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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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負(fù)責(zé)護(hù)衛(wèi)工作的隊員在看到變成了碎屑的大門之外只有一個帶了隨從和一條狗?的小姑娘后,反應(yīng)明顯都有點呆滯。 「軀俱留隊」的隊長禪院信朗也很懵,“直哉少爺,這是……” 不等直哉回答,本來正低頭撫摸著又變回正常大小的大白的九島月已經(jīng)抬起頭來,冷眼地開口道,“啊啦~都在啊,失禮了?!?/br> 雖然她臉上的表情實在看不出有多抱歉就是了。 “我還以為是敲門聲太小了所以沒有人來開門呢,畢竟都21世紀(jì)了連個門鈴都不裝,我也就只能自己弄出點動靜來了?!?/br> 禪院直哉:“你就是九島家的吧,身為名門大小姐還真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br> “哦?這么說讓女方遠(yuǎn)道而來,還故意拒這門外也是你們禪院的教養(yǎng)咯~” “哼!能被我們禪院家看上,成為我禪院直哉的妻子,你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才是,”忽略那張讓他有些似曾相識的臉,禪院直哉將人的身材和外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不然就小丫頭你這條件和性格我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br> 這人還真是光長了年紀(jì),不長教訓(xùn)呢,還是跟當(dāng)年一樣喜歡“以貌取人”。 “是嗎?不巧,我也完全看不上你呢,你不會以為自己真的很招異性稀罕吧,還有哦,搞清楚了,做夢都想要覺醒「十種影法術(shù)」的是你們禪院吧?!?/br> “你……臭丫頭,還真是狂妄,哪怕你僥幸繼承了「十種影法術(shù)」,真以為自己就能挑戰(zhàn)得了禪院的威信嗎???” “欸?難道不是你們挑釁在先嗎?” “還是先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吧,不過是連給御三家提鞋都不配的沒落家族,乖乖成為我的妻子為禪院家誕下優(yōu)秀的后代,說不定結(jié)婚之后我還能對你好一點?!?/br> “哈!提鞋都不配的沒落家族?原來這就是你們禪院對九島家的定義嗎?作為九島家的未來繼承人,這話我可不能當(dāng)沒聽見呢?!?/br> 哪怕今天不是為了和甚爾的“約定”,這事也沒辦法善了了。 “不能當(dāng)沒聽見又如何,你還想憑你一人之力挑戰(zhàn)整個禪院不成?!?/br> “啪啪啪!”突然抬起手來鼓了三下掌的九島月,唇角一勾,“我可以認(rèn)為你的態(tài)度就是整個禪院家的態(tài)度對吧?!?/br> “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禪院的下一任家主?!?/br> “那就換人吧!無論是換成惠還是換成真希,可都比你強(qiáng)一百倍了。” “???”這話簡直就是觸動了禪院直哉的底線,“那樣不知底細(xì)的小鬼和連咒靈都看不到的‘廢物’比我強(qiáng)?很好!女人,你徹底地激怒我了,今天就算是會被說打女人沒教養(yǎng),我也一定要讓你吃點苦頭才行?!?/br> 這么說著,拽緊了拳頭就要動手的直哉,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距離他至少十米開外的少女身邊那個穿浴衣的“隨侍”已經(jīng)先一步有了動作。 以所有人只能勉強(qiáng)捕抓到殘影的身手,在眨眼間迫近了他們的少爺并且一拳就將他身邊準(zhǔn)備暗算人的禪院甚一給錘進(jìn)了地里。 “這么多年不見,沒想到還是這么一副陰險做派,對付小姑娘都要用暗算,甚一你可真是給禪院長臉了。” 那狂妄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出招后已經(jīng)再次輕巧地拉開了距離的男人隨手摘下了臉上的黑色口罩。 那并不陌生的臉,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別是作為“甚爾迷弟”的直哉,整個人都傻了。 “甚爾哥……” “甚爾!你竟然還敢回來!” “我怎么就不敢回來了,信朗,搞清楚了,從始至終都是我不想回來,而不是不敢?!?/br> 零咒力的自卑?弱者不配為人?這套禪院家的法則如今在甚爾眼里可是連“狗屎”都不如。 “甚爾哥,你怎么會……” “不知道底細(xì)的人?嗯?告訴你們,惠可是我伏黑甚爾的兒子?!?/br> “不只是惠,就是真希姐也要比你們這般瞧不起女人的渣滓強(qiáng)一百倍!”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我承認(rèn)甚爾哥很強(qiáng),但只敢躲在甚爾哥背后的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我只敢躲在甚爾身后說話?”此時確實已經(jīng)走到甚爾旁邊來的九島月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甚爾,你就在旁邊看著就好,說好的要以一人之力單挑整個禪院家,我可不想被小瞧了?!?/br> “隨便?!?/br> 甚爾聳了聳肩后就配合地讓到了一旁。 “不知……”死活! 對面的禪院直哉還想嘲笑九島月的自不量力,然而話還沒有說出口,整個人突然腳下一屈就跪在了地上,直接把面前的青石板地面都磕出了蜘蛛網(wǎng)狀的裂紋。 那猶如千斤萬斤的重壓,竟然只是單純的咒力外放,就讓他爬都爬不起來了。 熟悉甚至更勝從前的咒力威壓,讓某一幕在直哉腦海中深藏多年的黑歷史一下子就涌現(xiàn)了出來,那每每做惡夢都能驚得他冷汗直冒的身影與面前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除了更為耀眼的金眸里那冰冷得更加令人窒息的目光。 “是……你……五條……月!” 九島月嘴角勾動了一下,算是無聲地默認(rèn)了他的猜測。 “怎么……可能……” 眼看著他們高高在上的少爺就這么被壓得再起不能,連動手的機(jī)會都沒有,在場的其他人不感到震撼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