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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像要親上去似的。 白謹行心中一冷,眼底劃過一層駭人的陰翳。 但他掩飾得很好,只在白璧看過來的時候,一副自己做錯事的樣子,“我,我是不是打擾jiejie了?對……對不起……”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 白璧忙把他叫住,“謹行,回來!” 白謹行抿唇回頭,卻沒有走向她。 白謹行無奈,又看了一樣徐楊: “交代你的事,都記住了嗎?” 徐楊目光怪異地看了一眼白謹行,隨后朝白璧頷首。 白璧擺手,“下去吧。” 直到辦公室的門合上,白璧才走到白璧跟前,看他唇線緊繃一副氣悶的樣子,有點好笑。 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想什么呢你?jiejie只是交代徐楊一些事情。” 都說長姐如母,她可不想給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謹行眉眼舒展,“jiejie不用特意跟謹行解釋的,謹行相信jiejie。” 白璧心中微暖,問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嗯,我……我想邀請jiejie參加我的畢業(yè)晚會,就是不知道jiejie有沒有時間……” 說到后面的時候,少年的表情難掩落寞。 白璧一怔,忽然想起,她確實已經(jīng)很久沒有陪謹行參加過學校這些個大型活動了。 白家家大業(yè)大,二老常年在外忙碌,以往就連家長會都是白璧代為參加,只是近兩年行業(yè)形勢不容樂觀,謹行又還沒有成年,暫時擔不起大任,只能辛苦白璧談家白家兩頭跑。 她越來越忙,和弟弟相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思及此,白璧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點頭: “好,那你到時候提前兩天跟jiejie說,到時候jiejie專門把那天空出來。說起來……謹行生日是不是也是在那兩天?” 白謹行點頭。 白璧踮起腳尖揉了揉白謹行的頭發(fā)。 “我們謹行馬上就是大人了,時間過得真快。” “快么?” 他倒覺得還不夠快,他恨不得明天就是畢業(yè)晚會,那他就可以…… “是啊,我還記得你剛到白家那會兒才到這兒,現(xiàn)在都這么高了,jiejie也老了?!?/br> jiejie溫柔的嗓音打斷了白謹行的思緒,他搖頭,有幾分急切地否認,“jiejie一點都不老!” 白璧忍不住笑,“你呀,就會哄我開心?!?/br> “才不是,等jiejie跟我一起去畢業(yè)晚會,我同學肯定都以為你是我meimei!” 這確實是實話,白璧自小便錦衣玉食,哪怕跟談震感情破裂,他也從來沒有虧待過她,皮膚一直保養(yǎng)得不錯,很顯年輕。 “噗!” 白璧被他逗樂,“好了,去吃早飯吧,待會兒你上學該晚了?!?/br> * “哎,行哥,畢業(yè)晚會的地點你有推薦的沒?” 秦源課間又湊了過來。 這都還沒高考,他就天天惦記畢業(yè)晚會的事兒了。 白謹行瞧他一臉糾結的樣子,挑眉,“說說?!?/br> 秦源撓頭,“害,我想在教室舉辦吧,又覺得太傷感,而且校方肯定也不會讓我們嗨太過,沒辦法盡興。在酒吧舉辦吧,我估摸著老班不會同意,怕出事兒,在KTV呢,又覺得俗氣了點……” 他抓了抓頭發(fā),“哎呀,愁死了!行哥,你腦瓜子靈光,快幫我想想?!?/br> 白謹行沉吟了一下,問他:“你著急嗎?” “呃,急倒是不急,畢竟還沒高考呢,就是能早點定下來最好,也好安排預算啥的。” 白謹行打了個響指:“行,那我這兩天想想,有想法了告訴你。” 秦源“嘖”了一聲,看白謹行的目光古怪起來。 他剛剛雖然是向白謹行求助,但那是習慣性的抱怨,往常這種事情白謹行都拿他當空氣,理都不帶理的,這次竟然主動攬活? 他抬頭,這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白謹行看他覺得莫名:“你那什么眼神?” “你真是我行哥嗎?還是被人掉包了?” 白謹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瞟了他一眼。 秦源頓時后背一凜。 嗚嗚嗚嗚沒錯了,除了行哥誰還有壓迫力這么強的死亡凝視! “行哥我錯了……” …… 下了晚自習,回到家,白謹行下意識找白璧,管家注意到他的眼神,笑: “少爺忘了嗎?今天周六,大小姐要回家陪小小姐的?!?/br> 白謹行不好意思地撓頭,“對哦,差點忘了?!?/br> 他的jiejie白璧和姐夫談震有個女兒,叫談歡,比他小三歲,但卻是實打實的天之驕女,含著金湯匙出生,jiejie和姐夫都對她寵愛有加,簡直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地步。 如今談歡也到了中考的年紀,周六只上半天的課,jiejie再忙,這天也會抽出時間回家陪她。 在白謹行的童年,不止一次地嫉妒過談歡。 心中劃過失落,jiejie分明答應高考前這段時間每晚都陪他的。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是白璧親手帶大的,可要她在他和談歡之間做選擇,jiejie不會猶豫哪怕片刻。 草草吃了飯,他收斂心神便回房間做題。 結果才寫了沒幾道,就聽到敲門聲。 他心中一喜,以為是jiejie記起了和他的約定,急忙去開門。 “姐……” 才吐出一個字,聲音便戛然而止。 因為來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jiejie白璧。 是徐楊。 這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嘴角帶著笑:“是徐隊長啊,有什么事嗎?” 徐楊不動聲色地皺了一下眉,好奇怪,分明少爺笑得謙和禮貌,他為什么總覺得后背發(fā)涼,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恐懼。 他猶豫了一下,看著白謹行: “少爺,方便讓我先進去嗎?” 白謹行看了他兩秒,往旁側了一下身子,示意他請進。 關上房門后,白謹行看著他: “徐隊長找我是……” 他的話又一次沒說完。 只因徐楊從他隨身的黑包里取出一個東西放在白謹行面前,躬身道: “少爺,大小姐讓我教您這個?!?/br> 白謹行自從學會自慰之后,就秉承著好學求知的精神,想辦法將這方面的知識惡補了一些。 以至于此時他能一眼認出徐楊拿出來的東西。 如果他沒有看錯。 他手里的是…… 飛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