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校園里的sao浪賤貨、完成色情扮演任務(wù)才能通關(guān)(出軌,1v1)、膝蓋之上(Over the knee)、快穿:黑化男主的白月光、你要老婆不要??。ú跐h 粗口 1V1)、皇家騎士團(tuán)屠龍筆記、何謂真心、跟我搶,賴上你、戒驕、虞美人
卡納爾·弗勞爾認(rèn)識白河書十二年,當(dāng)?shù)蒙锨嗝分耨R。這中間,隔著遠(yuǎn)房親戚的身份,她假扮成男生,被白河家收為養(yǎng)子,白河書是她最親近的表哥。 他溫柔又善良,他對她無條件的好。一切好像理所當(dāng)然,所以,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事情變得不正常的時(shí)候,他的偏執(zhí)已經(jīng)無法阻止。 他那些晦暗的渴望都要昭告天下。 “……” 卡納爾傍晚醒來,坐起來發(fā)了一下呆,腦子里亂亂的,她又想躺回去。 這里很安靜——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因?yàn)樗蚜耍瑫穆曇粢餐V棺 ?/br> “再睡就天黑了。”白河書說。 “……”她沒回答。 可能,太久沒見。她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 等了很久沒有回應(yīng)。白河書過來撩起床簾,低下身子把她橫抱起來:“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懶?” “!”卡納爾嚇了一跳,手僵直著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我自己可以走……” “晚了,我現(xiàn)在就是想抱你?!卑缀訒еM(jìn)了浴室,才把她放下來。 “……” 她低著頭對鏡子洗漱,不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發(fā)抖。 他好像一點(diǎn)都沒變,沒有變得疏遠(yuǎn)。就連,自然而然的親昵也是。 可以騙人的隱忍,沒有預(yù)兆。 …… 進(jìn)到餐廳,桌子旁站著的幾個侍女很勤快地開始布菜。這樣多的餐具擺在桌上,卡納爾在這邊很久不見到了。 人太多讓她不舒服。 “阿荒是誰,你還沒有說?!卑缀訒裷ou切成小塊,盤子推到她前面。 “我自己切?!笨{爾低著頭還在切,他把她的盤子挪走。 她的手停留在原處。 “渡陽挺好的,”白河書只當(dāng)她不想回答,默默換了個話題,“你喜歡的話,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br> 房間的布局是她喜歡的,看起來不是酒店??赡苁前缀蛹以诙申柕姆孔?。 花瓶里插的是香云月季,房間里溢滿茶香味。 “你要留在這里?”卡納爾說,“什么意思,不回去嗎?” 她常常在報(bào)紙上看到他的事情。雖然每次被報(bào)道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人能否認(rèn)他的光芒。 她以為他終于有點(diǎn)出息,不會再糾纏她。 “……你好像不開心?”白河書反問,“我找不到你,你就可以永遠(yuǎn)都不見我?!?/br> 北景到渡陽,兩千多公里。從首都躲到這個落后的沿海省份。 她對他一點(diǎn)留戀都沒有,才躲得這么遠(yuǎn)。 “……”卡納爾斟酌了很久,直說,“我不想再跟你像以前一樣了。” “是因?yàn)槟莻€阿荒?” 白河書好像對阿荒很執(zhí)著,他在意這個人,又抗拒這個人。 “……”卡納爾模棱兩可,“怎么會扯到她?” 白河書停住切rou的動作。 醒來的時(shí)候,分明是他在探測她的體溫,她卻以為是阿荒。酒店也是那個阿荒在訂? 還喝醉酒。 不像話。 “不可以提嗎?”他深深地看著她,“那你解釋一下,他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br> 她才在外面兩年,就和別人一起在酒店過夜。 他以前明明是和她最親密的人…… 他甚至沒有真正的跨越。 “……什么意思?” 卡納爾臉色蒼白,明知道不該和他較勁,又覺得窩火。 白河書總是疑神疑鬼。 揣測她會不檢點(diǎn),揣測她和別的男人鬼混。 不該惹他生氣,但她又實(shí)在感覺不快,最后只是冷硬地告訴他:“沒什么解釋的,跟你沒關(guān)系?!?/br> “跟我沒關(guān)系?”他用紙巾擦她的嘴唇,語氣開始失控,“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和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沒有亂七八糟……”卡納爾反駁,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了起來,“!” “書哥?!”她愕然,一手抵在他胸口,稍顯強(qiáng)硬的請求,“我自己走……” “地板很冷。” 他的好脾氣又開始崩解了。 “我本來想陪你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白河書進(jìn)了房間,把卡納爾扔到床上,“你反而不想裝了。我要什么都慣著你嗎?” 她若無其事,他就若無其事。但她的反應(yīng),又好像做錯事的是他。 讓人不舒服。 “你是不是假裝到自己都快忘了,”他扯開領(lǐng)帶,兩眼幽深地盯著她,視線在她的唇上停留,“以前天天在床上怎么求我愛你?” “……” 卡納爾隱隱被勾起了過去的屈辱感,向后退,慢慢被他逼近,熟悉的無力又席卷了她:“別這樣……” 她早就想忘了,沒有尊嚴(yán)的過去。 “不要躲我?!卑缀訒┲恚N近她,快要碰到彼此的額頭。 他忍受不了。 想到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感覺心臟燒了起來,他不能原諒。 “我困了,”她一手抵在他的胸口,“……休息吧……” 在不明不暗的光線里,看他的眼睛就好像被電到。 “你才剛睡醒,”白河書一腿跪到她身前,抓住她的手,嗓子啞了,“又困了?” 身后的床簾落下來,仿佛可以隔絕外界。 “……頭有點(diǎn)暈?!笨{爾閃躲他的眼睛,不動聲色的躲避他腿的觸碰。 “是嗎?”白河書用另一只手碰著她的額頭,手指慢慢向下,游移到她嘴唇上,“我會讓你清醒的。” 她的唇?jīng)]有血色。 “我真的……” 猝不及防,身前的光被他盡數(shù)遮擋,她的視線變成一片昏暗,話被吞噬。 他吻住了她的唇。 大概是,最清楚的一次,她發(fā)現(xiàn)白河書不是一個徹底的溫柔的人。他是個偏執(zhí)的瘋子。 掠奪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