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罰什么?H
祝小友氣他、氣自己,氣得想把手里的筆插他眉心里??山K究只是想,她可沒勇氣殺人,也舍不得殺,畢竟床下,他還是有人樣的,處處體貼照顧,而且還有一張惹人愛的臉.....得!趕緊打住,再想他的優(yōu)點,她就得撅屁股獻(xiàn)媚了。 雖然他的優(yōu)點讓她的恨意緩和點了,但她還是把筆舉起來在他胸前畫了一個大大的“X”,宣泄她的不滿,畫完就把筆扔在他身上了。 周琛低頭看了眼胸前赤紅的不太規(guī)整的X,又寵溺地看向她,“寶貝,還記得我剛才說什么了嗎?” 祝小友裝沒聽見,扭過頭不看他,這個時候她高傲的很。 周琛淺笑不語,把早已硬得快爆了的莖器直接插了進(jìn)去。 “.....額啊.........”祝小友被撐得紅了眼眶,皺起了眉頭。 “掉一次,打一下。但.....掉和扔可不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拇指抹掉那血色X的一小塊,指腹沾染的顏料,在她左側(cè)雪乳下方畫出一道漸變的紅線。本身紅色就會刺激神經(jīng)系統(tǒng),增加腎上腺素分泌,尤其還是在她瑩白的身子上,夕陽灑在她身上,他的角度看,他正cao著的美人是他到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副作品。他彎腰,嘴湊到她的耳邊,用最溫柔地說著最下流的話,“扔的話得罰.....” 祝小友被驚到,生怕這畜生又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但他的尺寸真的無法讓人能夠正常平靜地的把話說完整,“罰.....什么?” 他知道是自己的尺寸惹得她紅了眼,但她殊不知她這幅楚楚可憐的媚樣更會勾起他的獸欲。 他挑起一側(cè)嘴角壞笑,兩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揉捏,手感極佳,又嫩又滑,不打兩下可惜了。他托住她的屁股,把她往下拖了一下,讓兩瓣屁股徹底騰空,好騰出空間便他拍打和懲罰。 祝小友被拖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一下子緊張起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周琛看她一副緊張害怕的樣子很受用。他兩手稍用力地同時拍了下她的屁股,又雙手蜷起她的腿,把腿跌在她的胸前,他的胯輕輕推送淺插她的屄xue,他的長臂越過她的的身子,從青花瓷罐又抽出兩支筆,一支橫向咬在嘴里,一支沾了顏料放在她的手里。 咬在嘴里的那支,他剛才順便用舌頭舔過了,算是消過毒了,趁著唾液沒干,借著津液把筆桿的頂端插進(jìn)了她的后xue。 “.......?。?.......”祝小友第一次被開了后xue,雖然那支筆還沒她的小拇指粗,但也足夠讓她神魂顛倒了,而且他巨大的那根也還在自己的身子里,兩個xue同時被插,痛感襲遍全身。她太白了,現(xiàn)在全身都泛著紅。 周琛也是頭一次玩得這么野,在祝小友之前,他都是中規(guī)中矩地性愛,沒那么多的心思放在這事兒上,可到了祝小友這兒,他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想cao她。她像是他的一種癮,他總是想變著法的欺負(fù)她、開墾她、cao她。 他揉著她的乳,cao著她的xue,痞笑著威脅她:“再扔,往里再塞一支...” 周琛九淺一深的cao弄,每次抽出插入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筆桿隨著他的動作在她xue里蠕動,她極致舒爽的屄xue吸得他更是頭皮發(fā)麻,他不禁加大力度cao干她。 “不要.....啊!.......啊.....啊.啊.....”祝小友被cao得已經(jīng)顧不上手里的筆了,只知道用一聲聲yin叫舒緩自己。 “寶貝,再叫大聲點兒......”說完,周琛又抽了她屁股一巴掌,又往她手里塞了一支筆。 祝小友受不了這么兇猛激烈的cao干,她手里的筆此時像她的救命稻草,緊緊地攥著,然后在他的畫布上留下或重或輕的線條??伤褪菈牡暮?,看出她死命攥著筆,不給他打屁股機(jī)會,他就故意放慢節(jié)奏,一邊淺插一邊往她別的敏感的地方下功夫,等她放松動情,不自覺地迎合他時,他再猛地攻略城池,讓她又顧不得手里的筆。 最后,終究是祝小友不禁cao,在她高潮了三次后,和一聲聲“不要了....被你cao死了.....”的委曲求全中,他才不舍地把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周琛給她清理好身子,坐在桌臺上,把她護(hù)在懷里。待她緩過來后,他隨著她的眼神,看向她的屁股,上邊全是掌印,不僅紅,還有些微腫,隨后祝小友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然而他的畫也毀了,在那過程中,她還無意地打翻了他的青花瓷罐,各種型號的筆和畫箱上的那些畫材也散落了一地。 她看著被毀的畫和青花瓷罐,心疼得狠,盡管主謀并不是她,“周賤琛,你個瘋子!” “那你愛嗎?”他深情凝望。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zuoai,zuoai,越做越愛! “愛!”她勾住他的脖頸,愛的不假思索。 他低頭輕輕地吻了她,她禮尚往來。 “抱我下來!” 他笑著把她抱下來,又去拿掃帚和簸箕,準(zhǔn)備收拾殘局。 青花瓷的碎片和畫材都混在了一起,用掃帚不好掃,她便蹲下去準(zhǔn)備撿那些青花瓷的碎片。 他拿來掃帚后,就看到她拿著手里的其中一個碎片,歪頭問他,“之前就想問你,你買這個瓷罐是因為喜歡張生和崔鶯鶯的愛情故事嗎?” 他笑了笑,“我只喜歡他們兩個鬧五更的故事,就像我們剛才那樣?!?/br> 她就知道他根本不會正經(jīng)回答她的問題,怪自己嘴欠! 但不過周琛確實是之前聽德云社的西廂記片段后,覺得有意思,正好有一天和朋友去逛古玩城,看到了這個西廂記花紋的瓷罐,就買下來了。 “起來,坐到椅子上去,小心割到手。” 周琛把祝小友拉了起來,想把筆和畫材先撿起來,剩下的碎片再一起掃進(jìn)撮子里后扔掉??墒撬麤]注意到被筆埋在底下的一個小碎片,在撿筆的過程中,不小心割到了手指??赡苁怯|及到了鋒利的尖部,被劃傷的手指剛開始時沒有出血,過了幾秒,血才開始滲了出來。 周琛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間清洗一下,走到門口時,看了一眼焦急關(guān)切的祝小友,他抬起被割傷的手,安慰她,“離心臟遠(yuǎn)著呢?!?/br> 他說完,余光掃過她身后被毀了的畫作,又低頭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指,他靈感一下子涌了出來。他折回來,拿起大號板刷,在剛才被各種顏色混成了一團(tuán)的畫作上,看似隨意地掃了幾筆,又在畫中央點了幾筆亮黃色,畫面中間一下子被他巧妙地改成了一個太陽。 他剛才回頭看祝小友的時候,想起了她送他的打火機(jī),上面的太陽給了他靈感。 她目睹了這一切,從那么一副被毀到不成樣子的畫作,居然一下子被他這么神奇的就改變了,而他接下來的動作,有點兒驚到了她,因為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當(dāng)畫筆,指上的血作為顏料,點綴在黃色的邊緣,使這個太陽看上去更為炙熱,光芒更加灼人。 她看他如此巧妙地化腐朽為神奇,感嘆他是個瘋子的同時,也愛慘了他,她被他傳染了,她覺得自己也要瘋一點兒才能配得上他。 她端看著那個太陽,覺得右下角可以再多一點紅。她隨地?fù)炱鹨粋€瓷罐的碎片,割了與他一樣位置的手指,她走近油畫,借著剛滲出的血,點了兩下。 這個太陽有了她的這兩筆,變得更靈動了一些,就像她的眼睛一樣,在望向他的時候,炙熱,灼人,灼得他暖暖的。 周琛兩步走過去,把她扳過來,深情地注視著她的眼,這個女人真會點火。他突然覺得自己什么都沒有,又仿佛什么都有了。他依然鎖住她的眼,抬起她的手,用嘴巴給她消了毒。 ..... 她站在他的四副油畫作品前,那天的一幕幕恍如剛剛發(fā)生的一樣,她回過神,又低頭看看自己之前被割破的手指,無名指上的疤算是留下了,她不想祛除,這個疤比鉆戒有意義。她看著這個印記,迫切地想現(xiàn)在就看到他,哪怕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就好,她知道他在忙,本不想打擾他,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