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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38-40)

你打算怎么給我掙回面子」。

    「不告訴你,你先來插人家嘛,人家等不及了」,玉詩拋了一個媚眼給駱鵬,

    重新貼在駱鵬的身上撒起嬌來。

    得到這樣的答案,駱鵬并不甘心,但是他決定先不追究這個問題了,還是先

    解決劉宇的問題吧,于是板著臉道,「現(xiàn)在cao你,一會兒哪下不順你的心了,你

    是不是又要發(fā)脾氣趕我走啊,你當我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人家那是為了能單獨和你在一起啊,老公……,別生氣嘛,你說要怎么樣

    才肯插人家嘛」,玉詩低著頭小聲說著,一臉羞澀的向駱鵬保證。

    駱鵬心里有些嘀咕,不過眼下還是先試一下玉詩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再決定

    如何補救在劉宇那邊的布局吧。他咳了一聲,站起身來毫不客氣的道,「我現(xiàn)在

    還沒有心情cao你,你先自慰一會兒給我看看,做的好了再說」。

    「好」,玉詩異常順從的點頭,仰面躺了下來,兩腿一張,光滑無毛的rouxue

    就暴露在駱鵬眼前,然后一手抓在胸口,一手直奔rou縫,熟練的活動了起來。

    「等一下」,駱鵬叫住了玉詩,在玉詩不解的目光注視下,把她從床上拉了

    起來,「誰讓你躺在床上自慰了,到地上去,跪在那弄,白天讓我那么丟臉,以

    為隨便摳摳逼就可以混過去了嗎」。

    「討厭,每次都要把人家弄的這么下賤」,玉詩的臉紅了,但還是順從的起

    身下了床,跪在駱鵬的面前,雙腿緩緩打開,讓閃爍著水光的rou縫完全暴露在駱

    鵬面前,然后重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纖細的手指在光滑白皙的女體上不斷的游移,胸腹,腰臀,大腿,都在這樣

    的撫摸下逐漸升溫。體內(nèi)也有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直入腦海。

    隨著手指的摳弄,「咕唧咕唧」的yin靡聲音從張開的大腿之間傳了出來,玉

    詩的身體真正的進入了追逐性愛快感的狀態(tài),動作也越來越快。

    駱鵬看到玉詩真的如此聽話,用這樣馴服yin蕩的樣子來滿足自己的要求,一

    直強忍著的yuhuo終于壓抑不住了,麻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坐在

    床上看著玉詩yin蕩的自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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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此時的玉詩,屈辱的跪在自己兒子的同學面前,暴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分,

    yin蕩的玩弄著自己的生殖器官,少年居高臨下的目光中滿是輕蔑與yin邪。這種毫

    無尊嚴的羞恥感,她忽然意識到,隨著這個夏天以來游戲的進行,自己竟然已經(jīng)

    變成了如此yin蕩的女人。

    一念及此,玉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伴隨著雙手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開始用如泣如訴的婉轉(zhuǎn)聲音,哀求駱鵬來占有自己的身體。

    「嗚……,我,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女人,嗚嗚……,好下賤,老公……,

    求你快點來插人家,xiaoxue好熱,嗚嗚……,好癢……」,玉詩的自慰漸入佳境,

    一邊加大力量揉搓著粉紅膨脹的陰蒂,一邊嗚咽著哭訴,像是在痛恨自己yin蕩的

    身體,又像是在竭盡全力的勾引面前的少年。

    駱鵬看著眼前美婦風saoyin蕩的表演,心中yuhuo升騰,表面上卻不為所動,冷

    冷的注視著玉詩,再次命令道,「外套脫掉,襯衫扣子解開」,眼前美艷的女人,

    上身衣著整齊,下身一絲不掛的用手玩弄著自己的rou體,強烈的反差讓駱鵬的忍

    耐也快到極限了。

    聽了駱鵬的話,玉詩的雙手飛快的動作,很快就把外套扔在了一邊,襯衫敞

    開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薄紗胸罩,三角形的布料堪堪只能遮住整個rufang的六分

    之一,如果說遮擋身體的效果,那也就是對rutou的遮擋還有點意義了。

    「cao,還穿什么胸罩,脫掉脫掉,把奶子露出來」,駱鵬罵了一聲,眼看著

    白領(lǐng)麗人般的玉詩,當著自己的面寬衣解帶以后變成衣衫不整的樣子,駱鵬的心

    里充滿了凌辱女人帶來的快感。

    「唔……,是」,玉詩答應(yīng)著,一把扯開了胸罩,這前開式的胸罩脫起來倒

    是很方便,兩個沉甸甸的雪白巨乳轉(zhuǎn)眼間就跳了出來,在駱鵬的眼前顫動不止。

    除去束縛以后,玉詩的手在自己身體上的游走更加的順利,似痛苦更似快樂

    的呻吟再也壓制不住,連續(xù)不斷的從玉詩嬌嫩的紅唇中吐露而出。

    房間中的氣氛和玉詩的體溫一起提升著,等到這樣的氣氛達到一個臨界點以

    后,就將迸發(fā)出激烈的rou體碰撞。

    這時候,隔壁的劉宇仍然躺在床上,手機就放在枕頭旁邊,而他那身材火爆,

    吸引了無數(shù)男人目光的美艷母親,正在一墻之隔的另一個房間內(nèi),屈辱的跪在他

    的同學面前,赤身裸體的進行著無恥的手yin。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劉宇的房門被敲響了。床上的劉宇沒有什么反應(yīng),似乎

    睡得很沉。

    門外站著的是兩個面帶興奮和滿足的少年,趙勇和向曉東回來了,這時候正

    在一邊說著話,一邊等待著房間里的人來開門。

    「大勇,要不先別敲了,他們可能睡著了」,向曉東見遲遲沒有人來開門,

    準備勸趙勇回房間去。

    「沒事,睡著就叫醒唄,剛剛cao的這么爽,你不想讓小宇羨慕一下嗎,還有

    大鵬,恐怕他也想不到那女人能一邊放聲大哭,一邊騎在咱們身上拼命的套動著

    jiba吧」,趙勇興致高昂,完全不準備回去,看起來是急于分享一下他們的新發(fā)

    現(xiàn)了。

    「那倒是,哈哈哈,那女人真是太有趣了,一邊罵咱們和她自己,一邊還死

    都不肯離開jiba,怎么會有這樣矛盾的想法呢」,說到這個,向曉東也傻笑個不

    停。

    鍥而不舍的敲門聲終于得到了回應(yīng),劉宇睡眼惺忪的打開了門??吹介T外的

    二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的把他們讓了進去,「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啊,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馬上就十二點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敲什么門啊。這酒店

    的床我睡不慣,這好不容易才睡著了,被你們這么一攪合,后半夜都不用睡了」。

    趙勇和向曉東緊跟著劉宇就進了房間,看到劉宇直接又往床上躺去,兩個人

    也不阻止。向曉東已經(jīng)大呼小叫的開始向劉宇介紹起了剛才去玩女人的趣事。

    「怎么就你們倆回來了,大鵬呢」,劉宇一臉不耐的聽了一會兒,忽然開口

    打斷了呆子的賣弄。

    「???大鵬?他不是……」向曉東聞言一愣,扭頭去看房間里的另一張床,

    房間里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他到現(xiàn)在才注意到駱鵬竟然不在。

    趙勇連忙打斷了呆貨沖口而出的話,解釋道,「大鵬留在那還沒回來呢,今

    晚說不定就睡在那女人那邊了呢」,說完,連連向著向曉東打眼色,又怕屋里太

    黑這呆子看不到,伸出腳隱蔽的踢了他一腳。

    「啊,哦,是啊,是啊」,向曉東不明白趙勇是什么意思,駱鵬明明早已經(jīng)

    先回來了啊,怎么說他還留在那邊呢。不過他也知道趙勇這么說大概是有什么原

    因的,因此也沒有揭穿。

    三個人又隨便的聊了一會兒,趙勇就拉著向曉東離開了劉宇的房間。一出門,

    向曉東就迫不及待的問趙勇,「怎么了,為什么對小宇說大鵬沒回來呢」。

    趙勇擺了擺手沒有回話,幾步走到了旁邊玉詩的房門口。向曉東不明所以,

    也連忙快步跟了上去。只見趙勇沒有敲門,只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聽了一會兒,在向曉東也忍不住想趴上去聽一聽的時候,趙勇才離開了房門,

    拉著向曉東向他們兩個的房間走了過去。

    向曉東不明白趙勇在干什么,想開口問,卻發(fā)現(xiàn)趙勇的臉色不好,神態(tài)在走

    廊昏暗的燈光下甚至顯得有些猙獰,頓時沒敢開口,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趙勇回

    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勇,怎么了」,兩個人進了房間,開了燈坐下來以后,向曉東再也忍不

    住了,到底還是問了出來。

    「剛才大鵬說他有事先回來了,對不對」,趙勇咬牙切齒的道。

    「是啊,他回來也有快一個小時了吧,怎么了」,向曉東還是沒有領(lǐng)悟趙勇

    話里的意思。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他自己的房間里,那么,你說他現(xiàn)在在哪呢」,趙勇冷

    笑著問向曉東。

    「啊,這個」,向曉東張大了嘴,這才想到,的確,駱鵬早已經(jīng)回來了,卻

    沒有回自己的房間,那么他去哪了呢。

    向曉東雖然被叫做呆子,但他只是不喜歡動腦子,也不關(guān)心太多的事,有些

    大大咧咧的,卻不是真的智商低下,這時候有了趙勇的提點,再聯(lián)想到剛才趙勇

    趴在玉詩房間的門上聽聲音的舉動,頓時明白了。

    「你是說,大鵬現(xiàn)在在阿姨的房間里?」這個答案讓向曉東更加驚訝,駱鵬

    是因為惹怒了玉詩,玉詩拒絕他們靠近,晚上群交的計劃泡湯了,這才拉他們?nèi)?/br>
    玩小美女的。

    可是玩到一半,駱鵬就表示沒興致了,獨自先離開了?,F(xiàn)在這家伙竟然自己

    跑去玩玉詩了?玉詩不是正在生他的氣嗎,怎么會讓他進門呢。

    「剛才我趴在阿姨的門上,聽到房間里隱隱約約的,有女人的叫床聲,聽起

    來應(yīng)該就是阿姨在叫,這酒店里,除了咱們幾個以外,你覺得還有人有機會能爬

    上阿姨的床嗎」,趙勇的眼神更加陰郁了。

    「這個,應(yīng)該不能有了吧,那么多年沒找男人……啊,對了,那咱們現(xiàn)在怎

    么辦,馬上過去一起cao阿姨嗎」,向曉東立刻不淡定了,知道了駱鵬可能正在獨

    自玩弄著玉詩那熟透了的女體,頓時躍躍欲試起來。但是他又拿不準玉詩的態(tài)度,

    只好眼巴巴的望著趙勇,指望著他拿個主意。

    「怎么去,剛剛咱們把小宇叫醒了,聽他的意思,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了,這

    時候去敲阿姨的門,小宇直接就會聽到的,你想讓他知道咱們一起cao過他的mama

    嗎」,趙勇懊惱不已的搖著頭。

    「那怎么辦」向曉東急了,他們來這里,本來就是打算痛快淋漓的大干玉詩

    一場,現(xiàn)在卻眼睜睜的看著駱鵬一個人在哪里玩的歡暢,他們在這里干瞪眼,這

    怎么能不讓他著急。

    「cao,大鵬這個沒義氣的,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太過分了」,趙勇一拍大腿,

    一臉的惱恨。

    「怎么,這事是大鵬弄出來的?」向曉東還傻傻的沒明白趙勇的意思。

    趙勇心里暗罵呆貨,不得不說的更明白一些,「他惹阿姨發(fā)了那么大的火,

    怎么可能他剛一回來就讓他干,咱們?nèi)フ夷莻€小欣之前,他不是自己去過阿姨的

    房間一趟嗎?!埂甘前?,他不是告訴咱們了嗎,阿姨的氣沒消啊」,向曉東呆頭

    呆腦的附和著。

    「咱們又不知道他和阿姨都說了些什么,后來咱們也沒去找阿姨,就跟著他

    去干小欣了?,F(xiàn)在我才明白,當時他一定是給阿姨道歉了,說不定那時候阿姨就

    已經(jīng)原諒他了,只是他沒告訴咱們,后來他趁咱們兩個玩的高興,自己一個人就

    先跑回來干阿姨了」,趙勇憤憤不平的推測著事情的經(jīng)過。

    「啊,這這這,這太狡猾了,太,太沒有下限了吧,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了啊」,

    向曉東聽了趙勇的分析,目瞪口呆,隨即氣得渾身發(fā)抖,連說話都不利落了。

    看到成功激起了向曉東的怒火,趙勇趕緊又收住了話題,不能讓這呆子真的

    爆發(fā)了,免得事情變得不可收拾,「這也只是我猜測的,說不定只是巧合」。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問問他啊」,向曉東眼巴巴的看著趙勇,希望

    他能想出個好辦法來,他現(xiàn)在一想到玉詩可能正在駱鵬的胯下承受著他的抽插,

    而自己卻在這和趙勇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心里就急不可耐了。

    「問什么啊,今天晚上咱們倆什么也做不了了,本來白天的時候,小宇就已

    經(jīng)對阿姨和咱們那么親密有點不滿了,現(xiàn)在一旦讓他知道了這事,以后誰也別想

    接近阿姨了」,說到這,趙勇看了看向曉東可憐巴巴的眼神,又嘆著氣加了一句

    讓他更加窩火的話,「現(xiàn)在咱們只能先睡了,等明天找機會試探一下大鵬和阿姨,

    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向曉東更加焦躁了,原本玩到了一個新鮮的小美人,就像吃到了一道美味的

    特產(chǎn)小吃一樣,誰知道回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這伙人中竟然有個二五仔,支開了

    他們倆偷偷跑回來吃大餐。

    趙勇長吁短嘆,卻又費了好大的力氣阻止了向曉東的爆發(fā),鬧了好一陣子,

    兩個人才罵罵咧咧的上床睡覺了。

    這時候,玉詩房間中的情景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玉詩身上的粉紅色襯衫也已經(jīng)

    被扔到了地上,玉詩再一次徹底的一絲不掛了。

    駱鵬仍然坐在床邊,而完全赤裸的玉詩正站在駱鵬的面前,雙腿叉開跨過駱

    鵬的雙腿,雙手舉起抱在腦后,任憑駱鵬的雙手在自己柔滑的身體上漫不經(jīng)心的

    觸摸著。

    玉詩的身體正面完全暴露在駱鵬的眼里,駱鵬的手大部分時間在玉詩的胸腹

    腰臀處活動,偶爾捏弄一下挺立的嫣紅rutou和水光淋漓的粉紅陰蒂。

    剛剛的手yin已經(jīng)把玉詩身體里的yuhuo徹底的點燃了,現(xiàn)在最敏感的三點每次

    被刺激,玉詩都忍不住扭動身體,呻吟出聲,不斷的訴說著自己身體的苦悶,乞

    求著駱鵬的憐憫。

    駱鵬對于玉詩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這反應(yīng)是不是太激烈了一點,自己的玩弄真

    的讓這女人那么興奮嗎。不過女人這婉轉(zhuǎn)的嬌吟,蛇一般扭動的身體卻讓他熏熏

    欲醉,十分有成就感。或許,這女人是為了討好自己,才有這稍顯夸張的表現(xiàn)吧。

    駱鵬覺得,以玉詩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看來,自己再提一些過分的要求,她也未必不

    能答應(yīng),自己的計劃應(yīng)該是可以實現(xiàn)的。

    駱鵬此時沉浸在即將取得突破的計劃中,不斷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心中只

    有興奮。而一墻之隔的向曉東,正躺在床上滿心的憤懣,不停的向著趙勇嘟嘟囔

    囔。

    ()

    ******

    第四十章計劃與變化

    夜深人靜,大華溫泉山莊酒店,一間燈火通明的精美臥室中,一個豐乳堅挺,

    肥臀聳翹的美艷少婦,正赤裸著身體,跪在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少年面前,雙手

    擠壓著彈軟的乳rou,努力夾著面前少年的roubang,挺著兩粒嫣紅的rutou,不斷的用

    深邃的乳溝擠壓著少年堅硬如鐵的roubang。

    又被駱鵬換了個花樣玩弄的玉詩,努力的用自己身體上每一個敏感部位,摩

    擦挑逗著駱鵬,再次開口哀求著,「大鵬,好老公,可以來插人家了嗎」。

    駱鵬正沉浸在玉詩這不遺余力的服務(wù)中,聞言皺了皺眉,很不情愿的推開玉

    詩,一邊起身穿起了衣服,一邊不滿的說道,「本來呢,像你這樣又sao又浪的大

    奶女人,我還是很有興趣的,但是今天你的行為實在是讓我生氣啊,你不高興的

    時候就不讓我進門,現(xiàn)在想jiba了就把我找來,你當我是什么,所以我現(xiàn)在不想

    cao你了」。

    「老公……,人家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說要怎么樣才肯來插人家嘛」,玉詩露

    出討好的笑容,再次認錯,從駱鵬脹的通紅的堅硬roubang就可以看到他對自己身體

    的垂涎,現(xiàn)在這無非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花樣要用在自己身上了,大不了再答應(yīng)他

    點條件罷了。

    見玉詩如此配合,駱鵬也就不再繼續(xù)拿捏什么了,他站起身來,拉起了跪在

    地上的玉詩,摟住她光滑纖細的腰肢,帶著她往房門走去,同時提出了自己的條

    件,「想要我cao你也行,不過你這個房間的環(huán)境我不太喜歡,除非去我房間里才

    行」。

    「什么?」正在跟著駱鵬往外走的玉詩一呆,本以為他是要到客廳玩弄自己,

    哪知道他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玉詩有些慌亂,連忙掙扎著,想要掙脫駱鵬的手,同時急忙開口拒絕,「你

    的房間,那不就是小宇的房間,這怎么行,被小宇看到,我還要不要活了」。

    駱鵬用力摟住玉詩的腰,不讓她逃走,但是也沒有繼續(xù)推著她往外走,而是

    停了下來,胸有成竹的說,「沒關(guān)系,小宇早就睡著了,只要進門的時候他沒有

    醒,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就算是后來把他吵醒了也不要緊,只要你把臉遮住,這

    么黑的環(huán)境,他也認不出你來,到時候我就說是我從這酒店找來的女人,他一定

    不會懷疑的」。

    「那,那」,玉詩聽了駱鵬的話,遲疑著,「那如果他也想,也想……」,

    玉詩沒有說下去。

    但是駱鵬也已經(jīng)明白了,頓時笑了,「如果他也想來cao一cao你,那也沒關(guān)系

    啊,反正不讓他看到臉,他也不知道自己cao的是你,只要咱們兩個人不說,誰會

    知道你偷偷的享用兒子的jiba呢」。

    「這不行,絕對不行,咱們,咱們就在這里好嗎」,玉詩堅決的反對著,身

    體繼續(xù)扭動掙扎。

    駱鵬感到玉詩扭動的雖然激烈,但是掙扎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往屋里跑的意思,

    只是在保持著不向外走,似乎并不是完全的抗拒。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停止

    了推搡的動作,把手伸向了玉詩的胯下,中指突然插入了濡濕的陰戶中。

    玉詩果然沒有趁機跑開,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憑駱鵬的手指在自己的陰

    戶中摳挖著,直到駱鵬把水淋淋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眼前,才忽然羞不可抑的捂

    住了自己的眼睛。

    駱鵬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指伸到了玉詩的嘴邊,用指尖輕輕的點了點玉詩的

    嘴唇。玉詩也沒有說話,默默的張嘴把駱鵬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仔細的把手指上

    沾滿的yin水吸吮干凈。

    駱鵬的手指讓兩個人都清楚的知道,玉詩的yindao里,此時的yin水比剛才被玩

    弄rou體的時候還要多,這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無需再多說了。

    「我就想在我房間cao你,不行就算了,我先回去了,你也睡覺吧」,駱鵬放

    開了玉詩,拉開房門作勢要向客廳走去。

    「別,那個」,玉詩連忙拉住駱鵬,心里的秘密已經(jīng)被揭穿,玉詩也無法再

    狡辯了,她低下頭,紅著臉小聲的說,「我,我沒有說不能去你的房間,只是,

    只是,到時候,不能真的讓小宇來插人家,我們畢竟是親生母子,不能真的做這

    種事的」。

    被揭穿了秘密的玉詩,妥協(xié)的輕而易舉。駱鵬心下了然,去自己房間zuoai這

    個提議,讓玉詩十分興奮,剛才的拒絕只是為了保住身為人母的面子而已。

    盡管這女人的心思有些讓人捉摸不定,但是在眼下這個被自己弄的yuhuo焚身

    的狀態(tài)下,對rou欲的追求果然是可以壓倒很多原則的。

    而且,這個yin蕩的女人,嘴上雖然反對的強烈,但是心里看來也很期待在兒

    子面前被自己jianyin。

    「好,到時候不讓小宇來cao你,咱們走吧」,達成了一致,駱鵬也不磨蹭了,

    再次摟著玉詩的腰就往外走。

    「呀,別,先讓我穿上衣服再出去」,玉詩連忙掙扎,要去駱鵬的房間,必

    須經(jīng)過走廊啊,這時候駱鵬身上的衣服可已經(jīng)穿好了,可是她現(xiàn)在還光著身子呢。

    「嗨,穿什么衣服,幾步路的事,到了我房間又得脫下來,何必還那么麻煩」,

    駱鵬堅持要帶著玉詩就這樣出去,同時注意著玉詩的反應(yīng)。

    「不行呀,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玉詩仍然劇烈的掙扎著,一手按在墻上,

    一手抓住門把手,堅決不肯進客廳。

    「不會的,這都已經(jīng)半夜了,走廊上哪還有人」,駱鵬還在勸說。

    「可是萬一有人呢,萬一有保安巡夜呢,再,再說,走廊有監(jiān)控的呀」,玉

    詩緊張的辯解著,雙手用力,不讓駱鵬把自己推出去。

    「現(xiàn)在走廊的燈光很暗的,監(jiān)控在走廊的另一頭呢,頂多能看到人影,哪能

    看出你穿的什么」,駱鵬嘴上說著,心里卻開始盤算了,從玉詩反抗的力度上來

    看,她是真的不愿意光著身子出門,再想想今天晚飯后的大發(fā)雷霆,看來這事還

    是要慢慢來。

    想到這里,駱鵬覺得還是自己的計劃要緊,這個計劃外的臨時想法還是先等

    一等吧。

    正當駱鵬打算找個理由給雙方一個借口,把這件事揭過去的時候,玉詩的一

    句話卻給了駱鵬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那至少,至少也讓我穿上一件,老公……,求求你,一件,一件就好」,

    玉詩滿目哀求的看著駱鵬,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駱鵬心里頓起欺凌的快感。

    駱鵬原以為玉詩是決不會妥協(xié)的,沒有想到最終卻只提出了這樣低的一個要

    求,他立刻覺得自己先把她的身子玩弄的饑渴難耐實在是太英明了,眼下這樣的

    要求,分明是急于得到自己的roubang而做出的妥協(xié)啊。

    駱鵬心里開始給自己高唱贊歌了,循序漸進的機會來了啊,看來這女人淪陷

    在即了。眼下看來不但可以開始讓她暴露了,而且還能借這個機會再加點項目啊。

    故作不滿的盯著玉詩看了半天,駱鵬才哼了一聲,說道,「算了,看你嚇成

    這個樣子,我也有點舍不得了,那就穿一件吧,不過你既然為了穿衣服耽誤了我

    的時間,那就干脆加點別的東西,來平息我的火氣吧」。

    「啊,好,要,要加什么」,玉詩立刻停止了掙扎,驚喜的看著駱鵬。

    「你這次來這里,都帶什么玩具過來了」,駱鵬扭頭在房間里四處掃視,隨

    口問道。

    「玩具?嗯,帶,帶了一些,我拿出來給你看看」,玉詩知道玩具是什么意

    思,羞得低下了頭。不過得到了穿一件衣服的許可,玉詩終于不再害怕了,轉(zhuǎn)身

    邁著輕盈的步子的走到了窗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箱子,很快從里面拿了一個小

    挎包出來。

    把包遞給了駱鵬,玉詩也不去看駱鵬選什么東西給自己佩戴,直接把自己的

    西裝外套撿了起來,直接穿在了身上,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件外套不算短,如果

    自己稍稍縮一縮身子,基本可以把臀部蓋住。

    正在挑選道具的駱鵬抬頭看了一眼,正看到玉詩在忙著系扣子,不滿的道,

    「急什么穿衣服,先脫下來,把這個戴上」,說完,把手里的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項

    圈扔給了玉詩。

    玉詩看到這東西,頓時又羞紅了臉,心想,這是又要給我栓狗鏈了嗎,這個

    小壞蛋,總是這么壞。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的把穿好的外套又脫了下來,

    拿起項圈,熟練的扣在了自己修長的脖頸上,黑色的項圈在雪白的皮膚映襯下,

    異常的顯眼。

    駱鵬走了過來,卻沒有拿狗鏈,而是拿了兩個小巧精致的黑色皮手銬,抓起

    玉詩的手腕,一手一個,給玉詩套在了手腕上,隨后拉著玉詩走回挎包前,拿出

    兩條細細的金色鏈子,把玉詩手腕上的手銬扣在了項圈中間的金色圓環(huán)上。

    鏈子一扣上,玉詩的臉色就變的有些驚恐,這兩條鏈子長度不過20厘米,扣

    在項圈上以后,玉詩的雙手只能舉在胸前,能活動的范圍非常小,這讓她立刻處

    在了一個無法反抗的狀態(tài)。

    看著玉詩心驚膽戰(zhàn)的樣子,駱鵬真是有一種不給她穿衣服,就這樣把她拉到

    走廊上去的沖動。不過思慮再三,還是覺得不要破壞自己在玉詩心目中的信譽的

    好。

    駱鵬在玉詩憂慮乞求的目光下,四處看了看,這才說道,「好了,穿衣服吧,

    襯衫和內(nèi)褲,你選一件吧」。

    「什么?別,別這樣,讓我把外套穿上吧」,玉詩帶著哭腔懇求道,她剛剛

    就在擔心駱鵬反悔不讓她穿衣服,現(xiàn)在雖然沒有那么嚴重,可是這兩件衣服無論

    哪一件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你穿一件衣服了,你就不要得寸進尺了,那外套一點都不性

    感,你穿上我看什么啊,趕快選,你不選的話,就光著身子跟我走吧」,說著就

    伸手去拉玉詩,駱鵬這時候占盡優(yōu)勢,怎么可能不趁機羞辱玉詩呢。

    「不要,我,我選,我這就選」,玉詩連忙躲閃,為難的看著地上散落的襯

    衫和內(nèi)褲,心里衡量著該怎么選。

    穿上襯衫的話,以自己現(xiàn)在雙手被拷的樣子,一定是沒法系上扣子的了,這

    樣一來,自己身體的正面豈不是全都暴露在外??墒侨绻x內(nèi)褲的話,那,那一

    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沒穿實在是沒多大的區(qū)別啊。

    思來想去,玉詩還是決定選擇穿上襯衫,這樣至少可以遮擋住后背,從后面

    來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來人的話,那就只好立刻轉(zhuǎn)身躲一躲了。

    見玉詩選了襯衫,駱鵬很滿意,也不再說什么了,由于玉詩這時候已經(jīng)沒法

    自己去穿襯衫了,駱鵬也就親手幫玉詩把襯衫披在了身上。

    盡管玉詩一再的哀求,已經(jīng)拿捏到了玉詩心態(tài)的駱鵬,仍然拒絕了她系上扣

    子的要求,玉詩只能把雙手縮在胸前,盡量從襯衫內(nèi)拉住衣襟,在駱鵬的催促下,

    磨磨蹭蹭的走出了臥室。

    漆黑的客廳讓玉詩多少有一點安全感,兩個人很快走到了房門前,駱鵬忽然

    叫了一聲「等等」,玉詩停了下來,回頭在黑暗中看向駱鵬。

    「房卡要帶上,你把房卡放在哪了」,駱鵬詢問著,不帶房卡,他們出了這

    個門可就進不來了,總不能明天讓玉詩光著身子找服務(wù)員開門吧。

    問明了位置,駱鵬轉(zhuǎn)身去臥室拿房卡,留下玉詩一個人站在門前,等待著開

    門進入走廊。玉詩只覺得渾身時而冰冷時而guntang,各種舒服的、難受的、怪異的

    感覺,從身體各種一窩蜂的向大腦沖來,瞬間就讓大腦有些麻木。

    自己馬上就要在兒子面前被駱鵬jianyin了,兒子真的會喜歡看嗎,他會不會只

    是在想象中覺得會喜歡,實際看到那種母親受辱的場面的時候,會有自己都沒有

    想到過的怒火產(chǎn)生呢。

    如果兒子真的喜歡看自己被他的同學jianyin,那么會不會像駱鵬說的一樣,主

    動要求加入進來一起jianyin自己。如果兒子真的要和駱鵬一起jianyin自己,駱鵬又會

    不會遵守承諾保護自己呢。如果駱鵬同意兒子加入,自己又該不該做個反抗的姿

    態(tài)呢。

    就在玉詩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的燈被關(guān)上了,客廳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

    種失去保護的不安全感突然襲來,玉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

    自己衣衫不整,還是雙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這時候她忽然開始盼望著駱鵬早一點回到自己身邊,不要把自己一個人扔在

    這冰冷的門前,獨自去面對即將到來的走廊上的冒險。

    胡思亂想中,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的漫長,等到駱鵬回到玉詩的身后,借著

    僅有的一點微光,把房卡插進玉詩襯衫的口袋時,玉詩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是一分鐘,還是一個小時。

    「走吧」,駱鵬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這語氣平平常常,就像這真的只是一

    次正常的出門一樣,絲毫沒有異樣,異常的平靜,然而這種情況下的平靜,卻透

    出一種惡魔般的冷酷,讓人心悸。

    隨后,只聽到房門的把手處「咔」的一聲響,玉詩就感到自己右邊豐滿的臀

    rou上挨了一巴掌。隨著這一巴掌,玉詩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腦恢復了活躍,心里

    的忐忑與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傳來的聲音和被抽打的觸感,反而給了玉詩無

    窮的安全感和勇氣一樣。

    房門在玉詩的面前緩緩打開,走廊昏暗的燈光照了進來,玉詩忍不住往后倒

    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懼,扭頭去看駱鵬,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

    自己遮擋一下這裸露的正面身體,然而駱鵬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擔心有人路過的玉詩不敢繼續(xù)等待了,房門已經(jīng)打開,

    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暴露在了門口,時間越長,危險就越大。玉詩只能慢慢的把頭從

    門口探出,左右觀察著走廊。

    夜深人靜,除了自己略顯粗重的呼吸聲,走廊上再聽不到任何聲音,燈光也

    的確很昏暗,不遠處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團黑黑的影子。玉詩的心平靜了一些。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這種危險環(huán)境下暴露身體的感覺,還是讓玉詩心驚膽戰(zhàn)。

    膽戰(zhàn)心驚的玉詩正咬著牙試探性的邁出了一步,忽然身體一僵停了下來,下

    體的rouxue受到了突然的侵犯。入侵這敏感rou縫的是一根溫熱的手指,另外還有一

    只溫熱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豐滿的臀瓣上。

    「別怕,走吧」,駱鵬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玉詩不知道駱鵬說話的語調(diào)到底是安慰還是誘惑,但是臀瓣上和yindao里傳來

    的溫暖與充實卻給了她莫大的安慰,讓她再次鼓起勇氣,邁開了步伐。

    一步,兩步,玉詩邁出了兩步,整個人都走出了房間,站在了走廊上。這一

    刻她的大腦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腦,整個身體都好像失去了知覺。

    她忘記了走廊上的燈光,忘記了走動帶來的回聲,忘記了監(jiān)控的威脅,忘記

    了有人路過的風險,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體傳來的溫暖觸感。

    隨著兩腿的邁動,rouxue里的感覺不再只是溫暖和充實,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熱,

    這熱流從yindao直沖心房,又從心房猛烈的向上沖擊著大腦。

    玉詩沉迷在這種沖擊中,她暴露著身體,一動不動的站在這危險的酒店走廊

    上,忘記了一切,yindao里的手指蠕動的感覺,成了她與世界唯一的連接點。

    她說不出話來,她盼望著駱鵬能說一點什么,或者鼓勵,或者催促,或者辱

    罵,哪怕是給自己下一個更加yin蕩的指令。無論什么都好,她現(xiàn)在只覺得駱鵬的

    手指就是一切,駱鵬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時一般重要,仿佛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駱鵬當然不知道玉詩心里的復雜的變化,再成熟的少年也仍然是少年,

    他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這種初次暴露調(diào)教的感覺他也只是紙上談兵。

    他只是覺得把手指插在玉詩的yindao里,讓她帶著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會

    更加有趣一些。原本不敢邁步的玉詩,在yindao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

    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兩步出了房間,然后就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里,似

    乎是在等待著自己進一步的命令。

    駱鵬忽然感到了異樣,玉詩yindao里的溫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yindao里的

    yin水也忽然開始向下流淌。這女人這是開始發(fā)sao了?

    駱鵬疑惑的看著玉詩,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于是他沒有說話,也沒有

    動,就這樣站在門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女人的yindao里。

    足足兩分鐘,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駱鵬疑惑的想著,這女人到底怎么

    了,一動不動的站在走廊上。雖然駱鵬不介意玉詩就這個樣子多站一會兒,但是

    他自己還沒有從房間里出來啊。

    于是駱鵬試探著說了一句,「繼續(xù)走啊,站著干什么」。

    「嗯」,玉詩立刻答應(yīng)了一聲,再次向前走了兩步,手腕上的鏈子發(fā)出輕輕

    的響聲,她又一次停了下來。

    駱鵬更加疑惑了,玉詩這兩部并不是朝著旁邊自己和劉宇的房間走的,而是

    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這個樣子再走兩步,那就要撞到對面的墻上了。這是怎么

    回事。

    他卻不知道,此時的玉詩經(jīng)過了長久的等待,終于等到了駱鵬的聲音,大腦

    甚至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身體就已經(jīng)按照駱鵬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時就像一個溺

    水的人,而駱鵬的聲音就像那根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兩步走出以后,玉詩的身體停止了動作,大腦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狀態(tài),駱鵬

    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點,駱鵬的聲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環(huán)境,裸露的身體,讓玉詩進入了一種始料不及的大腦空白狀態(tài)。然

    而她這時候甚至沒有任何擺脫這種狀態(tài)的想法,全神貫注的等待著聽到駱鵬的下

    一句話。

    如果玉詩清醒的話,她就會知道,自己眼下的狀態(tài)與當初被調(diào)教的時候,帶

    上狗鏈的狀態(tài)是何其的相似,同樣的亢奮,同樣的意識模糊,同樣的全心全意追

    求著那與世界唯一的聯(lián)系。

    不同的是,經(jīng)過了多次的調(diào)教以后,她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戴著狗鏈的狀態(tài),而后

    就慢慢的可以保持清醒了。而眼下這個從未經(jīng)歷的場景,她毫無準備,甚至從未

    想到過自己會進入這種狀態(tài)。

    駱鵬也沒有想到玉詩此刻的狀態(tài),但是玉詩的異常他還是注意到了,關(guān)好門

    以后,當他發(fā)現(xiàn)玉詩似乎仍然在等在自己的指令之后,頓時躍躍欲試起來。

    駱鵬微微沉思,覺得可以先試探一下,于是他緩緩的抽動了一下插在玉詩陰

    道里的手指,同時命令道,「向左轉(zhuǎn)」。

    話音剛落,玉詩的身體就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沒有回應(yīng),沒有抗拒,也沒有猶豫,

    甚至看那個執(zhí)行速度,簡直好像沒有經(jīng)過大腦。

    「這女人真的這么聽話,怎么會這樣,難道對暴露調(diào)教適應(yīng)的這么好?還是

    以前就被這樣調(diào)教過,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駱鵬心花怒放,一邊猜測著,一

    邊思考著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給玉詩下達一些什么樣的指令。

    「要不要把襯衫脫掉」,駱鵬試探性的下令,語氣不是很堅決,他不知道玉

    詩到底是自己想在走廊站一會兒還是真的在等待命令。

    然而玉詩下一秒就給出了答案,她纖細的腰肢用力一弓,隨后努力的挺胸,

    襯衫頓時滑落,白皙滑膩的肩膀,曲線柔美的后背,豐滿挺翹的圓臀,立刻毫無

    遮掩的暴露在了駱鵬眼前。

    襯衫一路下滑,直到卡在了駱鵬的手腕處,才停了下來。駱鵬又驚又喜,下

    意識的抽離了插在玉詩yindao里的手指,讓粉紅色的襯衫徹底滑落到地上。

    「不要……」,一聲哀鳴,玉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倒把駱鵬嚇

    了一跳,連忙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襯衫,打算重新披在玉詩的身上。

    然而當他小心翼翼的拿著襯衫走到玉詩身旁的時候,卻看到了玉詩臉上怪異

    的表情,有恐懼,有焦躁,有不安,但是唯獨沒有惱怒,玉詩的眼神是空洞的。

    不是生氣自己不守信用的行為?那是什么?

    駱鵬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最后鬼使神差的再次把手指探向了玉詩的下體。

    在手指插入yindao的一瞬間,玉詩的臉上立刻平靜了下來,充滿了安心幸福的樣子。

    cao,有這種事?駱鵬終于看出玉詩的狀態(tài)有什么古怪了,這簡直像是被催眠

    了一樣啊,眼下,自己似乎就是她和外界聯(lián)系的紐帶了,駱鵬大喜,原本只是打

    算帶她到自己的房間去干給劉宇看,但是現(xiàn)在,他立刻決定在走廊里多玩一會兒。

    駱鵬抽出了手指,「不要……」,玉詩再次驚叫。

    駱鵬徹底確定了玉詩目前的狀態(tài),他沒有理會玉詩的哀求,在玉詩恐懼絕望

    的表情中,把房卡從玉詩的襯衫里拿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扔掉了手里的襯

    衫,再次開口了,「不要動,咱們在這里給你拍幾張照片」。

    「好」,玉詩毫無反抗,反而因為聽到了駱鵬明確的指令而露出了驚喜的表

    情,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讓駱鵬心里反倒開始打鼓。

    好在玉詩沒有其它的舉動,駱鵬拿出了手機站在了玉詩的面前,下達了新的

    指令,「左手做個V字型,右手把手背朝外,把中指豎起來」。

    玉詩的動作隨著駱鵬的話變換,毫無拖沓抗拒。

    「咔嚓」,閃光燈刺眼的白光亮起,駱鵬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不知道這閃

    亮的白光是不是會驚醒玉詩。然而玉詩的臉上出現(xiàn)的只有恐懼。

    「把腿張開,蹲下來」,駱鵬繼續(xù)命令著。

    「不,不……,不要」,然而玉詩這次并沒有馬上執(zhí)行新的命令,只是不斷

    的反復哀求著。

    駱鵬傻眼,這又是什么情況,恢復正常了?沒有啊,看起來還是很恐懼的樣

    子。靈機一動,駱鵬伸手捏住了玉詩左側(cè)的rutou,只覺得這rutou從來沒有這樣堅

    挺過。

    玉詩的臉上恢復了平靜,還帶著一種幸福的滿足感,駱鵬大囧,原來這女人

    現(xiàn)在心里想的全是要和自己接觸,這可真是太意外了。

    其實玉詩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對陌生環(huán)境暴露身體的恐懼造成的,這

    是她曾經(jīng)接受調(diào)教時,調(diào)教的人通過種種手段專門給她留下的心靈漏洞。她自己

    只知道自己在狗鏈之下會失去清醒的意識,因此刻意的做過適應(yīng),但是卻并不知

    道,在其它類似的恐懼中,她也會進入這樣的狀態(tài)。

    剛剛由于知道自己要面臨暴露調(diào)教的危險,激發(fā)了她這個隱蔽的心靈漏洞,

    于是面對著陌生的走廊,微風的吹拂讓她意識到了自己肌膚的裸露以后,巨大的

    恐懼撅住了她的心靈,讓她無法自拔。

    這時候駱鵬手指的溫度和熟悉的聲音,頓時成了她心靈的支柱,于是她就進

    入了這樣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駱鵬并不知道這一切,但是這不妨礙他利用玉詩眼下的狀態(tài)好好的玩一玩,

    于是一道道yin蕩的指令,一張張暴露的照片,就在這昏暗的走廊里繼續(xù)產(chǎn)生著。

    如果這時候有人在查看監(jiān)控視頻的話,一定可以在閃光燈不斷的閃爍中,發(fā)

    現(xiàn)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帶著項圈和手銬,在不斷的擺出一個又一個yin蕩的姿勢。

    拍了幾十張照片之后,駱鵬終于心滿意足的停止了拍照,一把摟住了玉詩纖

    細的腰肢,用明顯調(diào)戲的語調(diào)問道,「浪姐,想不想在這里被我cao一cao啊」。

    「想」,玉詩毫不猶豫的回答,身體也無意識的靠在了駱鵬的懷里,眼神空

    洞,卻是滿臉的幸福。

    「想讓我cao的話,咱們先來拍一段視頻好不好」,駱鵬繼續(xù)引導著玉詩。

    「好」,玉詩仍然毫無抗拒,此時的她,被駱鵬摟在懷里,只覺得自己被巨

    大的安全感包圍,為了維持這種安全感,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那好,我告訴你這個視頻要怎么拍哈」,駱鵬得意的開始編劇本。

    幾分鐘以后,全身赤裸的玉詩已經(jīng)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雙手仍然被銬在胸

    前無法活動,雙腿大大的張開。

    只聽駱鵬喊了一聲「開始」,駱鵬的手機的燈光徹底照亮了玉詩的身體,視

    頻錄制開始了。

    駱鵬得意的想著,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的話,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玉詩

    赤身裸體的跪在這里拍視頻的樣子,到時候,自己是讓玉詩毫不理會的繼續(xù)說臺

    詞呢,還是干脆順勢讓她求路人干一炮呢。

    不行,萬一被路人一碰,她醒過來了怎么辦,還是讓她繼續(xù)錄視頻好了,反

    正也就是多個觀眾而已,這酒店里能碰上的人,又有哪個會那么不懂事來管這種

    事。

    駱鵬得意的想著,而這時候玉詩已經(jīng)按照他的安排,做好了視頻錄制的準備。

    錄制開始,玉詩由雙腿大開上身直立的跪姿,緩緩的趴伏。由于手銬的鏈子很短,

    趴下來的玉詩頭壓的很低,變成了五體投地的姿勢,看起來異常順服,一頭秀發(fā)

    遮住了面孔,但是因為剛開始錄制時曾經(jīng)是直立的姿勢,所以任何看到錄像的人,

    都能明確的知道,全身赤裸戴著項圈和手銬跪在地上的這個女人是玉詩。

    然后,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等了半天也不見玉詩有后續(xù)的表現(xiàn),駱鵬急了,

    只好提醒道,「說話」。

    「嗯」,玉詩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仍然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

    駱鵬覺得,大概是自己給玉詩安排的表演太復雜,按玉詩眼下的這個精神狀

    態(tài),無法順利的完成,只好悻悻的停止了錄制,走上前去,重新給玉詩講解。

    幾次反復嘗試之后,駱鵬抓狂了。玉詩現(xiàn)在的竟然只接受直接明確的指令,

    稍復雜一點的要求她都做不到,只會在作出回應(yīng)以后呆呆的繼續(xù)等待。顯然,這

    并不是一個類似催眠的狀態(tài)。

    最終,努力無果的駱鵬,只好改變了拍攝計劃。讓玉詩回到她的房門口,又

    襯衫給她披好,然后開始拍攝。

    「阿姨,你想不想把襯衫脫掉啊」,駱鵬端著手機問道。

    「想」,玉詩一點猶豫都沒有就說了出來。

    「想脫就脫吧」,駱鵬極力保持著手機鏡頭的穩(wěn)定。

    于是只見玉詩雙肩一抖,粉紅色的襯衫就從肩頭滑落,飄飄蕩蕩的就落到了

    地上。窈窕曼妙的女體瞬間徹底暴露在鏡頭下,脖頸和手腕上戴著的黑色項圈和

    手銬,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有種別樣的艷麗風情。

    「想不想在走廊上爬一爬啊」,駱鵬的聲音再次傳來。

    「想」,玉詩再次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就爬吧」,駱鵬跟在玉詩的身邊,一路拍攝她從自己的房門口爬到駱鵬

    和劉宇的房門口。

    拍攝完畢,不甘的駱鵬又命令玉詩返回自己的房門口,重新再來,而他拿著

    手機從不同的角度又錄制了兩遍,得到的三段視頻就好像是有三部攝像機一起跟

    蹤拍攝這一個場景一樣。

    過于簡單的臺詞讓駱鵬很無奈,帶著遺憾結(jié)束了這段拍攝以后,駱鵬端著手

    機問玉詩,「阿姨,怎么到了小宇的門口還不進去,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走廊里

    cao你啊」。

    「是」,不出意料,玉詩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意識。

    于是駱鵬讓玉詩側(cè)躺在劉宇的房門口,一條腿抬起,再次做出了她最拿手的

    rouxue朝天側(cè)臥一字馬,而后褪下自己的大褲頭,跪坐在玉詩下方的大腿上,手扶

    早已硬的脹痛的roubang,對著愛液橫流的rouxue緩緩的頂了進去。

    「嗯……」,玉詩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嚇得駱鵬一哆嗦,差點沒直接射出

    來。

    玉詩的呻吟一點掩飾和壓抑都沒有,完全是一種歡快的叫聲??墒窃谶@夜深

    人靜的走廊里,如此痛快淋漓的浪叫一下就能傳出老遠啊。

    這要是自己再插幾下,玉詩的叫聲再大一些,那直接就能喊醒整層樓的人吧。

    盡管駱鵬很想看到玉詩在人前暴露,可是他可不想就這樣和玉詩一起在這里表演

    活春宮啊。

    又小心翼翼的抽插了兩下,發(fā)現(xiàn)玉詩的叫聲越來越大,即使自己命令她小聲

    些也沒有用,那好像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yīng)。無奈之下,駱鵬只好在玉詩「不要」

    的哀鳴聲中,拔出了已經(jīng)濕淋淋的roubang。

    氣憤不已的駱鵬,命令玉詩舔干凈自己的roubang,誰知道玉詩俯身一口含住以

    后,說什么也不愿意松口,心滿意足的吸吮起來。

    含著roubang似乎讓她有種巨大的滿足感和安全感,雙手也順勢抱住了駱鵬的一

    條大腿不放,緊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著,小舌翻轉(zhuǎn),無意識的運用著她那熟極而

    流的koujiao技巧。驚慌的駱鵬阻止也沒有什么作用,直到駱鵬被吸得再也忍不住,

    滿滿的射了她一口jingye,玉詩才心滿意足的吞咽起來。

    駱鵬趁著玉詩的注意力都在吞咽jingye上的時候,一邊安撫,一邊捏著玉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