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殺毒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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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嘈雜的酒吧里,一個衣著性感的女人獨自坐在吧臺那邊,一杯又一杯地喝著悶酒。 在酒吧里漂亮的女人不少,穿著性感的女人店里到處都是,但她們大多有伴。像這種單獨在酒吧買醉的漂亮女人,總會引來很多男人搭訕。 要不是收到通知,陳四非才不會穿成這樣到這種滿是男人的地方,更不會容忍這些想與她一夜情的男人過來sao擾她。 她冷著臉拒絕了所有搭訕者,喝了幾杯酒之后,假裝醉酒踉蹌地離開酒吧。然后她按計劃醉倒在非監(jiān)控區(qū)的暗處,等待把她帶上門的獵物。 女人一動不動地倒在路邊,她露肩貼身的連衣包裙下的胸部呼之欲出,呼吸的起伏讓男人知道對方還有氣。 他上前推了推女人,發(fā)現(xiàn)女人只是臉色發(fā)紅,身上充滿酒氣,很明顯是醉得不省人事。 消瘦的男人上手往女人的胸部摸了一把,心想今晚又撿到了一條“好尸”,有得爽了。 陳四非忍著要剁了男人的手的怒氣,裝作一個醉酒女被男人抗著離開小巷。 她被抱進(jìn)了一輛小車后座,男人在前面開著車。 在開車的男人也一直從后視鏡觀察著女人,見她還在昏睡著,放心往目的地駛?cè)ァ?/br> 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小車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倉庫門口。男人把陳四非從車上抱出來,走了幾步敲響了鐵門。 “是我,浩子?!?/br> 里面的人打開了旁邊的小窗,看見確實浩子,就開門讓他進(jìn)去了。 “浩子,又撿到尸了?” 開門的人猥瑣地盯著浩子扛著的女人,心想這大長腿真是臺好炮架。 “是啊,總得補上呀,不然兄弟們吸嗨了玩什么。” “浩子你運氣不錯,撿的都夠sao的?!?/br> 陳四非聽到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就知道她來對了。 兩天前陳四非收到信息,X市有兩名女大學(xué)生的尸體在郊外下水道口被發(fā)現(xiàn)。法醫(yī)給出的結(jié)果是被注射過量的毒品而死,身上也有好幾處針孔;身體上有被撕咬的傷口,下體撕裂嚴(yán)重。 這件案子警方并沒對外公開,只是在秘密調(diào)查,以免引起民眾恐慌。 據(jù)警方調(diào)查,兩名失蹤的女大學(xué)生是分別失蹤的,兩人不同校,雙方也不認(rèn)識。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兩個人都是很玩得開的性格,失蹤當(dāng)天都去過酒吧。 起初她們的同學(xué)以為她們翹課了,并沒有太在意,因為她們也有過這種好幾天不回校的情況。老師通知了家長,家長沒管,也就不了了之。直到幾天后警察到學(xué)校秘密問話,老師和她們的室友們才知道發(fā)生了這種事。 倉庫里面有一個大房間,原先應(yīng)該是當(dāng)辦公室用的,現(xiàn)在卻成了吸毒者吸毒yin亂的地方。 他們才走近房門,就聽到里面的男女發(fā)泄獸欲的聲音,又瘋狂又刺耳。聽著不像是享受,更像是瘋魔。 房間里面有七個男人,兩個女人。其中兩個男人在吸著毒品,眼神迷離地半躺在一旁,絲毫不被旁邊的那些男女舉止影響。 這些男女都很瘦,眼睛無神,精神狀態(tài)像將死之人。男人的狀態(tài)看著比女人好,那兩個被cao干的女人脖子上都是針孔,身上又瘦又發(fā)青。在浩子他們進(jìn)門后,連聲音都沒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那些男人都沒有停下聳動。 “那兩個也快不行了吧。剛哥,這是新貨。” 浩子把手上的陳四非丟在那個叫剛哥的男人旁邊。 剛哥探了探自己正在插著口的女人的鼻息,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沒氣了。 “真晦氣。才幾針就死了?!?/br> 他一把推開了女人的尸體。 另外一個女人斷氣得更早,身體的余溫都快沒有了,也沒能讓那幾個磕瘋的男人停下。 “剛哥,以后讓兄弟們減少些量,現(xiàn)在也不好撿。” “都是些sao貨,沒想到那么不經(jīng)用?!?/br> 剛哥看了旁邊昏睡著的陳四非,他吸了粉感覺亢奮得很,硬著的jiba想要快點發(fā)泄。他把陳四非的包裙往上推,想要立即入洞。 就在這時,陳四非瞬間挺起,從腰帶抽出一把鋒利的軟刀,抹了剛哥的脖子。 鮮紅的血從動脈噴了出來,瞬間染紅了一片地毯。被抹了脖子的男人睜著眼,倒在地上抽搐著。 除了浩子和開門的那人,其他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浩子離柜臺最近,他從抽屜里拿出剛哥放的手槍,舉槍對準(zhǔn)陳四非。 “砰!砰!” 被打中的是一個男人,是陳四非抓了旁邊的男人來當(dāng)rou盾。 浩子見陳四非沒死,又接連打兩槍,都被陳四非拉過來的rou盾擋住了。 陳四非一邊用rou盾擋,一邊靠近浩子。在子彈打完后,陳四非飛撲過去,立即給了浩子的心臟猛刺一刀。 她拿起角落里一把西瓜刀,砍了浩子和剛哥的雙手,即使之前他們已經(jīng)是兩條死尸。 當(dāng)陳四非鎖把房間里的男人都?xì)⒘撕?,她聞到外面?zhèn)鱽砹舜瘫堑钠臀丁?/br> 陳四非看著腳下那些尸體數(shù)量,少了一個,開門的那個不見了。 開門的男人在浩子和陳四非斗械時,他就跑出了房間,打算開著浩子的車逃離這個地方。沒想到他一出倉庫門,就聞到附近濃烈的氣油味。 “你怎么能丟下伙伴逃了呢?” 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轉(zhuǎn)身看清說話的人的臉,就被抺了脖子。 女人提著一桶汽油進(jìn)了倉庫,和陳四非打了招呼。 “辛苦了?!?/br> “凌月?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接應(yīng)你的,不然你什么都沒帶,怎么脫身?還差點逃走了一個?!绷柙乱贿呁块g倒著汽油,一邊和陳四非說道。 陳四非看到門口倒下的男人,終于放心了。如果讓人渣在她眼皮底下溜走,她可能一個星期都吃不下飯。 凌月比陳四非早一年加入組織,也是暗部人員,是一個短發(fā)酷姐。因為以前的職業(yè)留下硬傷,現(xiàn)在只能做一些后勤。 做完一切后,凌月打著火機,把它拋向倉庫。倉庫以及門口的那輛車瞬間著火,很快就起了濃煙。 兩人離開倉庫后,陳四非坐上凌月的車,在車?yán)飺Q了衣服。她讓凌月把她送到車站附近,自己再坐車回去。 她們暗部成員之間的接觸不能太顯眼,太突兀。 陳四非在路邊等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包里的錢已經(jīng)沒了。如果不是手機太破太舊,可能也會被順走。 陳四非很后悔,她怎么不多捅那個叫耗子的男人幾刀呢! 現(xiàn)在手機也沒電了,陳四非只能走路回去了。三四公里而已,就辛苦一點吧。 “呃……” 陳四非走了一公里后覺得腦袋有點昏昏沉沉,身體也有些發(fā)熱。 后遺癥來了?不對,后遺癥她能控制得住,而且不會影響行動力。這種情況像是被下藥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陳四非體質(zhì)好,哪怕是被下藥,她也會比別人抵抗得久,從而減輕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