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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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見鎖清歌呆愣的坐在石階上撫著自己的唇不語,凌青不得的叫了幾聲,「主子,你怎么了?」 「???」鎖清歌回過神,靜靜的望著凌青。 「我問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嗎?」凌青也回望著鎖清歌,「要不要讓那奇怪的人來幫你看看?」 鎖清歌扭頭,「奇怪的人?」不解的問著。 「啊沒有,我是指仙欲蹤!嗯對仙欲蹤?!狗讲拍且粐?,嚇的凌青半條魂都飛走了,他決定從此之后都叫仙欲蹤為奇怪的人,沒為什么,純粹是因為他太奇怪了。 「不用了,啟程吧?!规i清歌說著,一個起身站了起來,雙腳卻不穩(wěn)的晃了幾下,急得他連忙撫上了一旁的石墻。 「主子!」凌青見狀也一把扶上了鎖清歌,「還說不用,讓他來幫你看看吧?!?/br> 「無仿,再不啟程天色晚了我們一群人就要在這宿營了,趕緊趕路吧,到了目的地再診斷也沒差?!规i清歌說著,揉了揉自己的額邊,嘆了一口,「上路!」 「是!」休息的人們很有默契的回著鎖清歌的話,然后各個背起自個兒的東西起身。 走了大約三個時辰之久,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今晚要露宿的地點,那是個四周空無一物的草原,此時天色已晚,可地上仍明顯的看得出來還殘留著燒乾的柴火與一些壺罐,顯然在他們到過這里之前也有同樣的軍隊在此歇息過,鎖清歌一聲令下,讓大家早些整理好之后趕緊休息,明早還要起來趕路,眾人也很順服的服從了鎖清歌的命令。 進到棚內(nèi)時,鎖清歌才一把軟了下去,凌青見狀立即喊了仙欲蹤過來。 半晌,仙欲蹤靜靜的把著鎖清歌的脈搏,然后才輕輕的說著,「清歌你最近是否有和殿下做...」 鎖清歌一傻一愣整個人呆望著仙欲蹤,「???這和我的身子有關(guān)嗎?」他羞澀的低下了頭。 「當然有關(guān),怕是你們做完之后沒有好好的清潔,再加上你原本就染著些許的風寒,所以有些感染的癥狀,那個廢物,也不懂得好好愛惜自己深愛的人?!瓜捎櫿f著,還不忘嘲諷著宮弦月并且偷罵了他幾句。 「我、應(yīng)該不會懷孕吧?!规i清歌別過頭,望著外頭的景色道。 「照你目前的脈象來看是沒有懷孕的?!瓜捎櫿f著,「何況你身體也并未出現(xiàn)徵兆不是嗎?」 「嗯?!规i清歌不在意的應(yīng)了聲,雙手還是不自覺得撫上了自己的腹部,「好險沒有。」 「礫沐男子的體質(zhì)雖是男子可以懷孕生子的特殊族群,可要懷孕也是要有感情的加溫的?!?/br> 「欲蹤此話為何?」鎖清歌問。 仙欲蹤只是一邊收著東西一邊緩緩的說著,「還不夠清楚?我的意思是指,想要有孩子,兩人必須要是在相愛的狀態(tài)下才能夠懷上,想必你們的最后一次應(yīng)該是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發(fā)生的吧?」 鎖清歌這時才愣愣然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仙欲蹤,「所以我之前會有孩子是因為我愛著他?」 「那可不?!瓜捎欇p語,「要不每個人都娶礫沐男子為妻就好世間上又何必要有女人的存在呢?」 「所、所以我那時是愛著他的?」鎖清歌皺著眉,不相信的看著仙欲蹤。 而仙欲蹤只是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鎖清歌,「你要問幾次?」淡淡的說著。 鎖清歌只是心下一痛,再次別過頭,「你們先出去吧,請讓我自己一人靜靜?!?/br> 而兩人也很識相的離開棚內(nèi)。 棚內(nèi)鎖清歌只是默默的滑落幾滴淚,他一直以為自己會懷上孩子是因為族群的關(guān)係,可他真的不知道原來要懷上孩子還得兩人的感情意和才行,所以早在自己第一次懷上孩子那時自己就已經(jīng)無法治拔的喜歡上宮弦月了、早在他倆相遇時他就對宮弦月動情了,只是他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罷了,哭著,又帶著一抹輕笑,「鎖清歌,你真是笨啊?!谷缓筝p罵著自己。 「將軍?」棚子的門邊被拉開了一個小縫,探進棚內(nèi)的頭是今早與自己談過話、給了自己一吻的紅越。 鎖清歌快速的抹去臉邊的淚痕,「是你啊,這么晚了有何事嗎?」然后故作自然的說著。 「其實沒什么事。」紅越搔著頭,「就是剛經(jīng)過將軍的棚外聽到一抹啜泣聲,所以才想說進來看看的?!顾惶靡馑嫉恼f著。 「是嗎?」鎖清歌說著,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吵到你了,非常抱歉?!?/br> 「千萬別這么說!」紅越說著,立刻跑了進來跪在鎖清歌跟前,「將、將軍為何哭泣?」 鎖清歌不禁顫抖了幾下,「其、其實也沒什么?!?/br> 紅越只是喏喏的伸出了手撫上了鎖清歌的臉頰,抹去了他臉上的淚痕,「別哭,哭了會變丑,我不喜歡將軍哭。」 鎖清歌只是微微的退著,別過了頭,「注意你的態(tài)度。」 沒想到紅越只是輕輕的笑著,「注意我的態(tài)度?」他站起身將自己的手臂撐在鎖清歌的身邊,雖他現(xiàn)年只有十七,可畢竟是正在成長中的孩子,所以身高早就遠遠的超過鎖清歌了,「為何要注意我的態(tài)度?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嗎?」他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你現(xiàn)在再說什么!」鎖清歌起身想走,可卻又硬生生的被紅越壓了下去,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呈現(xiàn)曖昧的姿勢。 紅越?jīng)]等鎖清歌說下另一句話,就自顧自的吻上了鎖清歌的頸肩。 「放、放開我!」鎖清歌不安分的扭動的自己的身體,「你、你在做什么!快點放開我!」 「放開你?」紅越輕哼,雙手仍然不自禁的往鎖清歌的身子摸去,甚至還將他的上身衣物脫個精光,「我才沒像那個皇帝一樣笨,將你一人留在外頭自己一人在宮里抱得美人,他啊,早就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知道嗎?」 「你、你在說什么!我和他才不是你───」 「不是我想的那樣?你是想說這句吧?」隨后撐起身子大大的笑著,「你真笨,枉費你還是個大將軍,沒想到腦子里也沒裝什么東西嗎?」然后舔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又緊緊的壓上了鎖清歌,「你想,會有一個男人把自己心愛的人送到火坑前的嗎?由這點就可以知道──」 紅越的話還未說畢,「才不是!他很──」鎖清歌就急著澄清,弦月救我!宮弦月救我!他咬著唇,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想起的人居然會是他,他只管任眼淚肆意的橫流,可自己卻沒辦法向別人證明自己的心思。 紅越只是睜著眼,大大的看著鎖清歌,「想說他很愛你?你錯了,他根本就不愛你?!?/br> 「你胡說!」鎖清歌搖了搖頭。 「我胡說?所以你是想承認你自己喜歡他了?」 「我不──」我不喜歡他,鎖清歌是想這樣講的,可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哽住般完全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一直放任自己的眼淚靜靜的流下。 「哭什么!」紅越?jīng)]耐性的一掌甩上了鎖清歌的臉頰,「像個男人一點好不好!不要什么事情都柔柔弱弱的!好歹你也是率領(lǐng)整個隊伍的大將軍欸!整天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tǒng)?!承認自己喜歡他有這么難嘛?!喜歡就喜歡,支支吾吾的難看死了!」他說著,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煩死了!遇到事情就哭,害我也沒那個心情了!」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就這樣逕自的離開鎖清歌的棚內(nèi)。 鎖清歌難掩情緒的痛哭起來,原來不只是因為孩子、連對他的感情也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騙不了人的,即使自己想徹徹底底的把他忘掉,可遇到事情的第一秒、第一時間自己仍然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他仰起頭,真心覺得自己非常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