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瘋批忠犬是如何煉成的1
轉(zhuǎn)眼間秦哲臉色難得嚴肅起來,見此她心里頓然一顫,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感覺背后一陣寒涼,似是有人,等到她轉(zhuǎn)過頭時,背后之人出手十分地利落、狠戾,她明顯察覺到這人散發(fā)著極強的殺心。 “安德烈……” 男人因為憤怒,整個高大的身體突然變得緊繃、僵硬,藍色的眸狹長而銳利,透露出仿若來自地獄的幽幽狠戾之氣。拳頭上青筋明晃晃得矚目,喉嚨里發(fā)出低沉而危險的咆哮,“放開她?!?/br> 秦哲也毫不遜色,一手接下對方沉重的一拳,一手攬住她的腰。 還一邊戲謔道,“看來你養(yǎng)的狗來了。真是有趣。”他絲毫不把眼前的安德烈放在眼里。 朗月對于秦哲的體能有了個全新的認識,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以為只是個會耍嘴皮的二世祖。竟然能夠單手接下安德烈的一拳。 得虧安德烈的出現(xiàn),否則她就暴露了。 安德烈因為從昏迷中強制蘇醒,體能尚未恢復(fù)。體態(tài)全然沒有之前的那般從容。 朗月暗暗分析,殺掉秦哲毫無勝算。她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 更何況還有件更重要的事在等著她。 眼見秦哲也卷起自己的襯衫,眉宇間盡是邪氣卻難得透著幾分認真,頗有干架的陣仗。 在安德烈下手前,她趕忙攔在中間,將其推開,“夠了——” 安德烈不肯罷休,第一次違抗她的要求,怒道,“你要護他?!” 朗月裝得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好看的桃花眼微微蔫壞,看得安德烈頓時油生心疼,環(huán)住她,原本怒氣的鼻音微微放緩,“朗月,他欺負你了?” 秦哲對她突然的變臉微微震撼,他朝安德烈邪笑著,提醒道,“你的出拳不錯,受了傷還有這本事……識人的本領(lǐng)卻相當糟糕。她壓根看不上你,也不想想你那尷尬的家族身份,你在她眼里只是聊以寂寞打發(fā)時間的玩具或者就是單純的工具。別到時候被耍的團團轉(zhuǎn),還死的不明不白?!?/br> 正當安德烈再次被激怒,對于他來說,這是對朗月的詆毀。朗月明明是他命運里的安吉拉,從那慘無人道的矯正所里一次一次將他救出。 朗月?lián)那卣苷f得更多,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安德烈,帶我走。帶我離開這……” 他心疼不已,從來沒有見她示弱,想來是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轉(zhuǎn)變。 在朗月的再次要求下,他挽著朗月,回過頭時也惡狠狠地瞪著那人。 秦哲見此不由發(fā)出一聲玩味的譏諷。 …… 兩年前,他還在極致敞亮光明的實驗室里。 這是他進行的第八次電擊治療。 一輪又一輪的洗腦矯正。 他暴躁不已,實驗員給他戴上屈辱的嘴套。 他像一條狗一樣被禁錮在試驗床上。 實驗員飽含厭惡的眼神,以及對他的恐懼。 “安德烈·洛·蘭波尼亞斯,您嚴重違反聯(lián)邦公共場合和諧秩序法案,受您監(jiān)護人的允許,對您進行電擊治療。” 他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暴戾。 急切想要掙脫開那屈辱的口枷鎖套,實驗員又不敢上前。 他不是安德烈,不是安德烈。這該死的名字,該死的姓氏。 鎖鏈險些被他拉扯斷,像是控制不住他。臨床藥師再次冒險上前給他打強行麻醉劑。這才讓這酷似瘋?cè)愕募t發(fā)藍瞳少年漸漸冷靜下來。 實驗員一對他的表格,根據(jù)心理咨詢師下的判斷——蘭波尼亞斯,先天嚴重的暴力傾向,在校打傷數(shù)名學生并打死一名。 校方建議休學。 他的監(jiān)護人蘭波尼亞斯議員長,直接下達指示,連續(xù)不斷加大藥物治療直到好轉(zhuǎn)再能轉(zhuǎn)移。 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實驗員搖了搖頭,看來又是一個被家族間接放棄的“棄子”。 咨詢師的報告——幼年親眼見母親遭遇暴戾到死亡,常年接受精英式的教育,出現(xiàn)的種種表示憎惡、反骨的跡象,有嚴重的反社會人格傾向……建議加大藥劑、電擊效果。 眼見他雙目漸漸疲倦、眸中的狠戾之氣消亡,實驗員這時才放心上前。 少年望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他不過教訓一個罵他雜種的畜生。 他又一次不能控制體內(nèi)的洶涌澎湃的沖動。 “朗月、學姐……” ——題外話—— 小劇場 秦哲:蹲一個忠犬被拋棄的結(jié)局。有夠蠢才會給利用。 安德烈:蹲一個老男人不忠被閹割的過程 秦哲:……我才大你六歲! 安德烈:蹲一個大我六歲老男人被閹割的過程 秦哲朝作者,遞鈔票:快,讓他給我滾。 作者:這不合適吧……女主還需要他…… 秦哲:隨便填。(給支票) 作者:好的!(遞筆) 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