熟女人，昔日人

    妻現(xiàn)在人母的第一反應。

    我看著mama那沒被絲毫煙火氣息沾染的皎潔面容，突然升起一股，想要保護

    她被煙火氣煩擾靈魂的決心！

    我緩緩伸出雙手越過桌上花瓶中不知名的白色花朵，握住了mama蔥白柔滑的

    玉手，像似固執(zhí)地凝望她道：「別管它貴不貴，只要你喜歡的，世間美好的，我

    都想給你！」

    mama感受著我突如其來的深情，瞬間有些愣住了，某一剎那神情甚至有些動

    容。但隨后還是立即反應過來，輕輕掙脫了我細細摩挲她柔夷玉手，慌張地看了

    眼餐廳內(nèi)零星坐落的其他幾對情侶，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并道：「你廢話就廢話，

    別動手動腳的！」

    「我哪兒有動……腳……再說了，你不是答應過我，會配合我……」我更加

    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哪知，mama剛才有些起伏動容的面容，立刻冷了幾分，不悅道：「老娘……

    我好不容易休假沒睡覺跟你出來，還要怎么配合你？！」

    我怯懦地看著她，心中暗暗嘀咕：「你剛才在電影院不是睡得挺香嗎？」

    所幸，這時服務員恰到好處的上菜，及時打斷了我和mama有違氣氛的交談。

    隨后，我也再次轉(zhuǎn)移話題，借著此刻曖昧的環(huán)境氛圍，跟mama聊起了一些細瑣事，

    基本都是我旁敲側(cè)擊想要了解mama的內(nèi)心情感。甚至還偶爾提到了她以前跟爸爸

    的戀愛往事其實我從小到大都很羨慕爸爸！只因他能娶到mama這么一個，在我心

    目中最完美的女人！尤其是我開始對mama產(chǎn)生愛慕不倫情愫后，更是滋生了嫉妒

    心理！但隨后從mama隱隱透露下，我漸漸改變了這種心理。

    因為爸爸和她的戀愛，或者說愛情，其實很短暫，也很平淡！從最初mama大

    學時期懵懂與他相戀，到婚后很快有了我開始，他們就因為相互之間性格不合等

    因素，漸漸貌合神離，直至分居，最后因為被我無意發(fā)現(xiàn)才離婚甚至于我感覺與

    他們心中短暫的愛情相比，他倆對我的關(guān)愛要濃郁一萬倍！

    所以，綜上所述，我還是沒能搞懂mama真實的內(nèi)心情感世界……她沒有特別

    的愛好，沒有特別中意異性優(yōu)點的方向，更沒有跟我說過她的夢想之類的。

    某一瞬間，我真有種仰望仙女的感覺mama見我突然怔怔地看著她，手上的動

    作卻沒停，沒好氣道：「你看著干嘛？吃得滿嘴都是……趕快擦一下！」

    我回過神來，接過她遞來的餐巾紙擦嘴，心情有些復雜，低頭剛想繼續(xù)吃牛

    排，卻發(fā)現(xiàn)盤中空空如也！

    什么情況，兩口就沒了？我這才一分飽呢！

    「噗呲……」mama見此捂嘴輕笑，推了推她面前自己盤子里食物，挑眉道：

    「要不要？我這兒還有一點！」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也不想破壞氣氛，保持紳士微笑道：「不用了！等會兒

    應該還有餐后甜品飯后果啥的……」主要是，她盤里也沒幾口菜。

    隨后，我不時觀察著后廚方向，卻遲遲沒有人往我們這兒上菜的意思。最終

    忍不住叫住了一個服務員詢問年輕的服務員禮貌微笑道：「很抱歉先生，您預定

    的菜都已經(jīng)上完了，沒有餐后甜品！」

    我頓時傻眼！什么？！幾百大洋就這幾塊rou，幾顆菜，幾口湯？

    服務員也沒理會我的反應，繼續(xù)禮貌微笑道：「請問先生還有其他需要嗎？」

    「呃……那個，你們這兒有其他菜品比較多的套餐嗎？」我看了眼菜單，發(fā)

    現(xiàn)全是法文，不由暗罵夏云飛推薦的餐廳果然和他一樣，都有毛?。?/br>
    在華夏的領(lǐng)土上，老百姓吃個飯還要學法文不成？！

    服務員也迅速領(lǐng)悟我的意思，不經(jīng)意看了眼mama之后，微笑道：「本餐廳有

    幾款情侶套餐應該會符合先生的要求，第一個……」隨后他耐心地跟我描述了幾

    樣套餐，也詳細說明了菜的分量和道數(shù)。

    最終，我選了款分量最多的，當然也沒忘不失氣度地問了句：「這個套餐的

    價格……」

    沒辦法，我平時零花錢真不多，身上資金最多也就一兩千。而以前過年收的

    壓歲錢啥的，都被mama存在銀行，存了個死期，要上大學才能用年輕服務員溫聲

    道：「先生請放心，您點的這款套餐算是本餐廳最經(jīng)濟實惠，只需要……」

    「停！我是想說價格貴一點沒關(guān)系，只要好吃就行！」當著mama的面，我極

    力在外人面前保持我大方瀟灑的風度。

    「嗯，好的！您的情侶套餐隨后就到，提前祝兩位用餐愉快！」服務員微微

    鞠躬離開。

    而mama至始至終都沒過多反應，恬靜而優(yōu)雅地cao作手中刀叉，細嚼慢咽微動

    紅唇，仿佛根本沒有聽見我和服務員的對話似的。

    我卻有些得意洋洋地注視著她，心中有點竊喜：「嘿嘿……情侶……套餐……

    兩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