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喜事要臨門
「大人,今天是頭七,真的要這么做?」 「怕甚么?人都死了還怕他起來不成。少廢話了,像這種靠姿色就能吃穿不愁的相貌,怎就愛跟人打什么仗,真是浪費。」 因為這叛賊,我的國家滅了.... 「可不是,要是我能有這般相貌,能迷的那昏帝暈頭轉向,我也愿意當個寵妃?!?/br> 「說話小心點,當心砍頭?!?/br> 「這就只有大人跟我們幾位弟兄,怕甚么?」 因為這叛賊,我淪為了禁臠... 「快看,這皇帝果然捨得放一堆金銀珠寶給這人?!?/br>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br> 「喂!有沒有覺得冷?」 「哪會冷,快趕緊把財寶搬了?!?/br> 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入口,直到叛國賊轉過去才驚恐萬分的驚叫。 但來不及了,我的長槍,已經將他們血洗再這墓xue陪葬。 陸續(xù),總有一些盜墓賊闖入,我便一同殺了,這事很快就傳出去。 雖怨恨,也不得不承認,因為這叛賊,我再一次遇倒了他。 「住手吧!岳兄,你會無法進入輪回?!顾抉R鏡明心痛的說。 「我不在乎,可以多殺幾名惡徒,不作人也不錯,哈哈哈哈哈?!乖蓝ㄓ鹗牡目裥?。 卻不知頂上竟呈現(xiàn)一片光亮,要將他吸了進去,讓他一時怒瞪了司馬鏡明,但又后悔, 司馬鏡明竟為了他哭,哭的盡是后悔之意。 「對不起,岳兄?!?/br> 錯,不是你。 岳定羽已經喪失戰(zhàn)斗的念頭,長槍入地跪拜之姿,臉上面具隨即掉落,只馀下那不含溫度的淚水,在眼中不停落下。 夜丘黎走近了他,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對他劃下了一劍,淡淡的說。 「我不擅凈化。」 岳定羽手中長槍橫倒,維持跪姿,卻身姿開始灰飛煙滅的說「道長已經仁至義盡,只求道長一件事?!?/br> 夜丘黎半闔著雙眼,看著岳定羽說「允你?!?/br> 岳定羽將死的閉眼,隨那身影幻滅,安祥的說「請將我的半玉,同那人埋葬?!?/br> 他不是不知道司馬鏡明已經不在,自由后第一個問的就是他,只是不愿相信,再也無法說出口的道歉,令他后悔萬分糾結在心,而此刻,已經不需要掛心。 一塊精緻的鳳雕碧玉,輕輕掉落了地上,夜丘黎將它撿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睜眼,腦袋還渾渾噩噩的,看了看四周,是睡過的床,楊家提供的房間。青天想起當他奔向一點光的時后,女弟子突然消逝,而自己則是腳踩了空的感覺,頭暈的不醒人事。 師父呢? 正想起身,卻發(fā)覺腹部有支手壓著,青天這才發(fā)覺,夜丘黎睡在他旁邊,那推想應是他帶他回楊家。 或許是開始習慣了?青天比較能鎮(zhèn)定這種狀況的出現(xiàn),他開始端看眼下這睡美人,鬼使神差的伸出一支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這脫俗俊美的臉龐,然后莫名有種滿足感。 忽然外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嚇的青天心臟七上八下,手迅速收回好像作賊心虛,然后敲門那人扯開嗓門大喊「混帳,不準在楓師叔的房間作無恥的事。聽到了沒,醒來了沒。我明明有安排兩間房,少給我干些見不得人的事,喂!喂!」 「楊宛柏這人還真會找時間。」青天內心搖頭道。 但夜丘黎像睡死一樣,毫無反應。青天想應是魂不全造成,沒再多想的去開門。 楊宛柏一臉不悅正要繼續(xù)敲門,林青天就打開了。 「一大早吵什么?」青天也不開心的回。 楊宛柏頓了一下,然后又變臉說「你有沒有跟他做什么不知羞恥的事?」 現(xiàn)在是大房抓姦的狀況劇? 「楊宛柏,我跟我?guī)煾搁g的事應該不用你過問?!谷缓笙裣氲绞裁吹那嗵欤謫枴笧槭裁茨銜貤罴?我記得你下山條件是修心養(yǎng)性,現(xiàn)在感覺沒啥改變?!?/br> 楊宛柏咬牙的說「我怎知碰到你們的事,就肚子莫明來氣,我會回楊家是因為大哥準備大婚,回來打理?!?/br> 青天像聽到什么大事,呆愣不久就大喊「你你你你你,你說甚么?」 楊宛柏摀住耳朵大叫說「吵死了,我哥成親有什么好大驚小怪。」 「是不奇怪,你哥一表人才人又好,我是因為...」青天羞澀了起來「兩手空空?!?/br> 楊宛柏聽了,哼的一聲說「老哥只知道你是楓師叔,早就開心的去張羅自己婚事,哪需要你的薄禮。」 這傢伙不是很喜歡楊楓嗎?怎對我就差別待遇?而且這瞧不起的態(tài)度是甚么?我就偏偏要去準備厚禮,讓你掉下巴。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又問「那對象是誰?」 楊宛柏有點不太想理青天的說「司馬家二小姐,司馬蘭心?!?/br> 青天興趣來了本想追問下去,楊宛柏就先講「今天來是有事找你們,趕快跟我走?!?/br> 然后就轉身要走,青天忙道「等等,什么事?喂!楊宛柏?!?/br> 見楊宛柏不理,回頭看一眼熟睡中的夜丘黎,就關好門跟上楊宛柏。 一臉無辜,淚水不停,哭花臉蛋的美麗女子,正是前幾天給夜丘黎送酒的蜜兒。 在楊宛松的私人別院內廳里,不停抽泣,直到楊宛柏帶林青天進來那一刻,她才擦淚展開了笑顏,起身對林青天微微行禮說「公子?!?/br> 「蜜兒,怎么回事?」林青天不解的問。 楊宛松本也坐在椅上等候,見到青天反而站起身解釋說「青天兄,由我來解釋?!?/br> 擺手示意眾人坐下后,楊宛松說「這女子是妖?!?/br> 青天點了點頭說「我知道?!?/br> 楊宛柏臉色似乎不太好,宛松繼續(xù)說「這女子趁夜深人靜時,想擅闖楊楓師叔的寢房?!?/br> 青天想了一下,大概知道答案,轉頭就問「蜜兒是來送酒?」 蜜兒正要說話,楊宛柏就不開心說到「這妖闖入楊家,無疑找死,要不是碰到我哥...」 還沒說完就被楊宛松眼神阻止,然后楊宛松就擺出一臉微笑,說「沒事,她就讓你帶走。」 青天感覺很不對勁,不過還是將她帶回了住所,路上蜜兒感激青天。 「感謝青天公子,我要是知道這的老道利害,早不硬闖,要不是恩人又傳喚,我也不敢?!?/br> 「這神仙酒到底做甚么用?師父非它不可?!骨嗵煲苫髥枴?/br> 「這...」蜜兒突然面有難色起來,然后看了一眼青天,放棄似的說「公子,恩人有跟你提過,他失過一魂嗎?」 「有,很多人知道?!骨嗵旎?。 「那公子可知道」刻意壓低聲音只在青天面前輕聲說「恩人是個半妖?」 「知道。」青天單純回答。 蜜兒松了一口氣,小聲說「那酒是拿來壓抑妖丹用,曾經勸過恩人,既有仙丹就把妖丹拿掉,但他不肯。」 「為什么?」青天皺眉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姑蹆簡蕷庹f。 青天現(xiàn)在才知道,他只知道人人口中的惜蝶君,倒不知道夜丘黎的來歷。 回到房間,蜜兒將酒幻化而出在桌上,就匆匆告辭,留下坐著發(fā)呆的青天,和還在睡的夜丘黎。 青天沒事作,只好一直盯著這人,看著看著不知為何,想起了上次在樹林碰見的羞人畫面,然后臉紅得趕緊搖搖頭,強作鎮(zhèn)定的對自己說「不不不,只是師徒關係。」 青天趕緊腦袋換個想法,想到了楊宛松要大婚,賀禮該準備什么?他真沒想法,所以又換了一個思考,感覺楊家對妖似乎特別不留情,而且楊家宅院挺大,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住這幾天,倒還沒碰過楊家弟子。 待房間也悶,師父也還沒醒,青天索性去外面晃。 散步在湖光景色,青天看到了一個渡口,而湖的對岸看起來有樓房城鎮(zhèn),青天率性停下腳步,遙望著對面風光,心想這里該不會又是一個禁地? 「真是稀奇,那兩兄弟會帶朋友回來?!?/br> 一名年約四十婦人,手持油紙傘漫步而來,看起來慈眉善眼,裝扮樸實,臉上帶有些許皺紋,但氣質感覺平易近人的來到青天面前。 「小兄弟叫甚么?看你裝扮應是隱宗客人。」婦人笑得極慈。 「是,我叫林青天,入門才數(shù)個月,叫我青天就好。」青天自我介紹。 「原來是惜蝶君大弟子,妾失禮了,妾是宛松和宛柏娘親,名喚蘇秋娘。小兄弟可稱妾一聲秋姨。」蘇秋娘語帶柔和,咬字清晰的好聽。 青天莫名有種親切感,雖氣質與自己娘親大迥,那對子女的關愛感倒是相似,青天有點不好意思的喊了聲「那、那弟子就不客氣了,秋姨?!?/br> 蘇秋娘笑盈盈的看著青天,說「小兄弟真可愛,讓我一見如故,多想與你多親近?!?/br> 青天倒是不介意的說「我見秋姨也是?!?/br> 蘇秋娘輕輕笑了兩聲,問「為何獨自一人在此?」 「我?guī)煾杆某?,無聊出來晃晃。」青天雙手抱頭,悠哉的回。 蘇秋娘回「這樣,不如隨我到蔽舍,喝杯茶談個天,我有很多糕點都吃不完?!?/br> 青天一聽即說「好阿好阿!就聽秋姨的?!?/br> 婦人一個輕娜轉身,青天隨即跟上隨聊,宛如一對母子談天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