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唱K我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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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包廂里,絢爛的燈球隨著音樂節(jié)奏變化,五光十色,紙醉金迷。程遠作為麥霸隨便點了幾首歌,自己在臺上陶醉地演唱。江榆吃著爆米花又給自己灌了幾杯啤酒加白酒,順便給程遠的歌聲打call。 唐雨然都怕她醉了,“小榆姐,你還能喝啊?” “這點酒能醉倒你江姐我?”江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唐雨然,怕她不信又悶了一大口。 方景年聽到兩人的對話,他咳了一聲,“江榆,不要喝太多。” 眾人的眼光齊刷刷地望向江榆,江榆怒火中燒,怎么喝多少他都要管?如果眼神能殺人,江榆簡直想把方景年給宰了,但是不讓別人看出端倪,她只能聽老板的話。江榆把酒杯推遠了點,垂著頭裝可憐,“哦?!?/br> 唐雨然出來打圓場,“哈哈哈哈,小榆姐有點醉了,我們下次再喝?!?/br> 程遠剛唱完一首情歌,見狀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江總要不要來一首???” 大家紛紛起哄,“來一個,來一個?!碑吘闺y得見到平時生人勿近的總裁高歌一曲的模樣。 方景年劍眉一挑,他沒拒絕,剛好下首歌也會唱。他舉起身邊的話筒,低沉磁性的歌聲傳入耳內(nèi)。 “風停了也無所謂 只因為你總說 Everything will be okay 準備好了three two one I'm always online” 正到歌曲的高潮部分,眾人如癡如醉地沉迷在音樂中。唐雨然湊到江榆耳邊,“天,方總唱歌居然這么好聽?!?/br> 酒壯慫人膽,江榆聽完卻驀地起身,她歪歪扭扭地走到臺上,搶過程遠的話筒,在他驚恐的目光下,用力點控制面板上的“下一首”。 唐雨然急忙沖上去扶住站都站不穩(wěn)的江榆,程遠瞬間把位置讓給她,江榆拿起話筒,鄭重其事地說:“給大家?guī)硪皇孜业哪檬指??!?/br> 方景年黑著臉,眾人甚至不敢大喘氣,江榆旁邊的兩人默默祈禱下周一上班時還能見到她。 “我們的開始 是很長的電影 放映了三年 …… 愛是不是不開口才珍貴 再給我兩分鐘 讓我把記憶結(jié)成冰” 唐雨然和程遠面面相覷,這怎么一個比一個唱得好,原來大家都是深藏不露…… 動人心弦的歌聲伴隨憂傷的旋律好似在訴說一段故事。只是有的人還在幸災樂禍,有的人沉迷于江榆婉轉(zhuǎn)動聽的歌喉中,只有方景年注意到她唱這首歌時眼角泛出的淚光。 夜色已深,微涼的晚風吹走了醉意,江榆蹲在門口雙手掩面。大家叫的計程車都到了,人走了一部分,唐雨然仍在擔心江榆,跑到方景年旁邊給她說好話。 “方總,江秘書今天喝醉了,您別跟她計較?!碧朴耆活D了頓,補充道:“小榆姐平時人很好的,工作能力也強……” “嗯,我知道?!狈骄澳觐┝搜鄱自诘厣系慕?,她還在自言自語:“我沒醉,我只是頭暈?!?/br> “我送她回去,你先走吧?!?/br> “啊……好的?!?/br> 明亮的路燈下只剩兩個人影,江榆搖搖晃晃地起身,方景年立馬扶住她。 “走呀,回家。我好困?。 ?/br> 方景年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力道不容她反抗。他盯住江榆濕漉漉的眼睛出神,“下次別喝那么多。” 江榆的火氣蹭一下冒上來,“我出來聚餐你還要管我!” 方景年有些惱怒,“還好我來了,不然這樣你怎么回家?” “我都說了我沒醉,我只是頭暈……醉了就打電話喊你來接我。”她底氣不足地說完,像個認錯的小孩。 方景年“哼”了一聲,把她扶上車。“現(xiàn)在倒是會使喚人。” 江榆半醉半醒的,方景年開了一點窗讓她吹吹風。她閉著眼歪頭靠在座位上,白皙的肌膚在清輝月色下透出一抹紅暈,又長又密的睫毛輕顫,不愿讓人打擾她的好夢。 “江榆?!?/br> “嗯?”她應了一聲,知道方景年在叫她,卻沒睜眼。 “你那首歌原本想唱給誰聽?”他聽得出她的歌聲里包含了些不一樣的情感。 江榆睜開眼,直直對上方景年的眼神。江榆總怕跟他對視,好像能把她的一切都看透。 “唱、給、鬼、聽、” 說完,她賭氣似的把身子轉(zhuǎn)向另一邊,合上眼繼續(xù)睡。方景年瞥了她一眼,就不該問不清醒的人。 江榆掩去眼底的失落,就再放肆自己難過一次,反正回去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