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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融化了冬日里的冷冽,夏季又偷走了春日的盎然。 實習和升學塞滿十二時辰,偷歡人在夜里相見。 隨著時間迎來的是酷熱的炎日,蘇文岳剛下班,準備開車去接謝澈回家,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看到小孩兒了,此時想念的狠。 剛到咖啡廳,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桌子不知道在討論什么。 晨羿:「我跟薇是沒有意見,你們到時候把人數(shù)提前拍給我就行。」 南一:「如果承楷能把報告按時做完我們就去,嗯,當然,我是建議你們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承楷:「你什么意思!」 承楷放開欺負許久的吸管,雙手朝著南一的脖子抓,想把這個大壞蛋就地正法。 結(jié)果當然是自己被就地正法,頭被迫枕在人家腿上掙扎一回兒就放棄了。 cao,忘記后面還有放東西了。 喵的死變態(tài)。 承楷識時務(wù)的坐回位子乖乖喝自己的巧克力冰沙。 江晚和梵宇看著兩人的動靜不明所以。 謝澈有些耳紅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黃小薇頗有深意的看向晨羿,后者正捏著黃小薇最近被自己養(yǎng)出來的小肚肚,評語是,嗯,手感正好。 場面頓時有些過于安靜了,正當大家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話題時,門鈴「?!鬼懫?,蘇文岳笑著從大門走進來,手上還拎著一碗牛rou粥。 「怎么大家都在這里?」 謝澈身旁的人默默挪出一個空位,蘇文岳也理所當然的填補了這個空位,手上的牛rou粥擺好餐具才放到謝澈面前。 梵宇和江晚同時開口:「就是呢…你/你別說,我來說,??!不要學我說話!你/你閉嘴?。f~嘔,啊啊啊?。?!」 謝澈右手一拍封上梵宇的嘴,南一手指覆上唇「噓」示意大家安靜。 接著和蘇文岳解釋說:「接下來不是有一個四天的長假嗎?謝澈他們?nèi)齻€和店長在討論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剛好今天我和小承在這里做報告,他想著人多更好玩,不過我們也都還不確定能不能去?!?/br> 謝澈私底下和蘇文岳補充道:「你如果時間不行的話我也不去了,是江晚跟梵宇想找我,剛好店長來送餐,承楷純屬自己跑來湊熱鬧?!?/br> 承楷又炸毛了,「什么叫湊熱鬧!本來就是人多好玩嘛,我才不要連假四天都跟這個瘋子待在一起做報告,會死人的!!好哥哥好姊姊們就帶我出去玩嘛~」 蘇文岳想也是,平時連約會謝澈都不怎么愿意出門,如果沒有人約,估計他們也是在家里連做四天。 蘇文岳在餐桌底下牽住謝澈的左手,另一隻手擦去嘴角的一點粥汁,溫聲詢問謝澈:「你想去嗎?」 謝澈猶豫地想了想,沒等他回應蘇文岳大概就懂了,沒有直接拒絕基本上是有心動的,不過本性使然,還是不怎么想出門。 這倒是引起了蘇文岳的好奇心,是要去哪里玩會讓謝澈這么心動。 蘇文岳:「你們是打算要去哪里?」 梵宇捂住江晚的嘴搶答:「我們說要去東邊海岸線自駕游!原本是想要租車,但是店長有車承楷也有車,岳哥,就差你了!」 「梵宇你要死啊!」江晚揪住梵宇的頭發(fā),兩個人在一旁又打了起來。 蘇文岳瞭然,原來是夏日必配的大海啊。 最后謝澈坐在副駕駛,大腿上還有隻大手正在吃豆腐,后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零食,不過前面的兩個人都沒有間手去哪來吃。 一個正在專心(可能手也沒那么專心)開車,一個正拿著相機,等著某個時刻,抓拍最耀眼的瞬間。 大海是一個永遠神秘且拍不膩的地方,它永遠都有不同的樣貌,變化的心情,陌生的意境。 「你如果開累了我也可以接手?!怪x澈平息了內(nèi)心的激動,剛剛拍了很多很好的素材等著回去再稍微調(diào)色整理,終于有空間可以關(guān)心自己已經(jīng)開了三個小時車的愛人。 那張永遠微笑著的臉真的永遠看不膩,偶爾謝澈也會思考,自己怎么就被一個帥大叔給撿回家了呢? 「小孩兒,不是我不給你開,但你上個月才把我一臺車撞進維修廠你還記得嗎?」 謝澈生氣,謝澈不想說話了,蘇文岳無奈,蘇文岳靠邊停哄小孩呢。 晨羿在海邊剛好有間別墅,所以大家都先開到別墅去集合放食材,第一天的安排是先在別墅里玩桌游電玩,傍晚開始烤rou趴,第二天開始再出去玩。 謝澈他們到的時候除了房子主人之外只有承楷他們也到了。 承楷拚死拚活的是終于趕在出去玩前一天把報告做完,現(xiàn)在正倒在沙發(fā)上打瞌睡,謝澈坐下的動機吵醒了他,嘴里嘟囔著「你們來了啊?!?/br> 承楷從原本半仰躺坐直,手還揉著眼睛,看樣子是真的沒睡飽。 謝澈看著他睡眼惺忪的模樣忍不住問出他好奇已久的問題。 「為什么明明是你的車但都是南一在開?」 承楷沒想過謝澈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也不是只有他有這個疑問,聳聳肩,承楷回說: 「因為我懶得開啊,開車很累欸,他愛開就給他開唄。」 承楷不是謝澈那種純有駕照沒辦法開上路的新手,事實上他從高中就有了自己的第一臺車,并且常常和朋友偷開出去玩。 但在和南一成為炮友之后,兩人偶爾會忍不住在車上來幾發(fā),從小當少爺當慣了,又被南一cao的渾身痛,承楷就把他當成司機使喚。 也是南一寵他,后來索性就都讓南一開車,逐漸把自己養(yǎng)成個啥都會啥都不干的廢物。 或許他們都沒想過失去彼此的生活。 謝澈不擅長玩團康,蘇文岳倒是很喜歡,大家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從最基礎(chǔ)入門的抽鬼牌,再到大富翁,最后大家提議來玩狼人殺。 第一局,謝澈和承楷是狼人。 第一天,天亮了,承楷和江晚死了。 在大家輪流發(fā)言時。 謝澈:「我昨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就醒來了,我是好人?!?/br> 蘇文岳:「小孩兒,你知道昨天為什么死兩個人嗎?」 謝澈:「昨天不是只有殺死一個嗎?法官是不是搞錯了。」 就這樣,大家把謝澈投出局。 好人勝利,承楷在知道南一是女巫之后。 承楷:「你為什么第一輪就毒死我!你是不是針對我?!?/br> 南一:「你是不是傻逼,在旁邊動來動去的誰會不知道你是狼人?」 所以第二輪大家提議讓謝澈代替黃小薇當法官。 第二局,蘇文岳和晨羿是狼人。 第一天,天亮了,今晚是個平安夜。 輪流發(fā)言后,大家沒有投票。 第二天,天亮了,江晚死了。 晨羿:「我是預言家,我第一晚查了薇,薇是好人,第二晚我查了南一,他是狼人,等等大家把他投出去?!?/br> 黃小薇:「我是女巫,我第一晚救了晨羿,第二晚我沒有用毒藥,所以等等我懷疑誰我就會直接毒死他?!?/br> 晨羿聽完把她攬進懷里親了一口。 承楷:「剛剛店長說他是預言家,我才是真的預言家!我第一晚查了南一,南一是好人,第二晚我查了蘇文岳,蘇文岳是狼人,我等等如果沒有死的話我就去查晨羿,我建議大家等等先投蘇文岳,我真的是預言家大家相信我?!?/br> 承楷很迫切的希望大家相信他,但他畢竟是表藝系的學生,而且第一局他又是狼人,所以最后大家還是把南一投出局。 謝澈問南一:「你有什么遺言嗎?」 南一:「我先去煮絲瓜蛤蜊,你們有誰要吃?」 謝澈、蘇文岳、承楷、梵宇舉手,南一點點頭就進去廚房忙活了。 第三天,承楷、黃小薇死了,神職全死,狼人勝利。 黃小薇在知道晨羿是狼人之后很生氣。 黃小薇:「你都不讓讓我?我都救你了!」 晨羿:「抱歉親愛的,游戲是游戲,晚上帶你買冰淇淋。」你知道你玩游戲總是對我心軟的。 第三局,江晚跟梵宇玩到一半就吵了起來,最后大家為了調(diào)停他們兩個直接結(jié)束桌游去準備晚上的烤rou趴。 謝澈玩的有些乏了,蘇文岳讓他先回房間休息,等可以開始吃晚餐了再去叫他。 等太陽消失在海里,月亮來到了水面上,蘇文岳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謝澈睡的很熟,還有些發(fā)汗,蘇文岳捨不得叫醒他,躺在一旁的棉被外抱著謝澈,手有節(jié)奏地在背上撫拍著。 一個小時之后,謝澈被海風吹醒,兩個人才到樓下吃飯,烤的rou放在紙盤里堆成小丘,謝澈替蘇文岳挑了一盤,自己在旁邊吃絲瓜蛤蜊。 聞著咸濕的海風,看著一閃一爍的海面,承楷放的都是現(xiàn)在歐美圈的流行音樂,一旁還有黃小薇做的甜點,江晚和黃小薇正在談?wù)撝裁疵婺け容^好用,最近的頂流又傳了什么八卦。 蘇文岳在一旁和南一討論市場趨勢,真不懂他一個學法的到底為什么對金融市場這么了解。 吃飽喝足之后,大家一起拿著手電筒到沙灘上散步消食。 梵宇和承楷還在沙灘上放起了仙女棒還有煙花。 雖然沒有飛上天空,卻仍舊燦爛奪目。 看來,偶爾出來玩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