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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今天是夫君的忌日,已經(jīng)過了兩年,仍舊十分想念,這十五年的時間,聽起來很長,卻也過得很快,穿著單薄的露肩棉衣,微濕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垂在腰間,側(cè)坐在邊榻上看著窗外難得的午后沙漠暴雨,已經(jīng)沒有眼淚,只是情緒陰郁。 “母親?!毕蝠耐饷孀吡诉M來。 沒有回頭看他。 向皓走到我身后,兩手搭在我的肩上,“母親,你這樣會冷的?!?/br> 不想要回答,往前趴在窗臺上看外面狂風(fēng)驟雨,只想要靜靜一個人,不受打擾。 向皓離開,再次走回手上多了件披風(fēng),披到我肩上,用雙手環(huán)住我的脖子,“我擔心你的身體。” 推開皓兒走下邊榻,“你先回去休息,我想要一個人?!?/br> 皓兒突然升起怒氣,握緊拳頭,對我大吼,“你還要悲傷多久?他們不會回來了!” 『他們.........,』被皓兒戳破的情緒,讓我更難過,眼眶瞬間掉下淚來。 “還要多久?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副模樣”他沖到我面前對我大喊,“你為什么不愛護自己,沒有男人讓你活不下去嗎?” “你在說什么?”我皺眉。 “不是嗎?”皓兒不止氣到臉部漲紅,居然連眼眶都紅了一圈,“就這么需要男人照顧你?” “讓我一個人...”說到一半的話被他打斷, “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已經(jīng)兩年了。” 不想做這些無意義的爭論,為什么我不能思念他們,悲傷是屬于我自己的,與他們無關(guān)。拿起桌上的酒杯,雖然不勝酒力,但是不影響喝酒的心情,舉杯想要一飲而盡。 皓兒怒氣沖沖跑過來打掉我的酒杯。 “為什么一直要管我?”真不明白,難道連獨自悲傷的權(quán)力都沒有? 向皓惡狠狠地對我說,“我不只要管你,還要教訓(xùn)你?!闭f完朝我走來,抱著我直接親在唇上,“你在做什么?”我左閃右閃,急欲掙脫,他兩手死死地箍住我的腰,緊緊的環(huán)著我,不依不饒的吻,還將舌頭伸了過來, “你瘋了嗎?”想要用手推開他,卻怎樣也動不了,被困在桌子跟他的身體之間,掙扎扭動著身體。 『這是........』明顯的硬挺在下方摩擦著,驚恐了起來,開始拍打他的手臂,“放開我,你松手。”慌亂的驚呼,無論怎么拍打都不管用,只好故意咬了他的舌頭, “嘖!”向皓吃痛的松開緊箍我的手,推開他后,嚇的往后倒退了好幾步。 沒想到他流血了,可能情急之間咬得太用力,向皓用大拇指抹掉血痕,看著我的眼神兇狠暴戾,像一頭野獸。 按下驚魂未定的心鎮(zhèn)定指著門外說,“你出去!” 他如罔若未聞朝我走來,直接抱起把我?guī)У酱查竭?奮力掙脫,他一手輕易環(huán)起我的腰,腳根本碰不到地,像鐵一樣的手臂,單手就讓我動彈不得,繼續(xù)死命地捶打他。 “放開我,皓兒你瘋了,你放開我!”他將床簾束帶一手扯了下來,往我的雙手繞圈,將我捆綁起來,整個人被放到床榻上,雙手吊起綁在邊柱。 他坐在床邊很是傷心的看著我,“不是說可以兄嫂弟承也沒關(guān)系,你是父親留下來的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的,不對嗎?” 聽他說到此,整個人顫栗了起來,“皓兒,冷靜聽我說,我是你母親,快點放開我?!?/br> “你不是我的母親!”他又開始大吼,“我不是你親生的!” 他的突然暴怒,讓我不知所措,吼完之后卻又異常安靜,低頭默默不發(fā)一語。 試圖對他曉之以理,“你先放開我,有事慢慢說,好不好?” 他不回答我,只是用大掌慢慢從我大腿外側(cè)往上撫摸,“你會這么傷心,不是因為沒有男人撫慰你嗎?你是父親的女人,為什么不能是我的?” “不是這樣子的,你聽我說....”被養(yǎng)了五年的兒子撫摸,霎時雞皮疙瘩爬滿全身。 向皓摸著母親玲瓏小巧的腳踝,沿著白嫩如玉的腿延伸上去,慢慢將罩袍卷上去,腿根上方那件同樣款式白色絲綢底褲,他已經(jīng)看得不能再熟悉,卻從沒見過母親穿在身上的模樣,光這一幕向皓就快瘋了,大掌隔著綢褲揉著。 露肩罩袍已經(jīng)被扯到乳暈上方,向皓輕易往下一拉,挺翹的圓乳彈出來,上面綴著一朵似淡粉櫻的乳首,向皓雖然才十四,卻已是可以經(jīng)人事的年紀,兩位哥哥忽略了他的成長,到現(xiàn)在都沒有替他找過女人,瑩瑩的身子是他唯一見過的女體,他不懂親吻,不知道愛撫,只有本能的發(fā)泄欲望。 向皓把瑩瑩的棉袍撩起,直接抽掉底褲,瑩瑩急的不知能怎么辦,雙手被綁束的好緊,根本掙脫不開,向皓神似父母,金夏公主跟哲也都是高頭大馬,皓兒雖然才十四歲,就已經(jīng)比兩個哥哥還要高大,在他面前想要逃根本是以卵擊石。 在思考逃脫計策的同時,他已經(jīng)全身赤裸,跪在我區(qū)起而分開的雙腿前,提槍想要直接進入,“皓兒不....”還沒說完,他的巨龍已經(jīng)戳到花蕊里。 既不是兩情相悅,也沒有安撫前戲,身體根本不可能流出愛液來潤滑,『好疼!』他毫無技巧,只是一味的要把巨龍捅進來,“你弄疼我了......快放開我?!迸奈页酝催B連。 提起我一條腿,花xue依舊干澀,但是這樣的角度方便進出,他已經(jīng)用力毫不留情的進入我,那純粹的痛,馬上流出眼淚。 “噢......好爽!”向皓在我的上方閉著眼睛,舒服到不能自己,胡亂地說話,“你里面好舒服.....” 被養(yǎng)子進入的感覺,心理上羞愧難當,生理上又疼痛難耐,生不如死,只希望趕快結(jié)束這場酷刑。 “啊.....真的好爽,瑩瑩你讓我好爽?!彼谖依锩鎿v弄了不足十下,便忍不住危危顫顫的射了出來。 哀莫大于心死,不知該怎么面對他,居然跟養(yǎng)子發(fā)生這種逆?zhèn)惖氖虑?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把頭撇到一側(cè),不想看他。 “母親,你不要生氣,我好開心能跟你在一起?!被蛟S作賊心虛,開始輕聲細語的討好,我依舊不看他,只聽見他在內(nèi)室外廳跑來跑去,雙手用力扯著,可恨這束帶無論如何都解不開,他端回?zé)崴嫖也潦孟律?“啊,有點出血了?!?/br> 又聽到他跑去拿藥,“母親,對不起,弄傷你了,疼不疼?我替你擦藥?!?/br> 怎可能讓他再碰我,“你放開我,我自己擦?!崩淅鋵λf。 他搖搖頭,“不行,打開你一定會跑掉.....” “你還要綁我多久?”我不敢置信。 “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我給你時間.....”他柔情地望著我,用大掌撫摸我的發(fā)際?!跋葞湍闵纤??!?/br> 我把頭轉(zhuǎn)開,“我不要.....”開始沒有章法的亂踢腿,不讓他碰我。 “你要聽話....”他用一只手就把我制伏,他抬起我的雙腿,把手臂擋在我的大腿往下壓向身體,即刻動彈不得,這個動作讓我好羞恥,兩手被綁起,雙腿并攏被壓制住,大腿貼著身體,腳在視線上方,表示整個玉戶在他眼前是毫無防備,一覽無遺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是我的兒子......』在心里無聲吶喊。 下一秒,有一個濕濕滑滑的東西在我的玉戶上面游走,『他在舔我?!?/br> “不要!啊......你不要這樣子......” “快來人....救我.....”本來還擔心被下人看見,家丑外揚,管不了了,已經(jīng)無法再忍受皓兒繼續(xù)對我做這樣的事。 他完全不理我的呼叫聲,一手壓制我的腿,另一手撥開花瓣,繼續(xù)舔弄到更里面,“母親,不必再叫了,你忘記了嗎?大哥二哥今天不在家,仆人們我早就把他們遣走了。叫到喉嚨沙啞,我會心疼的?!?/br> “你......”我氣極無言。 “這里受傷了,要舔一舔傷口?!闭f完,更是過份地打開花蕊,把舌頭伸到蜜處,無法接受更何況他舔弄多時,花蕊早就濕滑一片,現(xiàn)在還將舌頭放進來,身體開始產(chǎn)生異樣的感覺。 『不行,怎么能在他面前展現(xiàn)如此丑態(tài).....』緊咬已經(jīng)流血的唇,繃緊身體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舔完花蕊,舌頭繼續(xù)舔舐上方滑過花核,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不由自主激靈的抖了一下。 “是這邊嗎?這邊舒服?”不等我回答,他馬上把全部的攻擊都放到花核上。 “不要了,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子......我求你,放開我......”快感來的好強烈,我很害怕,無法控制的哭了出來。 “不要哭,我只是想要疼你而已.....”向皓起身,放開我的雙腿,趴在上方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張嘴跟他深吻,腿早就軟到無力反抗,他再次把巨龍送進來,zuoai技巧全無,有的只是年輕人發(fā)泄不完的體力。 兩手依舊被往上綁著,下身被橫沖直撞的猛力撻伐,疼得止不住一直流淚,他一邊沖撞還一邊對我說著渾話,“瑩瑩,干你好爽唷!你真的讓我好舒服?!?/br> 跟第一次不同,這回他儲備著無窮無盡的體力,在我身下?lián)榉コ椴?不知是哭到脫力,還是被折騰到盡頭,他連姿勢都沒有換,我就被他做到暈了過去,這是我第一次被弄到如此狼狽不堪。 迷迷糊糊之間醒了過來,昨天哭得太多,眼睛腫到睜不開,看了一下四周,『皓兒不在?!?/br> 不知何時雙手已經(jīng)被解開,身著平時就寢穿的罩袍,趕緊下床,腳剛碰地一股尖銳的痛鉆進下身,疼的彎身跪地,擔心皓兒快要回來,顧不了全身疼痛,跑到鏡臺前,打開抽屜尋找一把常用的拆信刀。 “瑩瑩,你怎么起來了?”向皓沒有聲響的來到我的身后,隨便拿起一根發(fā)簪轉(zhuǎn)身指向他,“不要靠近我。”我的聲音不只沙啞,還帶驚恐語氣。 向皓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用溫柔的語氣說“連鞋也不穿,就跑下來?!彼畔峦?準備朝我走過來。 “你不要過來!”我驚叫起來。 他不管我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別無他法把發(fā)簪刺向自己脖子上,向皓果然嚇住了,“瑩瑩,你不要沖動?!?/br> 我往下用力刺,“我要離開這里?!?/br> “已經(jīng)流血了,你先放下,這樣會傷到你自己......母親,乖,聽話?!毕蝠┤崧暟矒嵛?。 “你走!”我瘋狂地大叫,“死了又怎么樣?對我做出那種事,你以為,我還想活嗎?” “我只是想要愛你而已.......”皓兒露出落寞的眼神。 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把簪子刺的更深,剛剛的鈍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感受到尖銳物刺進rou里的疼。 “好.......好......我馬上走,你能不能放下.....”皓兒舉起兩手示意我放下。 我毫不動搖,向皓無可奈何,只能后退到桌子旁。電光火石之際,向皓拿起桌上的湯匙丟向我的手,簪子竟被他打掉,被打掉的發(fā)簪劃破我的頸子,血整片地流了下來,染滿我的棉衣,向皓脫下自己的上衣,壓住我的傷口,馬上抱著我往外沖。 整個院子沒有侍女,他抱著我跑到寢殿外,命人喚來藍青替我包扎,除了我自己刺的那下,劃傷部分傷口不深,只是看起來猙獰,流了很多血。 全部都處理好,向皓想伸手抱我回寢殿,“母親,你好好休息.....”向皓正在認真叮囑我。 用我全身的力量帶著怒氣使勁地推開他! “我不想再看到你......”面無表情的說,“只要你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還會再自殘一次,如果你想要我死,可以試看看?!?/br> 向皓沒有再說只字片語,他用野獸受傷的眼神看著我,既哀戚又悲傷。 不是沒有讀懂他的眼神,推開他,堅定的轉(zhuǎn)身,只留下背影。 作者的話: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接刀片了?。ㄉl(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