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蜜
浮浮沉沉……浮浮沉沉……又是那汪漆黑的死水,濃重的筆墨鐵銹味瘋了一樣灌進口鼻里,唐辛夷被裹在胚胎里不停抽搐,有圓鈍的東西,有尖銳的東西,一直戳著她的腦袋和身體,烏紫的臍帶繞頸,腥臭的羊水被擠到快要爆炸,壓力全施壓在唐辛夷身上,痛得她七孔流血不止。 “唔……唔……” 絕望的哀嚎被戴著皮手套的雙手扼殺,變得比等死的野狗還卑賤,女人忍不住咬舌忍住痛吟,不想再刺激變態(tài)者們的興奮感,卻被皮手套扳開牙齒,強硬地塞進整支橡膠陽具,鼻子被y型叉生硬勾起,像極了母豬。 “哈哈……真可愛啊……小母豬……” “yin蕩的老母豬啊~哈哈~” “真是yin蕩……都流血了還呻吟的那么大聲……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 粗糙的橡膠卡在喉嚨深處,抵在扁桃體上引起陣陣惡心,反胃之后的黃色胃酸通過鼻腔逆流而出,還有不少順著黑色陽具與嘴的空隙流出,與胸前乳白色的jingye混合,散發(fā)出刺鼻的惡臭。 “啪!”皮手套抽出橡膠陽具,順勢用它扇了女人一巴掌,不夠,觀眾的反應不夠熱烈,嫌棄地反手又是一下,女人似乎已經痛到昏厥,渾身顫抖著翻起白眼,客人們均冷了臉色,不約而同地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叮叮當當的落在桌上地上,皮手套當即惱羞成怒,狠狠地給了女人肚子一拳。 女人猛地瞪大雙眼,牙齦已經被咬得松動滲血,剎那的爆發(fā)力使得下體血流如注,染紅了yindao和肛門插著并還在高頻率跳動的三根電動yinjing。 “唔……啊……”微乎及微的痛呼,下體的粘稠血液暫時減少,女人面色慘白嘴唇上全是血rou模糊的咬痕,有自己的,也有別的東西啃的,皮手套看她仿佛清醒不少,血也漸漸止住了,還有不少女眷希望不要玩壞她而不停吆喝著,便大發(fā)慈悲地解開女人背后的繩索。 墜地后,女人先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扭著發(fā)麻的雙手,緊緊用手臂捂著自己的肚子,想像渺小的蚯蚓一樣立刻鉆進地底,穿越過陰冷如地獄的這地方,無盡黑暗永生噬土都比這人模狗樣的玩物好,孑然哭泣,喉嚨卻灼熱得再也發(fā)不出一絲祈求的聲音。 孩子……孩子……求你了…… 用最后一縷靈魂的嘶吼,女人十指深深插進淤青的肚皮,yindao里兩根電動棒仿佛受到無形的牽引,被一股大力拉出體外,接著更為猛烈的臭味襲來,在眾人驚奇地用白色手帕捏住口鼻時,女人下體像是開了閥的水龍頭,泄出大股紫黑的液體,一枚成了形的胚胎來不及獲得名字便消失在這世界上,還未發(fā)育眼皮的兩顆黑色眼珠蒙著一層白色的薄膜,死死盯著女人。 在那一刻,兩個生命體的相互呼應中,在觀眾們欣喜地舉著手競拍那血紅如果凍般的美味玩具時,女人木著臉沖轉過頭,對著嬰兒半個拳頭大的頭部就是一口。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骨頭啃食的聲音,夾雜著觀眾們熱情的歡呼和鼓掌,口哨,唐辛夷覺得自己的腦袋被牙齒咬得生疼,最后一眼虛幻的靈魂飄出軀殼,看見的是女人眼中帶淚的微笑,她臥倒在血泊中,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支離破碎的孩子,從染血的嘴里扣出一小塊骨片,慈愛地看著它,再輕輕地放在它頭上,了無生息的小小嬰兒已經沒了大半個腦袋,露著布滿紫色血管的牙床忽然開始大聲啼哭。 “!”唐辛夷驀然驚醒,冷汗涔涔,望著天花板上的樹影出神,腦中的橡皮筋越拴越緊,兩邊太陽xue漲漲的。 女人受折磨的場景應該是自己現實中看過的十八禁動漫在夢中的投影,因為白天的故事而有夸張的部分,夢境里女人的臉一會兒是孫碧璽,一會兒是孫碧青,一會兒又是蘇紅凜,甚至還可以是唐辛夷自己,最恐怖的就是,這種相似的夢曾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還是在親近的人面前。 如此渺小,如此無助,迷失在幻想與現實中快要崩潰,唐辛夷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看過《素媛》《印度的女兒》之類電影后的心情,吶喊悲戚為何女人和孩子在社會上總是被欺凌的那一方?這個社會太不公平太過殘酷,自己因何為人?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人們總說要改變世界可世界并不會因為你而改變……流星只是隕石,許愿池也終會枯竭,女人的愿力究竟怎樣才會起作用…… “嘶……”唐辛夷拿被單擦擦嘴皮上的汗,不小心蹭到人中上的針眼,白天那里還被孫碧璽往死里掐,一時間疼得忍不住兩腳抽抽幾下,踢醒了睡在旁邊的蘇紅凜。 蘇紅凜背對著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晚上常起床確定唐辛夷是否還在發(fā)熱,又是給她抹身子降溫又是給她喂藥的,被踢到后立刻迷迷蒙蒙地轉身抱住唐辛夷,摸她的額頭和后背:“唔……辛夷?” 唐辛夷回抱住她,心終于落到實處,咽下口中忘記吞咽的唾液,試著回味口腔是否有異味,再試探著親親蘇紅凜的下巴:“冷……” 蘇紅凜那手還在她睡衣底下,聽了這話眼睛也懶得睜,小腿先夾住她微涼的腳,再掀開自己的睡裙,把她兩只手放在肚子上,像在夢囈:“改天再看看……醫(yī)生……這腳冰的……手心又燙……怪事……” 唐辛夷瞇起眼睛無聲地笑笑,腦袋清醒不少,按捺住體內的火熱,等蘇紅凜睡得沉了再用腳尖摩挲著她的小腿肌rou,兩手更是不安分地兵分兩路,悄悄咪咪的開始對睡夢中的蘇紅凜上下其手。 “我只是很想確認一下……這個世界才是真實的……安全的……” 壓著聲音碎碎念完,掀開眼皮瞥過去一眼,月光照在蘇紅凜臉上,白里透青,那總是上揚的嘴角此刻襯得異常陰冷詭異,唐辛夷又閉上眼,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蘇紅凜白日下赤裸的模樣,眉眼如翠,膚似羊脂,唇……唇…… 唐辛夷睜眼盯著蘇紅凜的臉,想盡所有詞匯來形容她微微嘟起的唇,即使半張臉趴在枕頭里,另一半臉又叫頭發(fā)遮擋住,只露出呼吸用的口鼻,呼呼的鼻息聲就跟大叔似的,可在唐辛夷眼里,就是覺得漂亮到宇宙第一。 撥開她的頭發(fā),輕輕合攏在一起放到腦后,再重新躺好,一手摸著她溫暖充滿彈性的rufang下緣,隔著脂肪細細感受著她的心跳,手里好像捧著剛出生的小貓一樣,滿心柔軟,另一只手安靜地放在她同樣柔軟的恥骨上,隔著薄薄一層內褲布料,只要再往下一點點,就是兩瓣隆起的駱駝趾。 唐辛夷只是把手放在那里,看著蘇紅凜的睡顏就好,什么都不做就好,“嘗過這樣的感情,立刻去死也不可惜了……” 脫掉自己的睡衣,又輕手輕腳地脫光蘇紅凜的,黏著她就這樣四肢相貼的睡著,期間迷迷糊糊熱醒幾次,反而推開被單將她摟得更緊。 有些眩暈,天地顛倒,萬物黑白,蘇紅凜拂開嘴角眼睛上的頭發(fā),她一直在往上升,抑或者在往下墜,頭發(fā)被風吹得七絞八纏的糊在臉上,不斷懸空飄移的同時,身周還環(huán)繞著五顏六色閃閃發(fā)光的小顆星球,這是傳說中的上帝視角嗎? 眾多星星中,蘇紅凜一眼就瞧見那顆藍色的,想用手指戳戳卻被躲開來,哦~挑眉眨眨眼,咬住嘴里的一縷發(fā)尾,試探性地將食指按入最近的那顆黃色行星,它懶洋洋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欺負,手指剛摸到煙霧般的表層環(huán)邊,指腹就一陣針尖般的灼燒感,連忙甩甩手含進口里降溫。 “youbadball?。▔那蚯颍。碧K紅凜手臂舞動,扇動的空氣將黃色行星吹得遠遠的,氣流余韻反而將兩旁躲藏的小星星拉過來,特別是那顆垂涎已久的蔚藍色星球。 “huh~(啊哈~)”蘇紅凜吮了下食指,指著瑟瑟發(fā)抖的小星星繞啊繞,“eeniemeenieminymo~(手心手背黑白猜~)” 巨大的引力吸進蘇紅凜靠近的指尖,潮濕,滑膩,粘黏,如同雨后森林里的青苔,枯木,盛著水的蘑菇扇裙,青蛙背后的皮膚,還像梅雨天窩在被窩里嗅到的氣味。 指尖被吸入后那股引力就消失了,蘇紅凜仰起頭看著那顆緩慢飄來的星球,不知怎么有些害羞,輕輕加進一根手指,兩指像是攪動牛奶溫柔地攪著觸及的暖藍色海域,四周白色的云層大氣也被滑動成漩渦。 “為什么這種觸感……好像……就好像……”不確定地勾勾手指,湛藍色的小東西便左右超高頻率的搖晃身子,海溝還是懸崖什么的,撞得蘇紅凜手指發(fā)麻。 “好啦好啦,我不動了,你也別動!”趕忙插深兩根手指穩(wěn)住它,嘟嘴吹開環(huán)繞在小星球周圍的白色霧氣,仔細觀察著它的模樣,藍色的大海,綠色的植被,棕色的陸地,與地球的確相差無幾。 就當蘇紅凜安靜不動地看著它時,小星球忽然又開始顫動起來,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漲大,表皮水藍色的部分越撐越廣,將其他顏色的大陸擠成零星分散的小板塊,蘇紅凜后退身子想要拔出自己的手指卻紋絲不動,相反還有愈收愈緊的趨勢。 網球大小的藍色星球漲得比氣球還要大,應該實心的球變成了水藍色透明的球,表面被柔軟水母般的膜覆蓋,蘇紅凜甚至能清晰看見自己被折射放大的兩指,水溫也越燙,蘇紅凜有些焦急地用另一只手去拔它,嘰嘰喳喳的幾顆胖水星倏地迎面砸來,真的是水,還沒挨到蘇紅凜便噗噗噗地挨個炸開,濺了她滿臉滿身的水。 “嗯?薄荷味的?”蘇紅凜舔舔唇上的液體,一股甜甜涼涼的香味,忍不住砸吧幾下又伸著舌頭夠了幾顆臉龐漂浮著的水珠,沒舔幾口那些分散的水珠又忽然凝聚成游動的水蛇,親呢地蹭著蘇紅凜的臉,脖子和身子四肢。 暫時被遺忘的指尖星球也不再膨脹發(fā)熱了,蘇紅凜撇開擋住視線的肥嘟嘟水蛇,兩手抓住星球挪到自己面前,試圖用另一只手壓破它,水蛇從她后頸繞出來,吃味地頂了頂蘇紅凜的嘴角,被她嫌惱地甩開,于是它便大著膽子猛地咬住蘇紅凜因為使勁而不自覺努起的嘴唇。 “唔!” “紅凜……你醒啦!”唐辛夷松開她的嘴唇,舔她的眼皮,直把迷迷糊糊的蘇紅凜半張臉都親得濕漉漉的,用剛刷過牙的清新小嘴挨著蘇紅凜的嘴角說話:“我剛剛……忍不住……醒來看見漂亮的你,就用你的手指小小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沒關系吧?” “哦,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