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歸人(h)
祁真人見他坐好,方才緩緩道出緣由,“有位星君掉落了四件寶物,請(qǐng)燕山幫他尋回,此為玉佃羅盤,可識(shí)物定位,你拿著它前去凡間找尋這幾件仙物?!?/br> 云出緩緩點(diǎn)頭,又問道:“可有時(shí)限?” 祁真人沉吟片刻,想了想說:“不急,一年內(nèi)尋回即可?!?/br> “可否帶綺妤一起去?”云出搓了搓衣帶,猶豫問道。 只見他緩緩點(diǎn)頭,又囑咐道:“此事切勿聲張,你二人在凡間低調(diào)行事,過幾日便下山吧?!?/br> 云出站起身朝掌門行禮告退,博山爐內(nèi)煙云裊裊升起,一室熏香,干燥的室內(nèi)傳來隱約響動(dòng),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門便順著力道關(guān)了起來。 云出走過山道,回了清宵峰,他與娘子綺妤住在此處,可是都已經(jīng)見過掌門了,還不見她回來,他心頭放心不下,便放好羅盤,又去往山門出口處等她。 此時(shí)春寒料峭,山門夜里幽寂中透出絲絲寒意,他披著件斗篷,手里又拿著一件,遠(yuǎn)望山腳,卻猶不見人影,心里生出一絲擔(dān)憂,卻又不好傳音給她,只因綺妤說過他總這樣讓人笑話。 云出坐在一塊飛來石上閉目養(yǎng)神,不知過了多久,樹梢上寒鴉嘶鳴,不遠(yuǎn)處傳來幾聲嬌笑聲,他連忙站起身來,往下一看,確實(shí)是綺妤回來了,心里舒了口氣,等著她走近。 柳綺妤今日奉師命帶幾位師妹一起去往山下捉妖,她與云出云芊不同,自小拜在秋長(zhǎng)老名下,而他們兩兄妹是祁掌門的親傳弟子,綺妤作為秋長(zhǎng)老的大弟子,便需時(shí)常照看幾位師妹。 眾人從山下回來,正說說笑笑,忽然一人看見云出正等在上面,笑道:“那不是云師兄么,大冷天的怎么等在那里?”綺妤聞言一看,果真是他,眾人越發(fā)起哄笑著,她也不惱,只叮囑幾位師妹回去小心,隨即飛身上前一把抓住云出的胳膊,御劍飛往住處,身后是一眾師妹大笑著揶揄,她也通通拋之腦后。 云出站在她身后,將披風(fēng)展開給她披上,叮囑道:“夜里更深露重,還是要多穿些?!?/br> 綺妤回頭看他,停下劍兩人又站在地上,握上他的手,冰涼的,云出又閃躲起來,卻被她抓住不放, “我手涼,怕凍著你?!?/br> “那我給你暖?!?/br> 云出聽了這話,心里仿若吃了蜜,身體里默默聚齊內(nèi)力將手烘熱,也握緊她的手,笑著說道:“我有個(gè)好消息告訴你。” 綺妤轉(zhuǎn)頭看他,好奇道:“什么消息?” “今日師父說讓我下山替他找寶物?!?/br> 綺妤點(diǎn)頭,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我說同你一起去,他老人家也同意了?!?/br> 綺妤隨即展出笑顏,一下跳上了云出背上,抱著他的脖子,“云出,你太好了?!?/br> 云出雙手托住她,掩住笑意,心里止不住的漣漪波瀾在心田,綺妤摟著他,嘴里不斷親著他的脖頸,手伸進(jìn)他的衣襟里揉捏,云出閃躲著微微嬌喘,身下反應(yīng)漸起,嘴里卻說著,“不要亂動(dòng),小心摔著?!?/br> 綺妤側(cè)臉看他,也不再亂親,朝他臉頰香了一口,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回去再來弄你?!?/br> 云出頓時(shí)身子一陣酥麻,緩緩點(diǎn)頭,腳下加快步伐,兩人到了清宵峰,綺妤主動(dòng)從他身上跳下,將人推進(jìn)房里,云出半推半就跟她進(jìn)了房?jī)?nèi)。 綺妤把他拉坐在榻上,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肩頭,主動(dòng)吻他,唇舌交纏在水乳之中,丁香小舌長(zhǎng)驅(qū)直入,云出忍不住吞咽著,雙手緊緊摟著她索取更多,胯下頻頻頂撞,綺妤見他摟著自己承歡身下,又將人分開,云出有些恍惚地問她,“怎么了?” 綺妤靠在他身上,說道:“我今日去捉妖,帶著師妹們大張旗鼓地下山,卻不料中途遇見一個(gè)你,我想著你怎會(huì)下山,分明才剛在山門道別,那鎖妖符泛起金光,原來是個(gè)妖精假扮的你?!?/br> 云出看著她,靜靜聽她講述。 “可這妖精好不要臉,他不僅扮作你,還勾引我,我本想推拒,可是他卻頂著你的臉,我是怎么都下不去手?!?/br> “后來呢?”云出握緊她的腰,微微有些不悅。 “后來,后來還是師妹拿著捆妖索將他捆住,我走近化了他的法力,原來也是一只小狐貍。”綺妤不經(jīng)意地?fù)芘^頂長(zhǎng)出的一對(duì)狐貍耳朵。 原來這云出與云芊兄妹的父親曾是原燕山的大弟子,當(dāng)今掌門的大師兄,母親乃是一只狐妖,兩人不顧禁令叛逃燕山,后雙雙殞命,兄妹二人便被現(xiàn)如今的掌門收為弟子。 云出掩住耳朵,湊近去親綺妤,她察覺到他有些低落,手指輕輕撫弄耳根,湊在他脖子上慢慢舔舐,云出埋在她胸前,也不做聲,綺妤見他沒有回應(yīng),抬起頭問他:“生氣啦?” 云出搖搖頭,綺妤又問他:“他怎會(huì)化成你的樣子?” 云出暗不做聲,不防一只纖纖玉手摸上腿來,心里隱約有點(diǎn)顫動(dòng),隨即那玉手往上摸,隔著道袍輕撫勃起之物,引來一陣難以抑制地喘息呻吟,他有些羞愧地低頭,看見綺妤正盯著自己,有些不情愿地開口, “應(yīng)該是以前搭救的族人。” 綺妤怒其不爭(zhēng),“不是說讓你不要再管他們了,他們根本不會(huì)再搭理你的,你入了道門,與狐族便是血海深仇!” 云出低聲安撫她,“我知道的,但他們是我母族,狐族早已式微,我不想他們被其他妖精欺負(fù)?!?/br> 綺妤不想再多說什么,她知道云出此人個(gè)性耿直,心有大愛,于是抬腳從他身上起來,云出連忙抱住她,反問,“生氣了?” 綺妤回頭的朝他笑了,“沒有,脫了衣服去床上躺下?!?/br> 屋外一陣狂風(fēng)吹來,月光下樹影婆娑搖晃,拔步床上男子白衣褪去,枕在玉枕之上,室內(nèi)燃著幽香,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曖昧氣息。 云出已經(jīng)全身發(fā)燙,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抬頭看著,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翹起的孽根高高抬起,綺妤坐在他胯下,手指握著,兩指玩弄著囊袋,云出將腿繃直,雙眼發(fā)紅,嘴里喘著粗氣,她突然將外層紗衣褪下,置于孽根之處,隔著紗衣緩緩摩擦。 云出原本緩緩頂著胯,猶嫌她太慢,現(xiàn)如今隔著紗衣摩挲,他喘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偶爾溢出幾句破碎的呻吟,手指緊抓著她的衣角,睜開眼看見綺妤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邪邪地問道:“shuangma?” 云出面色泛紅,卻沒出聲,腦海里興奮地思索不及,有些恍惚,只伸手撫摸著她的腿。 綺妤低頭看他,臉是劍眉星目,又帶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柔之氣,雙頰上泛著潮紅,眉頭微微皺起,身下是寬肩窄腰,修長(zhǎng)八尺,伸手摸著他的腰腹,yingying的,云出拉著她的手不讓離開,低聲竭力壓抑著喘息,“再摸摸...嗯...” 綺妤坐在他胯下緩緩摩擦,她還衣著完好,身下絲綢輕柔地滑過孽根,她看著身下之人,突然覺得秀色可餐,于是俯下身輕咬云出的唇瓣,身下還蹭著他,只見那小孔之處流出些許jingye,綺妤引著他的手,向下摩挲, “你自己摸摸......濕不濕?” 云出看著她,咽了口口水,自己隔著紗衣紓解,嘴里不住傳來呻吟,“小妤,好痛?!彼缢F般的眼睫半睜,純粹又引人玷污。 綺妤放開了手,將那紗衣拿走,上面還沾著粘稠的液體,正要拿給他看,一瞬間又干凈如初,她抬頭看他,云出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突然頭頂上一對(duì)狐耳現(xiàn)出,她伸手揉了揉,又引得云出渾身戰(zhàn)栗,輕喘著出聲:“小妤,我好難受,你快點(diǎn)。” “快點(diǎn)什么?” “......cao我” 綺妤低頭輕笑,半伏在他胸前,捧住他的臉親吻,唇舌在津液里徜徉,濃厚愛意暈化在交纏之中,云出無意識(shí)地頂胯,伸手將她身上衣物脫下,隨即翻滾于被浪之中,綺妤喘息著松開他的唇,涎水晶瑩剔透,襯得云出唇色水光十足,秀色可餐,她輾轉(zhuǎn)到臉頰,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云出沉于欲池之中,不覺著疼,又湊過去親她,綺妤下意識(shí)躲開,夜色之中,妖瞳閃著異色,是不安的表現(xiàn),她輕撫頭上的狐耳,將云出抱在懷里,云出被她捏住耳朵,不可抑制的低喘一聲,耳朵微微顫抖,絨毛纖毫畢現(xiàn)。 綺妤翻身坐在上面,勾玩著兩團(tuán)囊袋,孽根已經(jīng)興奮地點(diǎn)頭致意,她套坐在他身上,伸手又摸了摸云出的側(cè)臉,上下taonong著,靠在他的肩頭,隨著力度抬臀,將孽根摩擦于甬道之中,吐出又吞進(jìn),yin水漫過孽根,發(fā)出啪啪聲,流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浸濕了床鋪。 待到一炷香后,綺妤腰酸腿軟地倒在床邊,云出翻身抱住她,小意地哄著,又從后面狂亂地來了一次,裊裊香煙已經(jīng)徹底滅了,萬籟早已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