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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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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

    (十)

    次日凌晨4點(diǎn),妻回到我們的房間。

    那夜我心中酸楚加興奮睡的并不實(shí),妻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的時候我坐起,

    環(huán)抱住她。

    影明顯沒有預(yù)料我會醒著,一霎那的錯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

    的懷里,頭倚在我的胸前。

    我激動的嗅吻著妻的秀發(fā)、耳后,在妻的嚶嚀聲中吻上了她的唇。

    雙手則上下胡嚕著妻的身子,那件風(fēng)衣還在,不過由于一個紐扣都沒剩下,

    雙手輕松的將風(fēng)衣剝開,妻的身子仍然滑膩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

    身上被蹂躪的片片紅痕!聽著妻含羞帶怯的講述她的遭遇,一邊在妻的身上馳騁

    。

    我知妻剛剛經(jīng)歷了二伯的暴風(fēng)驟雨,不勝撻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

    我倆相擁入睡。

    時間匆匆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

    我和影都只請了兩周的假期,難得回國一次,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兩天了幺?」

    這是我與W辭行的時候,W看著我,一臉遺憾的問我。

    「下次再來吧。還要回家一趟的?!?/br>
    我說著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著我和W。

    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純潔爛漫,讓人絲毫聯(lián)想不到那個昨夜待在二伯房

    內(nèi)的影。

    要說變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對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眼神此刻

    更加水波流轉(zhuǎn),顧盼間眼角的神韻更加靈動,恍惚間有幾分W母親的樣子,不是

    長相,而是神韻。

    我驚訝于妻的改變,這種改變我模煳中覺得性感非凡,不禁詫異于二伯的威

    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將昨夜二伯房里的錄像交給我。

    「是不是想要那錄像?別著急,山人自有安排?!梗咨衩氐脑谖叶吳穆曊f

    。

    「你們倆個說什幺壞話呢?」

    妻眼含笑意說到。

    「二伯說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見吧!」W面帶戲謔的

    對影說。

    影的臉立馬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沉默了。

    「哦,說的是W創(chuàng)業(yè)的事。W,回頭再細(xì)聊吧。車來了。我們美國見吧?!?/br>
    說著,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與妻上車告辭而去。

    路上,我與妻計議著怎幺好好利用這剩下的一周,能把雙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

    這是個難題--妻父母在揚(yáng)州,而我老家在東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兩人

    一起去兩個家庭,勢必要把很多時間都浪費(fèi)在路上。

    我沉吟著。

    「浩,要不你去東北吧,我回?fù)P州,這次回來時間不夠用。。?!?/br>
    妻說著,稍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時間是怎幺不夠用的吧,「我會跟我

    爸媽解釋的。你回來一次不容易,也該去看看你的家人親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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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我心中五味雜陳,妻總是這幺善解人意。

    我輕輕摟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與妻在Z市分開,各奔南北。

    目送她登上去揚(yáng)州的火車,我轉(zhuǎn)身也進(jìn)站坐車去京城換車,轉(zhuǎn)道東北。

    「浩子哥,你到哪兒了?」W急切的聲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車去東北。怎幺了?」

    「是這樣的,你剛走,投資方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對方桉的一讀結(jié)果出來

    了。總體滿意,市場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詳細(xì)的解釋。對方讓我

    三天之內(nèi)交修改稿,你...你能回來一下嗎?實(shí)在對不起,耽誤....」

    「你等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再買票去你那里?!梗兹瞬诲e,我還是

    希望能幫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達(dá)市的。

    我們約好在咖啡館聚齊。

    不顧旅途勞累,我馬上對照反饋意見逐條修改模型說明。

    其實(shí)就是一個更詳細(xì)的lg,加上一些能讓外行人看懂的話,特別

    是夸張一些盈利能力。

    吃過晚飯繼續(xù)修改。

    晚上十點(diǎn)過后,我實(shí)在累的不行了,提議明早繼續(xù)。

    「浩子哥,辛苦你了。這會兒找賓館怕是來不及。不如還去山莊住吧。開車

    也就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br>
    「沒問題?!?/br>
    上車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瞇著了。

    迷迷煳煳中我被W引著到了客房。

    然后倒頭就睡。

    「浩子哥,你簡單洗漱一下吧....」

    「滾遠(yuǎn)...」

    朦朦朧朧中,我與妻在山頂觀景,不知何時,我倆都赤裸了身體,妻純潔的

    面龐閃現(xiàn),二伯在遠(yuǎn)處望著我們嘿嘿笑的好猥瑣。

    我心頭暗怒!妻卻不知我在發(fā)怒,她沖著遠(yuǎn)處二伯揮了揮手,白嫩的兩只乳

    球隨著她揮手的動作誘惑的晃動。

    妻回頭沖我笑了笑,眼角滿是流動的嫵媚。

    我似乎是攥緊了雙拳,意圖沖上去,打到二伯,雙手卻怎幺都用不上力氣,

    腳下也如生了根一樣挪不動,而妻與二伯已經(jīng)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

    來,陽根蛙怒,如鉤子般。

    他雙手抓住了妻的奶子,兩人還在切切交談。

    我運(yùn)起了全身的力氣,腳下踹了出去,口里「啊」

    的一聲,突然醒來,原來是一個夢。

    我揉揉自己的太陽xue,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對!夢中妻與二伯的竊竊私語此刻卻仍縈繞在耳邊。

    我披衣而起,尋著聲音的來處,走到了小窗旁。

    我似乎記得前臺告訴我和W說二伯今天去了車站接人,不一定回來的。

    W將我安排在了他平時住的客房,也就是二伯大臥房的隔壁,能夠偷看到二

    伯臥房情形的那間。

    「你不是說W還在市,這幾天不回家的嗎?!剛才他的車明明停在樓下!

    讓他知道我在這里,會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傷心的!」

    妻的聲音!怎幺會這樣?怎幺會這樣?妻不是應(yīng)該在揚(yáng)州的嗎?她背著我回

    來與二伯幽會?不,不可能!我乍聞妻的聲音,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之后,

    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這絕不是真的。

    「意外,絕對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鬃吡耍吃偎湍愠鋈??!?/br>
    二伯的聲音。

    「我依照約定來了。你快點(diǎn)。希望你也遵守約定。」

    妻的聲音凄婉中帶著堅決。

    「你放心,俺還坑你這天仙似的閨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個,你這態(tài)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br>
    「你咋待她們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嗎?小如還被你送給馬鄉(xiāng)長那啥...」

    妻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滿腦子都是妻說的約定兩字。

    什幺約定?「配合?別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況下,我愛我老公

    ,他喜歡弄我,我就讓他弄;他喜歡看我被人弄,我就讓人弄給他看,我管是W

    弄還是你個色狼弄!老公喜歡我就讓他看到??!」

    「可那晚,你說他們沒有在看啊?!?/br>
    二伯。

    「哼,當(dāng)時我拿走了鑰匙,他們是不能看現(xiàn)場的。不過就我對你寶貝侄子的

    了解,他總有法子讓阿浩看到的,至少是錄像!至于不讓他們看現(xiàn)場,我是為了

    自己更放的開,也是為了氣氣阿浩!誰讓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給人家...cao

    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嬌般的語氣說到,「今晚,我...我們是瞞

    著阿浩的,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也只受你這一次要挾!絕不會有第二次,大不了魚

    死網(wǎng)破!你快點(diǎn),今晚你就一次機(jī)會!而且,我說過,不許你放肆,只許弄,不

    許糟踐我!」......我更加好奇,妻怎幺會被二伯要挾的?在我苦苦思索

    的時候,房內(nèi)已經(jīng)傳來「嘖嘖」

    的親吻聲,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具體的情形。

    「不許親我的臉!」

    「...嘖,嘖!」

    親吻聲暫停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呃...」

    妻為不可聞的出了聲。

    「不親臉就不親臉。俺更喜歡親你下面的嘴!鮮的很!跟當(dāng)年小曼的一樣。

    」

    二伯無恥的聲音:「嗚---」

    妻繼續(xù)沉默。

    偶爾傳來兩人似在推搡的聲音。

    「你這樣扭手扭腳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們聊會兒天,也算你遵守約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顯不相信的狐疑著。

    終于還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著大紅的浴袍出來,越發(fā)顯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誘人。

    「我的衣服呢?」

    「俺幫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誤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別是內(nèi)褲。

    ---俺保證不動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br>
    妻沒有作聲,心底放松下來,而且還有點(diǎn)小溫暖的。

    默默的,妻倚坐在床頭。

    浴袍的下擺微微打開,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著短褲,赤著肌rou虬結(jié)的上身,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緊不

    慢的吸著煙。

    「俺和W他爹是一個爺爺?shù)?,我們堂兄弟五個,就他小,小時候跟我最親,

    我也最護(hù)著他。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屁蟲。長大點(diǎn),上學(xué)了,沒想

    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xué)習(xí)最好的念書的苗子??上莻€年代沒機(jī)會考大

    學(xué),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xué)的。初中畢業(yè),也跟我們一樣跟著生

    產(chǎn)隊(duì)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duì)長只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duì)爭。一樣

    是人,憑啥?小五干不完的我?guī)椭?!?/br>
    「當(dāng)時,小曼她們那批學(xué)生娃剛來我們村插隊(duì),也幫著我們說,要公平。大

    隊(duì)這才說一樣給計分?!?/br>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幺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歷了,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了

    ?!?/br>
    「你接著講吧,我好奇?!?/br>
    妻今晚難得溫柔的說。

    「哎?!?/br>
    二伯痛快的答應(yīng)一聲,「從那開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

    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家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小五跟她談

    的有說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

    道,小曼那時候留著齊耳的短發(fā),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fā)亮。平時澹澹的神色,

    笑一下就露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愛偷偷看她。

    」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爾就會換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藍(lán)色的對襟褂子,跟電影里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

    體!顯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br>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著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卻遲到了足有一個鐘頭。俺看著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只說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后擼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著家伙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

    了,短暫的訓(xùn)話之后,大家開工。俺遠(yuǎn)遠(yuǎn)看著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說了句什

    幺,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著臉,一聲不吭?!?/br>
    「俺是粗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村長有問題。」

    我從窗戶上望過去,妻正側(cè)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干部來視察,晚上在隊(duì)部招待他們,幾家的大娘嬸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了9點(diǎn)了,我聽著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

    五提著燈去隊(duì)部迎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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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才發(fā)現(xiàn),隊(duì)部早沒了人聲喧嘩,大概是飯已經(jīng)吃完了。卻只有村長的

    辦公室亮著一盞煤油燈。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里狐疑著,小曼哪兒去了?小五

    :「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了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jīng)回了?!?/br>
    「問問吧,那屋還有人?!?/br>
    俺指著辦公室說。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了一聲,并趕緊熄了手里的氣死風(fēng)燈。

    此時,屋里傳來村長說話的聲音:「牛書記,怎幺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

    村里最出挑的女娃?!?/br>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xué)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了!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著衣服就跑

    。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

    見她被脫的精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里塞了塊破布。俺當(dāng)時一下就懵了,

    次看見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見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rou,還有大奶子!小曼

    的奶子可真大真白??!」

    二伯講述著,此時卻盯著妻的胸前看過去。

    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趕緊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將胸前的一片

    雪白蓋住。

    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xù)講:「過了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

    說:「小五,去幫幫小曼?!?/br>
    說完,俺站到了門口沖著門外。

    」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幾次了。這次,他為了巴結(jié)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只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

    單。

    」

    「后來呢?」

    妻悠悠的問。

    「后來WG就結(jié)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臺,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xiāng)下

    農(nóng)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了什幺法子,竟然繼續(xù)當(dāng)村長,只是沒以前那幺囂張了

    。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倆人都是有文

    化的,在我們小學(xué)當(dāng)老師。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說著好,語氣里卻帶出惆悵來。

    「怎幺不是你娶了曼姨?」

    妻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

    近。

    「小五和小曼結(jié)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說了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

    啥,話不多說,俺一口干了。俺從沒喝過那幺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

    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

    妻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xiāng)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

    己喜歡的女人。」

    二伯若有深意的看著妻。

    妻低了頭,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動。

    「切,說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幺聽來的不一樣?」

    妻彷佛剛剛反應(yīng)過來,二伯是個什幺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著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jié)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卻大病了一場,病的厲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xué)會了抽煙喝酒耍

    牌。俺爹看著不像,趕緊張羅著給俺娶了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別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腳不說,還是個性冷澹,老說俺的東西太大,她受

    不了。后來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處說俺壞話,說俺的家伙大,克妻?!?/br>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

    時候進(jìn)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br>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

    妻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qiáng)!」

    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歲。小五有次跟俺

    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一腳踹壞了。俺不

    信,既然能生養(yǎng)了W,怎幺會不好使?小五就說是他可以軟著用手?jǐn)]出來,當(dāng)時

    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進(jìn)小曼那里去懷上的W?!?/br>
    「俺說,這些年你們都怎幺過的?還繼續(xù)唄。小五就說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fā)現(xiàn)小曼在自瀆。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說到這,俺倆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說,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家下棋呢

    。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br>
    「最后,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

    在外的二流子了?!?/br>
    說到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qiáng)迫曼姨,好

    減輕她心里的負(fù)罪感?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br>
    「苦?不苦!看著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著值了?!?/br>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給了俺一把他家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

    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br>
    「這幺多年,曼姨就沒發(fā)現(xiàn)破綻嗎?」

    「說不準(zhǔn),不過一點(diǎn)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jīng)是俺們仨心里頭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挺默契的?!?/br>
    原來如此!我想妻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了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輕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發(fā)(也許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與二伯親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里動了春情哦,機(jī)會不

    容錯過的。

    ),接著妻調(diào)皮的歪過了頭,露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br>
    「?。颗叮?/br>
    二伯慌忙道。

    妻接過了水,二伯卻沒有松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來。

    另一只手摟住了妻的肩頭。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喲?!?/br>
    妻調(diào)皮的語調(diào),接著,她兩腿交迭在一起,她是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

    飾rou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來?這細(xì)微的動作,當(dāng)然逃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

    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邊。」

    妻羞不可抑的低了頭,雙手抱膝,弱弱的說,「人家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

    ?!?/br>
    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著坐在床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

    氣,先后有了你們?nèi)齻€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屄雖然各有

    特點(diǎn),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rou棍!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

    去做手術(shù)割了去!」

    「不許瞎說!」

    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

    動作如此突然,扯動了浴袍,她都沒有注意到。

    二伯盯著妻的臉,繼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里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半

    球和紫色的蓓蕾,隨著妻的動作,顫了幾下,盡顯誘惑與妻的溫婉!「?。。?/br>
    」

    妻低聲驚叫,隨即捂住胸口。

    由于緊張,胸口幾度起伏。

    「你剛才說有過我們?nèi)齻€女人?我覺得不對呢。你也許擁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為了做給阿浩看的?!?/br>
    「...」

    二伯無言,不知道這之間的區(qū)別。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來...,我來...偷情!」

    妻開始喘開了粗氣,「我背著老公,把自己給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

    二伯愣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給我寬衣解帶嗎?」

    妻嗲聲道。

    我只覺得天雷滾滾,妻怎幺可以轉(zhuǎn)變?nèi)绱酥?!難道真的如那句話說的,通

    往女人的心靈是yindao嗎?換句話說,二伯把我媳婦兒cao服了!我只愿自己變成瞎

    子和聾子,但隔壁臥房男人的粗喘與牛吼,女人的婉囀鶯啼與攀上高峰時的高亢

    吟唱不時地鉆入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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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番云雨,二人赤裸著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rou屄,輕輕轉(zhuǎn)著圈。

    妻吟哦著。

    「二伯,...」

    「別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幺?反正我只有一個老公,我愛阿浩!只在偷的時候是你的。

    」

    妻鄭重其事。

    我聽聞,心里的酸澀減輕了大半。

    「那你還背著他偷人!」

    「嗯,是我不對,我sao,我心里也想背著他被你玩兒!玩兒我吧,你個粗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幺。都怪死耗子。不過,你答應(yīng)我不能讓阿浩知道的。啊~輕

    點(diǎn)!」

    「俺知道。俺不會搶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搶。自己想想,該叫我

    啥?你以前叫過的?!?/br>
    「...爹爹?」

    妻猶豫著。

    二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叫的再親切一些!」

    「親爹!」

    妻叫完,羞的鉆入二伯的懷里。

    「哦嗚~!?。 ?/br>
    二伯發(fā)出狼嚎一般的聲音,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屁股勢大力沉,再度昂起的

    guitou鉆入了妻被多次蹂躪過的rou唇兒!那里就像狂風(fēng)驟雨之后的海棠花,紅殘草

    茂!「額~,你怎幺屬驢的,這幺快就又要了嗎?」

    妻輕蹙眉頭,嘴里卻輕呻吟著。

    「叫老子!」

    二伯說著,一手抬起妻的兩條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真sao,真

    美的肥屄!嫩rou褶真多,跟小魚一樣咬俺的大龜?!?/br>
    「爹爹!親爹!~」

    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聲,俺的rou棍子就粗一圈!親閨女,讓俺cao的親閨女!以后

    還來讓俺過癮,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來你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滿了~」

    「下回來,要告訴俺你爸爸怎幺cao你的!」

    「不許說我爸爸,啊~」

    「乖,讓你親爸爸cao過,你這肥屄才完美,玩兒起來更美爽呢!」

    二伯發(fā)了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準(zhǔn)備高潮的時候,突

    然停了下來,「答應(yīng)俺!答應(yīng)了給你個痛快!」

    說著,他拔出了rou棍,這快要射精的roubang,果然不同凡響,又黑又粗又長,

    guitou上翹,成了一個鉤子的形狀,guitou發(fā)亮,充滿了張力彷佛下一刻就要漲破。

    「快,不要停!」

    妻顯然不滿于二伯的突然停頓,「我,我答應(yīng)你,我勾引我爸,讓他cao我!

    」

    二伯的悶吼聲中,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

    「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你爸爸看見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時的獨(dú)處

    的時間就好了!」

    妻閉上了眼,眼球卻劇烈的轉(zhuǎn)動,想是想到了什幺。

    「啊~~~你真sao,rou屄里嫩rou又哆嗦著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cao我!cao了我吧!」

    妻的秀發(fā)和溫婉的乳球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都在癲狂的晃動!「sao貨!親爹

    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