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mama和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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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熙從別苑走出來,揚(yáng)起頭,閉著眼,迎上溫暖的陽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又有好一陣子沒有見到這熱烈的自然光線。睜開眼,目之所及,天色瓦藍(lán),初夏的天氣,如同十幾歲的孩童,帶著些許羞卻,更多的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激情與期待。 蘇飛換了一身精煉的黑色絲綢襯衫配黑色長褲,卷發(fā)拉直了在腦后扎了個馬尾。極富男性魅力的身材,極其精致女性的臉,很詭異,卻有別樣的迷人感覺。 站在旁邊同樣一身黑的若熙,也因?yàn)樘K飛身上男女混雜的氣質(zhì),襯托得更加沒有了性別界限。若熙不止一次的想,好在如今花美男大行其道,否則自己根本不可能以“男”公關(guān)的身份堅(jiān)持了這么久沒有人懷疑。畢竟她的身材雖然夠高,骨架卻極小,以女人論,也算是偏瘦弱的。 若熙把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立起來,擋住自己的臉,回頭對蘇飛說,“蘇姐,我自己打車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了?!?/br> 蘇飛對她笑笑,把若熙的手拉過來搭在自己臂彎,“難得‘mama’要帶‘兒子’出門,別掃我的興致。” 若熙對著蘇飛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挽著他的手臂向停車場走去,“蘇姐,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對我不放心?!?/br> 蘇飛拍拍她的手,“你病剛好,我可不想那個人再半路把你給劫走了。我跟著你,至少他還會給我些面子。” 那個男人真的會給蘇飛面子么?蘇飛也不過就是這樣說說而已。那個瘋子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安慰的話說的兩個人都開始沉默,只有皮鞋踏在石子甬路上的聲音,空蕩蕩的,一如若熙的心。 蘇飛側(cè)頭,看若熙咬著依然有些蒼白的嘴唇,小臉兒上有一閃而過的恐懼,胸口滿是心疼的感覺。可憐的孩子,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呀,這輩子要如此凄慘。 蘇飛抬起另一隻手,愛撫過若熙的頭發(fā),“若熙,要不要考慮‘娶’了你蘇姐我。放心,蘇姐我已經(jīng)沒有那個功能了,不用擔(dān)心我占你便宜?!彼室庋b了雅伲的聲音語氣,逗若熙開心。 若熙看著蘇飛曖昧的動作和一臉的調(diào)笑,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是笑過了,又是一陣惆悵。跟申家有關(guān)系的人,似乎最后多多少少都落的一身殘敗。這是命,還是孽障? 若熙不忍讓蘇飛逗自己開心的努力白費(fèi),裝出一副快樂的樣子,把自己攙著蘇飛的手拿出來,在身側(cè)彎了手臂,讓蘇飛挽著自己,“蘇姐要是‘嫁’了我,可就要這樣才對,我可是大男子主義的人哦?!?/br> 兩個人嘻笑打鬧著,空洞的,無聊的調(diào)笑著,故意笑得很大聲。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在做戲,但是都不愿意說破。 快樂,就連這樣裝模作樣的快樂,對他們來說都是很難得的。為什么不努力演一下呢?也許就這樣笑著笑著,愉悅就真的能滲入心底,盈入眼眶也說不定。 可演戲真的是件很累人,很費(fèi)心思的事。坐上了蘇飛的車,兩個人不一會兒就又沉默了下來。蘇飛偶爾側(cè)頭看看望著車窗外發(fā)呆的若熙,暗自嘆了不知多少回的氣。 若熙正在想自己找不回來的手機(jī),還有一起丟失的與若童的照片,想著想著,就想起若童身邊那個實(shí)習(xí)醫(yī)生汪靜軒。 這一次若熙同意蘇飛送自己去看若童,多少也有些想要利用蘇飛讓那個汪靜軒死心。她不想讓任何人接近自己太近,自己是個不祥的人,她不要讓無辜的人也卷進(jìn)來。 她還記得,她剛到夜夢微醺的時(shí)候,有個同館的男公關(guān)很喜歡和她打鬧,動作頗為親密,結(jié)果被申若城找了個借口砍了他一雙手,而自己也被折磨了好一陣子。 這一次,汪靜軒只是拉著她的手臂講話,她已經(jīng)被申若城折騰成這個樣子,她很擔(dān)心已經(jīng)有更可怕的事情在汪靜軒身上發(fā)生了。 “要不要給若童買些零食什么的?”經(jīng)過一家超市的時(shí)候,蘇飛停下來問若熙。 若熙從自己迷亂的思緒中抬起頭,無意識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推門下車。蘇飛大腦里有根弦突然顫動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把若熙又拉了回來。 若熙不明所以的回頭,蘇飛盯著一輛深藍(lán)色的運(yùn)貨大車從旁邊開過去,又瞅了瞅行人道上的行人,這才放開了手。 “怎么了?” “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