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取不出來氣死了微H
清晨,黎錦秀隱約聽見了幾聲清越的鳥鳴,從夢中醒來。 清醒的那一刻,黎錦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眼睛又疼又癢,酸澀不堪,有明顯的腫脹感,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哭得太多。 真是不明白,為什么他這幾天在伊青面前怎么那么能哭,現(xiàn)在回想起來黎錦秀只覺得丟臉。 不過幸好,伊青已經(jīng)放他回家了。 他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和隱形吸頂燈,抬起手按了按酸脹的太陽xue。 等等…… 黎錦秀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握拳又松開。他的手有力了,能動了,也不怎么痛了。 他好了? 黎錦秀掀開被子,想要站起來試試,卻在瞬間捂住了小腹:“唔……” 鼓脹的小腹被忽略已久,在黎錦秀起身時彰顯了自己的存在。 因為他坐起來的姿勢,一股質(zhì)感墜重的暖流急涌而下,浸染敏感的xuerou,將要溢出紅腫xue口,帶來隱約的酥麻感和令人難堪的不適。 伊青這個混蛋! 黎錦秀在心中暗罵了兩句,隨后又感覺到了不對勁。 伊青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并沒有流出來,而是停留在xue口凝實,逐漸形成了一個熟悉的形狀,粗長堅硬,將腫脹的花xue撐開。是玉勢。 “唔嗯……” 黎錦秀睜大了眼睛,耳根通紅,及時將呻吟壓在了唇齒間。 他不需要猜,就知道這一定是伊青搞的鬼把戲。黎錦秀完全想不通,伊青怎么能這么變態(tài)……他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他兩巴掌。 但是現(xiàn)在他必須先把這個東西拿出來,黎錦秀不可能就這么含著它含到晚上。 黎錦秀沒好意思掀開被子,就在被子里將睡褲和內(nèi)褲褪下去,掛在了腿上。用床頭放著的濕巾擦干凈自己雙手后,他深呼吸了好幾下,難為情地將右手伸了進去。 從小到大,黎錦秀很少碰自己的私密處,尤其是以性快感為目的。 黎錦秀身體特殊,黎翰永和沉蓓擔心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他,貼身照顧的事從不假手于外人,最忙的時候請保姆也只是為了搭把手或者稍微看著點。后來他上學了,尹樸聲和徐喻擔心他被欺負或者受傷害,一直以各種方式反復教育他,讓他明白隱私保護和性安全的重要性。 不讓陌生人看或者接觸隱私部位;上廁所、換衣服要去單間,陌生的環(huán)境里要檢查有沒有人偷窺或者有沒有攝像頭的存在;在外聚會不喝離開過自己視線的飲品,甚至必要的話只喝當著面打開、倒出來一起喝的飲料,諸如此類。 他的家人將他保護得很好、教育得也很好,黎錦秀從未因為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自卑的情緒。只是在外的時候,他始終得繃著一根弦,有時還會過度應(yīng)激到心驚rou跳,直到放松下來才明白只是虛驚一場。所以黎錦秀偶爾也會想,如果自己是正常的單性就好了。 不過,只是偶爾而已。 隨著黎錦秀長大,他的生理趨向穩(wěn)定、心理也越來越成熟,這種小插曲變得無足輕重,他自己就可以輕松應(yīng)付。 更別提,尹莘身體好起來以后,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保鏢”。作為哥哥,尹莘將他照顧得面面俱到,保護得滴水不漏,最后還哄著他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以一種別有用心的方式。 可那時候,尹莘并不喜歡黎錦秀自己滿足,也不喜歡用道具。 “這又是在做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伊青卻故意留東西在他身體里? 黎錦秀一手緊抓著被子,一手藏在雙腿之間,兩指挑開隱約濕潤的花瓣,靠近了因為紅腫而緊閉著的花xuexue口。那根玉勢有點深,在外面根本就摸不到它,黎錦秀急得身上和臉上一陣陣發(fā)熱,再不愿意伸進去,也不得不逼自己伸出去了。 他的手指比例勻稱,指甲修剪得很干凈,指腹觸碰到xue口,并不會引起任何疼痛,但黎錦秀覺得很奇怪。 很奇怪。 手指緩緩地撫摸xue口,然后輕柔地頂進去,里面不像是一個甬道,而像是一個擠滿了嫩rou的柔軟空腔,溫熱、濕潤、緊致,一收一吸地,含得手指很舒服……怪不得,不管是尹莘還是伊青都很喜歡里面。 “嗯唔……好酸……” 一陣酸麻和酥癢自小腹深處擴散,收縮的xuerou帶動深處玉勢摩擦,黎錦秀淺埋在xue里的手指一動也不敢動,另一只手抓緊了手里的被子輕喘出聲,“好討厭……伊青……嗯……” 這是伊青干的壞事,為什么要為難他? 黎錦秀委屈,卻又不得不繼續(xù)。 換過初始的刺激,黎錦秀咬著唇,將陷在xue里的手指插得更深。 大約已經(jīng)沒過了兩個指節(jié),隨著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地產(chǎn)生,xuerou間濕滑的水液也越來越多,黎錦秀低聲地哼著,鼻腔發(fā)出短促的呻吟:“嗯唔……難受……” 終于,他碰到了那根已經(jīng)徹底被他的體溫溫暖了的玉勢。 紅腫而濡濕的xue里,濕漉漉的兩指分開,試圖夾住不遠處的玉勢根部,卻因為里面水太多、玉勢太重,努力了半天只是將玉勢頂?shù)酶?,甚至還摩擦過了敏感點。 “啊……嗯……” 黎錦秀的尾椎都麻了,性器也硬了,他慌亂間抽出了手指,倒在枕頭上低聲地喘氣,“不、不行了……” “好難受……” 黎錦秀夾著雙腿,難耐地絞緊,隱約地摩擦著花xue的花瓣和花蒂,“伊青……哥哥……嗯啊……” 他拿不出來,更不愿意再試一試,那樣尷尬和奇怪的行為,他真的不想要再做第二次。但身體已經(jīng)動情了起來,花xuexue口翕張、跳動,xuerou里的玉勢因為他的動作小幅度地滾來滾去,可這些快感不過是隔靴搔癢、飲鴆止渴,黎錦秀被尹莘和伊青慣壞了,現(xiàn)在只想要更多…… 可是,伊青不會在白天出現(xiàn)。 黎錦秀已經(jīng)摸清楚了這個規(guī)律。 他又有點想哭了,可是因為欲求不滿而委屈是不是過于放蕩了?黎錦秀胡思亂想著,雙腿夾著慢慢地蹭著花蒂,但是好舒服……要是能更舒服就好了…… “嗯唔……啊——” 突然,玉勢在他的花xue里抽插了起來,黎錦秀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他抓緊了被子,指尖用力到發(fā)白。 不、不是錯覺。 真的在動。 好用力…… 兩指來寬的玉勢并不算太大,但十分靈巧,角度多變地照顧著xuerou里的敏感點,就像是搗藥一樣將黎錦秀榨出汁液,搗得他暈暈乎乎、昏頭轉(zhuǎn)向。 黎錦秀咬著被子小聲地呻吟,被子下的身體蜷縮著,雙腿交迭在一起摩擦,腿心之間水光一片,緊緊合著的花xuexue口不斷溢出透明的yin液,時不時有一點瑩白帶著嫩rou翻出又消失在收縮痙攣的xue口里。 這種細密的快感不會讓人欲死欲仙,卻別有一種誘惑人深陷的細水流長,就像是微醺或者好夢,讓人飄飄然然,舍不得清醒。 “嗯唔……哥哥……” 偶然摩擦到了花蒂,黎錦秀忍不住用力地夾了夾腿,累計的快感如激烈的潮涌終于攀上高峰,花xue深處噴出了一股水,澆在質(zhì)地細密、泛著青光的玉勢上。 “……唔……” 食髓知味,黎錦秀覺得不滿足,又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想要讓這里也射出來。 而這時,那根玉勢卻突然抽離了花xue,狠狠地抵在了黎錦秀手腕的麻筋上,黎錦秀失聲,手腕到半個手掌都是麻的,他快速地放開了手。 他明白了,伊青不讓他自慰,只是想用玉勢玩他。 ……伊青一直在看著他! 意識到這一點,黎錦秀突然清醒了過來,他沉了臉色,一把抓住那根沾滿了自己yin水的玉勢,用力地扔向了窗戶的方向。 “你混蛋!” “滾!” 做拋物線的細長器物并沒有撞上窗戶,而是憑空消失了。 黎錦秀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他怒氣沖沖地盯著玉勢消失的方向,最終卻只是穿上褲子起床,握著拳頭去浴室洗澡。 真是……氣死了! 混沌的幽冥,咒幡覆面的神官攤開玉白的手掌,接過黎錦秀丟過來的玉勢,他五指合攏,那器具便消失在了他的掌心,連帶著那些氣味曖昧的yin水。 雖然又把人惹生氣了,但是—— “還挺有勁兒?!?/br> 黎錦秀的身體應(yīng)該是好了。 伊青思索著,從前他做尹莘的時候,黎錦秀的氣性有這么大——或者說,脾氣有這么外放么?雖然還沒有取回記憶,伊青大約也能猜到,恐怕是沒有。 他做人的時候比現(xiàn)在會和人打交道,應(yīng)該是能將黎錦秀哄得死死的、也吃得死死的。 可惜……他的記憶暫時還取不回來。 伊青“注視”著梓山,看到了那個躲藏在尹莘墓中的和尚。 是他太高估這和尚了么? 千年怨陣的陣眼也鎮(zhèn)不住他的怨氣。 不過,這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的怨不只是尹莘這短短二十來年的怨,還有伊青從出世到現(xiàn)在三千多年的疑惑、不甘、不愿和怨憎。 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伊青轉(zhuǎn)身,長袍曳地逶迤,沒入幽冥深處。 玉聲清脆。 -- 黎錦秀:拳頭一天比一天硬了…… 伊青:乖,別鬧,再硬也硬不過我的身體。 黎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