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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32)

    第三十二章誰也別好過

    作者:lin-xing

    27/6/4

    *************

    游戲結束,玉詩離開了趙勇的家,劉宇也從趙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然而在家

    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mama回來。

    mama遲遲不回,劉宇心里不安起來,難道又有什么事嗎。思來想去,終于還

    是打了個電話給mama,然而因為不好問的太多,只能是確定了mama下午到家以后,

    自己胡亂吃了午飯,繼續(xù)焦急的等待著。

    玉詩的車開回自己家小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前一天下午,玉詩被駱鵬

    脅迫,被玩弄的欲哭無淚的時候,曾經(jīng)下定決心,回家就和兒子攤牌,以后的游

    戲一定要在兒子的保護之下進行。

    可是隨著自己在晚上的大戰(zhàn)中意外的翻盤,玉詩的心思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要和兒子攤牌是無奈之舉,畢竟,一旦把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且不說兒子的

    感覺怎么樣,就是自己都覺得,會讓以后的游戲少了一些刺激。

    回家的路上,玉詩覺得應該靜下心來想一想,既然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對付駱鵬

    的辦法,就沒有必要把一切都捅破了吧,就算是仍然要和兒子提起這兩天的事情,

    也應該是保留一些內容。如果自己是一敗涂地回來搬救兵的話,完全坦白是必須

    的,現(xiàn)在的話,自己似乎還是可以和這幾個小家伙繼續(xù)斗一斗的。

    打定主意的玉詩,立刻感覺到,自己就這樣回家有些不妥,不說別的,自己

    如果挺著這紅腫的xiaoxue回去見兒子的話,實在是有些狼狽。

    這樣一想,玉詩不由得在路上轉了個彎,到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鐘點房,從

    手袋里拿出藥膏給柔嫩的rou縫和肛門處涂抹了一些,隨后躺在柔軟的床上睡到了

    下午。

    醒來的玉詩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昨天激戰(zhàn)的痕跡并沒有多少殘留,

    只是xiaoxue的紅腫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明顯了。

    「這樣在小宇面前,應該可以交待過去了吧」,玉詩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去見

    兒子,正符合自己的需要,不過終究是事情沒有挑明,對于兒子的反應還是有些

    心虛。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玉詩一路慢悠悠的駕車回到了家。一進門,就看到劉

    宇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個手機擺弄著。

    「回來啦?」劉宇見mama終于回來了,差一點直接跳起來,恨不得立刻沖上

    去把mama的衣服扒光,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看看她到底被那三個色狼玩成了什么

    樣子。好在他還是忍耐住了,只是打招呼的語氣還是透露出了一些不自然。

    「嗯,是呀,你吃飯了嗎」,玉詩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自己借口跟朋友玩,

    出去找三個小男人上床,這一出去就是將近兩天一夜,時間可著實是長了點。

    一會兒在兒子面前暴露身體,是不可避免的,自己和他的同學上床的事,也

    準備對兒子揭開一部分真相了。只是,兒子可能的態(tài)度都是自己猜測的,希望不

    要出什么意外。

    「吃過了」,劉宇點了點頭,玉詩則是毫不停留的上了樓。

    坐在自己的床上,玉詩做著最后的心理準備。按照母子倆最近的生活習慣,

    自己回到家的件事,就是把衣服脫光,然后或者就這么光著身子下去見兒子,

    或者是穿上一些誘惑的情趣服飾?,F(xiàn)在,自己如果不想表現(xiàn)的太明顯的話,最好

    是應該仍然按照這個習慣行事。

    玉詩換上了一件藍色的吊帶薄紗短睡裙,然而卻并沒有下樓,而是在自己的

    床上躺了下來,再次猜測兒子一會兒會怎么說,怎么做。

    玉詩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在奢望著兒子什么都不問,還是在

    期待兒子追問到底,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對兒子坦白一些事情,甚至連哪些該說,哪

    些不該說都想好了,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感到了手足無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

    從哪里對兒子說起,要不干脆再躲一躲,讓自己的xiaoxue和肛門繼續(xù)恢復一會兒,

    看看能不能蒙混過關?最后關頭,玉詩下意識的在退縮。

    樓下的劉宇已經(jīng)等了大半天,自然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對待這次的事情,現(xiàn)在

    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想了一想,就暗自發(fā)笑,有些猜到了mama的心態(tài)。

    既然她不下來,那我就上去好了。想到這里,劉宇起身,輕松的踱著步子上

    了樓。看到躺在床上的mama,二話不說湊上前去一把撩起了玉詩身上短裙的下擺,

    滿意的看到了mama光滑白嫩的下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玉詩的身體忍不住一顫,然而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劉宇的手指已經(jīng)略顯粗

    魯?shù)牟暹M了她嬌嫩的rou縫里,摳挖了起來。

    「啊……」,仍有些腫脹感的yindao里傳來的微痛,讓玉詩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

    輕微的驚叫,隨即趕緊閉上嘴,睜開眼睛,掩飾著心里的慌亂,看著兒子欲言又

    止。

    這時候劉宇一臉詫異的抬起頭來,看了看玉詩有些發(fā)白的臉,又疑惑的低下

    頭,仔細的觀察起來。

    母子倆就這么一聲不吭的停滯下來,劉宇在玉詩的忐忑之中端詳了半天,心

    想差不多了,終于抬起頭,陰沉著臉開口了。

    「mama,你這將近兩天的時間,說是和朋友去玩,敢情是玩到床上去了啊,

    被玩得不輕嘛,逼這是被cao腫了還沒全消啊」,劉宇話里帶著略顯夸張的怒氣。

    「哦,嗯,是,是呀,我,我去確認咱們賭約的結果了呀」,玉詩敏銳的發(fā)

    覺了兒子語氣的做作,心下安定了不少,就把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只是因為心

    虛還未完全消退,語調多少有點走樣。

    「什么?你,你,這么說,你是去找東子和大鵬了,看你這樣子,被他們倆

    都給cao了?」聽了mama的解釋,劉宇一愣,沒想到mama竟然順理成章的把這個借

    口翻出來了,難道不是應該慌忙向我認錯求原諒嗎。訕訕的收回了手,這個借口

    讓他很不方便發(fā)作啊。

    郁悶的劉宇,裝出一副審視的眼神看著玉詩,心里緊急思考著對策,mama的

    借口可以說是自己以前埋下的禍根,現(xiàn)在應該怎么應對呢。而玉詩也正小心翼翼

    的觀察著兒子的反應,一時之間,母子倆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

    「小宇果然是早有準備的,不過,看來準備的還不是很充分嘛」,看著兒子

    的反應,玉詩松了一口氣,心想小宇的表現(xiàn)果然沒有超出自己的預料。

    這樣一來,玉詩頓時從容了不少,略帶挑釁的開口了,「是啊,不過不只是

    他們兩個,還有小勇,mama是在小勇家里給他們三個人一起cao了」。

    「大勇?這怎么又有他的事了,你說你去找東子和大鵬,是為了咱們倆的賭

    約,這我可以理解,但是關于大勇的賭約早已經(jīng)結束了,你去找他干什么?你當

    時說你沒被大勇cao,所以你贏了那個賭約,那你現(xiàn)在送上門去給他cao,這算怎么

    回事」,這下終于找到了發(fā)作的借口,劉宇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

    著玉詩,聲音也提高了一個調門,眼里的怒火很明顯的壓迫著玉詩。

    玉詩被兒子突如其來的憤怒表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側頭看著兒

    子,心里升起一絲悔意。自己也真是的,得意忘形之下,提起趙勇的事情刺激他,

    可是那已經(jīng)不是這個賭約內的事情了啊,這下兒子發(fā)火了,怎么辦怎么辦,看來

    自己最后輸?shù)粲螒蜻€要接受懲罰的事情,更是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他了。

    「嗯呃,原本我是和小鵬他們約在郊外的一個旅游景點里的,可是后來小鵬

    說……算了,總之mama輸了,mama徹底輸了,xiaoxue不但被小東和小鵬的jiba插了

    進來,連小勇也一起插過了,個賭約,mama也認輸,你贏了,兩個賭約都是

    你贏了。按照約定,以后mama的身體完全由你做主了,你讓mama給誰插,mama就

    給誰插了」,說完,玉詩緩緩俯身低頭,討好般的拉下兒子的短褲,一邊張口去

    含兒子的roubang,一邊用眼角余光注意著兒子的反應,看看自己的說辭效果如何。

    這一刻劉宇有點懵,盡管已經(jīng)打算和mama攤牌,也做好了趁這次機會好好樹

    立一下威嚴的準備,可是mama這用賭約做借口,自己該怎么發(fā)火呢。

    想到這里,劉宇有些懊惱,這真是成也賭約,敗也賭約,沒想到自己和mama

    早已經(jīng)不怎么在意的賭約,竟然被mama拿來做了擋箭牌,現(xiàn)在雖然自己名正言順

    的獲得了mama身體的控制權,可是這在母子關系變質的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什么用

    了啊,世界變化太快,原本的得意計劃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雞肋都算不上了。

    急切之中,劉宇只來得及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mama伸向自己下體的嘴,他

    可是明白的,一旦自己的roubang進了mama的嘴,再想要發(fā)火可就不容易了,mama的

    嘴那么sao,全力發(fā)揮之下,只怕自己就會什么也不顧的先享受了再說了。

    躲開了mama的yin蕩一擊,劉宇腦筋重新開始轉動,他告誡自己要沉住氣,尤

    其是小弟弟更要沉住氣,千萬不能讓mama看到自己惱怒中隱藏著的興奮,要趁這

    個機會徹底奠定自己在游戲中的地位。

    定了定神,他故作陰沉的命令道,「說說你是怎么被他們cao的」。

    玉詩抬起頭來,看著兒子有些陰沉的表情,覺得關已經(jīng)順利通過了,不

    過現(xiàn)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自己要再接再厲,現(xiàn)在應該表現(xiàn)的聽話一些。于是乖

    順的點頭應是,開始敘述自己這兩天一夜的經(jīng)歷。

    隨著描述的進行,玉詩偷偷的調整身姿,逐漸變成了面對兒子跪在床上,一

    副老老實實交待問題的樣子。而描述的內容,在刪刪減減之下,并沒有說到什么

    太特別的事情,聽起來似乎只是被三個人各插了幾次而已。

    劉宇從mama的描述中只得到了三個洞都已經(jīng)失陷的消息,至于項圈鎖鏈和電

    擊棒,mama是只字未提,這讓他很不滿意,可是自己沒有合理的消息來源,又沒

    法戳穿她的隱瞞,這讓劉宇有些窩火。

    看著mama盯著自己的roubang饞涎欲滴,不時舔舐嘴唇的樣子,劉宇心里竟然有

    點發(fā)毛,這場審問只能草草收場。

    接下來的懲罰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玉詩也完全認可,可是面對著mama饑

    渴嫵媚的目光,百依百順的態(tài)度,劉宇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來懲罰

    她。

    美艷sao浪的母親,在自己的鞭打之下發(fā)出的是滿足而高亢的呻吟聲,套上項

    圈以后發(fā)出的是「嗚嗚」的嗚咽聲,原本還準備用roubang狠狠插入她那剛剛被蹂躪

    了一天一夜的roudong里,好好教訓她一頓的,可是看她那一副早就急不可耐的樣子,

    分明是把這個當做獎勵的啊。

    懲罰mama的成就感大打折扣,劉宇覺得還不如先不理她,冷落她一下算了。

    垂頭喪氣的劉宇,用剛剛學會的手法,一根紅色的細繩把mama困成了一團,一個

    人下樓去安慰一下受挫心靈。

    「啊……,好兒子,這樣困著,人家的身體好興奮,嗯……,小宇,來嘛…

    …,來caomama嘛……,mama求你了,好不好嘛……」。

    聽到樓上傳來的yin賤呼喊聲,只覺得熱血上涌,幾乎要忍不住立即上去把這

    個sao貨就地正法。幾經(jīng)深呼吸,又喝了幾口水,這才穩(wěn)定了情緒,對樓上的浪叫

    充耳不聞,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玉詩感覺到了兒子的無奈,得意的笑了,一邊扭動身體,讓卡在rou縫里的細

    繩充分的摩擦自己的嫩rou,一邊用更加嬌媚的聲音,引誘著躲到樓下的兒子。

    「小宇你在不在嘛,mama的小浪xue想要jiba,嗚嗚……,怎么可以這樣,你

    不在的話,隨便給mama找一根jiba來也好嘛……」,玉詩越叫越投入,下體的絨

    繩很快就濕透了,開始收縮,慢慢的勒緊了細嫩的縫隙中。

    劉宇越聽越無語,mama似乎是認為已經(jīng)過關了,現(xiàn)在是越發(fā)放肆了。而玉詩

    叫著叫著感覺到有些不對了,絨繩越收越緊,勒的也就越來越深,讓本就沒有恢

    復的xiaoxue更加刺痛起來,偏偏yindao已經(jīng)泥濘不堪,陣陣的瘙癢,僅靠細繩的摩擦,

    完全不能滿足身體的欲望。

    一時間,玉詩焦躁起來,不知道這到底是兒子的預謀,還是自己過于投入作

    繭自縛了,現(xiàn)在自己處于進退兩難的地步?,F(xiàn)在開始平心靜氣就可以擺脫這種窘

    境,然而被充分調動的rou欲沒有得到滿足,實在是不甘心,可是繼續(xù)這樣發(fā)sao下

    去,yuhuo只會越來越旺。

    「嗯……,好癢,mama的xiaoxue好癢啊,小宇,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嘛,人家

    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呀……,嗚嗚……,求求你,主人,來cao浪浪嘛」,玉詩一

    邊扭動,一邊繼續(xù)用嬌媚的聲音勾引兒子,身體越來越燥熱難忍。

    樓下的劉宇正在懊惱中,這時候聽到mama越來越sao的叫聲,已經(jīng)開始帶著哭

    腔了,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老媽這表演的是不是有點過于賣力了。

    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劉宇小心的探頭去看。只見躺在床上的mama正媚眼如

    絲的半張著嘴,好像離水的魚兒一樣扭動著身體。那雪白的豐滿裸體,在自己親

    手捆綁的紅繩映襯下,充滿了誘人的光澤。

    玉詩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兒子已經(jīng)來到了門外,還在繼續(xù)苦惱的扭動著,試圖用勒進

    rou縫里的細繩緩解rou體的饑渴。

    「看來被那幾個家伙一起cao過了之后,你是越來越賤了啊,小母狗浪浪」,

    劉宇咬著牙,帶著滿滿的惡意,笑著走到了床邊。

    他很是有些驚喜,沒想到自己的無心插柳之舉,竟然收到了這么好的效果,

    看mama現(xiàn)在這個焦躁苦悶的樣子,顯然是正在被rou欲煎熬,比起自己剛才刻意的

    鞭打與責罵,這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嗚……,主人,小母狗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浪浪吧,浪浪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聽到兒子的聲音,玉詩如蒙大赦,趕緊哀聲懇求起來。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還記得自己是條母狗啊」,劉宇心下大定,

    這回可以趁機強化自己的地位了。

    「我知道,小母狗知道,嗚嗚……,求求主人,來cao小母狗吧」,玉詩水汪

    汪的雙眼,滿含期盼的望著正用審視的目光掃視著自己身體的兒子。

    「知道?那你還背著主人跑出去給別人cao,你身為我的mama,這么下賤的跑

    去給我的同學cao,你讓我以后還怎么面對他們」,劉宇坐在了床邊,伸手捏住了

    玉詩的一只rufang,緩慢而用力的揉捏起來。

    「唔……,浪浪再也不敢了,我,我保證,以后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再也不給

    別人cao了」,玉詩一邊努力的挺起胸迎合著兒子的玩弄,一邊賭咒發(fā)誓的保證著。

    劉宇看著mama被細繩捆綁的格外突出的rufang,聽著mama嬌聲軟語的哀求和保

    證,終于有了重新掌握局面的感覺,一時間心情大好。盡管知道m(xù)ama并沒有把所

    有的事情都坦白出來,也還是比較滿意,至于她隱瞞的內容,自己也基本上都從

    趙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目前還不需要揭穿她,這樣也能保留一些樂趣。

    「你給我記住你現(xiàn)在的話,如果再敢背著我跑出去發(fā)sao,我一定讓你比現(xiàn)在

    苦悶無數(shù)倍」,劉宇滿意的收回了手,解開了卡在玉詩yinchun里的繩結,捻起了紅

    腫凸起的yinhe,細細的搓弄起來。

    「嗯嗯,記住了,浪浪記住了,再,再犯,啊……,主人就狠狠的懲罰浪浪」,

    玉詩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來,暗自慶幸著自己的機智,隨即被敏感的rou豆處傳來

    的快感刺激的渾身發(fā)抖,連連挺動著小腹,想要承受更激烈的刺激。

    劉宇放開了mama的陰蒂,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命令她起身下床。玉詩拖

    著疲憊而又焦渴的身子,站在兒子的面前,期待著兒子能立刻寵幸自己一下。

    然而劉宇甩手在玉詩的臀rou上抽打了幾下,驅趕著她下樓做飯去,他從昨天

    到今天,已經(jīng)連續(xù)湊合著吃了一天多的泡面火腿腸和糕點了,現(xiàn)在mama回來了,

    說什么也不能繼續(xù)湊合下去了,玩弄mama的時間多的很,現(xiàn)在自己的yuhuo并不怎

    么旺盛,還是不要馬上滿足她了。

    玉詩幽怨的看了看兒子,卻沒有敢繼續(xù)癡纏下去,噘著嘴下樓去了。剛剛離

    開劉宇的視線,玉詩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劉宇也下了樓,坐在客廳里,拿著電視遙控器漫無目的的不斷換臺,玉詩則

    在廚房里哼著歌忙忙碌碌。中途,劉宇悄悄的溜過去看了兩次,發(fā)現(xiàn)mama光著身

    子圍著圍裙,愉快地哼著歌,折騰著鍋碗瓢盆,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怕又被mama

    哄騙了。

    可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表示原諒她了,也不好再回頭去重新追究了。mama可真是

    狡猾啊,總是讓自己上了當還自以為得計。劉宇暗暗咬牙,接下來這幾天,一定

    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同時也要給趙勇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沒有自己的

    許可,他們是沒有機會染指自己美艷的mama的。

    晚飯的時候,玉詩在安排好了飯菜以后,主動的鉆到了桌子底下,用靈活的

    唇舌,乖巧的侍奉著兒子粗壯的roubang,極力的討好,甚至還努力的試圖把余腫未

    消的rouxue奉獻出來,讓兒子發(fā)泄他的怨念。

    只是劉宇還是拒絕了,等mama的身體恢復了再說吧,不要真的玩壞了,這可

    不是外邊那些女人玩過了以后不用理會后果的。

    當天晚上,劉宇在玉詩嘴里灌了幾次jingye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母子

    倆少有的分房睡了。

    第二天,劉宇又要上學了。在學校午休的時候,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三個狐朋

    狗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駱鵬看到了劉宇,招了招手叫他過去,劉宇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心里盤算

    著這個狡猾的家伙又打算干什么。

    「聊什么呢,說的這么起勁」,劉宇隨口打了招呼。三個少年互相對視了一

    眼,最后是趙勇開口了。

    「哦,沒啥,上周六我們一起出去玩,碰上一個女人,我們三個人一起cao都

    沒cao服,最后把我們三個都榨干了,唉,真是太sao了」,趙勇略帶興奮的說道。

    「啊?有這種事」,劉宇吃了一驚,趙勇這說的顯然是自己的mama,沒想到

    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個,雖然沒有說名字,可是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很

    清楚,他也不怕說漏了嘴。

    「是啊,太特么sao了,又什么都敢玩,還十分耐cao,三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下次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兄弟四個一起上,一定能干翻了那sao貨」,向曉東眼睛

    一亮,也湊上來說,滿臉的激動毫不掩飾,只是眼睛里的優(yōu)越感就讓劉宇十分不

    爽。

    「哦?」劉宇有點郁悶,本來這時候,他應該表現(xiàn)出興趣,并且鄙視這三個

    家伙有女人玩卻不叫他,可是面對完全知情的趙勇和知道一部分內情的駱鵬,他

    實在是有點開不了口,萬一這兩個家伙順水推舟,邀請他下次一起玩他的老媽,

    他該怎么收場呢??墒侨绻槐憩F(xiàn)出興趣,又顯得不太正常,說不定呆貨會發(fā)現(xiàn)

    什么呢,向曉東盡管表現(xiàn)的有點呆,可是并不是真傻啊,而且有時候會有些很靠

    譜的直覺。

    「說的這么好,那女人有多sao啊」,劉宇只能順著向曉東的話往下問。

    「哈,你可不知道,當時我們三個分兩組cao她,已經(jīng)把她cao的昏過去一次了,

    醒了以后,大鵬給她弄了一根假jiba,她打開以后嫌不過癮,自己直接就給開到

    最高檔了,誰知道那最高檔是電擊,哈哈,當時電的她嗷的一聲就摔到地上了,

    渾身抽搐滿地打滾,噴的地上到處都是尿,當時是又哭又叫悔恨不已啊,最后一

    翻白眼就昏過去了,哈哈哈哈」,向曉東越說越得意,忍不住拍著大腿滔滔不絕。

    「cao,你們也不怕給玩壞了」,劉宇酸溜溜的罵了一句,只覺得旁邊的趙勇

    和駱鵬的目光是滿滿的惡意。

    「玩壞啥呀,這女人耐cao著呢,我這才說了個開頭呢」,向曉東越說越得意,

    聲音也漸漸變大了。劉宇有些擔心的往四周看了看,還好附近沒有人。

    「什么女人會像你說的這么賤,你別是瞎吹吧」,劉宇酸溜溜的說道,心里

    既惱火又有種異樣的刺激。

    「當然不是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向曉東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一臉神秘的看著劉宇,等著他接話。

    「而且什么?」劉宇心里暗罵,嘴上卻不得不接口問道,問完,只覺得額頭

    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下定決心一定要給這可惡的呆貨找點不痛快。

    「而且這是良家啊,真正的良家少婦,兒子都比我們小不了多少呢,只是保

    養(yǎng)的真好,不但臉蛋漂亮,皮膚又白又嫩,那奶子是又大又挺,逼是又濕又緊啊,

    你沒來真是太可惜了,下次你也一起來吧」,向曉東只覺得當著劉宇的面描述他

    mama的yin蕩表現(xiàn),無比的舒爽,越發(fā)的志得意滿了。

    「人家都被你們玩成這樣了,你就不怕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們了」,劉宇小

    心翼翼的擺出了鄙視的表情,既不能讓呆貨覺得反常,又不甘心表現(xiàn)的太平淡讓

    趙勇和駱鵬在一邊偷笑。

    「怎么可能嘛,那sao貨醒過來之后,還主動要我們繼續(xù)干呢,而且越玩越豪

    放,不但主動讓大鵬把她吊在陽臺上cao,還又給我們表演了一次電擊失禁,尿崩

    昏厥的好戲呢,這回可是明知道電擊會噴尿的哦,我們當時可是……」,向曉東

    得意忘形,伸手拿出手機來想要給劉宇看視頻,一邊的趙勇連忙咳嗽了一聲,駱

    鵬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呆貨這才醒悟過來,手機里的視頻是不能見光的。

    劉宇聽的郁悶,這些內容他都已經(jīng)從趙勇那里知道了,甚至視頻也反復的看

    過了,里邊可以清楚的聽到mama一邊噴尿一邊yin蕩的大呼過癮,可是呆貨炫耀的

    這些內容正是mama沒有向自己坦白的,這讓他忍不住惱怒,再次決定不能只有自

    己不痛快,這回mama又給了他們新的承諾,自己一定要給他們填點堵,誰也別好

    過。

    想到這里,劉宇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反正大家走著瞧,現(xiàn)在,不如打探一下

    那天自己沒有看到的那部分內容,后來他們的怪異表現(xiàn)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拉著

    三個人走到了cao場邊的看臺上,擺出一副興趣十足的架勢,順著向曉東的話題繼

    續(xù)追問。

    「被你們這么玩這女人都不生氣,看來是被你們徹底cao翻了啊,以后肯定是

    服服帖帖了唄」,劉宇也不去看其他兩個人,就追著呆貨問。

    「那當然,額,也不是」,向曉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臉煩惱的撓了

    撓頭嘆了口氣,「要不怎么說這女人sao呢,就這樣又是群jian又是電擊的玩了一整

    天,最后還是要個不停,把我們都榨的快要精盡人亡了,她還沒cao夠,最后我們

    竟然被這sao貨給鄙視了」。

    劉宇正想知道這一段,趕緊追問,「什么?怎么會這樣的,這女人是鐵打的

    嗎」。

    「誰說不是呢,唉」,向曉東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駱鵬,又疑惑的說道,

    「按說,最開始的時候,她被大鵬輕輕一cao,就哭爹喊娘的一個勁兒的求饒,我

    和大勇前后夾擊的時候,她也是一觸就崩sao水亂噴,可是后來我們拉著她到后院

    的游泳池去cao的時候,她卻忽然變的耐cao起來,不但不怕被我們干,反而嫌我們

    cao的不過癮,強行拉著我們三個人一起上,小逼夾的那叫一個狠,到現(xiàn)在我的雞

    巴還有點疼呢」。

    「是啊,那女人后來簡直像是吃了春藥一樣,sao起來不要命的,我們簡直吃

    不消」,趙勇也在一邊嘆了口氣。

    「她一個人對你們三個,你們還能被她碾壓了,你們也太虛了吧」,劉宇不

    屑的撇了撇嘴。

    「我們才沒虛呢,我們可是從早干到晚,半夜才結束呢,那女的,我估計那

    女的到最后也是在強撐,逼和屁眼都被我們cao腫了,怎么可能還能繼續(xù),可是她

    就是不認輸,我們實在是無精可射了」,向曉東耷拉著腦袋,也覺得很沒面子。

    「不要緊,反正她也答應了,還要讓咱們繼續(xù)干的,這次咱們好好研究一下,

    一定要把她cao翻了,到時候狠狠的調教她,讓她乖乖的給咱們當母狗」,趙勇拍

    了拍向曉東的肩膀安慰著他,同時給駱鵬使了個眼色。

    駱鵬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劉宇卻不想就這樣結束這個話題,想了想,繼

    續(xù)鄙視,「你們三個對一個都被人家吸干了,還想把人家cao翻,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

    懶得再理你們這幾個軟腳蝦了」。

    「不可能,就現(xiàn)在她也隨時等著我們去cao呢,我們讓她穿什么她就穿什么,

    讓她脫光她就脫光,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讓她脫光衣服拍張照片來給你看看啊」,向

    曉東被劉宇鄙視的很不爽,憤憤不平的揮舞著手機。

    「你就吹吧」,劉宇心里一顫,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一些,生怕這呆貨頭腦發(fā)

    熱,當場讓mama發(fā)一張裸照過來,到時候逼的大家攤牌,誰臉上也不好看啊。

    向曉東卻沒發(fā)現(xiàn)劉宇的緊張,見劉宇還在鄙視自己,頓時急了,也顧不得什

    么了,打開屏幕就準備撥號,嘴里還嘟囔著,「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這時候趙勇可坐不住了,伸出腳來狠狠的在呆貨的腳上踩了一腳。呆貨挨了

    這一腳,這才清醒過來,「那女人」是劉宇的mama,如果真的發(fā)來一張裸照,劉

    宇恐怕要氣爆了,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拼命啊,想到這,不由得僵在那里。

    向曉東騎虎難下了,打電話的動作已經(jīng)做出來了,如果不撥號的話,自己就

    要在三個死黨面前丟面子了,可是如果真的打過去,玉詩發(fā)了照片來,又不敢給

    劉宇看,這可怎么辦。

    劉宇和向曉東是麻桿打狼兩頭害怕,趙勇和駱鵬也是進退兩難,誰也沒有想

    到向曉東得意之下呆性大發(fā),竟然把局面弄到了這一步,四個人都訕訕的不說話,

    不知道該怎么辦。

    幾秒鐘的寂靜之后,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所有人都是一驚,一起轉頭,

    看向了趙勇,趙勇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然而鈴聲只響了一下。

    「媽的,sao擾電話」,趙勇看了看手機,罵了一句。四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啊」,向曉東忽然一聲大叫,原來剛才那一聲鈴響,讓他吃驚之下手一抖,

    已經(jīng)把電話撥了出去,這時候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了玉詩慵懶的聲音。

    「喂,是小東嗎」,聲音不大,但是早有心理準備的眾人都聽出是玉詩的聲

    音,向曉東緊張的看了看劉宇,劉宇連忙擺出略有好奇的樣子。

    「哦,是啊,是我」,見劉宇似乎沒有聽出來,向曉東咽了一口唾沫,故作

    鎮(zhèn)定的把電話貼在了耳邊,開始通話。

    「你應該是在學校吧,找阿姨有什么事嗎」,電話里的玉詩哪里想得到電話

    這邊的局面會是如此的詭異,慢條斯理的詢問著。

    「啊,是啊,啊,不是」,向曉東拿著電話呆呆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扭頭看

    了看其他三個人,只覺得手里的手機十分燙手。

    趙勇看著向曉東那個呆頭呆腦的樣子,心想要壞,趕緊搶過手機,開口把這

    出戲繼續(xù)演下去,「sao貨,還記得要按我們的要求穿衣服吧」。

    一句話驚的向曉東和劉宇冷汗直冒,駱鵬也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只有玉詩毫

    不知情的嬌笑,「呵,小勇你這個小色狼,別叫人家sao貨嘛,討厭死了,想讓阿

    姨穿什么衣服啊」。

    挽救了尷尬局面的趙勇揉了揉鼻子,沉住氣接著說,「你現(xiàn)在穿的是什么啊」。

    「現(xiàn)在啊,不告訴你」,滿心準備和少年們好好斗一斗的玉詩,聲音充滿了

    調笑的味道。

    「哦,什,什么?」玉詩毫不猶豫的回答讓趙勇大腦有點斷線,「你明明答

    應的,怎么可以說話不算呢」。

    「人家只答應按你們的要求穿,誰答應告訴你們我現(xiàn)在穿什么了,呵呵呵呵」,

    玉詩銀鈴般的得意笑聲讓趙勇的嘴角開始抽搐,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下去了。

    駱鵬見兩個同伴被玉詩調戲的束手無策,實在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已經(jīng)想

    好了,一旦玉詩發(fā)了照片來,自己就把向曉東的手機關掉,假裝沒電了把這個局

    面混過去,于是伸手奪過手機,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還是我來吧,喂,阿姨」。

    「喲,小鵬也在啊,你們三個小壞蛋在一起,又在想什么壞主意呢,打算怎

    么調教人家?。俊褂裨娨娺@幾個小家伙一個個吞吞吐吐的,雖然感到有些奇怪,

    不過還是沒怎么往心里去,繼續(xù)用充滿誘惑磁性的聲線逗弄著。

    「把衣服脫光」,駱鵬打算速戰(zhàn)速決,干脆什么多余的話都不說了。

    「好吧,誰讓人家答應乖乖聽話了呢」,玉詩對這個命令倒是毫不含糊,短

    短幾秒鐘之后,就又開口了,「好了,人家已經(jīng)脫光了」。

    「這么快?」劉宇聽到mama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命令,心里冒出了一股怒火,這

    個賤貨,昨天還答應我,沒有我的同意就不再和自己的同學玩什么過分的游戲了,

    現(xiàn)在又背著自己接受這三個家伙的電話調教。心里開始盤算今天回家要怎么收拾

    這個風sao美艷的mama。

    「這么快?」駱鵬也呆了一呆,不過他到底是想好了后續(xù)步驟的,反應還是

    很快的,連忙繼續(xù)下達指令,「拍張照片發(fā)過來」。

    「咦?為什么要發(fā)照片」,玉詩忽然發(fā)出了充滿驚訝疑問。

    「不發(fā)照片怎么證明你已經(jīng)脫光了」,駱鵬敏銳的感到不對了。

    「咦,為什么要向你們證明啊,人家只是答應了按你們說的穿衣服,可沒答

    應要給你們證明啊」,玉詩滿是不解的問。

    「你,那我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真的脫光呢」,向曉東急了,湊上來趴在電

    話邊上問。

    「想知道的話,你們可以來我家里看啊,你們自己不來看,我又有什么辦法,

    哦,對了,你們還要上課呢,那就沒有辦法了,好孩子不能逃課哦,哦呵呵呵呵」,

    圖窮匕見,玉詩終于發(fā)出了得意的大笑,隨后掛掉了電話。

    「哈哈哈哈,東子,這就是你說的讓她脫光就脫光,這就算脫光了,對你們

    有什么用啊」,劉宇心情大好,隨后也發(fā)出了一陣大笑,mama表現(xiàn)出小女人的狡

    猾,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談笑之間,就讓這三個家伙結結實實的吃了個癟。

    「……」,三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連駱鵬也被玉詩這突如其來的捉弄搞的無語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沒有

    穿幫,算是避免了呆貨捅出什么婁子。放下心來的駱鵬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了

    一句,「不行,這女人還欠點調教,算了,下次再說吧,快上課了,都回教室吧」。

    其他三個人也沒有異議,結束了這次驚險的閑聊,各自表情怪異的回到了自

    己的教室。

    此時,吃過了午飯的玉詩正懶懶的側躺在床上,身上還真的是一絲不掛,手

    里拿著一根粗大的塑膠棒細細的端詳著。這正是她不惜接受三倍的游戲懲罰換回

    來的獎品,按照劉宇的yinjing形狀制作的按摩棒。

    按摩棒已經(jīng)被玉詩舔的通體濕漉漉的,玉詩一邊把這東西頂在自己的xiaoxue口

    上,一邊把另一只手的手指頂在肛門上。

    「噗呲」,「嗯……」,隨著一聲滿足的長嘆,玉詩把按摩棒插進了自己同

    樣濕漉漉的rouxue,開始緩緩的抽動。

    「嗯……,好舒服,啊……,如果小宇也在的話……」,玉詩一邊手上用力

    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幻想著,兒子的roubang和這根栩栩如生的假陽具一起填滿自

    己下體的兩個roudong,該是多么美妙銷魂的感覺。

    想到這里,頓時感到在直腸里滑動的手指實在是太細了,玉詩恨不得立刻就

    跑到學校去找兒子,讓他親自把兩根一模一樣的roubang捅進自己的身體里,毫不留

    情的撻伐自己。

    玉詩處在既銷魂又越發(fā)饑渴的矛盾感受中,感官的刺激真是無比的豐富。相

    比之下,學校里的四人小組的感受就枯燥多了。

    學校剛剛開學,課程并不緊張,下午的時間在初秋悶熱的空氣中過的格外的

    慢。無精打采的學生們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趙勇三人又聚到了一起,興沖沖的

    跑來找劉宇,打算到劉宇家里玩。

    劉宇很清楚這幾個家伙想玩的是什么,不過,已經(jīng)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的

    劉宇,怎么可能讓他們如愿。

    「我家?不行啊,今天我家有客人要來,還是去大勇家吧」,輕飄飄的一句

    話,就讓向曉東張著大嘴愣在了那里。

    「呃,你家有啥客人啊」,不甘心的趙勇問道。

    「我也不認識,好像是我媽生意上的朋友,咱們不方便打擾,還是去大勇家

    吧,要不就東子家」,劉宇一邊甩掉三個狐朋狗友往學校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

    說。

    「怎么會這樣,小宇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不要打電話問問阿姨」,十

    分不甘的向曉東可憐巴巴的看著另外兩個人。

    「打電話有毛用,就算阿姨說家里沒客人,你還能去糾正小宇嗎,你要怎么

    解釋你從哪來的消息」,趙勇撇了撇嘴。

    「那咱們自己去吧,躲開小宇」,從中午談話之后開始,向曉東就一直亢奮

    不已,這時候一門心思想著玉詩豐滿白嫩的rou體。

    「笨,怎么可能躲得開,咱們如果不和小宇一起玩,小宇肯定直接回家,你

    以為他會一個人到處亂晃嗎」,趙勇已經(jīng)被呆貨氣樂了,這一根筋的家伙,就一

    點都不能動動腦子。

    「那,那怎么辦?」向曉東徹底傻了眼。

    「怎么辦,去我家打麻將吧,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現(xiàn)在總不能告訴小宇不玩了

    吧」,趙勇真是對呆貨的腦子無可奈何了,現(xiàn)在他還得給家里的保姆阿姨打個電

    話,讓她多準備點晚飯。

    因為剛剛開學,高一的學生還沒有晚課,因此幾個人到趙勇家的時候才不到

    五點,心不在焉的打了一會兒麻將,就開始吃喝。

    吃飽喝足,按照慣例又繼續(xù)搓了幾圈,直到將近8點,劉宇三人才紛紛告辭,

    各回各家。

    回到家中的劉宇,一進門就看到mama正赤裸著身體,只戴了一個暗紅色的項

    圈跪在門口等待著。

    看到兒子回來,玉詩立刻舔了舔嘴唇,給了兒子一個嫵媚的電眼,然后緩緩

    的俯下身子,額頭觸地,來了個五體投地式的叩拜,嬌聲道,「小母狗浪浪歡迎

    主人回家」。

    劉宇大喜過望,正要端起架子拿捏一下,鞏固主人的形象,然而還沒來得及

    實施,就被mama的下一句話轉移了注意力。

    「主人放了學不趕快回來,這么晚才回家,也不怕你的小母狗被外來的野狗

    給拱了」,玉詩抬起頭往前跪爬了兩步,抱住劉宇的大腿,把臉貼在劉宇的襠部

    磨蹭了兩下,嘟著嘴埋怨道。

    劉宇的腦海里立刻想到了已經(jīng)輪jian過mama的三個死黨,好在今天四個人放學

    以后一直在一起,于是輕松的彎腰在mama一粒嫣紅的rutou上掐了一把,順著mama

    的話調笑道,「那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沒被拱過」。

    說完就往屋里走,任憑玉詩跟在身后爬了過來。在沙發(fā)上坐定,劉宇二話不

    說,就把玉詩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玉詩的身體,發(fā)現(xiàn)她

    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從群交中恢復了過來。

    這下沒什么好說的了,毫不客氣的大干一場,玉詩似乎異常的饑渴和敏感,

    高潮來的既快又猛烈,那高昂的呻吟聲讓劉宇分外滿意,于是晚上也就順理成章

    的又睡在了一張床上。時隔幾天,玉詩終于再次躺在兒子懷里入睡了,帶著一臉

    的滿足與安心,還有心里暗暗的竊喜。

    第二天,又是無聊的一天,放學以后三個少年又來找劉宇,可是還沒來得及

    開口說什么,就被劉宇抱著個籃球拉到了球場。

    劉宇一邊打球,一邊留意觀察著三個人的表情,向曉東那苦大仇深的樣子和

    趙勇幽怨的眼神讓他暗爽不已,讓你們跟我炫耀,這回就讓你們知道,老子不配

    合,誰也別想占到便宜。

    駱鵬眉頭緊皺,不知道劉宇這是什么意思,他所知有限,并不能完全猜透劉

    宇的想法,在他看來,這是劉宇的警告,只是這警告到底是針對什么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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