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叫爸爸
回到住處后,林浩去洗漱,手機(jī)放在地鋪旁充電,震動了兩下。 宋玉點開看了眼,是個不常見的名字,對方說—— “你托我?guī)湍銌柕氖虑?,我問了,但你確定要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嗎?” “他們那邊聽說是你要去,連著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br> 衛(wèi)生間的門響了,她急忙點了未讀,把手機(jī)放回原處。 自從知道他的手機(jī)密碼,她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他的生活,但他并經(jīng)常跟人聊天,聊天記錄屈指可數(shù)。 林浩換上她給準(zhǔn)備的睡衣,擦拭著頭發(fā):“你洗吧,衣服給我,我在陽臺洗洗?!?/br> 宋玉在他面前直接脫了個精光,她脫衣服的動作慢吞吞的,眼神肆意地挑逗著他,他的目光并未全部落在她的身上,喉頭吞咽的動作惹得她笑了出聲。 “你害羞了?” 林浩沒理會她的打趣,鼓起的襠部讓宋玉笑得更歡脫了。 她洗漱過后,拿著吹風(fēng)機(jī)準(zhǔn)備吹頭發(fā),他拉開門走進(jìn)去,慢條斯理地給她吹干了頭發(fā)。 她透過鏡子看兩個人的樣子,她回轉(zhuǎn)過身,踮起腳尖吻他的下巴,他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吻得難分難舍時,她迷離的眼眸凝著他的臉,眼底愛意遍布,微喘著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沒告訴我?” 他彎腰,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抱起來,天旋地轉(zhuǎn)過后,睜開眼睛,是明亮的客廳。 他把她放在地鋪上,還沒等她開口,小嘴又被他堵住了。 “唔...” 吻了會,他起身關(guān)掉了客廳的燈,順便扯上了窗簾,昏暗的房間里,她看不見他的臉,心跳更快了。 她自然懂得他這些動作的意味了。 和他zuoai是件歡愉的事情,她很期待。 他躺回她的身邊,并沒有急切地zuoai,把她摟進(jìn)懷里,低頭吻她:“嗯,計劃Y市轉(zhuǎn)緝毒崗。” 她激動地?fù)纹鹕碜?,聲音高昂了幾分:“什么?你要去Y市做緝毒?!?/br> 緝毒,比刑偵更危險的崗位。 她不理解,語氣里有些哽咽:“為什么?你不要跟我在一起了嗎?” 林浩把她重新抱進(jìn)懷里,揉著她的頭發(fā),洗發(fā)水的味道入鼻,他貪戀地吸了口氣,說:“跟你沒有關(guān)系。那是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托人問的,今天才給我答復(fù)?!?/br> 他們在一起也將近半年了。 這個計劃他籌劃了很久了吧。 “那你會去嗎?”她小心翼翼地問,撩開他的上衣,手指摩挲著他的傷口。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暗夜里的嗓音低低的:“以前沒有你,想的比較簡單。我最早是在邊境線上跟毒販戰(zhàn)斗的特種兵,轉(zhuǎn)業(yè)后是在Y市做緝毒警察的。林遠(yuǎn)奶奶去世后,沒有人照顧孩子,我向組織提出了轉(zhuǎn)回A市的申請。林遠(yuǎn)要結(jié)婚時,我覺得我應(yīng)該回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這是宋玉第一次深入了解林浩的過去。 林遠(yuǎn)講過些,但沒有林浩講的這么直擊她的心臟。 她抑制不住胸腔里的震撼,又忍不住去想關(guān)于他們之間的未來:“現(xiàn)在有我了,是不是覺得有負(fù)擔(dān)了?” “組織上如果需要我,可能會去。”他給出的回答,讓她有點不高興,可她知道這就是真實的林浩,他從來不會給她不切實際的理想。 她撐起身子,偏過頭,透過微弱的光,親吻他軟軟的唇:“組織和我,誰更重要?” 林浩眸色漸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左手緩緩?fù)拢湓谘C上,來回輕微摩挲。 酥麻感從腰椎部傳至全身,她戰(zhàn)栗了下,趴在了他的脖子上,吸吮出草莓印,仍舊覺得不解氣,咬住他的耳垂:“還說要帶我私奔,計劃里都沒有我,哼?!?/br> 寬厚的手掌往內(nèi)側(cè)挪了挪,游走在陰戶部,穿過芳草萋萋處,流連在xue口,撫摸著充血的陰蒂。 她微微擰了擰眉頭,咬著唇,她在生氣,他是不是感受不到。 陰部變得熱氣而又濕潤,她抬起頭,不受控制地吻上了他柔軟的薄唇。 他很快就回應(yīng)了她。 把她壓在身下,低頭親吻她的耳垂,脖頸。 guntang炙熱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粗糲的掌心蹉跎著腿間的柔軟,昏昏沉沉間,她聽到他壓抑的呼吸:“計劃里沒有你的話,我會陪你在這打地鋪嗎?” “....”她摟住他的脖子,小嘴微張,“還不是為了自己的欲望,道貌岸然?!?/br> “是嗎?”他啞聲問。 他突然停下來,她身體像是被螞蟻撕咬著,xue口往外流淌出的蜜液顯露出她的欲望,可他卻沒有一絲動作。 她頓時不知要接什么話了,思索了會,她控訴著:“你很討厭,每次都引誘我,把我弄得想要了,又不給我。” 他幽深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眼底灼熱,呼吸沉重:“給你什么?” 堅硬的棍棒掃過她的大腿根部,她抬了抬頭,濕熱的吻纏綿起來,津液交替,研磨的動作讓她忍不住昂起下頜,身體戰(zhàn)栗著。 “你不能這樣....”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但聽著她說話的語氣,都能聯(lián)想到她眼睛濕漉漉的模樣。 他伸手掀開被褥,從里面拿出避孕套,拆開套上,套上避孕套,他伏低身子在她耳邊低喃:“我不能哪樣?不能cao你?還是不能不cao你?” 論惡趣味,她跟他比,差之甚遠(yuǎn)。 “都不能...啊...嗯....” 感受roubang緩慢往里頂,她雙手緊攥住床單,暴漲的roubang刺入yindao里,她依舊覺得有種難耐的飽脹感。 他的roubang要比林遠(yuǎn)大太多,可能是她跟林遠(yuǎn)做的也少,她下面很緊。 夾緊他的欲望,他輕輕地親吻她的臉,啞聲問:“不能cao你?” “唔...你...啊...”她話尚未能完整說出,就被他扣住腰,猛烈cao干起來。 這種暴虐,以往她是不喜歡的。 性愛的沖擊感讓她感覺很yin蕩,她一直在壓抑著性愛的歡愉,想要保持在林遠(yuǎn)面前的矜持。 后來和林浩的zuoai中,她逐漸發(fā)現(xiàn),歡愉并不是件丟人的事情,女人的高潮往往是能夠增添男人的自信。 林浩聽著她破碎的呻吟聲,身體愈發(fā)亢奮,她柔軟的身體,緊致的逼xue,如同毒品一樣。 而他如同癮君子一樣,不分晝夜的想要占有本不該屬于他的女人。 他雙手撐在她頭側(cè),結(jié)實的腰臀緩慢蠕動,低頭透過窗簾角灑進(jìn)來的光,低頭看著昏暗不明的交合處,泥濘不堪。 身下呻吟嬌喘的女人,本應(yīng)該是她的兒媳,現(xiàn)在卻要成為他的女人,她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愛自己。 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了。 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 這樣的認(rèn)知,令他的欲望膨脹的更兇,腦子里盤旋著醫(yī)院里她說的那句話—— 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橫沖直撞起來,她受不住這樣的動作,往前躲著,就要逃出床鋪外了,他拉住她的手,撞擊得更加洶涌,汁水飛濺。 “唔...林浩...我不要這樣....太快了...啊..” 林浩感受著yindao緊致與吸吮,汗水沿著額頭,滴在她的臉上,幽深炙熱的眼眸深深地凝著她:“叫爸爸!嗯?我和林遠(yuǎn)誰干你干得更爽?” 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腰臀,迷離的眸子里散亂著欲望,丟下了矜持,她迷亂地呻吟:“爸爸...是爸爸...爸爸干得更爽...啊...不要停下來好不好...爸爸...” 林浩手背青筋突兀,快速cao弄了會,突然抽身,把她翻過身,從身后插了進(jìn)去。 重新交合的瞬間,她轉(zhuǎn)過臉,他低下頭,揉著rufang,吻她。 性感低沉的嗓音說著:“真乖...”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撞進(jìn)了云端,又被拉回了地面,汗流浹背,雙腿發(fā)軟,撐在地鋪上的雙手被他拉住,承受不住猛烈的撞擊,她仰著天鵝頸,細(xì)碎的呻吟著,最后只剩下嗚嗚的呻吟聲。 身后撞擊的力道又重又沉,他重重地撞進(jìn)zigong深處,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 熱火沸騰的房間歸于平靜,交合處涌出的蜜液往外滴著,身后熱燙的溫度貼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聲沉重,她偏過頭,他輕輕吻著她殷紅的唇瓣。 高潮余韻過后的熱吻是最后的調(diào)情。 他拔出yinjing,躺回到她的身邊,交握住的雙手,十指纏繞。 逐漸恢復(fù)平靜的房間里,她被他摟進(jìn)了懷里,像是無奈地嘆了聲氣:“以前是因為沒有什么牽掛的人和事,才想著回到老地方,如果你不想我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我會重新考慮的?!?/br> 她窩在他的臂膀上,含糊地嗯了聲。 誰也沒再說什么,良久,她委屈地癟了下嘴:“你不要一副把主動權(quán)都給我的姿態(tài)好吧,我替你做了決定,將來要是...” 要是分開,就該埋怨她了吧。 當(dāng)初林遠(yuǎn)報考公安大學(xué)時,說是為了她,后來她才知道他家里都是公安,才會這樣。 她不喜歡這種,都是為了你才怎么樣的說法,會讓她有心理負(fù)擔(dān)。 “將來要是什么?” 她沉默了,說不出來分開的話。 他深知她的不安,卻又不知怎樣才能讓對方感到心安。 他摟進(jìn)她,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睡吧。” “....” 宋玉睡不著,戳著他的胸膛,喋喋不休:“zuoai的時候為什么提林遠(yuǎn),提他的時候你好硬,做得很猛,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比較?” 林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冒出那句和林遠(yuǎn)比較的話,話題聊到這里了,他想了會,說:“男人都有劣根性吧?!?/br> “如果將來我嫁給你,和林遠(yuǎn)見面會不會很尷尬?”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都是別人?!?/br> 她撐起身子,手指摩挲著他的薄唇:“叫爸爸,是不是很刺激?” 林浩忽然把她摟抱到身上,睜開雙眼,說:“要是不想睡的話,再來一次?!?/br> 腫脹的roubang抵在xue口,尚未完全閉合的xue口被guitou撐開,她變得緊張起來:“你...你怎么又硬了...” “待會記得叫爸爸,我確實覺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