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大小姐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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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醫(yī)生說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周圍的所有膿腫都得一一切開,每天堅持換藥護(hù)理才會重新長出指甲來。 否則日后感染嚴(yán)重的話,可能得截肢。 我看著那觸目驚心的指甲rou被尖銳的手術(shù)刀一一劃開,流出混著膿水的鮮血,滴落在盆子里,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小啞巴卻像沒事人似的,眉頭也不皺一下。 “你們能安排人每天幫他換藥嗎?”我看向被黃醫(yī)生叫回來的德叔和光頭哥。 他們倆面面相覷:“小姐,有任務(wù)的話我們可能回不了主宅。” “我手下倒是有學(xué)生可以來幫忙?!秉S醫(yī)生涂完了藥,為小啞巴的手裹上一層又一層白紗布,“但賀先生可能會起疑心?!?/br> 光頭哥:“小姐,就這點(diǎn)小傷,其實他自己一個人也能……” 小啞巴用包得像饅頭一樣腫的手指了指我。 “你的意思是我來?” 他點(diǎn)頭。 “不是我不想,萬一被賀臣發(fā)現(xiàn)……” 他用包著紗布的手拉住了我,眼神中帶著不忍讓人拒絕的期待。 我在德叔和光頭哥充滿震驚的注視下,答應(yīng)了小啞巴每天晚上偷偷過來幫他換藥。 黃醫(yī)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小啞巴。 “小姐!您不必這樣!我們看看能不能輪班……唔,德叔你捂我嘴干什么!” 德叔對我鞠了一躬:“小姐,我會和保鏢們?yōu)槟蚝门浜希瑺幦〔槐话l(fā)現(xiàn)的?!?/br> * “梅花梅花,現(xiàn)在砧木在主宅西區(qū)的會議室里開會,我們估計有一小時的時間,但還是得盡快。” “好。” “如果砧木提前出來,兔兔會通知你?!?/br> “明白?!?/br> 手機(jī)調(diào)成震動模式,我悄咪咪溜出了臥室。 我對他們用代號混淆視聽這一舉動表示抗拒。 聽上去太中二了。 但是德叔也在那邊出謀劃策,看上去不像在玩鬧。也許這種儀式感是他們的約定俗成吧,我得入鄉(xiāng)隨俗。 最后他們一致為我敲定了“梅花”這個代號。 我問為什么。 光頭哥背課文一般:“因為梅花不畏嚴(yán)寒!百折不撓!堅貞不屈!是我們賀家人該有的的精神象征,代表了良好的品質(zhì)……就還挺適合你的,小姐?!?/br> 我聽著他為了拍馬屁編的一通瞎話,哭笑不得:“那你為什么叫兔兔?” 光頭哥一臉?gòu)尚撸骸耙驗橛信⒆咏形彝猛?,我覺得這個名字蠻可愛的,就用了?!?/br> 那個女孩子可能是在描述他英年早禿,被他聽錯了。但善良如我,我不可能戳穿別人美好的童話幻想。 “我哥為什么叫砧木呢?” 我以為賀臣會有個霸氣的代號,比如豺狼虎豹什么的。 “因為賀先生很會照顧人!” 光頭哥很會發(fā)掘別人身上壓根就沒有的一面。 就像我,沒有堅強(qiáng)到可以保護(hù)身邊的人不受傷害,也沒有不屈不撓到可以反抗賀臣的命令。 我不是什么傲雪凌霜的梅,我只是一條遲鈍的、毫無反抗之力的、被養(yǎng)在溫室里的魚。 魚兒在小蝦米受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它不想吃小蝦米,它就想讓小蝦米一直陪自己玩。好在小蝦米不計前嫌,呆呆地沖著魚兒跳了過來。 * 我為小啞巴涂好藥,纏上新的紗布。 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看到甲根處有冒出頭的新指甲了,看來恢復(fù)得不錯。確認(rèn)了他沒有傷口感染后,我就打算推門出去。 小啞巴沒有像之前那樣看著我離開,而是攬住我的腰把我拉了過去。我被小啞巴突如其來的主動打了個措手不及,跌入了他的溫柔鄉(xiāng)。 他身上有股干凈的洗衣粉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沒壓到你的傷口吧?” 我趕忙看了眼剛剛包好的白紗,還好血沒有滲出來。 小啞巴看著我的眼神,實屬說不上清白。 他把著我的手慢慢放到了他的大寶貝上,隔著外褲讓我蹭了蹭。我感覺到了大寶貝被我蹭硬了,羞答答地抬起了頭。 我警告他:“我只能在這里呆一小會兒。如果被賀臣發(fā)現(xiàn)的話,你可沒有手指甲再被他拔了?!?/br> 小啞巴像沒聽見似的,湊上前對我眨眨眼睛,發(fā)出無言的邀請。 我透過他那雙清澈得能當(dāng)鏡子用的眼睛,看到了前管家留在樓梯口的血手印,聽到了黑衣保鏢不斷追趕的腳步聲。 還有他那句也不知道對著誰喊的“快跑”。 不能再犯錯了。 我一點(diǎn)也不想看到小啞巴落得前管家的那個下場。 我轉(zhuǎn)身走向房門口,聽到了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小啞巴正急切地脫著自己的褲子,那個脫法粗暴得根本沒顧及到剛剛包好的傷。 我跑過去彈了記他的腦殼。 “趕著去投胎?還記得自己手上有傷嗎?” 小啞巴見我回來了,露出了彎彎的笑眼,把我拉回了床上。 我被他純良的眼神撩得有些蠢蠢欲動,順著那只又伸過來的手,脫下了他的褲子。 白嫩嫩的大寶貝彈了出來,我咽了咽口水。 “我們只有40分鐘?!?/br> 大寶貝往前迎了迎,想要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