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其實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我確實是一味付出的。 ...... 吃完早餐,我把盤子拿到樓下的水槽。 然后很不幸的遇到白蘇妍,她正端著一杯咖啡在吧臺旁邊喝,看到我,她僅僅輕蔑的笑了。 我把杯子跟盤子清洗完放到架子上,轉身要離開。 "我聽到蘇宇霆說的話,你跟那個黎子桓走的很近?"白蘇妍擦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在潔白的桌上敲著。 "你聽錯了,我跟他沒有走的很近什么的。"我冷冷的回答,遇到這個女人應該沒什么人會特別好脾氣。 廚房的氣氛瞬間凝結,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安晨,蘇宇霆是這么叫你的?是嗎?"她覆頌我的名字,彷彿要記住似的,半晌,她露出一抹詭異笑容。 我看不出她想做什么,我只覺得她想找麻煩。 "你成天待在房間應該沒什么事,間間的當一隻米蟲...不如你就來幫忙廚房打掃,明天就來。"她嘴唇揚起惡劣的弧度,撐著下巴看著我。 "蘇宇霆答應了嗎?" 白蘇妍聽我講完后,以一種幾近尖銳且瘋狂的笑聲笑著,半晌,她終于停止笑聲。 "他不需要知道,你只是失寵的妓女,你甚至連小老婆的資格都沒有,你問的話很好笑,太愚蠢。你以為他在乎過你?在我看來,只有你一味付出感情,因為你太過青澀也太過稚嫩,哪個女人會在心愛的男人另娶女人之后,然后原諒他,繼續(xù)愛他?只有你這種得不到愛的傻子。"白蘇妍抬起細細妝點過的眼看我,說出這串話。 我待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明天自己到廚房報到。"她走過我身邊,很得意我呆住的樣子,拋給我這句話。 ..... 我拿著黎子桓給我的鑰匙,打開他的房間。 我輕輕關上門,環(huán)視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充斥著暖暖的香味,是木頭的味道? 他的窗戶上擺著幾盆花跟植物,都修剪的很整齊。 床在他房間的右邊,一個大書架遮掩了它,左邊是一些簡單的烹調(diào)工具,熱水壺跟一些茶包,一些吃不完的食物放在像飯店的小冰箱里面,我?guī)退宄鲆恍┻^期的牛奶之類的,幫黎子桓把床邊的一些小紙團扔掉,掃一掃地板。直到我看到他的書桌,看別人的東西當然是不好的行為,但我被桌上的一樣東西吸引住視線。 那是一罐玻璃瓶,藏在好幾本厚厚的精裝書后面,玻璃瓶里有張紙條,一朵花。 我拔開玻璃瓶的軟塞,費了些力氣把紙條拿出來,上頭只有一行字: 我喜歡安晨。 看完那行字,我迅速的把紙條摺好,然后把紙條重新塞回去瓶子,再把瓶子放回原位。 遲疑了幾秒,我決定漠視我看到紙條的事實。 我什么也沒看見,我沒有看見玻璃瓶。 沒有看見里面的紙條里面的字,我什么也沒看到。 對!安晨你什么都沒看到。 我這么告訴自己,然后我深呼吸幾口氣,打開門。 我?guī)缀跏悄X袋空白的衝回房間,然后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久久沒有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