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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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夜里,腦子里想著香香的,不只楚可一個人。 楚夢從女人的身上頹然的翻下來,看著她赤裸的背影,風(fēng)華絕代的扭進(jìn)浴室。 他終于發(fā)泄掉了身體的欲望,卻讓心頭壓上了更濃重的一層迷霧。 他楚夢對待女人上面不算是善類。雖然未曾出入過夜夢微醺那種地方,但是夜店,酒吧他都去過。 他算不上情圣,卻也不是清純小男生。憑著自己的英俊外表,總有女人會自動送上門來。 他馳騁花叢的自信在今晚卻被嚴(yán)重的動搖了。他帶回家了這個女人,脫下她的衣服的時候,腦子里居然在幻想那個穿了一身黑的瘦瘦長長的軀體會是什么樣子。 這個可怕的想法讓他今晚一直不在狀態(tài),欲望糾結(jié)在心,卻衝不進(jìn)大腦,機(jī)械般的抽插,蠕動,繳械,說不上歡愉。 他丟給女人一沓子錢,沒耐心的推掉了她的告別吻,一個人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等天亮。 楚夢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對那個娘娘腔產(chǎn)生了任何興趣。讓他承認(rèn)自己是個同性戀還不如閹了他算了。 他覺得,作為男人就不應(yīng)該去做那種丟人的工作。有手有腳有力氣,干什么不能養(yǎng)活自己。重要的是,男人應(yīng)該有那么一股骨氣。 不過楚夢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男公關(guān)并非只有個美麗的外殼,還有種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zhì)。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氣質(zhì)。和其他的男公關(guān)不一樣的氣質(zhì)。看似柔軟贏弱,卻又堅韌隱忍。不刻意討好,卻也不逆來順受。 而且那樣一個瘦弱的身體,也許他真的還沒有成年。不讓他出臺,是怕觸法么? 那他是被人脅迫利用,還是...... 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幫幫他。 “香香,你為什么就不出場子呢?你一個男人,還怕吃虧不成。還是說……你下面不行?” 若熙淡笑著推開雅伲不停sao擾著自己的手。 “香香,你是不是男人啊。別的男人聽到有人說自己弟弟不行,估計都跳起來,恨不得當(dāng)面表演給你看,你怎么無動于衷啊?!?/br> “那你就不要把我當(dāng)男人不就好了。” “說起來你還是當(dāng)男人好了。你如果是女人,還讓不讓我們活。你說你的臉到底怎么長的啊?!?/br> 若熙把雅伲捏向自己的臉上的手抓住,握在掌心,繼續(xù)微笑沉默。 這是若熙最讓人沒辦法抵擋的武器。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那么美麗一張誠懇溫柔的笑臉對著你,你不但沒辦法打,連打趣都覺得自己齷齪。 “對了,上次你那一間出來的那個帥哥,真是……極品啊。我想,你雅伲姐我春心萌動了。那身材,嘖嘖嘖,那技術(shù),嘖嘖嘖,那話兒,嘖嘖嘖……呃,香香,過來,讓雅伲姐看看你的身材怎樣,技術(shù)如何,過來呀……欸,你跑什么啊?!?/br> 若熙從雅伲的房間跑出來,笑容還掛在嘴角,一轉(zhuǎn)身,看到了上次那個女人,叫楚可的,正癡癡的看著自己。 “楚董,您來了?!比粑鯇λc(diǎn)頭微笑。 空蕩蕩的包間,電視里的音樂開得很大聲,熒幕上光線閃爍,卻讓人覺得有種寂寥的感覺。 楚可坐在香香的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她不知道在這種狀況下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她這二十年來,對著男人只談過工作。 她早過了談情說愛的年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平常伶牙俐齒的嘴對著香香的時候,笨的可以。 若熙默默地給楚可剝了一顆橘子遞過去。 楚可依舊癡癡地看著香香,接過橘子,拿在手里,沒動。 若熙偷偷嘆了口氣。不是沒見過內(nèi)向的客人,不過通常只要一關(guān)上那扇門,越是內(nèi)向的人,就越是里外反差很大。像楚可這么沉默,而且還只是一個人來的,若熙也是第一次碰到。 很少主動服侍客人的若熙,也不得以從楚可手里把橘子拿了回來,掰下一瓣來,塞進(jìn)楚可的嘴里。 橘子汁從楚可嘴角流出來了一點(diǎn)兒,若熙拿了紙巾去擦。 楚可伸手抓住若熙的手,放在自己臉頰邊,輕輕地磨蹭。 “楚董?” 若熙覺得楚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太對,輕聲喚她。 楚可回過神,忙把手里的柔荑放開,臉上有些尷尬。 若熙淡淡一笑,又送了一瓣橘子過去。 楚可接過來,順勢拉著若熙的手,像長輩關(guān)心孩子一樣,語重心長道:“香香,不要再在這里做下去了好不好?你一個男孩子,年紀(jì)輕輕的,干什么不好呢?不如跟我走吧。你缺錢,我可以給你。如果你想要工作,我公司里正好缺人……” “楚董,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在這里很好?!?/br> 又被拒絕了,這是第幾次了呢。楚可有些心灰意冷。 但是坐在香香的身邊,聞著他身上獨(dú)特的淡淡的茉莉香,她就是不甘心。每天離開夜夢微醺的那一刻,她就開始想念,工作都踏不下心。 也許她天生是個感情方面的弱者,不懂得自控。在男公關(guān)溫聲細(xì)語,體貼照顧之下,輕易就陷落。 她已經(jīng)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千萬遍,但沒有用。 這也許就是他們說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