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要離開我】(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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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17 第三十七章`床底風(fēng)情 羅晶她們早就配了唐婷家的鑰匙,所以出入唐婷家可以說是想來就來,想走 就走。想到這個我心里怪怪的,唐婷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她們24小時監(jiān)控,一 點隱私都沒有。 和楊柳青接頭以后,她帶我找到唐婷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建成沒幾年小 區(qū),綠化和環(huán)境不錯,唐婷租的是一套40多平米的公寓。 掏出鑰匙開了門,唐婷果然不在家。 我次進入這個在視頻里看了很多次的地方,這是唐婷現(xiàn)在住的地方,心 里怪怪的。 在楊柳青的指引下,我找到安裝攝像頭的燈管,果然是一個隱蔽得不能再隱 蔽的監(jiān)控設(shè)備,而攝像頭上真的覆蓋了一只硬殼蟲的尸體,楊柳青分析說是燙死 在燈管上,然后又掛在了上面。 我站在凳子上,小心地清理掉攝像頭上的蟲子,然后下來仔細(xì)地把凳子放歸 原位。 這時,站在窗戶邊看樓下的楊柳青突然大叫道:「哎呀!完了完了!」 「怎么了?」我嚇了一跳。 「見鬼了!陳松彪和唐婷回來了!就在樓下!」楊柳青瞪著大眼睛,手指著 窗戶外面。 我趕緊過去往下面看,果然看到唐婷挽著陳松彪的胳膊在往這棟樓的樓梯口 走,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你不是說唐婷肯定不會回來的嗎?」我的眼睛瞪得比楊柳青還大。 「倒霉啊!唐婷之前給她一個朋友打電話,說要去逛街看電影的!沒想到陳 松彪突然從B市回來了!唐婷肯定是被他叫回來的!」楊柳青攤手說。 「還不趕快跑!」我喊道。 「跑不了啦!這里是頂樓,只能往下跑,還是會被他們撞上的!」 楊柳青不慌不忙的樣子讓我哭笑不得,我吹胡子瞪眼說:「難道就在這里等 他們?」 「怎么,你怕打不過陳松彪???」楊柳青竟然抿嘴笑了起來。 這一來我反倒不急了,她肯定是有辦法了才這么淡定,果然她用手一指床底 說:「躲床底下吧?!?/br> 我嚴(yán)重懷疑楊柳青以前是不是就在這床底下躲過。 唐婷睡的是一張黑色的鐵藝床,床底可以從欄桿中間鉆過去,床單從床的邊 緣垂下來遮住了下面,不趴在地上是看不到里面的。 床底有一半的面積放了一個大行李箱和一個布藝收納箱,剩下的空間不大, 這樣一來床底只能橫著躺一個人,只好我臉朝上躺在地面上,楊柳青臉朝下趴在 我身上。 我倆剛剛躺好,并且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屋門就被打開了。 「媽的,好幾天沒到寶貝的小屋里來了,在外頭睡覺都睡不香?!龟愃杀肽?/br> 粗魯?shù)穆曇繇懫稹?/br> 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緊接著是衣服廝磨和女人發(fā)出的嬌哼聲音。 「這幾天可憋死我了,快讓我摸摸你奶子。」 「老……老公,別把我衣服扯破了……」 親耳聽到唐婷叫別人老公,我的臉不由得綠了。楊柳青戲謔地看了我一眼。 「扯破了怕啥,老公再給你買。嗦嗦嗦……」一陣下流的吮吸聲,陳松彪在 吃唐婷的奶頭嗎? 「啊……老公……別摳,疼……」 「這么多水了,咋會疼呢?」 我心一緊。不久前我才因為唐婷今天一身清純的裝扮而心動,沒想到現(xiàn)在卻 親耳聆聽一個粗暴的男人在撕扯她的衣服,把手伸進她的褲襪和內(nèi)褲,猥褻她… … 與此同時,我那好死不死的roubang,卻在這樣虐心的環(huán)境中,自己變硬變粗, 然后擠開褲子的束縛,一下立了起來,直直翹著,guitou直接頂?shù)綏盍嗟亩亲由稀?/br> 楊柳青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眼睛都笑彎了。 「快,給老子擼擼,癢死了?!?/br> 「大嗎?」 「嗯,大……」 「待會就用大jibacao死你,好不好?」 「今天輕點行嗎?上次弄得好痛……」 「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今天還真便宜你了,不會弄疼你的。下次有時間, 老公cao你一晚上,把你cao哭,哈哈!」 「待會就走嗎?老公你去B市干什么去呀?老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br> 「老公也想陪你呀,恨不得天天cao你一頓,但是沒辦法呀,重任在肩,這次 要是出色完成任務(wù),四爺那里老子的印象分就上去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呀……」 「到底是什么事呀?比陪我還重要嗎?」 「這你就別打聽了,機密,你只要洗干凈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來吧sao媳婦兒, 老公現(xiàn)在就來吃你!」 一聽到陳松彪馬上要走,我和楊柳青都暗自松了口氣,萬一陳松彪要在這待 個兩天一夜的,我倆豈不是要憋死在這? 此時我和楊柳青躺在床底,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發(fā)出一絲聲音。楊柳青熱熱 的身體整個趴在我上面,臉蛋和我的臉靠得極近,呼出的鼻息吹拂著我臉頰,能 清楚地聞出她洗發(fā)水的味道。而她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慌張,反而很好玩的樣子, 讓我不得不佩服。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對古銅色長滿腿毛的小腿壓著兩條裹著rou色絲襪的修 長美腿從床單的下沿出現(xiàn),撞在床的側(cè)邊,床震了一下,我心里也跟著震了一下。 唐婷的腳上還穿著rou色絲襪,套著塑料的拖鞋,就在我的手邊上,我一伸手 就能摸到,絲襪的紋路和唐婷腳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唐婷的小腿猛一下繃直,左腳翹起,顫抖著,從床的上方傳來「噗滋噗滋」 的水漬聲……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我能想象到,陳松彪把唐婷的絲襪和內(nèi)褲拽下來,手指頭探進唐婷嬌嫩的小 xue,猥瑣的手指頭勾起來,一下一下地?fù)概碳ぬ奇谩?/br> 唐婷的嬌喘隨著床板的震動,一浪高過一浪…… 「啊……老公……別摳……別摸那里……啊啊啊啊……」 我的roubang硬出了新的高度,把楊柳青的肚皮頂?shù)枚继Ц吡艘稽c。 唐婷的左腳消失不見。一瞬間后,一截被脫掉的rou色絲襪從床單邊緣掛下來, 垂落在地上。唐婷左小腿裸露著出現(xiàn),旁邊的右腿上依然穿著rou色絲襪。 唐婷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了些,男人長滿腿毛的兩條腿站立著,朝唐婷靠近 了些,然后,立在唐婷兩腿中間,輕微晃動著。我知道,這是陳松彪在對位置。 「啊……」這是被男人yinjing插入身體時才會發(fā)出的特有呻叫。 我驀然發(fā)現(xiàn)楊柳青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身體好像發(fā)熱了,抓著我胳膊的右手 突然用力捏,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guitou在楊柳青肚子上摩擦了一下,險些射出來。 床板瘋狂地震動起來,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吼叫聲,唐婷的兩條腿都不見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陳松彪架在了肩膀上。 突然,那半截被脫下來的絲襪又一次垂下來,掛在床單邊緣,隨著床的震動, 絲襪也在雜亂地擺動。 「cao死你……小sao逼……jiba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 「哦哦哦……婷婷小婊子……你sao不sao啊……出這么多水……」 我的拳頭捏了起來。姓陳的,這一切我會還給你的! 很快陳松彪的腿也不見了,陳松彪粗魯?shù)奈垩苑x語和唐婷的呻吟都停了,我 頭頂?shù)拇惨膊辉侔l(fā)地震,變成像船一樣輕微晃動。 楊柳青一直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這時,她動作很輕地在已經(jīng)靜音的手機上 cao作一番,再把手機屏幕對著我。 我憤怒地瞪了她一眼。這壞丫頭,居然用手機連上了燈管上的攝像頭,把近 在咫尺卻不可見的唐婷和陳松彪的zuoai場景現(xiàn)場直播給我看。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看。楊柳青把手機放到我頭側(cè),她也斜了點身子,壓 在我身上和我一起看。 陳松彪正站在床上,按著唐婷的頭,一根又粗又黑陰毛又長的roubang有半截正 插在唐婷嘴里。陳松彪全身只有一件白色的背心,肌rou橫生,古銅色的皮膚油亮 油亮,下體的陰毛亂七八糟地生長,此刻正扎在唐婷的臉上。 唐婷的上衣沒了,胸罩扣子被解開,一半耷拉在rufang上,另一半垂在腰上, 左腿裸露著,紫色的小內(nèi)褲和半邊rou色褲襪掛在右邊大腿上,脫下來的半邊絲襪 拉得長長的。 陳松彪的陽具比我的還要大得多,那駭人的尺寸插在唐婷嘴巴里,像怪獸的 兇器。唐婷把陳松彪的yinjing含到最深也只能進去一小半,她的纖纖玉手握住陳松 彪roubang根部,薄薄的嘴唇包裹著牙齒在taonong的節(jié)奏中刮擦陳松彪的guitou和yinjing前 端部位,手指頭則用力擼動撫摸男人roubang的根部,用雙重的刺激給男人送去快感。 唐婷心里有多么不情愿,她的實際動作又多么迎合男人的要求,她心里的屈 辱就有多深。 唐婷一定給陳松彪口了N多次,經(jīng)過了足夠多實戰(zhàn)的演練后,才會掌握到現(xiàn) 在這種熟練度的,想到這個,我的roubang在原有基礎(chǔ)上再一次變大,頂著楊柳青的 肚子,竟然還能一彈一彈地動,硬度和力量別說是楊柳青,就算是一頭牛也能頂 起來。楊柳青知道我的家伙在頂她肚子,不僅不生氣不尷尬,反而一臉新鮮和嘲 弄的表情,真不知道這姑娘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 鐵床還在「吱吱呀呀」地動。唐婷的胸罩徹底從身上掉落下去,臉埋在枕頭 里,烏黑的秀發(fā)蓋住頭和臉,赤裸的上身和挺翹的屁股微微向上抬起,屁股撅著, 脫下來的半邊rou色絲襪在裸露的左腿上繞了一個圈。陳松彪跪在唐婷屁股后邊, 左手扶著唐婷的屁股,右手扶著自己大腿,挺直腰板,像警棍樣粗長的yinjing一下 一下沖擊著唐婷嬌嫩的xiaoxue。 唐婷的臉埋在枕頭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陳松彪每抽動一下,就如同騎馬一樣,左手不停地拍打唐婷圓翹的屁股,發(fā) 出清脆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我一下想起了昨天楊柳青對我說的話:唐婷那么喜歡你,并且她又不是很風(fēng) sao的女孩子,那么她次跟陳松彪上床的時候,為什么是半推半就的,有時還 很享受呢? 唐婷現(xiàn)在是不是就很享受呢? 陳松彪guitou的直徑比后面的rou棍還要粗上一圈,包皮翻開后活像一個可以把 人rou體刺穿的火箭頭,如此兇狠的陽具,擠開唐婷緊窄嬌嫩的rou唇,毫不客氣地 沖擊進入唐婷xiaoxue的時候,那種撕裂又充實的快感,是否可以讓唐婷呼吸停滯、 飄飄欲仙、神魂顛倒呢? 陳松彪和唐婷又換了一個姿勢。陳松彪雙腿叉開坐在床上,唐婷手搭在陳松 彪肩膀上,腿蹲著,xiaoxue口對準(zhǔn)陳松彪直直朝上挺立的碩大的陽具,慢慢地往下 坐。 「哦……」隨著唐婷的洞口吞沒陳松彪的guitou,慢慢往下滑,逐漸包裹住那 根火熱粗長的roubang,唐婷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一種很享受的表情。在陳松彪的指引下, 唐婷抱著男人的脖子,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讓yinjing在自己身體里一進一出。 陳松彪把嘴湊上去,唐婷毫不猶豫地接住,兩人一邊保持著生殖器交媾的姿 勢,一邊忘情地?zé)嵛?,唐婷又哪里像被迫失身,分明是和熱戀中的情侶快意地做 愛…… 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痛苦,唐婷一邊深恨陳松彪,一邊又享受和他zuoai的 快感嗎? 陳松彪摟著唐婷滾倒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官還緊緊地連接在一起。現(xiàn)在是唐 婷在上,陳松彪在下的姿勢,不過不是唐婷在動,而是陳松彪挺著腰,把唐婷的 身體頂起來,yinjing斜著在唐婷xiaoxue里沖刺。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不行了……」 唐婷的浪叫讓我一陣發(fā)緊。唐婷和別的男人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瘋狂而激烈 地zuoai,我無法保護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用瘋狂的大jiba兇狠地插入 她的身體,給她帶去極度的快感和痛楚…… 巨大的受虐的刺激讓我渾身顫抖,終于控制不住,頂著楊柳青的肚子射了, 射得自己一內(nèi)褲都是。 很快,床的震動也停止了。手機屏幕中,陳松彪在下面抱著唐婷也一動不動 了。 楊柳青很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關(guān)掉手機,還替我擦了下額頭上的汗。 過了好一會,感覺到上面的陳松彪正在起身,能聽到唐婷微微喘氣的聲音。 她的xiaoxue里,又被灌進了陳松彪的無數(shù)子孫吧? 「cao,跟sao媳婦zuoai就是爽,憋死我了,今天干得真他媽爽!sao媳婦,你爽 不爽?。俊?/br> 「嗯,我也爽?!?/br> 「再等些日子,等我那個事情忙完了,就不用去了,就天天晚上日你,一晚 上日你三次,哈哈!」 「我現(xiàn)在就還想要……」 「cao,看你sao的,cao成這樣了還不滿足?今天不行了,老子馬上就要走?!?/br> 「又去B市嗎?那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這樣我們晚上不就可以……」 「cao,我也想帶sao媳婦去啊,可是不行啊,老公過去是有任務(wù)的,不能跟你 住一起?!?/br> 「到底什么事?。磕惆滋烊ッδ愕氖?,晚上跟我住一起還不行嘛?」 「真不行,實話跟你講,我這是機密行動,我住在哪里根本就不能讓人知道, 你也不行。寶貝你別急,過兩天回來我就滿足你!」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這樣啊,那好吧……那要不,你就帶我去B市,我一個人在家憋得慌,又 沒什么好玩的,你就帶我去那邊嘛,就當(dāng)我去旅游,我不吵你,一個人去玩,一 個人住酒店,等你有時間了來找我,這樣好不好?」 陳松彪思索了一陣,「誒,這可以,我給你在酒店開個房間,你就當(dāng)去旅游, 我找個機會就去找你,哈哈!」 「好啊好啊,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行李?!固奇眉傺b高興地說。 ******************************************************* 唐婷和陳松彪走后,我和楊柳青從床底下爬出來。 看著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楊柳青也不再嘲笑我,而是撅著性感的小嘴問我: 「你……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會讓他還回來的?!刮抑换貜?fù)這么一句。 「你……要不要洗洗?」她指指我的褲襠。 我臉稍微有些發(fā)紅,前女友和別人zuoai,自己居然聽著就能射,不知道楊柳 青對此事作何感想。 「不用了,忍一下吧,總不能把內(nèi)褲丟掉?!刮易猿暗卣f。 「今天還是有收獲的,唐婷確實有點手段,不動聲色地就跟著陳松彪去了B 市,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找到陳松彪住在哪,在干什么?!?/br> 聽到這個,我心里挺亂的,唐婷總是干這些危險的事,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 不會出點問題。 一扭頭,我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瓶藥,拿起來一看,心里一涼,是避孕藥。 一次次想保護自己,卻一次次被殘忍的陳松彪拒絕。唐婷被陳松彪內(nèi)射那么 多次,就是靠著這個守護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的吧…… 我捏著藥瓶的手青筋暴出,險些把瓶子捏碎。 ****************************************************** 從唐婷家出來,我和楊柳青分開,才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N個菲菲的未接來電,趕 緊給她回電話。 菲菲對于我半天不接她的電話很有意見,責(zé)怪了我一番。原來她有一件所謂 的「奇葩事」想要告訴我,我倒是有點興趣了,于是帶她去一個小餐館吃飯,看 看是什么樣的「奇葩事」。 在位子上坐好,菲菲頗為神秘地說:「今天下午在公交車上抓住一個色狼?!?/br> 「不會吧?你抓住的?」我想象不出菲菲這嬌弱的身體是如何力擒色狼的。 「當(dāng)然不是我抓住的啦!是這樣的,下午我乘公交車的時候,有一個色狼, 對車上一個穿短裙的女孩伸出咸豬手,那女孩也不是好惹的,大聲呼救,結(jié)果有 見義勇為的乘客把色狼制服了,后來警察把色狼帶走了?!?/br> 「就這點事啊?算不上奇葩啊!」 「可是這是我親眼所見呢,那個女孩就站在我旁邊,關(guān)鍵是,我用相機記錄 下了乘客勇擒色狼的現(xiàn)場畫面,這條新聞播出來,一定會引起大家興趣的。你看, 這就是我拍的照片和視頻?!?/br> 我把頭湊過去看菲菲拍的照片,菲菲把畫面調(diào)大,把色狼的臉給我看。 我差點驚呼出聲,這個色狼好面熟??!仔細(xì)一看,想起來了,很久以前,我 和唐婷一起坐公交車的時候,那次我坐后排,唐婷坐前排,唐婷睡著了,有一個 民工模樣的人坐在唐婷位子旁邊,伸手摸她的絲襪腿,當(dāng)時的那個民工,就是現(xiàn) 在這個色狼! 這狗日的,看這人的衣服和容貌,就知道是混得很差的那種人,偏偏色膽不 小,是個職業(yè)的「公車癡漢」哪!這次也是惡有惡報,被警察帶走了,不過這種 猥褻行為,估計也關(guān)不了幾天。 我沒有告訴菲菲我和色狼還是「老相識」,只是陪她罵了色狼幾句。 吃完飯,和菲菲一起回到新租的房子,又收拾整理了一番。這套房子面積有 八九十平方,兩室一廳,有一個挺大的陽臺,空間還是很寬敞的。我和菲菲住了 主臥,次臥空著,等童健強過來以后給他住。 菲菲去洗澡了。我在沙發(fā)上用手機信息時,收到一條唐婷發(fā)來的微信: 我現(xiàn)在在B市,陳把我安排在一家酒店里,他自己一個人出去了。我在想辦法弄 清楚他去了哪里。 我回復(fù):千萬注意安全啊,實在查不出來就算了。 唐婷:放心,我有把握。 我把手機放下,心里有一絲抑制不住的擔(dān)心。 ****************************************************** B市。 城區(qū)某公園,一座小山,山上有不少高大樹木,公園的小道繞山而過,并沒 有正常的路可以上山,除非從雜草和荊棘中自行踩過去。今夜天空很干凈,明月 高懸,開闊的公園很明亮,只不過由于小山上的樹木高大濃密,樹林里隱蔽性不 錯。 在密林深處,幾棵大樹環(huán)繞出的一片空地上,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正糾纏在 一起。女人休閑襯衣的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胸罩,胸罩右 邊罩杯被強行拽開,又白又嫩的rufang整個暴露在外,正被男人一只手握住揉捏著。 女人的短裙已經(jīng)被脫掉,直接扔在草地上,黑色的連褲絲襪的襪腰糾纏在屁股一 半的地方,男人的一只手從蝴蝶檔的褲襪里伸進去,正隔著黑色小內(nèi)部的底邊, 揉搓挑逗著女人敏感的陰部。 男人的寬松短褲掉落在草地上,胯下露出一根有20公分長的駭人yinjing,女人 一只手正握住這根在月光下散發(fā)出黑光的兇器,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搓弄,讓火 箭筒一樣的roubang變得更加堅硬。 「sao媳婦,今天真是sao出了新境界啊,竟然想出打野戰(zhàn),看不出來啊小sao逼, 挺會玩??!」 「還不都是你,叫你來酒店陪我都說沒時間,我說來找你,你又說不能讓其 他人看見……」 「sao媳婦今天怎么這么饑渴???」 「人家大老遠(yuǎn)的跟你過來了,你倒好,還真讓我獨守空房呢!」 「cao,我這真是沒辦法,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guī)愠鰜砹?,哪還敢明目張膽 地跟你泡在一起??!我這都是借口說買煙才出來的,得速戰(zhàn)速決。來,給老公舔 舔,舔硬了就趕緊cao你。」 夜幕下的小樹林里,女人蹲在地上,頭部和男人sao臭的襠部平齊,從男人叢 生的陰毛中突出一根碩大的roubang,女人將yinjing含在嘴里,用力吮吸taonong著。 一會兒后,男人發(fā)出喘氣的聲音?!傅葧眿D兒,你給我舔得想尿了,我上 旁邊撒尿去?!?/br> 男人把yinjing從女人嘴里拔出來,對著旁邊的樹根就要尿尿,被女人瞪一眼, 「別在這里啊,你過去點??!」 「在哪不都一樣嗎?」 「我看見了心里惡心,你走遠(yuǎn)點,不要讓我看見聽見。」 男人伸手在女人屁股上捏一下,「行,那我上一邊尿去,你把屁股撅好,待 會回來就干你,哈哈!」 男人提著roubang鉆入更遠(yuǎn)的林子里,消失不見了。女人朝男人消失的地方看了 看,隨即快速地在男人褲子的口袋里翻找著什么。 ****************************************************** 手機響起微信提示音。我打開手機一看,是唐婷發(fā)來的消息:陽光快捷酒店, 305房。 我時間把這條信息轉(zhuǎn)發(fā)給了羅晶。 放下手機,我心里卻是隱隱作疼。婷婷,你再忍一段日子,我一定救你脫離 苦海! ****************************************************** 童健強來了。 在火車站出站口接到童健強的時候,我差點沒認(rèn)出他來,雖然以前他也是個 干力氣活的,跟我們這些所謂的白領(lǐng)不一樣,但好歹是個精神頭十足的年輕小伙 子形象。現(xiàn)在他簡直像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大叔,皮膚更黑,眼窩凹陷進去,沒刮干凈 的絡(luò)腮胡看著有點邋遢,我倆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同年齡的人,倒像是個侄子 在火車站接農(nóng)村老家來的大伯。 我直接帶童健強到我們的出租屋里。菲菲上班去了,不在家。童健強把行李 放到自己的房間,一邊整理一邊說,跟我們小倆口住在一起,怪不好意思的。 我跟他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家菲菲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大家住在一起, 還能相互照應(yīng)一下。 我問他有什么打算,沒想到他早就想好了:去做外賣快遞員。理由很簡單: 成本不高,買輛電動車就行;很快能上崗,不會沒有收入來源;只要肯賣力,收 入也不會低,等積累了一定資金,再考慮別的工作。 既然童健強已經(jīng)想好了,我也就沒有說什么,這工作倒挺適合現(xiàn)階段的他的。 正幫童健強收拾屋子的時候,羅晶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有重要情況,能過來 一下嗎? 楊柳青的心理咨詢室現(xiàn)在成了我們的秘密接頭地點。 在一間隱蔽的屋子里,羅晶把今天了解到的最新信息通報給我和楊柳青。 原來,唐婷從陳松彪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張房卡,陽光快捷酒店305房。羅晶 帶人立刻趕往B市,住進了隔壁的306號房間。 「本來我們還奇怪,陳松彪他們那么有錢,怎么會住條件一般的快捷酒店。 后來我們在306房發(fā)現(xiàn),窗戶外面是一片老舊居民樓,其中有一棟正對著酒店的 窗戶,看得很清楚。于是我們猜測,陳松彪如果是一直住在305房,那他能干什 么事呢?」 「偷看、監(jiān)視那邊的居民樓?」我說。 羅晶點頭,「沒錯,我們發(fā)現(xiàn),305房窗旁,有一個大號望遠(yuǎn)鏡?!?/br> 果然如此!他在監(jiān)視誰? 「按照那個望遠(yuǎn)鏡的角度,我們在對面的居民樓里大致劃定了一個范圍,不 過不知道他到底在監(jiān)視哪一家。于是我們也弄來望遠(yuǎn)鏡,在那邊觀察了一天,很 快有了意外且驚訝的發(fā)現(xiàn)?!?/br> 我和楊柳青好奇地聽她繼續(xù)說。 「你們猜我看見誰了?一個大人物,本市副市長,范水明。」 我和楊柳青互換了一下眼神,我的眼神里透露出無知,而楊柳青則是「原來 是他」的意思。 「范水明,一年前從外地調(diào)任我市,任分管教育的副市長,為人低調(diào),不聲 不響,一直是個不怎么引起外界注意的人物,不知道他是怎么被陳松彪那伙人盯 上的?!沽_晶說。 「如何知道陳松彪監(jiān)視的一定是他?」楊柳青問。 「只是猜測,但可能性很大。需要陳松彪他們費那么大勁監(jiān)視的,一定不是 路人甲之類的人物。而范水明去那里,是去找情人的?!?/br> 楊柳青「哦」了一聲,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你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我們是在亂看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范水明的,他出現(xiàn)在那棟居民樓的一間房子 里,我們剛看到他在客廳里出現(xiàn),就有一個穿著睡衣的女的把窗簾拉上了。兩個 小時后窗簾重新拉開,范水明已經(jīng)不見,于是我們重點觀看那女的,她,足不出 戶,不用上班,是一種閑散孤單又衣食無憂的狀態(tài),很明顯是……」 「小三?!刮医幼斓?。 「陳松彪為什么監(jiān)視他呢?」楊柳青問。 「不知道,也許……」 「也許范水明是他們的敵人。而陳松彪團伙,幕后的保護傘,很有可能也來 自于官場。也就是說,在政府里和范水明分屬于不同陣營、處于敵對狀態(tài)的人, 很有可能就是陳松彪團伙的保護傘!」我快速說出我的分析。 說完這段話,我雙眼有神地看向羅晶,想聽她的意見,沒想到一向自信的羅 晶突然變得眼神躲閃,看向一邊,感覺有點心虛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嗯,沒錯,我也這么覺得?!沽_晶不看我,回復(fù)說,「只是現(xiàn)在還無法作 出更深一步的判斷,我們不知道范水明在政府里的對頭是誰,就算知道了誰總是 跟他作對,也無法確定那人就恰好是陳松彪團伙的保護傘?!?/br> 「如果我們認(rèn)識政府里的人就好了,起碼可以打聽一下誰是范水明的對頭, 起碼是個線索啊。」我自言自語說。突然,我心里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記憶深 處好像有一絲線亮了亮,但認(rèn)真想?yún)s又無法抓住。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卻是什么 也沒想出來,只好作罷。 「我們會繼續(xù)想辦法的。」說到這里,羅晶微微一笑,說道:「接下來,告 訴你一個和唐婷有關(guān)的好消息。」 「啥?」 「陳松彪的弟弟陳松虎,被抓起來了?!?/br> 「咦?」驚喜之余,我不免驚訝,「怎么回事?」 「說是在燒烤攤上酒后鬧事,和隔壁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把人打傷,入獄 6個月?!?/br> 「哈,不是有保護傘的嗎?怎么沒罩住他?」確實是個好消息,雖然不能減 輕唐婷的危險度,但畢竟可以少一個人sao擾他。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打架斗毆傷人,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恐怕是家常便 飯。這次和他們對打的,也是本地的小混混,但只是一些社會二流子,和陳松彪 團伙的背景沒法比。按理說,他們只要略施手段,陳松虎就不會去坐牢,但顯然 他們沒去保陳松虎,而且,陳松彪竟然也無所謂似的,一點沒著急,跟沒事一樣, 所以我們過了好些天才知道這事,而唐婷到現(xiàn)在恐怕還不知道呢?!沽_晶說。 確實是一件比較吊詭的事情,不過,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