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迎合家長是成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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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你先進(jìn)去坐一坐,讓陳叔給你沏一壺茶吧?!沽骤描蟀衍囎油T诖箝T前,對林昌勝說道。林昌勝點(diǎn)頭,推開車門,往屋子走去。 林杳梵將車子駛向車庫,解開安全帶,望向鄭羽清,發(fā)現(xiàn)他仍然沉睡后下了車,打開副駕駛席的車門。換著平日,林杳梵早已揚(yáng)長而去了,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彎下腰把鄭羽清橫抱起來。 走了沒幾步,林杳梵就感受到鄭羽清在自己懷中動了動,下意識地低下頭,正好對上他的眸子。鄭羽清茫然地掠過林杳梵的臉,然后猛地清醒過來,帶著小小的鼻音說道:「……放我下去。」 「囉嗦?!沽骤描蟛粷M地喝了一聲,沒有把鄭羽清放下來的意思。 鄭羽清蹙眉,想也不想便曲起手肘,狠狠地撞向林杳梵的胸膛。好吧,鄭羽清也知道這樣做很幼稚,可他就是沒辦法任由自己像女生一樣躺在林杳梵懷中。 他不習(xí)慣這種被人呵護(hù)的感覺。 林杳梵沒讓鄭羽清打到自己,他放開手,鄭羽清一下子跳到地上。林杳梵和這個(gè)不識好歹的人互瞪了好一陣子,領(lǐng)頭走向大廳。 然后他們就看見林昌勝和vanessa相談甚歡的景象。 「伯父?」林杳梵喊了一聲。 林昌勝高高興興地回頭,笑得開懷:「杳梵啊,這個(gè)女娃長得又漂亮又會說話,你怎么都不介紹給我認(rèn)識啊。」 「我才是呢,我都不知道梵有一個(gè)這么厲害的伯父?!箆anessa掩唇笑道:「文韜武略樣樣皆能的,我可要向伯父好好請教一下呢?!?/br> 「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共嘎牭絭anessa的話,愉悅地笑了。 「才沒有夸張!茶經(jīng)、書法、馬術(shù)、箭術(shù)……」vanessa掰著手指算道,彎彎的眸子很是討喜:「還有什么來著?伯父會的多得我都記不過來了?!?/br> 「泡茶的話,鄭羽清也會啊。」林杳梵隨意坐下,插口。 林昌勝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鄭羽清,收起笑容,涼涼地說:「杳梵,不是會泡茶便是懂茶的?!?/br> 看見林昌勝對鄭羽清顯然易見的不喜,vanessa帶著嘲諷和得意的目光瞥過鄭羽清。鄭羽清察覺到vanessa的視線,望向vanessa時(shí)看見她眼內(nèi)的惡意,隨即漠然地收回視線。vanessa氣得快要咬碎牙齒,但還是保持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 「他泡茶可不是隨便用沸水泡泡茶葉就算的?!沽骤描蠊戳斯创剑黠@地維護(hù)著鄭羽清,換來林昌勝的一聲冷哼。鄭羽清眸光閃了閃,看著林杳梵的背影沒說話。 這個(gè)人為什么可以為了自己這樣對長輩叫板? vanessa見林杳梵和林昌勝之間的氣氛有點(diǎn)僵,抱著把話題轉(zhuǎn)離鄭羽清的心態(tài),說:「我對箭術(shù)比較有興趣呢——」 「伯父,你不相信?」林杳梵無視vanessa,問。 「杳梵,從頭到尾都只是你在自說自話啊?!沽植齽僖矝]有理會vanessa。 「鄭羽清,泡一壺給伯父嚐嚐。」 鄭羽清仔細(xì)地把溢出壺面的茶沫剔掉,動作熟練得像自小已泡過上萬次茶。 這確是事實(shí)。 鄭羽清的師傅異常好茶,在教導(dǎo)弟子武功時(shí)總會順道教上泡茶的技巧,有時(shí)候還會大念茶經(jīng),所以鄭羽清很小便懂茶道了。 這卻讓林杳梵吃了一驚,要知道,這年頭對茶有興趣的年輕人可不多,泡得一手好茶的就更少了。自從林杳梵喝了鄭羽清泡的茶后,他連咖啡也少喝多了。 vanessa看著鄭羽清熟練的動作,危機(jī)感驟生,怕他會因此而討好了林昌勝,連忙開口:「伯父,你不是很喜歡射箭嗎?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附近的會所玩玩吧!」 「也好?!沽植齽冱c(diǎn)點(diǎn)頭,沒等vanessa高興起來又說:「等等喝了茶就去。」 「茶什么時(shí)候都可以喝,再說這個(gè)人泡的茶味道又不知道是怎樣,喝壞伯父的身體就不好了?!箆anessa甜美地笑著,一臉乖巧的仿佛真的很關(guān)心林昌勝的身體:「伯父用不著以身犯險(xiǎn)??!」 「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伯父的身體,」林杳梵瞇起眼眸,把鄭羽清泡好的茶移至vanessa面前,不容拒絕地說:「你就替伯父試試看吧?!?/br> 「品茗什么的我不太在行呢,不過既然是梵的命令,我不會拂你意的~」vanessa一愣,旋即擺出一副大方的姿態(tài),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后微微瞪大了眼睛:「好神奇喔,這茶跟清水一樣淡呢!」 鄭羽清像沒聽到vanessa的調(diào)侃,又傾了兩杯茶,遞給林杳梵跟林昌勝。他不等二人開口說些什么,自己便收起茶具,再次立于林杳梵身后。 鄭羽清不在意不代表林杳梵不在意,他冷冷地笑了,說:「vanessa你果然不懂茶?!?/br> vanessa被林杳梵陰冷的語氣嚇到了,楚楚可憐地咬著下唇,神情好不委屈:「梵,你好兇喔……我都說我不會品茗了……」 林杳梵冷淡地瞪了她一眼,vanessa表情驀地一僵,淚花憋在眼內(nèi),要哭不哭的。 「杳梵,別欺負(fù)女生?!沽植齽俅鬄樾耐吹嘏呐膙anessa,哄道:「別哭,我們?nèi)妫灰硭??!?/br> 語畢,林昌勝便帶著vanessa離開客廳,碰也沒碰桌上的茶杯。鄭羽清看著他們離去,默默地伸手取過茶杯,淺淺地呷著。林杳梵目光掠過鄭羽清那垂眉低眸的樣子,內(nèi)心一悶,關(guān)心的話衝口而出:「別在意?!?/br> 「嗯?!灌嵱鹎鍥]有抬頭,繼續(xù)喝他的茶,心里卻是一熱。 射箭場。 林杳梵和鄭羽清到達(dá)時(shí),林昌勝正在教vanessa握弓,他的腳旁則放著幾把體型較長的弓。鄭羽清看了看箭靶,箭靶上插著幾支箭,全部命中紅心。 林杳梵走近他們,正好vanessa松開弦,箭矢疾射而出,釘在靶上。 「就是這樣?!沽植齽俜Q讚道,拍了拍vanessa的肩:「你做得很好喔。」 「伯父?!沽骤描蠼械?,沒發(fā)現(xiàn)鄭羽清偷偷抄起了地上的弓。鄭羽清作為一幫之首,當(dāng)然懂得使弓,雖然很少用就是了。 「咦?原來你也會箭術(shù)??!」vanessa一見鄭羽清拿起了弓,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會箭術(shù),甜甜地說:「你來試試吧!」 vanessa就不相信鄭羽清什么都會。 vanessa見他默默地盯著弓時(shí)還在心中暗自喝彩,心想這下他該出丑了吧,一付熱心的樣子把護(hù)具遞給他。 鄭羽清看了林杳梵一眼,vanessa不滿地說:「你別想向梵求助喔!什么都想向梵求助,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梵是主人???」 「vanessa?!沽骤描蟠驍鄓anessa的話,沒有像她那樣將這個(gè)眼神當(dāng)成求救,知道他在求得自己的首肯,便頷首,任由鄭羽清去了。 鄭羽清低頭掩去自己眼內(nèi)的微許喜悅,掂掂手中的弓,不太滿意地放下,拿起另一把放在地上的弓。 林昌勝皺了皺眉,接下來的事讓一直不搭腔的他愣了愣。 鄭羽清抽出箭袋里的箭,沒有去接vanessa手上的護(hù)具,把箭搭在弦上,整個(gè)人散發(fā)出凌厲的殺氣,彷彿面前的不是箭靶,而是仇人。 林昌勝的鼻子抽了抽,仿佛嗅到鄭羽清身上的血腥味,眉頭揪得更緊,暗暗猜想著鄭羽清的身份。林杳梵也發(fā)現(xiàn)了鄭羽清的異常,下意識地望向林昌勝,正好和他對上視線。 這么濃重的殺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 鄭羽清約莫估計(jì)了一下和靶子之間的距離,把弓拉至半滿,放手。 一如他從前的做法。 ——卻忘了自己的力量早而大不如前。 箭尖平平地飛出去,因?yàn)楹罄^不勁而落下,斜插在草地上。 「噗!」vanessa一個(gè)沒忍住笑了出來,雖然沒說什么,但臉上盡是嘲諷的意味。 林昌勝沒有笑,他看得出,這一發(fā)力量要是夠的話,箭矢現(xiàn)在該釘在紅心上。林昌勝盯著鄭羽清的后背,開腔:「他是誰?」 林杳梵知道林昌勝在問自己,沉吟片刻,沒有把自己其實(shí)不清楚鄭羽清身份的事實(shí)說出來,撒謊道:「他以前是雇傭兵。」 林昌勝瞥了一眼林杳梵,接受了這個(gè)答案,沒再說話。 鄭羽清沒聽到后頭的對話,也不受vanessa影響,隨手抽出箭,把弓拉滿了一點(diǎn),目光撇過靶子。鄭羽清放開扣在弓弦上的手指,然后是「咻」的一聲,箭矢不偏不倚地正中紅心。 「嘖,好運(yùn)而已?!箆anessa低喃著,然后像聽到什么似的,語氣很是吃驚:「什么?你要幾支箭一起來?」 林杳梵深知這是vanessa的刁難,連忙喝止:「vanessa,別胡鬧?!?/br> 「梵~你是在擔(dān)心嗎?」vanessa扁了扁嘴,撒嬌:「不用擔(dān)心了啦,小小事情也辦不妥怎樣當(dāng)你的保鑣??!」 林杳梵蹙著眉,正要開口說話,卻驀地停下來了。vanessa以為林杳梵聽從了自己的話,滿心歡喜地回頭,看到鄭羽清已經(jīng)將數(shù)支箭扣在弦上。 鄭羽清不是不知道vanessa想令自己出丑。 如果自己開口拒絕的話林杳梵會很難堪吧。鄭羽清想到林杳梵為難的模樣,怎么想都覺得不順眼,再說,這種小把戲?qū)ψ约簛碚f根本是不痛不癢。 儘管vanessa極力希望鄭羽清射失,可鄭羽清還是完美地射中紅心,箭矢緊緊地挨著第一支箭。vanessa乾巴巴地笑了,再次走到林昌勝身旁,想要喚回林昌勝的注意力。 林昌勝看也不看vanessa,目光從箭靶上收回來,對林杳梵說:「他最好真的只是雇傭兵?!?/br> 林杳梵勾唇,看著重新站在自己身后的鄭羽清,說:「伯父放心?!?/br> ———————— 什么都會的青鳥兒 哎vanessa你怎么選的都是青鳥兒會的?(還不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