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大陸從催眠女帝開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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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3日 【第二章】 五月二十日,早,帝都,太和殿。 「陛下,據(jù)前線探子回報,蠻族近日在邊境一帶舉行了大規(guī)模的軍事演練,并將兵力收縮在邊境一帶,蠢蠢欲動?!?/br> 有臣子啟奏。 「蠻族女王龍狐生性狡詐,此番貿(mào)然行動,所圖必然不小,」 秦嶼兮身穿黑底金紋的皇袍,端坐于寬闊威嚴(yán)的王座之上。 兩名仕女侍立在旁,手持長桿在她面前撐起淡青色的紗幔,不讓臣子們可以輕易看見女帝的面容,「吩咐下去,時刻關(guān)注蠻族軍隊的動向,如有異狀隨時回報?!?/br> 沉吟了一會兒,秦嶼兮又道,「調(diào)配兵力,做好隨時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br> 「是?!?/br> 「陛下,羽族新皇羽凌云再次向陛下請婚,并宣稱此次若是陛下拒絕,那么,當(dāng)蠻族再一次南下時,羽族的弓箭將會同蠻族的彎刀一起,讓大郢的土地浸滿鮮血?!?/br> 又有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臣出列。 「此事……」 秦嶼兮悠然輕嘆一聲,「我自有打算,無須再議?!?/br> 「陛下,臣以為,」 那名老臣咬了咬牙,不死心地繼續(xù)說,「蠻族兵馬強(qiáng)健,強(qiáng)于陸戰(zhàn)。而羽族人人都是天生的神射手,箭無虛發(fā)。此番若是二族聯(lián)合,大郢雖然強(qiáng)盛,恐怕也難以為繼。羽凌云其人生性猖狂,目中無人,此番即位不久,難免年輕氣盛。陛下若是不愿,卻也不必急著拒絕,可暫使緩兵之計,先行穩(wěn)住羽族,待擊潰了蠻族后,再拒絕也不遲?!?/br> 「各位心中是如何想的,我自然明晰,」 秦嶼兮的語氣驟然鋒利了起來,縱然隔著層層的紗幔,卻也令臣子們暗自心驚,「可這件事,我已有打算,無須再議!」 朝堂里一下變得寂靜下來。 「若是無事,」 秦嶼兮站起身來,銳利如劍的目光掃過群臣,「今日便可以退朝了?!?/br> 「陛下萬歲!」 短暫的寂靜過后,山呼般的聲音傳來。 在仕女的攙扶下,秦嶼兮一步一步地走下臺階,轉(zhuǎn)身離去。 皇袍的下擺一直垂到地面,漆黑的綢面上繡著暗金色的龍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對蒼勁有力的利爪此刻正無聲地張揚(yáng)著。 在她的身后,群臣跪拜。 *********「先生?先生?」 綿密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回蕩在耳邊,眼前的畫面像是隔了一層厚厚的霧,什么也無法看清。 迷霧朦朧間,似乎有一道身影在呼喚著什么,可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水中,濺起波紋陣陣,那道模煳的身影也怪異地扭曲著。 「唔……」 洛清漪使勁眨了眨眼睛,這才勉強(qiáng)看清了在她面前站定的秦長生。 只見秦長生的嘴唇翕動,似乎有話要說,可縱使她睜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也無法分辨出秦長生到底在說些什么。 「這是……」 話音未落,一股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襲來,情急之下,洛清漪只得伸手抵住桌案,這才勉強(qiáng)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細(xì)密的汗珠在她額間滲出,洛清漪略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不由自主地又晃了幾晃。 「先生小心!」 眼見洛清漪有摔倒的危險,秦長生大叫一聲,湊上前來,伸手環(huán)住洛清漪的腰。 「先生可是身體不適,亦或是隱疾忽發(fā)?方才不知為何,先生突然沒了反應(yīng),我大聲喊叫數(shù)次,先生這才有了動靜。」 秦長生湊到洛清漪耳邊,輕聲說。 「殿下,」 洛清漪扭過頭去,俏臉微紅。 伴隨著秦長生的呼吸,絲絲縷縷的熱氣打在她的臉頰上,酥酥麻麻地,讓本就不適的她愈發(fā)難受起來。 她咬咬牙,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勉強(qiáng)掙開了秦長生的懷抱,「男女授受不親,望殿下自重?!?/br> 「情急之下,唐突了先生,」 秦長生也不尷尬,他松開手,笑意盈盈在洛清漪對面坐下,「還望先生諒解?!?/br> 「殿下言重,」 洛清漪吃力地扶著桌沿,緩緩坐下,「只是我自幼以來,便不習(xí)慣與男子接觸,希望殿下理解?!?/br> 其實(shí)洛清漪隱約記得,方才她和秦長生之間似乎是爆發(fā)了不小的矛盾,可望著此時此刻那張充滿笑意的臉,她也不便發(fā)問。 「理解,理解!」 秦長生點(diǎn)頭,滿臉嚴(yán)肅,「先生才華絕世,好似空谷幽蘭,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如此淺陋的道理,我自然知道?!?/br> 「殿下說笑了,」 洛清漪面無表情,冷冷地回應(yīng),「琴技一道博大精深,我只不過是會彈那么幾個不入流的調(diào)子罷了,哪里稱得上什么「空谷幽蘭」 呢?倒是殿下身份尊貴,日理萬機(jī),費(fèi)心于家國大事,此中辛勞,已經(jīng)是我難以想象的了。」 這般吹捧有些不著邊際,若是用來形容秦長生這位帝都內(nèi)最為有名的紈绔,那便更兼有幾分尖銳辛辣的譏諷。 可紈绔本人只是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像是渾然沒有聽出話里的弦外之音,「那倒也不是,家國大事……都是jiejie在管,我?guī)缀鯖]怎么cao心過?!?/br> 秦長生這般癡傻的作態(tài),反倒是令洛清厥的嘲諷落了個空。 她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名之火,只是干干笑了一聲,便不再回話。 「不過我也沒閑著呀,雖說先生是琴中國手,可我自認(rèn)在琴樂一道也有些造詣,」 轉(zhuǎn)瞬之間,秦長生又眉飛色舞起來,「先生幽居于此,可能不知道皇城里又出了哪些新花樣。嗯……就拿柳林苑來說吧,前些日子柳林苑排了首新曲子,奏曲的姑娘們只著輕紗,琴音裊裊間,朦朧窈窕的身段可謂是一覽無余!讓人實(shí)在是不禁精神抖擻!再比如……」 「殿下,」 洛清厥出言打斷,「天色已晚,殿下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是這樣么?我看,時候還早吧?!?/br> 秦長生望了望窗外,又轉(zhuǎn)過頭來,頗有些得意地繼續(xù)說,「不瞞先生,其實(shí)原本我也覺得彈琴什么的,聒噪的很,所謂的什么「國手」,「大家」,也不過只是故弄玄虛罷了。 可自從與先生接觸過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還是有些門道的,于是回去很是努力鉆研了一番,像什么「柳林苑」,「落紅坊」,這些皇城里有名的地方我基本都拜訪過了,如今嘛……倒也算是略知一二?!?/br> 「殿下,」 洛清厥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將身子側(cè)對門邊,做出「請」 的手勢,「天色已晚,還是請回吧。」 她是真的有些憤怒了,雖然出身世家,可洛清厥自認(rèn)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的貴族。 亂世之中,百姓最苦,煙柳之地的女子更是多半出身凄苦,自身難保。 雖然洛清厥年少成名,更是憑借「二十歲國手」 的頭銜名震皇城,從此過上了幽居的隱世生活。 可同為女子,她卻也常常為那些身世凄慘的女子而哀嘆。 娼妓們?yōu)榱松嫴坏靡讯鵀橹膟in戲,她雖然以為庸俗,卻也能夠理解。 真正點(diǎn)燃洛清厥心中怒火的,是秦長生這般粗俗呆傻的用語與作態(tài)。 身為皇族,又與秦嶼兮是一母所生,即便資質(zhì)有所不同,卻也不應(yīng)該差的太遠(yuǎn)。 更何況,她以前并不是沒有與秦長生接觸過,雖然的確遠(yuǎn)遠(yuǎn)不及秦嶼兮那般優(yōu)秀,可卻也不應(yīng)該是今日這般庸俗粗笨的模樣。 「琴樂一道雖然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經(jīng)天緯地的學(xué)問,卻也不是煙柳之地供人yin樂的艷戲可比的,殿下縱然不屑,卻也不必裝瘋賣傻,這般折辱于我。」 洛清厥面色如霜,冰冷的眼神似刀,緩緩掃過秦長生。 「什么折辱,」 秦長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擺著手,「先生一定是誤會我了!若是先生不喜歡,那我不說就是了?!?/br> 說完,秦長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嘴唇囁嚅,「jiejie曾經(jīng)叮囑我要在先生面前保持禮數(shù),我之前明明保持得挺好的呀……怎么這回如此煳涂……若是先生去jiejie那里告狀的話……糟了……我最近剛剛才惹她生氣……」 洛清厥扶額,一時之間有些失言。 世人皆傳秦利次子秦長生資質(zhì)魯愚,跋扈恣睢,是郢國的一害。 可她幾番與秦長生接觸下來,卻也曾感嘆世人夸張其辭。 雖然這位利親王殿下確實(shí)不似他的jiejie那樣,有著非人的才華,可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世家公子做派,附庸風(fēng)雅沉迷享樂,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什么為害一方。 可如今秦長生這幅人畜無害的幼稚模樣,卻讓她不禁有些迷茫,難不成這樣的秦長生,才是真實(shí)的「秦長生」?難不成他遵從秦嶼兮的囑托,費(fèi)盡心思,只不過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可若是如此,這樣一個又呆又傻,怕jiejie怕到了極點(diǎn)的人,又怎么會成為世人口中,為禍郢國的「皇城四少」 呢?他難道……不怕秦嶼兮訓(xùn)誡于他么?不知怎么的,洛清厥的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張狠厲而陰冷的面孔,是秦長生么?若是秦長生的話,那么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他如此失態(tài)……是因?yàn)榍貛Z兮么?「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絕世的琴家微瞇著眼,罕見地有些迷茫。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秦長生沉默了半晌,忽然攥緊了雙手,自言自語起來,「再過幾日便是jiejie的生日,我本意是想為jiejie奏上一曲作為賀禮,可如今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br> 「不如這樣,」 秦長生的臉上浮現(xiàn)出懇求的神色,「先生今日為我演奏一首簡單的曲子,我回去后,有樣學(xué)樣,照著先生所奏拼命練習(xí)。想來就算我資質(zhì)平平,有先生這樣的名師,煳弄煳弄jiejie應(yīng)該也是足夠了?!?/br> 洛清厥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竟是笑了出來。 怎么會有一個人有這么厚的臉皮呢?明明剛剛才和你發(fā)生了不快,可轉(zhuǎn)瞬間他就能睜大他那雙雖然好看但是讓人很想揍上一拳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你,像是過節(jié)時向長輩討要糖果的稚童。 此刻的洛清厥很有一股沖動,想要叫人把這位身份尊貴的利親王殿下狠狠地揍上一頓,再從門口重重地扔出去。 可最終洛清厥沒有拒絕也沒有叫人,她只是 側(cè)過頭去,凝視著窗口泛黃的日光,發(fā)出了一聲淺淺的嘆息。 時間有些晚了,黯淡的日暉透過墻上那個小小的窗子照了進(jìn)來,照在造型古樸的琴上,照在一色黑漆的桌案上,也照在洛清厥的身上。 恍惚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下午。 那個風(fēng)華絕世得讓她也有些自慚形穢的女子就端坐在她的對面,用她那雙瑰麗而深邃的玫紅色眼眸靜靜地望向窗外。 那么多的哀傷就凝在那目光里,像是下一秒就會匯聚成淚水,一滴一滴地落下。 可縱使有著這么多的哀傷,那淚水也永遠(yuǎn)也不可能落下了,因?yàn)檗D(zhuǎn)瞬之間,那原本像是海潮一樣洶涌冰冷的哀傷,便被一股沛莫能御的、不惜一切的決意給封凍住了。 于是依舊哀傷,卻不再嘆息;依舊溫柔,卻布滿荊棘。 那時的洛清厥不知道秦嶼兮的這股決意究竟是從何而來,可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懂了,那樣不惜一切的感情,是保護(hù)吧?縱使這世界如此殘酷,可我也希望你能用最純真的笑吞面對一切。 縱然無數(shù)人視你為害,可只要我還活著,那么便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該是這樣的吧?「先生,考慮得怎么樣了?」 洛清厥收回目光,秦長生依舊沒心沒肺地笑著。 秦嶼兮想要保護(hù)的,大概就是這樣的笑吞吧?她想。 「想要煳弄陛下,以這短短的時間,」 洛清厥想自己真是失策……被這世界上最真誠的賊忽悠著上了賊船,「恐怕會讓殿下失望?!?/br> 「無妨無妨,」 秦長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jiejie什么水平我還不知道嗎?我與她一同待過那么久,基本沒見她彈過幾次琴?!?/br> 洛清厥只是笑笑,不再回話。 「那么事不宜遲,先生不如現(xiàn)在開始?」 秦長生說,「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若是再叨擾下去,我心里也很是愧疚?!?/br> 「依殿下所言?!?/br> 說著,洛清厥站起身來,突然起身,「喂……」 秦長生有些慌張地護(hù)住自己的褲子,原來竟是洛清厥湊到秦長生身前,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褲子。 「先生這是意欲何為?我雖然自認(rèn)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翩翩君子,可卻也不是那荒yin無度,四處留情的浪蕩子,先生若是有意與我共度春宵,卻也大可不必采取這般下流的手段用強(qiáng)?!?/br> 「什么「共度春宵」,」 洛清厥抬起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難道殿下竟是連如此基本的禮儀也不知道么?」 「禮儀?」 秦長生詫異地問,「如此粗俗無禮的舉動竟也是禮儀么?」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琴師,若是客人因?yàn)閖ingye太多而難受的話呢,那么琴師就應(yīng)該在演奏之前,主動幫助男性客人排出體內(nèi)的jingye?!?/br> 對于秦長生的無知,洛清厥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煙柳之地的女子,想來也不會如她一樣,這般恪守禮儀,這樣想著,她也就「當(dāng)然,這是只在單水演奏時適用的規(guī)則,若是觀眾過多,琴師也不知變通地一位位地侍奉過去,反而有些舍本逐末了?!?/br> 「這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秦長生恍然大悟,「不過請允許我冒昧一問,先生可曾侍奉過其他男子?」 「自從我搬來這處院子以后,求見的人便絡(luò)繹不絕,為了省卻麻煩,我曾默默立下規(guī)矩,不與男子單水會面,」 洛清厥淡淡地說,「所以雖然這是琴曲演奏時所必須遵守的禮儀,可我卻還沒有真正意義上侍奉過任何一個男人。」 「原來如此,看來是長生有幸,得先生親自侍奉?!?/br> 秦長生拱手,裝模作樣地行了一禮。 「既然是「禮儀」,那么也就不必麻煩先生親自動手解衣了?!?/br> 不待洛清厥主動,秦長生便將褲子解開,將那怒挺著的,蓄勢待發(fā)著的roubang釋放了出來。 「不過……一時之間,我卻還是有些難以適應(yīng)呢?!?/br> 秦長生撓撓頭,羞澀地笑起來。 「殿下難以適應(yīng),大概是因?yàn)閮?nèi)心被情欲所蒙蔽,」 洛清厥瞥了秦長生一眼,頓了頓,「其實(shí)就如同產(chǎn)婦生產(chǎn)時,需被產(chǎn)婆看光身體一般,若是殿下能夠澄澈本心,不被情欲yin思所侵染,那么即使是表面上看來粗俗不堪的禮儀,也應(yīng)當(dāng)能夠安心完成才是?!?/br> 「原來如此,先生堅守本心,不為外界所動?!?/br> 這般扭曲荒誕的話語從洛清厥的口中說出,秦長生只覺得可笑,可為了接下來能夠玩的盡興,表面上他還是擺著一副嚴(yán)肅的面孔,彷佛真的得到了什么教誨,「我卻是著相了,還請先生理解。」 「無妨,」 洛清厥俯下身來,「那么……殿下,得罪了?!?/br> 說著,在秦長生不由自主的一聲驚呼中,洛清厥櫻唇大張,不帶一絲猶豫地將面前這根粗黑guntang的大roubang給齊根地含進(jìn)了嘴里。 回想起年幼時父親的諄諄教誨,那嚴(yán)厲卻充滿慈愛的訓(xùn)誡似乎就在耳邊回響,洛清厥喉頭強(qiáng)忍著被抵入喉管的刺激,保持著含吮的姿態(tài),用充滿熱氣的小嘴吹動著棒身的表面。 「唔……嗯……啊……」 秦長 生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舒爽的低吟。 見秦長生很是受用的模樣,洛清厥在心中也是暗自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在琴技方面,她自負(fù)天才,可畢竟這侍奉的禮儀,已經(jīng)與真正意義上的琴技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了。 即便自認(rèn)無論是單純的「琴技」,還是「禮儀」 都絕不會弱于旁人,可貿(mào)然嘗試之下,她的內(nèi)心卻還是難免忐忑。 「唔…………嗯啊…………啾…………」 隨著忐忑不安的內(nèi)心逐漸安定下來,洛清厥的動作也是愈發(fā)大膽起來,靈動的小香舌則混著津液纏繞在秦長生幼起的roubang上,「噗呲噗呲」 地努力舔弄起來。 雖然真正意義上親身經(jīng)歷過的koujiao不過只有一次,可或許是天生聰慧,觸類旁通,絕世的琴家似乎在koujiao上也有絕世的才能。 為了滿足秦長生的欲望,洛清厥甚至無師自通地伸出自己的纖巧香舌,輕輕舔弄著guitou前端的敏感部位,而每一下的舔弄,都會讓秦長生舒爽地叫出聲來。 「唔…………嗯……………嗯啊」 靈巧的舌尖不斷游走于棒身,洛清厥豐潤芳嫩的唇瓣同樣沒有閑著,她將下頜微微向前頂住,軟嫩潤澤的櫻唇輕輕噘起,朝前不住地含弄著秦長生的yinnang,與火熱的yinnang相較之下,軟糯的唇瓣便略顯冰冷了。 可這般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卻是更加催化了秦長生的情欲,即便不久之前,便已經(jīng)在洛清厥的口中爆發(fā)過一次,可這般強(qiáng)有力的口舌侍奉卻又讓他蓄勢待發(fā)起來。 睪丸中濃密白濁的jingye只等時機(jī)合適,便可噴涌而出。 「沒有想到,先生不僅琴藝超絕,口舌功夫也是如此的嫻熟。簡直與青樓妓館最為yin賤的娼妓有得一拼。」 秦長生舒服得微瞇起了眼。 將琴中國手與煙柳之地的娼妓相提并論,已經(jīng)屬于是極大的侮辱,而稱贊的話語若是指向什么「口舌功夫」,那便更是罪加一等,可聽到如此侮辱性的話,這位琴中國手似乎也只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殿下,我所行之事,只不過是奏曲前必要的禮儀罷了。若是殿下始終執(zhí)迷于所謂床笫之間的兒女yin戲,那么……恕我直言,縱使是琴技比我強(qiáng)千倍萬倍的名家為殿下演奏,殿下也難以領(lǐng)略到其中的精妙?!?/br> 言罷,洛清厥也不再多說,專心侍奉起面前的roubang。 只見她拼命地吮吸著棒身,櫻唇貼合著roubang,嗪首順著棒身的角度,一前一后地主動地擺動著,一絲不茍 地完成著「禮儀」。 「先生教訓(xùn)的是,先生教訓(xùn)的是……」 秦長生不住地點(diǎn)頭,眼神卻愈發(fā)地yin邪起來。 或許是插的有些過于深入了,碩大的guitou都在洛清厥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間頂起一個不小的輪廓,望著這樣的景象,秦長生內(nèi)心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實(shí)在是無與倫比,為了追求進(jìn)一步的刺激,他也不再憐香惜玉,他用力將下身一挺,roubang沒多少阻力地就塞進(jìn)了洛清厥的嘴xue深處,雖然從插入后洛清厥那聲不由自主的輕哼可以看出,這般強(qiáng)烈的刺激還是令她有些不適,可她還是一聲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來,就連下意識緊皺的眉頭也舒緩地展開。 「咕啾…………嗯啊…………嗯嗚……」 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琴師,即便是koujiao也應(yīng)該做的一絲不茍,內(nèi)心帶著這樣的決意,洛清厥香舌輕動,仔仔細(xì)細(xì)地用嫩滑的舌面將棒身舔舐過一遍。 溫暖濕熱的口腔,彷佛是天生為koujiao而生的yin具,令秦長生有些欲罷不能。 「啊…………好爽啊…………」 在這樣的刺激下,秦長生也逐漸卸下偽裝的面具,他仰起頭,身子不斷地顫抖起來。 「啾咕…………噗呲…………嗯啊…………」 roubang不斷地順勢插入到洛清厥的嘴xue內(nèi),甚至一次又一次地直插到了喉嚨根部。 其實(shí)即便在青樓娼館,秦長生也是一副憐香惜玉的儒雅公子做派,可不知為何,洛清厥似乎能夠最大限度地激發(fā)出他的暴蛋欲望,那淡然如清水的神情好似最為猛烈的催情藥物,催促著誘惑著,讓秦長生一次又一次地將roubang插向更深處。 而洛清厥畢竟疏于鍛煉,在秦長生強(qiáng)而有力的抽插下,她也無法再完全保持淡然了,身體本能地隨著秦長生的動作而反應(yīng),將她白皙的臉頰染上一片片的緋紅,淡淡如墨痕的眉峰也是不由自主地蹙緊,可即便是如此,洛清厥還是努力地進(jìn)行著這名為「禮儀」,實(shí)為「koujiao」 的yin靡侍奉。 她時而張大櫻唇將整根roubang全部的收到腔xue里細(xì)細(xì)地含吮著,時而仔細(xì)地將舌尖探入guitou間最為狹小的縫隙,細(xì)細(xì)地舔動著這些能讓秦長生得到最強(qiáng)烈刺激的隱秘敏感點(diǎn)。 在如此繁多的花樣的服侍下,秦長生只感覺著下體越來越躁動,roubang上積蓄的快感已經(jīng)快要抵達(dá)極限。 他連忙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洛清厥的頭,「先生請等一下,難道先生并不知道射精前的禮儀?」 「射精前的禮儀?」 洛清厥輕喘著,終于張啟櫻唇松開roubang,疑惑地問,「這個……我倒是并不知曉?!?/br> 「若是女子將男子含弄至臨近射精,那么在射精前,女子便需要說,「還請大人將寶貴的jingye賜給奴家」,」 秦長生笑道,「當(dāng)然,這不過是禮儀的一部分,并不是真正意味著什么。就好似先生方才說的,縱然所為荒yin無恥,可只要內(nèi)心澄澈不為所動,那便無妨。」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br> 神識慘遭扭曲修改的洛清厥已經(jīng)無法分辨出秦長生的話究竟是如何的荒謬可笑。 在她的認(rèn)知里,此時此刻,所應(yīng)當(dāng)履行的職責(zé)的便是要用嘴讓秦長生射出jingye來,那么,只要是屬于射精范圍內(nèi)的要求,不管多么的荒謬絕倫,只要屬于射精的一部「請殿下將寶貴的jingye賜予奴家。」 隨著洛清厥檀口輕啟,再一次地開始動作。 兩瓣櫻唇再度張啟,將秦長生的顫動著的大jiba含在嘴腔里吞吐吸吮。 「沒錯,就是這樣!」 秦長生深吸一口氣,大笑。 「呃啊…………湫…………咕…………嗯啊…………」 洛清厥櫻紅色的芳唇大張,又是主動地將秦長生的大roubang含進(jìn)到嘴里,如瀑的黑亮長發(fā)隨著頭頸的移動,輕輕地?fù)u擺著。 粗壯的roubang貫穿在濕潤緊致的小嘴里撐出著無比明顯的輪廓,長時間高強(qiáng)度的koujiao之下,洛清厥也能漸漸適應(yīng)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哪怕是碩大火熱的guitou深深地插進(jìn)了喉嚨,異物感刺激得她幾欲干嘔,可洛清厥也只是配合地放松咽喉的肌rou,將棒身盡可能地吞納進(jìn)自己的嘴xue內(nèi)。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1k2k3k4k. (蘋果手機(jī)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e谷歌瀏覽器) 美人似火,活色生香,在這般香艷的刺激下,秦長生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昂揚(yáng)的想要射精的沖動,無與倫比的快感直沖嵴髓,他全身下意識地繃緊,一波又一波白濁濃密的jingye在洛清厥的嘴里不住地爆發(fā)。 秦長生仰起頭,怒挺的roubang不停顫動著,濃稠厚密的jingye一波又一波地在洛清厥的口中爆發(fā)了出來。 「唔…………唔啊…………唔…………」 驟然襲來的濃厚jingye讓洛清厥頗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想要將roubang從口中吐出,可是恍惚間,父親那模煳的面吞閃現(xiàn)在眼前,洛清厥強(qiáng)打精神,不再反抗,任由洶涌的jingye直沖喉間。 「先生果然能為常人所不能,即便是在風(fēng)塵女子里,能做到先生這般不動如山的,也是少數(shù)。」 秦長生輕輕撫著洛清厥的柔順黑發(fā),稱贊道。 「咳…………咳…………」 洛清厥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仔細(xì)地將棒身細(xì)細(xì)地清潔干凈后,這才清了清嗓子,用清亮的聲音說,「說起來也是好笑,我曾經(jīng)因?yàn)閖ingye的味道太過奇異sao腥,而將jingye盡數(shù)吐在了地上。因?yàn)檫@件事,父親狠狠地責(zé)罰過我,也是自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了。」 「咳咳……」 秦長生尷尬地笑笑,「沒有想到天才如先生,在年輕時也會有這樣的趣事?!?/br> 此刻窗外日影輕斜,室內(nèi)的光線也隨之變得更加昏暗了幾分,暗紅的燭火微微顫動著,像是隨時會熄滅……*********下午,太寰宮聽政殿。 「太尉還是請回吧,陛下嚴(yán)詞說了,今日不見任何人?!?/br> 聽政殿前,神色焦急的老臣被值班的侍女?dāng)r在殿門外。 「可我確有要事相商,」 太尉不死心地?fù)P起脖子,不停地向殿門內(nèi)張望,「陛下雖然說過已有打算,可僅僅是聽一聽臣子的建言,也不愿意么?」 「這個……恕我無法回答,可陛下的性子,太尉應(yīng)當(dāng)也是知道的。太尉再等下去,也不過是讓我們?yōu)殡y而已?!?/br> 侍女陪著笑臉,捧過一盞茶,遞給太尉。 「可是……」 太尉接過茶,猛地灌了一口,還欲再說。 「若是太尉能夠改日前來,那么我想,陛下一定會非常樂意聽一聽尊下的高論?!?/br> 一身青衣的女子忽然出現(xiàn)在太尉和侍女身邊,她邁著懶洋洋的步子,堂而皇之地從聽政殿內(nèi)走出,宛如漫步的旅人一般,悠然而閑適。 「請相信陛下?!?/br> 話音未落,她便又沿著臺階,緩緩地消失在了侍女和太尉面前,徒留下一個青色的背影。 「此人是?」 太尉有些疑惑地問,他不記得曾在皇宮見過這樣一個人。 雖然不過只是驚鴻一瞥,可青衣女子這股逼人的儀態(tài)氣度卻是已經(jīng)深深刻印在了太尉的腦海里。 若是曾經(jīng)在皇宮內(nèi)見過這樣一個人,那么他相信自己絕不可能忘記。 「大概是新來的內(nèi)侍吧?」 侍女也迷迷煳煳。 一刻以前。 「你來了?」 秦嶼兮坐在桌案前,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閱的桌案上的奏折。 那頂象征著至高皇權(quán)的、鑲滿了珠玉的冠冕此刻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暗紅色的簪子。 燦銀一般炫目的長發(fā)被高高綰起,露出秦嶼兮那白皙勝雪的修長脖頸。 「果然還是瞞不住陛下,」 蘇雨桐苦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了出去,「這些是這一周以來,利親王 殿下的詳細(xì)行程記錄。今日他似乎是去拜訪洛先生了。不過我牢記陛下囑托,不敢在洛先生的住所造次?!?/br> 「是這樣么?我知道了?!?/br> 秦嶼兮接過卷宗,隨意地放在桌上,「叫你做這這樣的事情,會不會覺得有些屈才?」 「屈才?倒是沒有……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蘇雨桐搖搖頭,猶豫了一瞬,「不過……臣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但說無妨。」 「臣以為,雖然利親王殿下與陛下乃是一母所生,可是資質(zhì)相差甚遠(yuǎn)……」 蘇雨桐微張著嘴,忽然不知道如何繼續(xù)說下去。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言,雖然秦嶼兮平易近人,可帝王家事,卻也不是自己能夠妄議的。 更何況,她其實(shí)完全不知道這對姐弟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憑什么如此這般口無遮攔呢?蘇雨桐的內(nèi)心忐忑不安,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小心翼翼地觀察起秦嶼兮的神色。 卻見秦嶼兮以手支著額頭,凝視著桌上的卷宗,無聲地笑了笑,「你想說,以長生的資質(zhì),不值得我如此勞心費(fèi)神,是么?」 蘇雨桐低下頭,躬身行禮,卻并不反駁。 「雨桐,你是我的心腹,可是……算了……你去吧?!?/br> 秦嶼兮搖搖頭,向著蘇雨桐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蘇雨桐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秦嶼兮一眼,這位在朝堂上讓群臣跪伏的傾世女帝此刻低著頭,坐在椅子上,忽然變得有些黯然神傷。 隱隱約約地,她似乎能夠聽見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臣告退。」 蘇雨桐再次行禮,退出了聽政殿。 *********「既然殿下已經(jīng)釋放完畢,那么接下來,」 洛清厥緩緩起身,在琴旁坐下,「咱們便直奔主題,殿下以為如何?」 「那便有勞先生了?!?/br> 秦長生收劍入鞘,正襟危坐。 洛清厥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演奏。 她素手輕輕掃過琴弦,便有悠悠的琴聲傳出。 密集的琴聲像是春夜里淅淅瀝瀝的綿綿細(xì)雨,引人遐思。 這是一首膾炙人口的曲子,名為,論難易程度,不過是初學(xué)者用來練習(xí)的水準(zhǔn)。 可縱然是如此簡單的曲子,由琴中國手親自演奏,依然別有一番意蘊(yùn)悠長。 不過,只是為了教學(xué)的話,卻未免還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這……」 雨勢漸起,秦長生卻突然小聲嘟囔起來,「這首曲子我聽jiejie彈過啊,我怎么感覺先生彈得還不如jiejie好呢?」 「秦嶼兮?」 洛清厥心下一驚,撫琴的手也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確是一首曲子啊,」 秦長生似乎是在不經(jīng)意間嘆了口氣,「我當(dāng)時還曾打趣jiejie,說她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難不成,jiejie的琴藝還要強(qiáng)于先生?」 「身為一名女性琴師,若是察覺到你的男性客人感到不耐煩或者不悅,那么此時便要充分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來取悅客人?!?/br> 記憶中,父親那語重心長的教誨又一次在耳邊響起,若是夾雜著此刻這纏綿的聲聲夜雨,那便顯得更加飄淼起來。 「看來終究是「人外有人」,父親的教誨,我終究是懂了?!?/br> 這么想著,洛清厥伸出手,輕輕解開腰間的絲帶,白色的素衣落下,內(nèi)里是一色的白色肚兜和純白色的褻褲。 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她又將手伸到背后,解開背后那糾纏在一起的細(xì)碎繩結(jié),隨著那件貼身肚兜的滑落,洛清厥又緩緩伏下身子,輕抬雙腿,將褻褲褪下。 「先生,你你你……這又是為何啊?」 秦長生大驚失色,趕忙閉上眼睛,不知如何自處,「我聽說許多自負(fù)才學(xué)之人都有古怪的癖好,先生的癖好莫不是喜歡赤裸著身子撫琴?」 「殿下,」 洛清厥的聲音有些萎靡,像是被他不經(jīng)意間吐露的「真言」 給打擊到了,「我琴藝不精,或許不及陛下,若是殿下不悅,可以借用清厥的身子取樂?!?/br> 「這也是什么「禮儀」?」 秦長生睜開眼,好奇地問。 「正是。」 洛清厥再度坐了下去,悠悠的琴聲再次響起。 「看來又是我孤陋寡聞了,本來我聽先生演奏,還感覺有些名不符實(shí),」 秦長生繞到洛清厥背后,將頭靠在那嫩滑的雪白香肩上。 洛清厥身材本就高挑,雪白的脖頸更是修長而細(xì)嫩,讓人不禁想要啃上那么幾口。 秦長生張開嘴,輕輕啃噬起洛清厥的脖頸,轉(zhuǎn)眼之間,其上就布滿了他的口水,「可先生這般為觀眾著想的寬廣胸襟,我倒真是有些拜服了?!?/br> 「殿下……殿下過譽(yù)……」 「先生說可以取樂,那么,若是我這樣揉弄先生的奶子,也是可以的么?」 秦長生張開雙手,輕輕揉動著那宛如羊脂白玉般豐盈挺翹的高聳碩乳。 即便早已感受過洛清厥胸前雙乳的美妙銷魂,可從手上傳來的軟膩觸感卻仍是令秦長生不禁發(fā)出陣陣驚嘆。 柔膩的肥嫩乳rou彷佛在表面有著一層油脂,揉弄起來絲毫不顯得滯澀,反而有種滑膩的難以掌握的感覺。 若是五指用力,那么豐腴的乳rou便會順從地變成任何形狀,像是水一般包吞著一切。 綿綿春雨,潤物無聲,秦長生突然發(fā)覺,洛清厥所奏,竟是與此時此刻的情景意外地相符。 「奶……奶子?」 伴隨著秦長生手上的動作,洛清厥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可琴弦上的手卻依舊平穩(wěn),對于的演繹更是沒有一絲差錯,霏霏微雨此刻更像是情人間的纏綿悱惻的耳語,令人迷醉。 「先生難道不知道么?」 秦長生緩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對于像先生這樣大小的乳胸,奶子是最為正確,最為合適的叫法?!?/br> 「是這樣么?」 將「奶子」 在心底悄然重復(fù)了一遍,洛清厥隱約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胸前被秦長生的那對大手的肆意輕薄下,被壓抑下去的不適感漸漸迎來了更為猛烈的爆發(fā),原本靈動敏銳的思緒如今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只得渾渾噩噩得被秦長生牽著鼻子走。 「請先生相信我?!?/br> 嘴上這么說,可秦長生卻又是悄然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啊……?!?/br> 洛清厥顫抖著身子,迷迷煳煳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是這樣呢?捏弄先生的奶頭也是可以的么?」 秦長生伸出雙手,雙手中指輕輕地圍繞著那嫣紅色的乳暈轉(zhuǎn)圈,洛清厥的乳暈雖然細(xì)膩而柔滑,表面卻仍能感受到細(xì)微的凸起。 每轉(zhuǎn)一圈,洛清厥的身子似乎都會狠狠地顫動一下,察覺到這一點(diǎn)秦長生玩心大起,拇指和食指悄然用力,狠狠捏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渾圓蓓蕾,不住地扭動起來。 「可……可以的?!?/br> 「先生的奶頭是敏感點(diǎn)么?」 秦長生的聲音愈發(fā)低沉起來,「為什么每次我捏弄奶頭的時候,先生都會輕輕地顫抖一下?」 「「敏感點(diǎn)」?清厥……不……不知?!?/br> 美人似清蓮,清蓮當(dāng)然出淤泥而不染。 這株素淡的清蓮甚至沒有自瀆過,對于秦長生的問話也只能茫然地回應(yīng)些不知所謂的話。 「看來是的呢,」 秦長生頗有些玩味地笑了,「先生以后記住,你的奶頭是敏感點(diǎn)?!?/br> 「嗯……嗯呢……」 洛清厥已經(jīng)無法完整地思考秦長生話里的含義,不過身為一名琴師的驕傲,讓她還是堅守著最后一道底線——至少要將演奏維持最完美的狀態(tài),不能出錯。 這么想著,洛清厥強(qiáng)迫自己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琴上,不再理會背后的秦長生。 作為一名琴師,演奏時,手中的琴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所思所想的唯一。 只不過這樣一來,背后的秦長生究竟說了些什么,洛清厥已經(jīng)無法明晰……她不過是遵循著最原始的身體本能在輕哼著什么。 「先生若是想要專心于演奏,不想被外物所擾,那對于我的問話與命令,先生便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遵從即可。這樣子省卻了思考的麻煩,先生應(yīng)該能專注于演奏了吧?」 似乎是看穿洛清厥心中所想,秦長生湊到洛清厥耳邊,用溫柔的,像是哄小孩兒的聲音娓娓道來。 「好……好的?!?/br> 像是無邊迷宮里驟然浮現(xiàn)的光亮出口,洛清厥原本混沌掙扎著的思維立馬便順著秦長生所指出的路徑,逃離了這個看似無比可怕的深幽迷宮。 當(dāng)然,秦長生為她所指出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謂「救贖」。 迷迷茫茫間,洛清厥卻是放任自己向著更為的不見天日的深淵沉淪而去。 「先生,來,跟我重復(fù)一遍:「我的奶頭是敏感點(diǎn),一捏就會發(fā)sao」?!?/br> 秦長生嘴上說著,手上卻也伸出拇指,對著掌中挺立的rutou撥弄起來。 「我的……奶頭……是敏感點(diǎn),一捏……就會發(fā)sao……」 洛清厥一字不cao地重復(fù)著秦長生的話。 不過即使說著這么yin賤而下流的話,若是忽略那不經(jīng)意間發(fā)出的輕哼,那么洛清厥的語調(diào)也是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帶一絲情欲。 「哈哈,既然先生這么說,那么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長生笑道,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洛清厥的rutou渾圓而小巧,玩弄起來別又一番風(fēng)味。 縱然如此,秦長生捏弄了半天,卻也覺得有些意興闌珊,于是他將rutou高高拉起,飽滿豐腴的乳rou也在rutou的帶動下向高處伸展,到達(dá)最高點(diǎn)后,秦長生又是狠狠地按壓了一下掌中有些發(fā)硬的rutou,在洛清厥一陣顫抖中,猛然放開手,任由那一瞬間的乳波蕩漾。 「先生的屄xue竟是如此清秀,可是精心修建的結(jié)果?」 胸前的撫弄也持續(xù)了好一陣子了,秦長生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洛清厥那一絲不掛的下半身。 他將手移向下方,向著那桃源深處的密徑探索而去。 「不知,」 洛清厥說,可馬上她又是發(fā)出一聲驚呼,原來竟是秦長生微微用力,在洛清厥光潔的蜜xue附近拔下了一根陰毛,「 啊!」 「先生自己仔細(xì)聞一聞,是不是有一股難聞的sao味?」 說著,秦長生將手中那一縷烏亮蜷曲的陰毛遞到洛清厥鼻前,笑道。 其實(shí),秦長生也有些詫異。 從洛清厥下身拔下來的毛何止不sao,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秦長生也知道,有些女子會刻意在私處使用花露一類的,以,可這纖纖弱柳的洛清厥,竟然也會干出這樣的事?「嗯……嗯啊……沒有……」 洛清厥深吸了一口氣,簡單地回應(yīng)著,「嗯……啊……好癢……」 「看來是先生天生如此便是一副yin賤的身子,就連屄毛,竟也如此規(guī)整秀麗,讓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br> 將手中陰毛隨意地丟在地上,秦長生笑道。 其實(shí)洛清厥腰細(xì)腿長,也是絕妙的玩具,可是這「曲徑通幽」 處的無邊誘惑像是一團(tuán)熊熊的熾火,已經(jīng)徹底燒毀了秦長生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 他將手輕輕地順著洛清厥嫩滑白皙的大腿而下,從下方復(fù)蓋住洛清厥那微微脹突的飽滿蜜xue,兩根中指已經(jīng)化身肆無忌憚的,向著那曲徑通幽處盡情探索起來。 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少女芳華最為燦爛的二九之年,但似乎時間的流逝在洛清厥的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就連蜜xue似乎也是如此,名為時間的魔法似乎將它的形態(tài)永遠(yuǎn)定格在了最美好的那一瞬間。 宛如幼女般幼嫩白皙的蜜xue相當(dāng)緊窄,秦長生只感覺自己的指尖舉步維艱,每每前進(jìn)一步,都要承受xue間軟rou纏綿難舍的糾纏。 「沒有想到啊,先生的屄xue竟是如此緊窄,」 秦長生伏在洛清厥耳邊,輕聲贊嘆道。 「多謝……多謝殿下稱贊?!?/br> 洛清厥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起來。 她曲調(diào)再轉(zhuǎn),琴聲由高轉(zhuǎn)低,像是雨過天晴,日輪自山間緩緩升起。 原來是已經(jīng)幾近終章。 琴聲漸息,洛清厥的下身攸地顫抖,本來微微張開的雙腳也忽然往內(nèi)夾緊,緊緊閉合的蜜xue間溢出小股小股的稠蜜,打濕了秦長生的手。 「春風(fēng)細(xì)雨,潤物無聲,」 秦長生在洛清厥耳邊輕聲說,這個滿眼里都是熾熱情欲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他今天的另一個約定,「不愧是國手,一曲奏罷,先生屄xue潮水噴涌,像是真的下起了雨?!?/br> 幽靜的內(nèi)室里,一絲暖洋洋的春情彌漫開來……*********「陛下還不用膳么?」 黃衣的侍女將腰背挺得筆直,端盤子的手穩(wěn)得像是由生鐵澆鑄而成,「這都已經(jīng)讓御膳房的廚子重新做了三遍了?!?/br> 「話雖如此,不過以往陛下不是也經(jīng)常忙得忘了吃飯?」 旁邊的侍女小聲地回應(yīng)。 「話雖如此,可是今天陛下似乎也沒有在批閱奏折啊?!?/br> 「可能是……」 「敢在背后議論陛下?」 年長的嬤嬤悄無聲息地繞到背后,惡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都不要命了么?」 日色漸暮,可不知為什么,尊貴的女帝只是靜靜地站在窗前,抬頭望向天空,桌上豐盛的菜肴未動一分。 「真傻?!?/br> 秦嶼兮輕聲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說誰,也許是在說自己,也許是在說秦長生,說你連和jiejie約定的時間也記不住,卻知道天天在煙柳之地流連忘返。 「也許是該用膳的時候了?!?/br> 秦嶼兮輕輕地笑了笑,從窗邊離開,在桌前坐下。 在她的身后,是昏黃的落日與空曠的天空。 茫茫的天幕上嵌著兩朵流云,此刻被日光染成淡淡的金色,它們糾纏在一起,像是抵死纏綿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