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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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柔:“不錯。” 鄭素英也贊同盡快趕路,于是便召集弟子集合,一同回宗門。 綿延不絕的山脈,覆蓋上一層的白雪,走到半路時,又斷續(xù)下起了小雪。沒有昨夜的雪大,但是密密麻麻的,澆的他身上都仿佛白了發(fā)。 北洲在四洲中最是荒僻,但這九州中最是荒僻的當屬尸魔,血魔二魔域。因此這兩個魔域中的魔族最是殘忍狠辣。 沈聽瀾又回頭看向那遠去的村子,白雪已經(jīng)將其覆蓋,再也看不見蹤跡。 墨樾也察覺到沈聽瀾似乎心情不好,湊上來問道:“你今天有點奇怪?!蹦羞@話問的很正經(jīng),眼神中也滿是擔憂之色。 沈聽瀾笑了笑道:“我昨天做了一個夢?!?/br> 墨樾不太理解。 沈聽瀾沒有說自己因為看見北洲的慘狀而心中難受,反而是說起墨樾的八卦來:“我夢見你對北洲的公主一見鐘情,發(fā)誓非她不娶?!?/br> 墨樾差點從仙劍上摔下來,然后顫顫巍巍的飛正,然后正色道:“不可能!”他伸出四指再次義正言辭道,“我墨樾!就算從這仙劍上掉下去,被埋進雪里,也不會娶勞什子北洲公主?。?!” -------------------- 第94章 懶得編的第四天 =============================== 北洲, 縹緲宗。 一群人回到縹緲宗,幸而宗門無事發(fā)生。鄭素英安排所有弟子回去休息,又親自扶著夏宗主回宗主房里休息。 沈聽瀾也過去道:“夏宗主?!彼麊柡煤笥值? “我對煉丹之術(shù)有一番見解, 不知夏宗主傷勢如何?或許我能幫上一些忙。” 夏曦艷回到宗門得到靈力溫養(yǎng), 也恢復(fù)了幾分氣力,但是她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疲憊, 實乃是強撐著的溫和笑意:“能得沈師侄的看診,是我的榮幸。” “夏宗主這話就是折煞聽瀾了?!?/br> 沈聽瀾與鄭素英一同扶著夏曦艷回宗主臥房。打著哈欠抱住自己瑟瑟發(fā)抖的鳳息跟在沈聽瀾旁邊。 白師叔與墨樾則是遠遠的綴在后面, 沈聽瀾還能清晰聽見墨樾十分不解的道, “師父?您怎么?” 自從他在仙劍上義正言辭的反駁了沈聽瀾的話, 表明自己心意后,師父就一直表現(xiàn)格外冷淡。 墨樾,摸不著頭腦, 困惑不解中。 而聽到墨樾話語的白清柔冷笑一聲, 陰陽怪氣道:“不敢怎么?!?/br> 墨樾有些疑惑, 墨樾恍然大悟。原來白清柔不希望他這個大好兒郎, 絕世奇才在她這顆樹上吊死,才會表現(xiàn)如此冷淡。 “喲, ”墨樾寫作謙虛讀作自傲道, “白清柔你不需要自卑,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天賦異稟、骨骼驚奇、獨霸一方、登峰造極……但是, 我對師父您的心意有如滔滔江水, 波濤洶涌, 我的心也在江水震顫中鯉魚跳龍門, 直直的跳進你的……” 墨樾的長篇大論, 沈聽瀾根本不忍卒聽。 白清柔深呼一口氣, 想忍,不斷的告誡自己這里是縹緲宗而不是上塵宗,但是墨樾那張嘴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讓她根本忍不下去。正所謂,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白清柔忍不下去的拔劍,輕盈的摘花劍出鞘,她決定今天就殺徒證道!??! 墨樾:?。。?/br> 沈聽瀾加快了速度,身后的兩個人已經(jīng)幼稚的打起來了。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幾百歲的人了,在清柔峰打打就算了,怎么還能在人家宗門打架呢。 夏曦艷抿唇輕笑:“白真人與墨師侄是關(guān)系真是好,以后若是結(jié)契,我一定要送上禮物。” 沈聽瀾震驚之余正要解釋他們上塵宗是很正經(jīng)的宗門,下一秒,墨樾斜滑而來,還極為有技巧的躲開了夏宗主,單單的用兩只手抱住了沈聽瀾的大腿。 沈聽瀾低頭,看到了墨樾的頭。 墨樾打量沈聽瀾又發(fā)出驚奇一聲:“哇,” 四季劍召來,沈聽瀾一把對準墨樾的腦袋削下去,挨打習(xí)慣,逃跑一流的墨樾一個扭身,反借著夏宗主躲開了。然而沈聽瀾的劍氣也不是吃素的,將墨樾額上飄逸的發(fā)絲削掉了一截。 墨樾驚慌擺手的同時重復(fù)了兩句:“我不是故意的!” 沈聽瀾皮笑rou不笑道:“那你就是有意的咯?!?/br> 墨樾:???!?。?/br> “那只是意外??!我是不小心的!”墨樾向上做了個后空翻躲開從背后襲擊的白清柔的一劍,又抓出佩劍用劍鞘抵住了四季劍的驚蟄一式,“……沈聽瀾!你竟然用驚蟄偷襲我!” 說著,他被劍氣擋著后退好幾步,眼瞧著被兩面夾擊,墨樾就地一個翻滾,狼狽的逃跑的時間還道,“你們來真的??!我不是你們最愛的小云樾了嗎?” “抱歉,我是個沒得感情的人?!毙逕o情道小成的沈聽瀾選擇一劍劈砍向墨樾,將劍使的像大刀,唯一不變的是極強的肅殺之氣,墨樾躲得快,但攻勢太猛也只能連著后退,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原本在后面的白清柔又攻了過來。 就從上而下的砍下來。 墨樾:吾命休矣! 眼瞧著就要被大卸八塊,就地正法了,墨樾情急之下腳下踩到石子更是一滑,失了力的同時也沒了方向,自己往沈聽瀾的佩劍上撞。 沈聽瀾急忙扯下靈力,接著就被墨樾壓著滾了一圈,兩個糾纏的途中更是把一旁無辜的看戲中的鳳息卷了進去。 鳳息被迫的跟兩個人纏在一起,痛苦的嘶吼道:“我這是遭了什么孽啊!嗷嗷!我的頭發(fā)誰他媽的扯著我的頭發(fā)?。。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