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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理今天的審訊方式比平常粗暴了十倍不止,可憐的重罪犯在夢里被姦了又死、死了又姦,被冰水潑醒時臉上鼻涕口水糊成一團,下半身更是jingye尿液濕透了整件褲子,情況慘得說狼狽都是客氣了,進來帶人走的武警一臉驚恐,看向芩理的眼神十分恐懼,于是不久后芩理的事蹟又被添上華麗的一筆......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可沒有精神管這個,從剛剛開始,他的身體就一直怪怪的,后xue不停地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在撩撥他,撩得他只想找個東西塞進去,止癢。 一路難耐煎熬的回到家,芩理衝進廁所扭開蓮蓬頭,任由冰涼的水灑落在他的臉上、身體上,試圖平息體內(nèi)的熱火,怎料火不但消不滅還越演越烈,那股不受控制的麻癢感似乎在侵蝕他的理智,將他帶到一個可怕而不可知的領(lǐng)域。 草草沖了澡,芩理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棉t和黑色短褲癱倒在沙發(fā)上,在發(fā)現(xiàn)那股奇特的慾望不可緩解后,他只能從根本解決問題了,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他把手伸進褲檔里,微微顫抖著移到后xue,輕輕碰了上去。 「唔。」自己碰那個地方的感覺很怪,后xue微微一顫,一陣收縮,想被填滿的慾望加劇,芩理初次用這種方式自慰,根本不知道要準備潤滑的東西,只能憑著本能進行,細白的手指在慾望的驅(qū)使下直直的插入還乾澀著的rouxue中,帶來了一陣疼痛。 芩理頓時一僵,疼痛的感覺喚回一瞬間的清明,但不等他回神,伴隨著疼痛而來的滿足很快地淹沒了理智,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輕輕抽插了起來。 「嗯......」迷離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剛得到一點滿足的rouxue更加飢渴,一根手指已不足以滿足他的空虛,他把短褲、內(nèi)褲褪到細裸的腳踝,好讓雙腳能分得更開,兩根手指在xue口來回抽插著,漸漸地帶出一些透明的腸液,手指的進出也更加容易了,漬漬的水聲混著輕輕的喘息聲在室內(nèi)無比響亮。 「唔、哈啊......」芩理已經(jīng)陷入失神狀態(tài)了,一朵紅暈暈染得他的臉龐白里透紅,低低的喘息聲嬌媚無比,二指的動作越發(fā)快速,整個人流露出一股誘人的風情。 然而他仍然覺得不夠,他想要有更大、更長、更粗的東西幫他捅一捅,xiaoxue的深處仍有一處癢得發(fā)疼,手指根本就搆不到,急得他眼眶發(fā)紅,快哭了出來。 「嗯!不夠、不夠...」他的動作漸漸變得粗暴,毫不留情的插著已經(jīng)一片泥濘不堪的rouxue,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看起來yin蕩至極。 「框啷?!挂魂嚃|西落地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芩理陡然一僵,僵硬的扭過頭,看見了他現(xiàn)在完全不想見到的人--他的好鄰居。 越寒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美景,覺得鼻血隨時要噴涌而出,褲檔早就鼓得緊緊的,里頭的東西像是隨時要刺穿布料般蓄勢待發(fā)。 在意識到自己的心意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芩理,于是打算提前到他家等人,估算一下時間大約還要幾個小時芩理才會到家,于是他就懷著想待在心上人的空間得心態(tài)鑽上樓上的客房小睡了一下(他們有對方家的鑰匙),沒想到一下樓就撞見了如此景況。 「小理......」越寒低啞的喚道。 「越、越寒哥...我、我......」芩理瞪大濕潤的雙眸,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又要解釋甚么,這種坑爹的情況被相識15年的竹馬看到了,羞恥得想死了算了,眼眶一紅,他狼狽的堤上褲子,就要往房間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