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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往哪跑呢?」姜成瑄追著李大成,一路追到了頂樓。她冷笑著還想再往前走,卻被兩名壯漢攔了下來。 「姜小姐,對不起。老闆交代了,不能讓你太靠近那個人?!蛊渲幸幻麎褲h,戴著副墨鏡,就像傳說中的保鏢一樣的造型。 「你是在保護(hù)誰呢?是我還是那個人?讓我過去,我要扁那個人一頓?!菇涩u推了推那橫在面前的粗壯手臂,沒想到她幾乎使出了全力,卻還是無法撼動這兩個強(qiáng)壯的男人一分。 但那兩個保全依然保持著不茍言笑的表情,姜成瑄別無他法,只好站在原地,瞪著退縮到了圍墻邊的李大成。想到路克和賈思柏滾落到舞臺下的那一瞬間,姜成瑄心里一把火又冒了上來,「我都說讓你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你竟然還敢跑來破壞我的場子。幸好我家小孩躲得快,否則,還不讓你給砸得變rou泥?」 說到這里,姜成瑄不得不佩服李大成。有了錢雍曼找來的傭兵集團(tuán),還有賈赫川御用的保鏢,竟然還能讓他像鑽洞老鼠一樣,不知從哪找到了縫隙。 「開什么玩笑?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憑什么要我離開?」李大成看著眼前的壯漢圍墻,心里雖然發(fā)著怵,卻還是死鴨子嘴硬著。 「我才想問你,憑什么說這一切都是你的?」傅品珍從另一個樓梯出口走了出來,冷冷地看著李大成,「連我的人你都敢動,上次是你走運(yùn)跑得快,這次你就沒這么好運(yùn)了。」 「喂。你們也該去攔下那個女人吧?她看起來比我更需要保護(hù)的。」姜成瑄拉了拉擋在她前面的壯漢。 四五個壯漢面面相覷了一下,正準(zhǔn)備往傅品珍那邊移動,卻被女王狠狠一瞪而凍結(jié)了動作。 「姜小姐,看起來她應(yīng)該不需要我們的保護(hù)。」壯漢帶著些許委屈地說。 「沒出息?!菇涩u對著壯漢嗤之以鼻。 「我們得到的命令只說要保護(hù)你。」另一個壯碩的保全理直氣壯地說。 「要是她少了根頭發(fā),我保證你們一樣會被扣薪水。」姜成瑄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 壯漢們的臉上紛紛出現(xiàn)為難的表情。在姜成瑄和人嘔著氣時,傅品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向了李大成,把李大成逼得又露出了獠牙。 只見李大成手里握著把匕首,「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br> 「你什么時候?qū)e人客氣過?」傅品珍不以為然地說,「就憑你手里的那把小刀,以為能干出什么轟轟烈烈的大事嗎?」 李大成被傅品珍的話激得被憤怒沖昏了腦袋,他大喊了一聲后,便持刀朝傅品珍衝過去。 姜成瑄見狀立刻往上一跳,握著頭頂一根突出的鋼筋,屈體向上后擺盪身體,往前一躍,越過了保鏢圍墻。那速度快得讓一群壯漢來不及反應(yīng),她奔到傅品珍和李大成中間,想用身體保護(hù)傅品珍,不料身體被人一拽,莫名其妙地便躺在地上了。 傅品珍在撂倒姜成瑄后,又抬腳踢飛了李大成手上的匕首,一個漂亮的回旋動作,將李大成踹到墻角去。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估畲蟪杀晨恐鴩鷫?,驚恐地喊著。 沒有理會李大成的叫囂,傅品珍好整以暇地把姜成瑄從地上拉了起來,「你沒事吧?不是讓你別過來的嗎?」 「沒事?!菇涩u對著傅品珍傻傻地笑著。她當(dāng)然知道傅品珍的功力,每次傅品珍喝醉時,她就已經(jīng)用身體去領(lǐng)略過了,之所以強(qiáng)出頭,全因自己的一點(diǎn)私心,「這不是怕女王陛下御駕親征,風(fēng)險太高的嗎?」 姜成瑄對保全們使了個眼色,要他們過去逮人。李大成見保全踏出了一步,又急忙大喊了起來,「不要過來。我真的會跳下去的?!?/br> 保全們又遲疑了,抓人是一回事,但把人逼到跳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品珍瞪了這些人一眼,翻了翻白眼后,逕自走向直哆嗦的李大成,一把拽住他,將人甩到保全前面,「就你這點(diǎn)出息,我才不相信你敢跳了?!?/br> 等到一陣兵荒馬亂過后,天臺上又恢復(fù)了寧靜。姜成瑄從后面抱住傅品珍,「下次能不能別摔得這么重?我年紀(jì)大了,禁不起經(jīng)常這樣摔的?!?/br> 「怕摔就別過來,誰讓你逞強(qiáng)了?」傅品珍沒好氣地掙扎了幾下。 姜成瑄不肯讓傅品珍脫離自己的懷抱,又抱得更緊了些,「我只是想保護(hù)你,這是我最重要的任務(wù)?!?/br> 「誰要你保護(hù)了?」傅品珍手肘往外用力一頂,姜成瑄被撞得倒在地上。 她狀似痛苦地抱著頭,在地上哀嚎著,「我的頭好痛啊。剛才被摔的時候,好像撞了一下?!?/br> 傅品珍緊張地蹲下來,扶著姜成瑄的肩膀,心急地問著,「很痛嗎?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再堅持一下……。」 后面的話都被姜成瑄堵在了嘴里。姜成瑄一個翻身,將傅品珍壓在地上。她摩蹭著傅品珍的鼻尖,細(xì)細(xì)地吻著眼前光滑無瑕的皮膚,「你是我最好的止痛藥,只要吻了你,就感覺不到痛了?!?/br> 「等一下再修理你。」傅品珍的眼底流轉(zhuǎn)著勾魂攝魄的魅惑,嘴角淺笑地勾著姜成瑄的脖子,四唇相接地深吻著。 演唱會的舞臺事故,隨著李大成的被補(bǔ)而曝光了。原本被擋在外頭的媒體,被這個消息弄得更加心癢難熬。這時,姜成瑄宣布敞開大門,歡迎媒體採訪,juliet演唱會的聲勢就此被炒作得如日中天。演唱會的門票更是一票難求,在粉絲高漲的支持聲浪之下,緊急加開一場表演。 演唱會開始前一小時,juliet團(tuán)員們都在后臺準(zhǔn)備著。伊格爾和尤恩照例又是鬧得不可開交,但破天荒地沒人來制止她們。托比和厄本在一旁悠間地聊著天,絲毫沒有上臺前的緊張。賈思柏則是黏著路克撒嬌,自從那天路克不小心讓面具掉了下來,賈思柏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地要彌補(bǔ)兩人之間的感情。 「路克,你看這里。那天摔下去的時候,你的手肘撞到我的嘴角了,都瘀青了?!官Z思柏的臉湊到路克眼前,幾乎就要貼上來了。 路克嫌惡地用往后仰著,同時用手扶著賈思柏的肩膀,不讓她再靠過來,「跟我說這個有什么用?撞都撞了,不然,我讓你撞回來好了?!?/br> 「這個主意不錯喔。這樣我們就可以有一樣的印記了。」賈思柏掄起拳頭,高舉過肩,卻在路克的怒視之下縮了回來,「我說說而已,干嘛對人家這么兇?」 「你不要再給我裝娘了啦。」路克忍無可忍地跳了起來,一把推開賈思柏,往外頭跑出去。 在門口,路克撞上了駱佳珣。駱佳珣抱著像無頭蒼蠅般的路克,笑著說,「又被賈思柏黏到受不了了?」 「那傢伙真是煩人?!孤房藲鈶嶋y平地說。 「她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接受了她,她當(dāng)然會這樣情不自禁了?!柜樇勋懻{(diào)侃著。 「我寧愿是你對我情不自禁。」路克說完后驚覺到自己的露骨,看著駱佳珣嘲弄的笑容,羞得無地自容,只好藉著尿遁躲避這一刻的尷尬。 一片黑暗之中,juliet的成名曲輕柔版緩緩響起,在舞臺中央分別升起六個圓柱,上面站著的就是六個成員。前奏完畢,剎那間燈火明亮,紅藍(lán)綠黃紫五光十色地交錯著,音樂由輕柔版變成了舞曲版。臺下的歌迷們歡聲雷動,臺上的juliet團(tuán)員們同時跳起明快的舞步。 一曲完畢,六個人在各自的舞臺上,單膝著地靜止在結(jié)束的那個動作上。圓柱慢慢地降下,臺下的歡呼聲還沒停歇,下一曲的前奏再度響起,將歌迷的心情又哄抬到了另一個高峰。這是juliet第一次登上熱門排行榜榜首的歌曲。 juliet團(tuán)員們回到舞臺原來的高度上,六個人一起站在舞臺的中央。在古典樂風(fēng)格的前奏中,穿插著搖滾樂式的鼓聲,這種高反差的效果,正是尤恩最擅長的樂風(fēng)。托比美聲式的歌聲悠然揚(yáng)起,背景搭配著尤恩的rap,歌迷們彷彿在時空的洪流中翻涌穿梭,進(jìn)行著一場古今交錯的時光旅行。 a段結(jié)束,b段則是有如二部合唱般的歌聲響起,配合著舞臺上閃爍的燈光,不只是歌迷的眼睛目不暇給,就連耳朵都有著飽滿的衝擊。進(jìn)入副歌之后,節(jié)奏開始激烈了起來,六名成員整齊劃一的動作,鼓舞了臺上歌迷的情緒。在演唱會的開頭,就將氣氛炒到了高點(diǎn)。 兩曲結(jié)束后,舞臺中央又恢復(fù)到像盤古開天辟地時的黑暗,在舞臺的一角亮起了一道投射光。夏子清一襲白衣地坐在鋼琴前,雖然暫時無法自彈自唱,但她還是不想離開樂器的陪伴。她在歌迷們注視的目光中,演唱了她的第一首自創(chuàng)曲,這是她的原點(diǎn)。 儘管這是juliet的演唱會,但在事前的消息散佈中,駱佳珣早已將juliet和夏子清做了連結(jié)。因此,當(dāng)夏子清誠懇地表演的同時,歌迷們也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夏子清。這讓夏子清重溫了剛出道時的激情,她看著站在舞臺邊,頭戴著耳機(jī)監(jiān)控全場的駱佳珣,暗暗地在歌聲中傳遞著自己的感謝。 「欸。路克,有人在對小珣暗送秋波喔?!挂粮駹栁痔煜虏粊y地指著休息室里的螢?zāi)徽f。 「別想挑撥離間?!孤房松焓謸荛_伊格爾的臉,不想再看到她那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伊格爾別鬧了,快去補(bǔ)妝?!雇斜葼科鹨粮駹柕氖?,常見的遛石像活動再度進(jìn)行中。 演唱會最后在兩首安可曲中結(jié)束了。臺下的歌迷久久不愿離去,但再也等不到j(luò)uliet成員們的出現(xiàn)。歌迷們都不知道,在他們還激動地叫喊著的同時,juliet的六個人早已累癱在后臺,全都不顧形象地躺在地板上就睡著了。 看著臉上佈滿了汗水,連妝都還沒卸,服裝也還沒換,就已睡得像嬰兒般的六個人,駱佳珣和姜成瑄并肩站在門口。 「老闆,演唱會結(jié)束,能不能放個假?。窟@陣子以來,我覺得好像已經(jīng)把往后十年的工作都做完了?!柜樇勋懻舳鷻C(jī),掛在脖子上,有氣無力地說著。 「年輕人怎么可以這樣不持久呢?接下來還有巡回演出的行程。」姜成瑄輕描淡寫地說著。話才說完,恰巧看到伊格爾瑟縮了一下,像是對接下來的苦難有了莫名的感應(yīng)。 「你把行程排得這么緊湊,你自己也不會好過的吧?」駱佳珣懷著想將姜成瑄拖下水的壞心眼。 「本人昨天已經(jīng)接到副總裁的人事令了,以后我就坐在辦公室數(shù)鈔票,等著你們乖乖地去幫我賺錢?!菇涩u笑得像偷吃了油的老鼠一樣,雙手一攤,便推開了門往外走去。臨關(guān)上門之前,她回頭對著一整間的苦命年輕人說,「以后就看你們的囉,我親愛的印鈔機(jī)們。等會兒慶功宴見?!?/br> 看著姜成瑄灑脫的背影,駱佳珣無力地垂下頭,看到滿地的人,決定好好發(fā)洩一下心里的怨氣。她壞笑著拿起梳妝臺上的眉筆,分別在六個人的臉上劃下她們的名字,「這樣的活招牌,效果應(yīng)該不錯?!?/br> 她拍了拍手,推開休息室的大門,喊來兩名保全,讓他們守在這門口,只準(zhǔn)出不準(zhǔn)進(jìn)。外面的舞臺隱約還能聽到歌迷們呼喚的聲音,月光透過走廊透明的窗戶照了進(jìn)來,駱佳珣帶著無比輕松的心情走向出口。 這種在喧囂之中的寧靜,就像juliet一路走來的風(fēng)格,在優(yōu)雅的團(tuán)名之下,是懷抱著衝動與熱情的六個人。她們的音樂,是輕柔與激烈樂音的衝突,高度的反差。正因為這樣的撞擊,才能激盪出如此絢爛的火花,造就出如此耀眼的偶像團(tuán)體。 駱佳珣背著手闔上出口的大門,將那個色彩斑斕的世界隔絕在身后,笑著走進(jìn)月光皎潔的夜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