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要離開我】(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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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3日第七十章:禽獸的自我修養(yǎng)晚上去伺候楊柳青的任務(wù)不得已推遲了,因為沙經(jīng)理給我打電話,讓我7點前再到昨晚的夜總會去。 還是同一個包間,進(jìn)去一看,還是沙經(jīng)理和另外那三個同事,同樣有幾個香艷女郎,茶幾上擺滿了酒,不同性別的rou體們毫不羞恥地糾纏在一起。 靠,你們幾個吃了春藥嗎?昨天搞了一晚上,今天又來,不累嗎? 沙經(jīng)理熱情地招呼我。我趕緊換上假臉,和他們稱兄道弟地喝起來。今天的酒似乎比昨天還烈,才兩杯就有了暈乎加燥熱的感覺,很想脫衣服。 旁邊一個性感的女郎立即纏上我的脖子,“小帥哥,怎么那么拘謹(jǐn)呢,不會還沒玩過女人吧?” 我知道今天必須比昨天sao一點才行了,于是瞇著眼睛嬉皮笑臉說:“你說對了,我還真沒見過女人呢,讓我看看女人的咪咪是什么樣子的?!?/br> 說著把她低胸上衣的領(lǐng)口往前一拉,猥瑣地往女郎衣服里面看,居然沒帶胸罩,rufang挺大的,奶頭有點粗。 “原來也是個色鬼,咯咯咯……” 女郎風(fēng)sao地笑著。 沙經(jīng)理看我上了道,露出滿意的表情。正喧鬧間,石勇進(jìn)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他一來屋里的人聲音就降下來了。石勇徑直朝里走,一邊走一邊對沙經(jīng)理說:“老沙,你去把人接過來?!?/br> 沙經(jīng)理答應(yīng)一聲,帶著一個男同事馬上就出去了。我不禁疑惑起來,老沙接誰去了? 剩下兩位男同事還在跟陪酒小姐卿卿我我,坐得都比較遠(yuǎn)。石勇有意坐在我旁邊,沒讓小姐陪他,點燃一根煙,輕描淡寫地問了我一句話:“小白,你女朋友走了以后,有想辦法找過她嗎?” 我搞不清他為什么問這個,不過還是盡量自然地說:“有啊,不過電話打不通,微信啊QQ啊郵件啊都發(fā)過,都沒有反應(yīng),不知道怎么回事。” “哦……我啊,這兩天特意去幫你打聽了一下?!?/br> 我心中如同雷擊一樣!瞬間想到,石勇剛才讓沙經(jīng)理去接人──難道,他把唐婷找到了? 如果五分鐘后唐婷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恐懼!那將是我無法應(yīng)對的局面! 我臉已經(jīng)白了,只能用夸張的急迫語氣來掩飾慌張,大聲問道:“那石總您打聽到了什么?有婷婷的消息了嗎?” “人的消息是沒有,不過我打聽到了是怎么回事。” 石勇不緊不慢地說,“陳松彪得罪了一個狠人,那人要弄陳松彪,而且是要他的命。陳松彪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就跑了。你女朋友和陳松彪在同一天不見了,很有可能跟陳松彪一起跑了。那人現(xiàn)在還在找他們呢?!?/br> “原來是這樣??!” 我咋咋呼呼地說,“我說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人就沒了,是了,怪不得婷婷那天那么緊張???,我還以為姓陳的牛逼得不得了呢,原來也是個縮頭烏龜!” “所以啊,他們兩個肯定是害怕不敢回來,所以你女朋友才一直不聯(lián)系你?!?/br> 我故意沉默了一會?!澳窃趺崔k才好?石總,那是個什么人啊?很牛逼嗎?” 石勇沒正面回答,而是說:“小白,你再試著給你女朋友發(fā)信息,你就說,不要再跟陳松彪在外面躲著了,不用害怕,家里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讓她放心回來找你?!?/br> “怎么,那個要弄他們的人不在這里了嗎?” “那倒不是。不過,有我在,還怕什么呢?” 石勇非常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眼睛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石勇這句話里潛藏的意思,他是想……果然是個陰險變態(tài)的狐貍! 我保持呆呆的表情停頓了幾秒,然后猛然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有石總在,還怕個鳥??!” 我沖著石勇挑了挑眉毛,夸張地露出諂媚的表情,“石總,婷婷要是真能回來,那她以后可就拜托你照顧了!嘿嘿嘿……” 話說到這份上,石勇不打算繼續(xù)打啞謎了,露出滿意的表情,像個征服者,用一根手指點著我說:“小白啊,我就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倆很有緣,石某交了你這個兄弟!來,干一杯!” 我哆嗦著端起酒杯說:“石總,您真是太抬舉我了,我算哪根蔥吶,哪敢當(dāng)您的兄弟?” “哎,這你可就想錯了,我石勇和那些成天裝的人可不一樣,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對錢啊,權(quán)啊,都不在乎,我家老頭子什么都有,我還奔那些干什么呢?我在乎的,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追求的也是我自己喜歡的樂趣。所以我石某的朋友,只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能和我玩到一塊去!明白嗎?” “那,多謝石總,多謝石總!” 我把杯中酒一口喝光,完了還特別激動地抹了抹嘴唇。 “對了,你呢,也不要想太多,你的那個婷婷啊,我就是覺得她確實挺有味道,現(xiàn)在想想還總覺得念念不忘,嘖,所以就想跟她再續(xù)前緣。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奪人所愛,人,還是你的?!?/br> “婷婷能被石總看上,那是她的福氣?。∈?,您就算真想把婷婷收了,也沒什么不可以的,我絕對不會舍不得!” “哎……我剛才說過了,人,還是你的?!?/br> 他擠眉弄眼地放出一個會意的表情,“老婆,都是別人家的好?!?/br> “哦……”我拖長音調(diào),然后放出一個同樣會意的眼神,“嘿嘿嘿,石總,我現(xiàn)在真覺得咱倆有緣,我啊,最不怕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睡在別人的床上!” “哈哈哈哈!”石勇開心地笑著,重重地拍我的肩膀。 就在這時,沙經(jīng)理進(jìn)來了,帶著一個女人──淡紅色貼身上衣,深藍(lán)色無袖背心,黑色直筒短裙,黑色高筒靴,這是……孫遠(yuǎn)航的女朋友! “石總,小梅帶來了?!?/br> 沙經(jīng)理向石勇報告。 石勇點點頭,然后把屋里之前的陪酒小姐全部喊了出去,剩下的全是男性了。 我立刻意識到這個變化一定有特殊目的,于是等著看石勇接下來會做什么。 那個叫小梅的姑娘此時臉色蒼白,眼角還掛著淚痕,說明她是被強迫來的。 她兩手在小腹前緊緊抓在一起,在抵抗內(nèi)心的緊張。 石勇像大佬似的往后靠在沙發(fā)上,兩手往后攤開架在靠背上,陰險的眼睛盯著小梅,“現(xiàn)在這里六個男人,你選一個?!?/br> 小梅驚恐的目光在我們六個坐成一排的男人身上掃視。我聽到石勇小聲跟沙經(jīng)理說:“這種搞法老子有點吃虧啊,她肯定不會選老子。” 沙經(jīng)理回答:“肯定也不選我,絕對在他們幾個年輕的帥小伙子中間選?!?/br> “別磨磨蹭蹭的,選好了沒有?” 石勇突然粗暴地呵斥一聲。 小梅身子抖了一下,慌亂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 我暗叫一聲“cao”。 “哈哈!”石勇很開心地拍我大腿,“小白,你今晚有福了,可不能再把到嘴的肥rou扔掉了哦!還愣著干什么,開始吧!” 小梅帶著一股倔強的表情,朝我走過來,一直沒看我的眼睛。她在我身前蹲下,愣了一會,突然伸手來扒我的褲子。 我一驚,正要阻止,石勇卻按住我肩膀,“不準(zhǔn)動?!?/br> 可是我不動也不行,運動褲脫不下來。蹲在地上的小梅低著頭,帶著怨恨的語氣說:“腿抬一下。” 我只能稍稍抬起屁股,結(jié)果運動褲和內(nèi)褲一起被扒了下去,下體涼颼颼的。 我緊張地思索著對策。 坐得比較遠(yuǎn)的那三個男同事一個個偏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參觀的大猩猩。正在尷尬時,突然下體一熱,還沒硬起來的yinjing被小梅含進(jìn)了嘴里。 “嘿嘿嘿……白老弟,沒玩過這個吧,爽不爽?。俊?/br> 沙經(jīng)理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笑聲。 “小白,知道你沒經(jīng)驗,怕你跟昨晚一樣緊張,剛才提前給你加了點料,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了,馬上你就會找到做神仙的感覺了!哈哈!”石勇陰笑著說。 最新找回我立即想到剛才喝的酒,怪不得今天才喝這么點就很不對勁,身上像著火了一樣熱。剛才藥效還不明顯,但是現(xiàn)在受到情欲刺激,立即快速發(fā)作起來。yinjing剛被小梅的嘴含住,馬上就不正常地變得特別癢,在小梅嘴巴的taonong下,roubang暴漲起來,一股野獸般的欲望在胸中不受控制地滾動,特別想對著她的嘴一通爆插,特別想發(fā)泄身體里快速升起的熱量,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干她!今晚她是你的奴隸!” 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那聲音搖搖晃晃,都聽不出是石勇的還是沙經(jīng)理的。 我的意識很快就進(jìn)入了一會迷糊一會清醒的狀態(tài),不知怎的就站了起來,然后很奇怪地看到小梅靠在了沙發(fā)上,好幾雙手正在撕扯小梅的衣服。小梅尖聲喊叫著,然后被打了幾個耳光,老實了。接著我看到了小梅的胸罩,是白色的,然后胸罩就垂了下去,一對燈泡似的奶子在搖曳的燈光中跟著晃動,晃得我像暈船一樣難受。 突然我后背被人推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壓在了小梅的身上,看到了她哀怨的眼睛。旁邊有人說:“干他呀小白,是她選的你,她就想被你干呢!” 我突然想起來,小梅是孫遠(yuǎn)航的女朋友!我眼前立即浮現(xiàn)出那天孫遠(yuǎn)航在我家沙發(fā)上猥褻菲菲的樣子,我依然清楚地記得他是怎樣玩弄菲菲的絲襪玉足,更記得他把那骯臟的東西插進(jìn)了菲菲嘴里。一股恨意從心底生氣,孫遠(yuǎn)航的女朋友,哼! 我猛一低頭,咬住小梅的一個rutou,用力撕扯著。我聽到小梅在我腦袋上面痛苦地喊叫,這叫聲讓我感覺很爽。 我又想起上午在開工儀式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時小梅站在我旁邊,黑色短裙和高筒靴子中間露出的一截穿著rou色絲襪的大腿,這是我特別喜歡的一種搭配,當(dāng)時我盯著她的rou絲大腿看了很久。 而那時淡淡的猥瑣的情緒此時轉(zhuǎn)化成了濃烈的野獸的欲望,我猛地把小梅雙腿分開,一上午我只能看到她一小截大腿,老是在想象被短裙遮住的地方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看到了,薄薄的T襠絲襪,包裹著白色的三角內(nèi)褲。 我強行擼掉小梅左腿上的靴子,讓她左腿整個翹起來,帶著報復(fù)的情緒瘋狂地摸。 旁邊有人在吹口哨,好像還有人在給我加油鼓勁,小梅在哭。 哭個屁,孫遠(yuǎn)航那雜種日你的時候你哭了嗎?寧愿被他日都不愿被我日?我看著小梅rou色絲襪的性感T襠,心想早上孫遠(yuǎn)航是不是看著她穿這條絲襪的,穿好以后應(yīng)該被他摸了好久,這孫子肯定想不到這條絲襪會被別的男人撕破。 想到這,我就用力把小梅的絲襪扯破了。小梅用手推我,她越推我就越興奮,粗暴地把她內(nèi)褲拉開,而我明明眼睛都沒法聚焦了,jiba倒是瞄得很準(zhǔn),一把就頂?shù)搅诵∶返膟indao口,甚至guitou都已經(jīng)探了進(jìn)去。 原來當(dāng)禽獸是這樣的感覺。 小梅似乎放棄了抵抗,也不哭了,只是兩腿叉開著,等著我占有她。 孫遠(yuǎn)航猥褻我女朋友的時候,又有誰會想到,最后反而是我先日了他女朋友? 哪個讀者能想到? 我插進(jìn)去了。我聽到旁邊有人在哈哈大笑,這笑聲代表著他們認(rèn)可了我,他們認(rèn)為從此我就是和他們一樣的禽獸了。我也露出yin笑,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再裝愣頭青毫無意義,那就一直裝禽獸好了。 我把小梅還穿著靴子的右腿壓在沙發(fā)上,讓她脫了靴子穿著rou色絲襪的左腿架在我肩膀上,肚子像海浪中一上一下的輪船一樣,開始用力一下一下往前頂。 “小白可以啊,家伙夠大??!” “哈哈,sao逼,被干爽了吧?” 有人伸手來摸小梅的奶子。 小梅大張著嘴,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發(fā)出呻吟,她的xiaoxue也挺緊的,夾得我特別有感覺,每一下抽動都有沖破束縛直沖云霄的快感,整根roubang從guitou到根部感覺都十分強烈,很快就有了特別酸麻像是要射精了那種快感,但卻很清楚地知道roubang還有無窮的戰(zhàn)斗力,知道短時間內(nèi)不會射出來,可以放心地用力干,不用壓抑。我明白這里面肯定有藥物作用,怪不得那些陽痿總想著找藥吃。 隨著我每一下用力抽插,小梅不停地發(fā)出一聲聲的呻吟,我右手牢牢扒住小梅穿著rou色絲襪的左腿,左手略粗魯?shù)刈ブ囊粋€rufang,欣賞著她受虐的表情,yinjing在自己仇敵的女朋友的yindao里不停地插入拔出,一邊帶著怒意,一邊帶著愧意。 “求求你,輕點,好疼……” 小梅突然說話了。 我“啪”地拔出yinjing,不光是因為她的哀求,也是自己腿有些酸了。 “白老弟,感覺怎么樣啊,玩女人爽不爽?。俊?/br> 這次我聽出來,是沙經(jīng)理的聲音,似乎是劇烈運動后出了汗,不像剛才那么恍惚了。我余光看到石勇正在看我,而小梅正用手按著自己的陰部,起了惻隱之心,但我還是狠下心,用手摸著小梅的臉說:“別怕嘛meimei,腿打開,哥哥還沒爽完呢?!?/br> “cao,白老弟你可真是個悶sao的種,看著挺純的,一上道這么猛?!鄙辰?jīng)理揶揄道。 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一拍腦門說:“哎喲,怎么光顧著自己爽,太不懂事了,石總,幾位大哥,要不你們來?” 小梅驚恐地?fù)u頭。石勇笑著說:“不用客氣小白,你還不知道咱們的規(guī)矩吧,咱們玩游戲,規(guī)則講定了就不能改,今天說好了讓小梅自己挑一個,挑完了其他人就不碰她。小白,人小姑娘是看上你了,要不怎么就想讓你cao她呢?!?/br> “是嗎?” 我笑著摸小梅的臉,“原來是這樣啊meimei,聽說你有男朋友啊,跟他分手吧,以后跟著哥哥?!?/br> “你做夢?!毙∶防淅涞卣f。 “喲,小白你魅力不行了,姑娘這么快就不要你了?小meimei,你要是覺得小白不行,你可以自己毀約哦,你要是毀約了,那我們幾個就可以來滿足你了喲!” 一個男同事yin笑著摸過來,手探到了小梅的陰部。 小梅哀叫一聲。我把小梅身子一拉,帶著她滾到一邊,嬉笑著說:“大哥高抬貴手,小弟今天可是第一天開葷,先讓我爽完嘛!” “哈哈,是啊,今天誰也不準(zhǔn)搶小白的。” 石勇笑道,“好了,也不能讓大家干看著,老沙,你去喊幾個姑娘來,大家一起爽!” 我把小梅抱在大腿上,摸著她的臉說:“meimei,剛才哥哥那么疼你,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人呢?來,讓哥哥親親?!?/br> 我強行按住小梅的頭,伸嘴親吻她的耳朵,然后悄悄說:“不想再受折磨,就乖乖聽我的?!?/br> 小梅明顯愣了一下。 很快沙經(jīng)理帶著好幾個陪酒小姐進(jìn)來了,那幾個男的像老虎見了兔子似的,一人撲倒一個小姐,男人yin蕩的浪叫聲和女人風(fēng)sao的笑聲糾纏在一起。 我把小梅拉起來,“meimei,走,陪哥哥去上廁所!” 沙經(jīng)理朝我豎起大拇指,“白老弟,高手??!” 我靦腆地沖大家笑了笑,把小梅拖進(jìn)廁所,把門反鎖了。我把褲子扒到膝蓋位置,用手握住yinjing,對著小梅瘋狂地打飛機。 小梅臉臊得通紅,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我又把她拉過來,她羞憤地喊:“你干什么?” 最新找回我說:“你得讓我看著你啊,不然我難道看著馬桶打飛機?” 但是小梅還沒明白我的意思,還在掙扎,我只好瞪著她喊:“你是想讓我躲在這里自己弄出來,還是出去讓他們親眼看著我cao你?” 她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于是不掙扎了。我硬把她擋在胸前的手拿開,以便看到她性感的奶子,右手在身下繼續(xù)瘋狂地自擼。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yinjing明明脹得厲害,擼得也很用力,但怎么都找不到射的感覺。我有些煩躁起來,索性對小梅說:“用手幫我弄。” “什么?” 小梅抗拒地看著我。 “你要是想早點回去,就快點幫我弄出來?!蔽依淅涞卣f。 小梅咬著嘴唇猶豫著,但最終還是伸出手,握住了我的roubang,生硬地taonong起來。 “啊!”我痛叫一聲,很兇地吼道,“你會不會啊?” 小梅特別委屈地一撇嘴。就在這時,廁所門被人拍響,一個男同事的聲音從門外傳進(jìn)來,“小白,搞完沒有啊,我要上廁所!” “哎喲,韓哥,你忍一會啊,我馬上就要射了,頂多三分鐘啊!” 我一邊大聲喊,一邊對著小梅的屁股用手狠狠地拍,發(fā)出很響的“啪啪啪啪” 的聲音。 “那你快點啊,我快要憋不住了!”門外的人喊道。 “快叫兩聲!叫sao一點!”我一邊拍擊小梅的屁股一邊說。 小梅悲憤地看著我。 “你他媽倒是叫??!” 我瞪著眼睛向門口示意。 小梅萬般無奈,只好張嘴,努力浪叫了起來。別說,比剛才真正挨cao的時候叫得更加銷魂。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結(jié)果小梅更加悲憤,差點哭出來。 終于,廁所玻璃門上印出的模糊黑影不見了。我松了一口氣,然后把小梅摟進(jìn)懷里,對著她耳朵說:“時間很緊,你忍著點??!” 然后左手放在她屁股和大腿上隔著薄薄的絲襪不停地摸,右手繼續(xù)給自己打飛機,用手指不斷刺激最敏感的guitou。還差一點……我粗暴地把小梅按到地上蹲著,yinjing頂?shù)剿樕?,一邊欣賞她無助哀羞的樣子一邊擼管。 終于要來了!當(dāng)我確定馬上就一定射出來的時候,我放開小梅,閉著眼睛進(jìn)行最后的動作。從來沒有一次射精是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wù),只有射出來才算過關(guān)一樣,也從來沒有過像這樣巴不得自己馬上射出來的。最后時刻我用左手手掌把guitou包住,很快一泄如注,nongnong的jingye射了自己一手。 來不及喘氣,我把手上的jingye徑直往小梅的陰部抹,這個蠢丫頭又在反抗,我怒吼:“別動!不會抹到你洞里面的!” 我把一部分jingye抹到小梅陰毛上,再在她yinchun四周抹了一些,剩下的都抹在她大腿的絲襪上。我從馬桶邊扯過卷紙,撕了幾片,讓小梅自己捂著下體,然后帶她從廁所出去。 屋外的男人一看到小梅用紙巾捂著陰部的樣子,興奮得鬼叫起來。 “小白可以?。≈谐霭。 ?/br> 一個同事興奮地喊。 沙經(jīng)理站起來說:“cao,看得老子jiba都癢了,別喝酒了,meimei,跟大哥玩玩去?” 說著把旁邊一個性感女郎拉了起來。 “石總,小梅meimei今天整個晚上都是我的嗎?” 我用期待的語氣問石勇。 “當(dāng)然是你的,你放心,我們是有協(xié)議的,明天天亮之前,她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她都行,她絕對不會反抗?!?/br> “那太好了,嘿嘿,那我就帶她回家了!”我高興地說。 “哎哎,白老弟你回家去干什么?我們現(xiàn)在去酒店開房,你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開一個大套間,每一對一張床,咱們一邊玩一邊開展學(xué)術(shù)研究,怎么樣?” 沙經(jīng)理yin笑著提議。 “我還是算了吧,我陽臺上還曬著被子呢,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會下大雨。再說小弟我剛上道,搞得太奔放了我怕扛不住??!”我嬉笑著說。 “哈哈哈!老沙,小白是個實在人,今天他已經(jīng)算進(jìn)步驚人了,咱們還是給他留點時間讓他慢慢練級是不是?再說他倆這一對都嫩得很,到你那套間去,別給你們幾個野獸級的人物嚇陽痿了!”石勇笑道。 看來我今天的表現(xiàn)讓他們徹底滿意了,于是沒有硬拉我和他們一起走,我在心里暗暗抹了把冷汗。我摟著小梅,跟在他們后面走出夜總會。沙經(jīng)理那一幫人走路去附近一個酒店開yin亂Party,石勇沒去,他那個老司機開車把他接走了。 我在路邊恭恭敬敬地把所有人送走,然后攔下一輛出租車,把小梅帶進(jìn)去。 開出三條街,我就下車,在路邊對小梅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這笨丫頭疑惑地瞪著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我去你家嗎?” “靠,你是真傻呀?我不這樣說咱倆走得了嗎?哦,你不會是剛才被我弄得不過癮,真想去我家陪我睡覺吧?” 說著我伸手去摸小梅的屁股。 “不是!”小梅羞愧地躲開,“你真放我走?” “是??!你可以走了!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么協(xié)議,但是如果石總問你,你就說你在我家睡了一夜,一晚上我都在你身上沒下來,明白嗎?” 小梅特別悲憤,卻只能點頭。我輕笑一聲,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我一個人走到一條城市內(nèi)河邊,看著粼粼的河水發(fā)呆,心里極度痛苦。雖然早就想到了潛伏在石勇身邊會付出代價,可沒想到這代價真正到來的時候會是這么荒唐。其實,我現(xiàn)在是個“單身”,不需要對誰負(fù)責(zé),再說明明是我日了別人,可我就是難過得要死。 我覺得我真的變成了一只禽獸。 過了好久,我才發(fā)現(xiàn)調(diào)了靜音的手機收到了好幾個楊柳青的未接來電,郁悶地回?fù)苓^去。 “你干什么去了!” 楊柳青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我。 “我……晚上有點事情。” “還說要陪我吃晚飯。” 她的語氣透著nongnong的不滿,“現(xiàn)在趕緊過來伺候本姑娘?!?/br> “今晚能不去嗎?” “不行!我道具都準(zhǔn)備好了!不對,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我一時沉默,不知道怎么說。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跟我還不能直說嗎?” “我失身了?!蔽艺f。 “我!靠!和誰?” “孫遠(yuǎn)航的女朋友?!?/br> “什么!皮小新,你你你……” “別喊我全名,不是說好了以后叫我小白嗎?” “白你妹??!快給老娘滾過來,給我說清楚!” 我用楊柳青給的鑰匙打開她家門。穿著睡衣的楊柳青立刻沖到門口,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我,繃著臉說:“解釋清楚了再進(jìn)來。” 我后靠著她的門,把我如何如何潛伏在石勇身邊,如何如何混進(jìn)了他的yin穢圈子,如何如何被他灌了春藥,又如何如何萬般無奈、被迫被逼著跟小梅性交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楊柳青鼓著眼,“你說你內(nèi)心是極不情愿的,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你不會動那姑娘一根手指頭?” “當(dāng)然,我……” “你現(xiàn)在很后悔?覺得很愧疚?” “是?!?/br> “覺得對誰很愧疚?對我嗎?” “對我自己。我本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可卻做了那樣的事?!?/br> 楊柳青突然放松下來,輕輕吐出一口氣,從鞋架上扔下一雙拖鞋,“進(jìn)來吧。” 我換好鞋,她指向浴室,“先去洗澡吧,洗干凈了,就不臟了?!?/br> 我洗好了出來,吃驚地發(fā)現(xiàn)楊柳青換了衣服,網(wǎng)狀的白色情趣護(hù)士裝,白色的丁字褲,到膝蓋的白色不透明厚絲襪,正靠在床上。 “你還要睡我?”我睜大眼睛問。 “有什么問題嗎?” “我剛才跟別的女人……” “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我炮友,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管你跟不跟別人zuoai呢,只要能讓我舒服不就行啦?”楊柳青大言不慚地說。 “不是,我現(xiàn)在覺得我自己是個不干凈的人你知道嗎?就是說,我沾上了外面的臟東西,不想污染了你……” 楊柳青從床上爬下來,站到我面前,仰頭看著我,“唐婷跟很多男人上過床,你覺得她臟嗎?” “沒有,我從來沒覺得她臟過?!?/br> “為什么呢?” “因為她本心是善良的啊,她跟再多的男人睡覺,她也不是壞女人,不是蕩婦。” “對啊,那你為什么要覺得自己臟呢?”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楊柳青是上天派下來挽救我心靈的天使,一次次把我從精神錯亂中拉出來。 楊柳青柔情地說:“從你進(jìn)門我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了。你有沒有失身并不重要,只要小白還是那個善良的小白,小青就永遠(yuǎn)是你貼心小棉襖的小青……好啦好啦,知道你心情不好,今晚不跟你zuoai了,上床陪我睡覺吧!” 我吐出一口渾濁之氣,對著小青的額頭親了一下。在上床之前,我說:“既然不愛愛了,那你還不把這身衣服脫了?” “不用啊,萬一你明早醒了又想上我呢,省得我再穿嘛!”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 “我發(fā)現(xiàn)你的腳配白色的襪襪最好看。”我說。 “是嗎?” 得意的楊柳青一屁股坐到我肚子上,裹著白色厚絲襪的雙足一下踩在我臉上。 我的roubang竟然又硬了,雙手情不自禁地在楊柳青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然后慢慢地往下,滑過中筒絲襪的襪筒,隔著厚厚的絲襪摸著小腿。后來我用她的雙腳把我的臉整個蓋住,一邊聞她腳上的味道,一邊閉著眼睛思考問題。 過了一會,楊柳青把腳拿開了。我想問題想得出神,沒有睜眼。突然我感覺到roubang一緊,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上而下,緊接著下體一沉,蛋蛋被楊柳青的屁股坐住了。 “你不是說今晚不zuoai嗎?”我喊道。 “癢得受不了了!等不了了!” 楊柳青理直氣壯,“又不要你動,我自己動?!?/br> 她翹著嘴,抬起屁股,騎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運動起來。 算了,讓她弄吧。啊,好舒服,她的xiaoxue把我的棍子一箍一箍的,每一下摩擦都很有觸感,酸酸的漲漲的,還不用自己費力氣,別提多愜意了。我忍不住伸手抓住她奶子,她動得更加興奮了,一邊動一邊自己忍不住嬌叫起來。 突然她趴下來,和我鼻子貼鼻子說:“你跟她親嘴了嗎?” “當(dāng)然沒有?!?/br> “那就行?!?/br> 跟我熱吻的時候,楊柳青屁股還在動,不過幅度越來越小,有種“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感覺。我問她:“累了?” 她嬌柔地“嗯”。 我笑著把她翻過來,騎到了她身上……(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