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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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 “你是誰?” 一護很快鎮(zhèn)定下來,定定直視著那個存在,“一個想要借白哉的身體降臨現(xiàn)世的惡魔?” 逃避并不能讓人克服恐懼,只有直面,不逃避地去看,去用意志戰(zhàn)勝,才能不留下陰影。 然而心底卻不由得更是發(fā)寒。 牢籠在顫抖。 那個形體只是人形大小,然而某種無形的,叫人心驚膽戰(zhàn)的東西,卻在以那個形體為中心在不停膨脹,滿溢著,就要漲破堅固無比的牢籠。 刻印了法陣而獲得了能量加持的金屬欄桿簌簌發(fā)抖,一護甚至錯覺聽見了內(nèi)里一分分被強行撕裂的聲音。 于是他本該篤定的聲音不期然變得乾澀,而緊繃,“這么說來你其實無法越過位面的壁障,只是投影而已。” 緩緩握住了背在背后的長刀的刀柄,“我這就送你滾回去!” “大言不慚。” 對方冷笑著,“不過是得到了我的力量碎片中最大的一塊的區(qū)區(qū)人類而已,竟敢如此傲慢?!?/br> “力量碎片?你的?” 一護一凜。 他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所謂的“神賜的祝福”,驅(qū)魔師那無法以血脈繼承的天賦。 惡魔沒有再理會他,反而在對著不知道在哪里的存在說話。 “這個人就是你的執(zhí)念吧?我?guī)湍阃瓿尚脑?,你的身體就屬于我了!” 這么說著,惡魔伸出手來,握住了欄桿,無視那因為他的觸碰而激起的激烈電光,輕描淡寫地往外一撕。 欄桿以及欄桿之間的力場,宛若薄紙一般,被撕裂了。 那無形的膨脹的力量,立即洪流般外泄,令一護發(fā)絲和衣擺獵獵飛舞。 濃烈的……如此濃烈的黑暗…… 以及宛若天地一般宏偉的力量壓迫而來的窒息感。 下一秒,他的咽喉被一隻手掌鎖住了。 白皙,骨感,擁有優(yōu)美外形的手,白哉的手,卻挾著可怕的力量,扣在了頸項上,不止是頸項,掌控的力道迅速傳遍了全身,全身如被凍僵一般動彈不得。 斬月落地,發(fā)出一聲低啞悶響。 為什么……想過要躲,手掌在視覺中明明也不覺得快,卻偏偏壓根躲不開,動不了?彷彿那手掌……握住了天地一般…… 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號稱最強的驅(qū)魔師瞬間成了惡魔指間的俘虜。 “你……你要做什么……” 連抬手去掰開頸間的手掌都無法做到,他艱難地開口。 下一秒,一護瞠大了雙眼。 聽不見聲音,一個一個怪異卻一看就覺得玄奧無比的符文從“白哉”的口里飛了出來,在空中飛舞著,鏈條一般連接起來,然后對方吐出了一個聲音,像是總結(jié),又像是命令。 符文深黑的顏色扭曲了周圍的光線,一以至于居然會覺得那黑色居然是光耀無比的,然后那鏈條圍繞著自己,黑色的光芒綻放,符文一個接一個地落了下來。 穿透衣料,融入皮膚。 “啊——……” 撕心裂肺的凄慘吶喊聲中,一護感覺烈火一般灼燙,劇毒一般蝕痛的東西,烙印在了身體,以及更深,更深的所在。 痛得他渾身都要抽搐,蜷縮起來,以躲避這前所未有的可怕的酷刑。 【你干什么?你要對他干什么?】 白哉拚命捶打面前那一層無形的壁障。 他知道惡魔的侵蝕在一天天進行,他恐懼,卻也坦然,至少,他做到了,保護了黑崎大人,那就足夠了——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無法戰(zhàn)勝惡魔,他會選擇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絕不給黑崎大人帶來困擾。 黑崎大人為了保護自己,承受了教廷,以及公會內(nèi)部的壓力也不肯放棄自己,很滿足了。 為此,他在預(yù)感到那個存在的降臨的瞬間,他用藏在身上的刀,對準(zhǔn)了自己的咽喉。 沒有遺憾,無比平靜,甚至滿足。 【你居然敢抵抗我!】 黑色的光芒中,白哉錯愕的發(fā)現(xiàn)一切都消失了,困鎖自己的牢籠,手中的刀,以及……自己的身體。 那個聲音無比熟悉,帶著巨大的怒意,壓迫下來,白哉在無邊無際的空茫中幾乎要被碾碎。 【居然敢自殘!】 那個聲音咆哮著,【愚蠢!愛情?不過是錯覺!作為我的分身,你本該行走人間,收集力量的碎片,重塑新的黑暗之主,守護三界平衡,結(jié)果卻因為碎片之間的吸引力,而以為自己墜入了戀愛?!】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驚慌之后,白哉從憤怒的咆哮中獲得了寶貴的訊息:分身,碎片,黑暗之主,他飛快地分析著,或許,這是籌碼,照對方的憤怒程度看來,自己這個“分身”,只怕還是很重要的,【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分身!】 【呵……】對方冷笑了,【我懂得你的小小執(zhí)念,惡魔都是以慾望為餌食的,你的慾望就是變強,跟那個人一樣強,然后擁有向他告白的勇氣,對吧?】 不等白哉回答,對方繼續(xù)居高臨下的叱責(zé)了,【愚蠢!懦弱!你只要放棄抵抗趕緊跟我融合,你就會比誰都要強,想要得到任何人都可以!】 【我不稀罕!】黑崎大人走在正義的路途上,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一個惡魔的!白哉此刻發(fā)現(xiàn)了,最后的陣地是自己的內(nèi)心,即使意識的空間無法抵抗對方的降臨,只要自己不肯放棄,對方并不能佔據(jù)自己的所有,【我不會任由你傷害任何人!你可以取走我的靈魂和身體,但必須趕緊回去你該去的地方!不能逗留人間!】 【冥頑不靈!】 就在此刻,空茫一片的世界變了,白哉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冰冷的金屬欄桿,以及欄桿外面的人。 橘色的長發(fā),明亮如晨星的眼,面上帶著焦急,帶著關(guān)切,一聲聲呼喊著,“白哉,白哉!” 清冷月色斜照之下,他光華自生,燦爛一如既往。 白哉聽見了惡魔的冷笑,極端不詳?shù)念A(yù)感升起,他撲上欄桿,卻撞到了透明的壁,【大人!黑崎大人!快走!快離開這兒!】 然而青年聽不見。 白哉聽到了惡魔跟他的交談,聽見了惡魔不屑的低語,一時是對黑崎大人,一時是對自己。 【這個人就是你的執(zhí)念吧?我?guī)湍阃瓿尚脑?,你的身體就屬于我了!】 【不!不!】 隱約明白了惡魔要干什么,白哉徒勞地拍打著透明的壁。 惡魔吐出了具象化的字符。 那字符震顫著,響亮地一個個轟鳴著,轟得白哉頭昏眼花,卻又奇妙地覺得自己是聽得懂的——那是名字!凝聚了三界最濃的黑暗,邪惡,污穢,慾望的名字,具有無窮魔力,和宣告的名字,黑暗、地獄,yin慾,慾望的主人! 字符綻放出黑暗的光芒,烙印在了青年的身上,令他扭曲了身體和面容,發(fā)出了凄厲的吶喊。 如秋葉般無力萎落在地,青年的衣物片片碎裂開來。 從腰部到下腹到背臀,皎潔光潤宛如象牙一般的皮膚上,黑色符文烙印出玄奧而神秘的紋理,映襯的那象牙愈發(fā)潔凈,卻也給予了一份邪異而神秘的美感。 橘色的發(fā)絲散落其間,柔軟蜿蜒,是唯一的艷色。 青年仰起臉來,痛楚令他面頰和嘴唇盡皆慘白,而滲出涔涔的細汗,慘淡,失去了往昔英氣和驕傲的容顏脆弱卻異常的美麗,而誘惑。 是的,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白哉也感覺到了,這樣的黑崎大人,煥發(fā)出讓人想要撲上去,將他撕碎,盡情蹂躪出更多脆弱之態(tài)的強烈誘惑。 “這是……什么……” 他勉力支撐著身體,嘴唇因為疼痛而顫抖不已。 “看來他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惡魔嗤笑道,“不僅碎片是最大的一塊,身體也很漂亮?!?/br> “烙印下名字,就宣告了歸屬?!?/br> 他這么宣告著,向著倒下的青年伸出手來,“天上地下,三界的神魔與人類一看到你身上的名字就會知曉,這個人類的軀殼和神魂,全部都是我的所有物——永遠!” “!?。。?!” 本就破碎不堪的衣物被粗暴撕開,被字符烙印得痛到痙攣的身體感覺到了空氣撲落的涼意,以及深入血脈的寒意。 一護終于明白自己即將面對什么。 “白哉!白哉!你醒醒??!” 他絕望地叫了出來,無力抵抗落在身上的手,但那手掌所攜帶的邪惡意味以及觸感,讓他簡直目眥欲裂,“你聽得到我的吧?白哉!” 【黑崎大人!】 白哉拚命捶打著無形的壁,【不要碰他!不準(zhǔn)你碰他!】 【他是……他是我的!?。?!】 “滾開!滾開!” 明明手腳并沒有被鎖住,然而龐大的力量的壓迫之下,一護每一根神經(jīng)都被凝固一般,絲毫無法指揮身體動彈哪怕一分,這份無力和屈辱讓他紅了眼睛,“你個骯臟的惡魔!” 擁有白哉形體的惡魔卻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抗和辱罵,粗暴地扣住了一護的雙膝,要將他赤裸的雙腿分開。 “不!不!滾……啊……” 身體被強行打開了。 赤裸的,無助的,敞開了雙腿,最私密的所在被那雙無比黑暗的眼注視著。 輕蔑的,卻又專註的視線。 沒有慾念,沒有渴望。 一護突然明白了。 并不是覬覦著自己,這個惡魔才這么做的。 他是為了摧毀白哉。 因為自己是白哉的執(zhí)念。 因為自己,白哉才不肯屈服,所以要從自己這邊下手。 一護深深地吸氣。 自己的下場可以想見。 被惡魔yin辱,或許,之后還會被殺掉,這都是自己固執(zhí)留下白哉的直接后果,但自己可以受辱甚至死掉,白哉卻不能輸,輸了的話,白哉會被惡魔佔據(jù),這么強大的惡魔直接降臨人間,后果絕對是災(zāi)難級的。 “白哉,不要怕,無論他對我做了什么,都絕不能屈服!” 烙印的疼痛開始泛起麻木感,即使還未完全消退,他已恢復(fù)了鎮(zhèn)定和與生俱來的驕傲,哪怕面臨死亡和寧愿死亡也不愿意承受的殘酷對待,“他只能用這種手段就說明了他奈何不了你,白哉,你決不能屈服!” “你很有膽識,人類。” 惡魔冷笑了一聲,手一指,附近兩根被折斷的牢籠欄桿融化掉了,然后蛇一般從地面竄起,鎖住了一護的雙手,“但你什么也不知道!” 蒼白的手指解開了衣帶,他俯下了身來。 胸膛的肌理和下腹的形狀烙印在了一護被迫敞開的身上。 火熱,堅硬,猙獰的巨大的質(zhì)感壓住了大腿內(nèi)側(cè)。 男性的慾望,原本就是武器的形狀,充滿了攻擊性,和傷害的力量。 一護到底還是白了臉。 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露出哪怕一絲的怯意。 黑色的發(fā)絲落在了臉上,冰冷,胸膛接觸的所在卻一片火燒般的熱。 白哉的身體……卻是惡魔的精神。 熟悉的面孔不復(fù)從前的溫柔崇拜,只有居高臨下的冰冷和傲慢。 傲慢地撥弄著身前的慾望之莖,揉了幾下——這種極端的情境下一護當(dāng)然不可能有什么反應(yīng),他只感覺得到羞辱,于是柔軟如初的物事被不耐煩地放開了,手掌繞到了下方,叩著人體最脆弱的所在。 “下流!齷齪!” 一護咬緊牙關(guān)謾罵。 給予他的回應(yīng)就是手指立即強硬地戳了進去。 “唔——” 粗暴的進入,指骨堅硬地分開了從未遇到過這種對待的內(nèi)膜,激起火辣辣的痛楚和窒悶的煩惡。 一護覺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他乾嘔了兩聲,卻壓根嘔不出什么東西。 “覺得噁心?” 惡魔在上空惡意地嗤笑著,“這可是愛慕著你的人的手……看到了吧?就算你一輩子忠誠地守在他身邊,他也不可能接受你的!他看不起你!厭惡你!我讓你如愿以償,你該感激我才對!” 他在跟白哉說話? 一護立即對著空氣叫道,“白哉,別信他的!” “不識好歹!” 惡魔似乎聽到了什么讓他發(fā)怒的回答,迸發(fā)出怒火地猛然抽出了手指,雙手將一護的雙膝捉住往兩邊用力壓開。 雙膝被大大敞開,到雙髖幾乎脫臼的程度,一護發(fā)出了痛楚的悶哼,而巨大又灼熱的硬物直截了當(dāng)?shù)氐肿×俗畲嗳醯牡胤?,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挺。 下一秒,一護錯覺自己被活活撕成了兩半。 尖銳的兇器穿透了他,將最脆弱的所在劈裂,撐開,那撕裂的痛楚令他再度發(fā)出了凄厲的尖叫。 “啊啊啊啊——……” 四肢乃至全身痛得痙攣,神經(jīng)被切割一般,腦髓也跳動著捶打不休,痛得腦殼都要裂開來一般。 “叫得跟個失身的小姑娘似的!最強的驅(qū)魔師不過如此嘛!” 惡魔冷冷嘲諷著,抓住他的發(fā)絲將頭顱拉高,“看,出血了,處子的鮮血……如此鮮紅,美麗!” 潔白的臀股間,鮮紅從被性器刺入的所在涌出,染紅了一護的眼底。 身體以一種畸形的形狀在惡魔的身下痙攣著,連接在了一起。 世間最親密的距離,世間最可怕的連接。 一護眼前浮現(xiàn)出主教離開時平靜卻深沉的眼神。 這就是我……一意孤行的代價嗎? 鮮紅烙印在眼底,劇痛。 黑崎大人……被強暴了。 這個惡魔…… 說著實現(xiàn)我的心愿,就是這樣……搶走我的黑崎大人嗎? 不可忍受! 不愿忍受! 不能忍受! 黑崎大人……他是我的!我的?。?! 決不能給任何人! 眼底的血紅驟然蔓延開來,伴隨著最后一絲理智的崩斷。 “滾開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靈魂深處迸發(fā)出的力量,在眼前炸裂了。 “嘡啷啷!” 晶壁碎裂的聲音清脆無比,沒有阻礙了的白哉不顧一切向前衝去,“滾開!滾出我的身體!” 于是一瞬間,所有感覺排山倒海般回歸,尖銳沖入神經(jīng)。 血的氣味,汗的氣味,痛楚的氣味,以及……快樂的潮水…… 令人發(fā)狂般的快樂和焦躁從下身涌上。 回過神來,白哉發(fā)現(xiàn)自己伏在橘發(fā)青年的身上,兩人的身體正親密無間的連接在了一起,他感覺到自己下腹堅硬,guntang,無與倫比的衝動轟擊著搖搖欲墜的神智,感覺到包裹住自己的黑崎大人的身體的柔軟,緊密,脆弱的顫抖和內(nèi)里誘惑的高溫…… ——我正在跟黑崎大人…… 青年痛得扭曲的面容漫著涔涔的冷汗,蒼白的嘴唇和半闔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在露水下隨風(fēng)搖擺的花朵,即將凋零,卻煥發(fā)出最絢爛奪目的美。 柔嫩的粘膜死死咬住了他的慾望,時不時一個緊縮,讓那快樂和焦躁更加濃烈。 耳邊傳來惡魔囂張的笑聲,“很有本事,居然能突破我的壁障奪回身體……你要繼續(xù)嗎?還是就這么放過他?哈哈哈哈哈……” 難怪惡魔不加抵抗地將身體掌控權(quán)還了回來。 他給了白哉最難的抉擇。 ——理智明白應(yīng)該趕緊終結(jié)。 黑崎大人很痛苦,不止痛苦,更是屈辱。 就這么終結(jié),他會體諒,不會怪罪我的。 ——然而白哉做不到。 朝思暮想,卻從來不敢奢望的人就在自己身下,赤裸著,敞開著,而自己的慾望已經(jīng)進入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嘗到了他的緊窒和柔軟…… 白哉停不下來。 相反,他被那緊窒的逼迫誘惑著,下腹自行其是地向前用力一個衝刺。 立即,泉涌的快樂沖刷過身心,飽滿潤澤著被思慕折磨了多年的乾枯河床,那完整和美好的感覺令白哉幾乎落下淚來。 對不起,大人……我……對不起!對不起! 火熱抽退,再挺入,哪怕身下最愛的人因此痛得顫抖不已,也無法再停止了,甚至和緩一點都做不到。 沒有輸給死亡和力量,卻輸給了自身的慾望。 白哉明白這是錯誤的,然而卻是他忠心祈愿的錯誤。 黑崎大人!我的……黑崎大人…… 痛苦的喘息,愉悅的喘息,高低起伏地交疊。 “唔……嗚……” 雙眸緊閉,鼻翼拚命翕張,潔白的齒列死死咬緊了蒼白的嘴唇,然而也壓制不住破碎的痛吟溢出,青年散落的發(fā)絲在兇猛的撞擊之下顫動,流光映著墻壁上燃燒的燈焰卻更加燦爛,那脆弱的無助的美在身下綻放,因為自己…… 內(nèi)里死死咬緊,拚命排斥卻像是最美妙的吮吸。 讓下腹在衝動的驅(qū)使下越來越兇猛地進攻。 溫?zé)釓倪B接處溢出,那是血,潤滑了抽動,令結(jié)合更加潤滑。 火熱在最柔軟的綿密深處來回摩擦,洶涌的快樂打入脊椎,噼啪如雷電般炸開,麻痹的快樂蜂擁而上,于舌根出回味出蜜一般的甘美! 喘息著,不敢開口泄露了內(nèi)情,白哉扣住青年細韌的腰——真是細,那么強硬驕傲的黑崎大人,卻有這般嫵媚的腰,纖細在掌心,顫抖而膩滑,美妙無比的觸感。 白哉忍不住俯首去吻青年蒼白覆汗的臉頰。 汗水也是甜的,在舌尖回味出悠長的甘美,酒一般醉人。 于是胸膛和下腹忍不住貼合上去,追求最更多的契合。 一直緊闔著的橘色眸子卻驀地睜開了。 注視著白哉,雖然盈著一層痛楚的水色,那視線卻是冷靜而銳利的,“白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