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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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夜,他們總共承歡了三次。 一早鳥鳴作響,陽光灑入鎖清歌的屋子,他睜開眼,望著眼前這緊緊摟著自己的人。 難到昨晚,他真的和他做了嗎?鎖清歌想著頭就痛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不要臉,他動了動身,卻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痠痛無比,「啊—」他低鳴一聲,發(fā)現(xiàn)下身極其難耐,蹙眉看才發(fā)現(xiàn)宮弦月的那里還留在他體內。天?。]想到這是真的,這真的不是夢啊...他輕咬唇,卻發(fā)現(xiàn)唇也是疼痛難耐,他摸了下,卻發(fā)現(xiàn)上頭滿是乾凅的血跡,天啊、沒想到他倆昨晚居然這么熱烈嗎... 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該怎么把他的那話兒弄離自己體內才是最重要的。鎖清歌下定決心,往反方向退了退,不退還好,退了反倒讓他輕喊了出聲,他羞澀的看著下方、緊閉著眼、輕嘆了一口氣。 宮弦月此時則是再也隱忍不住,「醒了?」輕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其實他老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眼前的這個人會有什么反應,他并不是故意要這么做的,只是他也是方才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那里還留在他體內,可能怎么辦?硬拔出來他肯定會醒的??!但他又想多讓他休息一會,于是只好假裝沒這回事,繼續(xù)瞇著眼,直到鎖清歌醒來。 「殿、殿下你、你的—」鎖清歌搖著頭,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嗯?我的什么?」宮弦月玩笑的問著。他好喜歡看鎖清歌這無助的樣子,總覺得,特別讓人寵愛。 鎖清歌遮住自己的臉,「你、你的那—」他以為只要將視線擋住沒看見對方就能完整的說出一整句句子,沒想到最后還是以失敗收場,「啊不行、我說不出口—」 宮弦月笑的很是開心,「知道啦?!谷缓髮櫮绲拿嗣i清歌的頭,又吻了他幾口,「我這就出去?!拐f著,輕輕的將分身退出。 「啊——」方才鎖清歌試圖將宮弦月的那里退出時就已經(jīng)難耐不堪,更別說宮弦月這突如其來的就將整個分身退出,后庭隨即滲出混著鮮紅血絲的乳白色的液體,而早已乾凅的內壁哪還撐得起這突然的刺激,鎖清歌當然輕叫了起來,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做了不該做的,鎖清歌只管緊緊的摀著自己的臉龐。 宮弦月越笑越開心,他想,這人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清歌,放開手。」 身下那人只是搖著頭,完全沒有想把手放下的意思,「屬、屬下沒臉見殿下。」 這個傻瓜,硬上他的人可是我啊,我都不羞澀了他是在害羞幾點的,宮弦月又無奈又輕笑,「沒事,昨天的事情是我硬上的,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可是我是下人啊!我這么做是以下犯上的行為啊!」鎖清歌喊著,摀著臉龐的手依舊沒有放下。 「誰說你是下人了?」宮弦月一冷,硬是將鎖清歌的手一把扯下,「你是我的人,誰要敢說你是下人,我必定滅他九族?!?/br> 那眼神令看的人感到不寒而慄,鎖清歌不禁大大的顫抖幾下,然后征征的看著宮弦月,「那、那殿下也要滅我九族嗎...」他喏喏的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在講些什么。 宮弦月只是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隨后道:「我為什么要滅你九族?」 「因、因為我、因為我們做了這、這種事...」鎖清歌說著,后面幾個字根本就是聽不見的狀態(tài)。 「我們做了什么事呢?」宮弦月的玩弄之心又興起,他好想再次調侃著眼前這單純的人。 鎖清歌只是一瞄宮弦月的臉龐,「沒事?!闺S即轉身扭過頭,打算不看他。 「怎么啦?生氣了?」見自己所愛之人就這樣不把話說清楚就轉過身,宮弦月內心也是稍為的緊張了下。 「沒有,屬下怎敢。」鎖清歌說著,但是依舊沒轉過身。 「那怎么不理朕了呢?」宮弦月?lián)嶂i清歌的背部,「朕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了嗎?告訴朕,朕可以改。」 該死。又是這個"朕"字!每次只要聽到這個"朕"字鎖清歌就有不祥的預感,不是他現(xiàn)在特別生氣,就是他很認真,但、但背對著他,自己也無法肯定他現(xiàn)在是何種情緒,不過看他還肯碰自己,應該是認真吧。 他現(xiàn)在真的也越來越討厭"朕"這個字了,就和他一樣。 宮弦月只是輕撫著鎖清歌的發(fā)絲,淡淡的說著,「清歌,對不起?!惯@聲道歉很柔、很輕,像是隨時都會飄散一般。 鎖清歌一驚,即刻轉過身,「屬、屬下何德何能可以接受殿下的道歉呢?請殿下收回!」 宮弦月失笑,「話都說出口了,要朕怎么收回呢?」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朕"這個字了!鎖清歌聽了就心煩,「難道你就一定要用朕自稱嗎!」鎖清歌輕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居然正在責問著一國之君,心下一驚,連忙連聲道歉,自己到底在干嘛???他本來就是朕??!用朕自稱也沒什么不對吧?我這是什么要求啊... 「沒事、沒事?!箤m弦月說著,「我反而還比較喜歡你能這樣對我說話呢?!惯@樣就表示他和自己之間的關係正在慢慢的改變著吧?「好啦,清歌,起身,我?guī)湍阏硪幌??!?/br> 「啊?」鎖清歌木訥著看著宮弦月,「屬、屬下自己來就行?!拐f著,便想從床上爬起,可他又如何能得知昨晚一夜的歡愛居然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他的身子包括后庭整個就是極痠、極痛啊!每動一下就感覺能撕裂他,「啊、痛——」他尖叫的喊了聲然后又跌回床鋪。 「怎了?」宮弦月也著實被他這反應嚇了一大跳,「哪兒不舒服?」焦急的看著他。 「很痠很痛啊——」鎖清歌只是一臉欲哭樣,「殿下你看你昨天到底做些什么事了?!?/br> 宮弦月笑著搖了搖頭,「這還不簡單,我抱著你就好啊?!拐f著,便溫柔的將鎖清歌一把抱起。 「啊、不行!殿下你不能這么做!快放下我!」鎖清歌不安分的躁動著,「放下我啊殿下!」 「你確定要放下你?」 「嗯!放下我!」鎖清歌毫不疑問的回答,「放下我!」 宮弦月只是淡笑著,「不想、也不妥?!?/br> 鎖清歌蹙眉,「有何不妥?身為一國之君你怎可抱我?」 「我要現(xiàn)在放下你,你可是會重重摔到地上的。」宮弦月說著,望著地上堅硬的石板,「這樣,我會心疼的?!?/br> 「你、你討厭。」隨后鎖清歌只是羞紅著臉靜靜的依偎在宮弦月的胸膛里,任他緊緊的抱著他。 他的胸膛很挺、很香、很寬闊、讓人很有安全感,待在他身邊他就覺得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