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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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宮弦月依舊在整理著桌上的書卷,這幾月里頭,除了到竹園找鎖清歌的時間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待在蟠龍殿內(nèi)獨(dú)自一人看著這些成堆文件的。 「殿下,皇后說外頭庭院的荷花池開滿了荷花,要您一起賞花去?!剐行l(wèi)盡量以最小的音量說著。 宮弦月只是抬頭冷冷的說著,「告訴她,朕現(xiàn)在沒空?!?/br> 「是?!剐行l(wèi)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了下去。 不過一會,紹容嫣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她將宮弦月桌上的文件通通撥落在地。 宮弦月只是嘆了口氣,靜靜的望著還未處理完就躺在地上的文件,「皇后這是為了什么?」 紹容嫣只是冷哼一聲,「虧你還會問我為了什么?難道我嫁到這就是為了整天一個人看著池上荷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嗎?」 宮弦月不解,「皇后此言為何?」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賞花的習(xí)慣,除了鎖清歌后院自然生長的小雛菊之外基本上他覺得任何花類他都看不順眼,就拿紅玫瑰來講好了,雖然外表顏色鮮艷亮麗,可花莖部分還是佈滿著小刺,「池內(nèi)荷花不是皇后嫁過來時所要求的嗎?」就跟女人的心一樣捉摸不定。 「是,我是要求過,可我要的不是自己一人獨(dú)自賞花?!购苫ㄒ恢笔墙B容嫣最喜歡的花類,出淤泥而不染,說的就是此種。 「朕不懂?!箤m弦月說著,蹲下身準(zhǔn)備撿起地上文件。 而紹容嫣卻在宮弦月?lián)炱鹞募皩⒛切┪募叩睦线h(yuǎn),有幾份老舊的文件還因紹容嫣再次下腳而再次碎裂。 宮弦月此時的怒氣早已無法容忍,他站起身用力的抓著紹容嫣的手腕,「你知道那些文件有些都已經(jīng)是古物了嗎?」他一字一句緩慢的說著。 「古物又怎樣?我可是皇后??!」紹容嫣揪著臉,聲嘶力竭的吼著,她不相信自己的夫君居然會為了這些老舊泛黃完全不起眼的文件這樣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你要記住,我既能立你為后也就一定有資格廢了你?!箤m弦月說著,大大的甩開紹容嫣的手腕,憤怒的步出蟠龍殿。 紹容嫣只是緊緊的抓著自己被抓紅的手腕,憤恨的瞪著宮弦月離去的背影。 宮弦月此時一人繞了一大圈進(jìn)到了鎖清歌居住的竹園內(nèi)的后花園,那是個比前庭還荒廢的地方,從外頭沒有繞個半小時是進(jìn)不去的,通常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從前院進(jìn)出。 「一樣都是花,怎么這里的花看起來就特別美?!箤m弦月望著滿片五彩繽紛的雛菊花卉說著,他并不是特別的喜歡雛菊類,可不知道為什么,比起那些落落大方的花卉,他好像更喜歡鎖清歌后院這些自然生長的雛菊。 「你一個人在這嘟囔什么???」鎖清歌挺著越來越明顯的肚子倚靠在門邊問著宮弦月。 宮弦月只是一個回頭,望著那也不知道看著自己多久的鎖清歌,「怎么在這?沒好好休息嗎?」 「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的吧?」鎖清歌撫著肚子,「你怎么會在這?」 「有人在無理取鬧,看了心煩?!箤m弦月低語,繼續(xù)望回繽紛的雛菊。 鎖清歌只是微微的扭頭,「無理取鬧的人,不會...是我吧?」 宮弦月失笑,他還以為他要說些什么,結(jié)果居然認(rèn)為自己說的人是他,好吧,這他也是醉了,他只管露著笑容,靠近鎖清歌輕撫著他的臉頰,「傻瓜,怎么會是你呢?」 「不是我嗎?」鎖清歌的面容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反倒是異常的認(rèn)真。 「當(dāng)然不是。」宮弦月說著,又輕啄了一口鎖清歌的唇,「我怎么捨得說你呢?」 鎖清歌羞紅著臉,靜靜的抬頭看著宮弦月,「所以,是她嗎?」 雖然說到她,宮弦月內(nèi)心就有氣,不過他此時還是面帶微笑的輕點(diǎn)了頭,他不想讓鎖清歌因為自己的不愉快而感到不舒服,「好了,不說她了,你今天如何?」 「還好啊?!规i清歌淡淡的笑著,「也許是孩子和你心靈相通吧,不然我怎么會莫名的走到這呢?」 「原來你不是有意的?」宮弦月稍稍驚呼,他以為鎖清歌是本來就想到后院來歇歇,結(jié)果居然不是。 鎖清歌只是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想到后院來過?!闺m然后院開滿整片的雛菊,也因為品種不太相同導(dǎo)致顏色五顏六色的渲染著,可鎖清歌卻從未到過后院,最多最多,也只是待在屋內(nèi)透過門窗望著后頭,從來沒有踏出過一步。 「怎么?我不是讓凌青把后院整理好了嗎?還是不喜歡?」宮弦月輕語,前幾個月他的確囑咐凌青將后院整理乾凈,好讓鎖清歌看了心情舒坦。 「原來是你叫他做的???我還想說他怎么就突然整理起后院了?!顾拖?,在凌青來到竹園之前后院根本就是昏暗、荒廢的狀態(tài),除了幾個老舊的竹編籐椅和竹編桌,其馀就是置放雜物的地方了,根本就稱不上是可以乘涼休憩的狀態(tài),怎么自己休息個幾月這里就突然變得乾凈、明亮了。 「為了讓你有個好休息的地方啊。」宮弦月摸了摸鎖清歌的頭,「前院雖說著也不錯,可后院還是稍微隱密了點(diǎn),也以防你不想被人看見。」 「說到底還是為了我?。俊规i清歌輕語,「你為了我會不會做太多了?這樣我還不起怎么辦?」 「哪需要還?你給我的孩子就是最大的寶物了?!?/br> 鎖清歌不語,只是淡淡的低下頭,撫著自己的腹部。 「站這么久還行嗎?要不要休息下?」 「也好,這幾日腰老犯酸,坐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真不知讓我該怎么做?!规i清歌說著,臉上透露著些許無奈。 「酸嗎?進(jìn)屋內(nèi)我?guī)湍惆窗??!箤m弦月說著,一把就抱起了鎖清歌。 「欸—你小心一點(diǎn),別傷著孩子。」鎖清歌緊抓著宮弦月的肩頭說著。 宮弦月只是輕笑,「你放心,我不會傷著孩子,更不會傷著你?!?/br> 「我最近因為孩子變的很重啊,你還行不行?」鎖清歌憂心的說著,這幾日他的確因為胃口大開的關(guān)係吃了不少。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人家說我不行了?!箤m弦月低語,又將鎖清歌摟的更緊。 「我可沒說你不行啊?!规i清歌嘟起嘴,委屈的說著。 「知道。」宮弦月輕輕的將自己的額頭靠上了鎖清歌的額頭,「你也捨不得說我吧?」 「哪來的自信?!规i清歌抬起頭失笑著。 兩人就這樣說著說著,兩分鐘的路程也讓他們縮短到剩下一分鐘多。 宮弦月輕輕的將鎖清歌放在床鋪上,摸著他還帶有骨感的腰部,「哪里酸?」 鎖清歌只是輕閉上眼,「我也不知道,就老覺得酸。」 「真是,自己哪里酸都不知道啊?」說著,又帶了點(diǎn)笑聲。 鎖清歌再次不滿的癟嘴,「你來懷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好好好,我替你按啊乖?!拐f著,就這樣柔柔的按著鎖清歌的腰部。 鎖清歌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手還緊握著宮弦月的左手掌心,「輕點(diǎn)?!?/br> 「疼嗎?」見鎖清歌的反應(yīng)如此清晰,嚇的宮弦月放輕了按壓的力道,「若疼我就按小力點(diǎn)?!?/br> 鎖清歌只是搖著頭,「不疼,但就是酸?!谷缓筝p輕的吐著氣,「不按還好,按了整個酸感都泛了出來?!?/br> 「放輕松點(diǎn),你就是平常太緊繃了,所以感覺才會如此清楚?!箤m弦月半帶責(zé)怪的語氣說著。 「挺著這肚子我哪能輕松啊?」時不時就擔(dān)心自己去磕著、傷著的,若是孩子出生時有什么萬一的話他可怎么辦?。窟@自己都已經(jīng)六個月了,聽欲蹤說孩子早已成形,若是有什么大一點(diǎn)的傷害還是會影響到的,嚇得鎖清歌這幾月都不敢隨便亂動的。 「別想這么多,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你這樣我哪能放心???」 「你才別想這么多,只要不順心就往我這跑,你不怕她起疑心我都怕了?!挂墙B容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君時時往外跑著地方居然是一個男人的屋子,屋子里還是自己的貼身隨扈挺著大肚子的模樣那該怎么辦??? 「我就不想看到她?!箤m弦月說著,按壓著鎖清歌的力道不小心又加重了幾下。 「疼!」鎖清歌揪著臉,皺著眉頭說著,「你小力點(diǎn)啊!」 宮弦月見狀,立刻將手伸回,「有沒有怎樣?」然后撫上鎖清歌的腹部,「哪疼?」 「腰疼??!你摸肚子干嘛?」鎖清歌大力的拍掉宮弦月的手背,「有了孩子就不關(guān)心我了是不是?」 「當(dāng)然不是!」宮弦月娓娓的笑著,「你也知道我是最愛你的啊?!?/br> 「胡說!你明明就最愛孩子?!规i清歌嘟著嘴唇、鼓著大大的臉頰惱人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