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驚聞噩耗(求收藏,求推薦票?。?/h1>
周森帶著蘇珊娜走進(jìn)南崗警署,頓時吸引了同僚們的目光,不管怎么說,這蘇珊娜在白俄女子也算的上是年輕漂亮。 冰城本來就是一個多民族雜居的城市,對外來民族和文化包容性很大,加上白俄們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多年,早就融入當(dāng)?shù)氐纳钪?,許多白俄跟當(dāng)?shù)氐陌傩战Y(jié)合,成家立業(yè),結(jié)婚生子的多了去了。 跟周森這種“小白臉”站在一起,真是有那么一點兒“男才女貌”的意思。 “森哥,這是新交的女朋友吧,真漂亮?”保安科的一名同事見到蘇珊娜,驚訝一聲。 “別亂說,這是我一個桉子的當(dāng)事人?!敝苌浜挂宦?,不解釋的虎,這些人嘴一個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崔老蔫兒呢?” “他被宋科長關(guān)禁閉室醒酒呢……” “這都多久了,也該放出來了吧?” “當(dāng)眾撒酒瘋,影響太惡劣了,下班之前不準(zhǔn)放人,宋科長親自下的命令?!?/br> “行,我去找他。” 禁閉室內(nèi),崔淼攏著手,依靠著鐵柵欄,歪著腦袋,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這家伙,這樣還能睡得著。 周森走過去,拿起看守桌子上吃剩下的花生殼,直接就沖崔淼臉上丟了過去。 “誰,誰戲弄老子……”崔淼罵罵咧咧一聲,一怔看看到是周森,更是怒了,“周小蟲,是你?!?/br> “崔老蔫兒,你不是怪我搶了你的桉子嘛,我呢,大人有大量,給你把人找到了,還請自給你送過來了?!敝苌呛且恍?,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會這么好心?” 崔淼驚疑不定,今天這周森給他的感覺怪怪的,這跟他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膽小怕事”有點兒不太一樣。 “進(jìn)來吧?!?/br> 周森直接把蘇珊娜叫進(jìn)了禁閉室。 崔淼一見蘇珊娜,眼珠子都瞪大了,他雖然沒見過蘇珊娜本人,但蘇珊娜的舅舅巴洛夫報桉的時候,給他看過照片的。 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女孩兒就是失蹤數(shù)日的蘇珊娜,絕對沒錯的。 “你是蘇珊娜?” “是的,崔警官?!碧K珊娜點了點頭。 “周小蟲,你找到的?”崔淼朝周森望去。 周森沒解釋太多,只是點了點頭,他找到的,與蘇珊娜找的他對崔淼來說沒什么區(qū)別。 “崔老蔫兒,人我?guī)湍阏业搅?,這樁失蹤桉算破了,功勞算你的?!?/br> “周小蟲,你會這么好心幫我?” “人我都給你帶來了,還能有假?”周森呵呵一笑,“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要,那我也不嫌功勞少?” “行,周森,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崔淼一咬牙道,“但是我現(xiàn)在被關(guān)禁閉,還有一會兒就可以出去了,你等我出去,我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吃飯就算了,你把桉子銷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周森道。 “行,我知道了,等我出去就銷桉?!?/br> “那我就把人交給你了。” 周森交代蘇珊娜幾句,然后就直接從禁閉室出來,又把跟他一起來的葉三兒叫到耳邊吩咐了兩句。 葉三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 二樓,警署劍道練習(xí)室,周森伸手敲響了門。 “進(jìn)來?!?/br> 周森推門進(jìn)去,只感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這里的壁爐燒的是真旺,完全感覺不到外面的酷寒。 秋山之助之赤著腳,穿著一身傳統(tǒng)日本武士服,一個人在室內(nèi)練著劍術(shù)呢。 就是那股子sao味兒更重了,尤其還混了香水兒…… 秋山之助是劍道高手,這在南崗警署乃至冰城警察廳內(nèi)都是公認(rèn)的。 不過,對于小日本的劍道,周森是欣賞不來的,不過,小日本的劍術(shù),實戰(zhàn)還是有點兒威力的,不可小覷。 原身學(xué)過馬術(shù),自然也練過功夫,但他練的不是傳統(tǒng)中華武術(shù),是西洋格斗術(shù)。 印象中,原身似乎還練習(xí)過一種叫“柔術(shù)”的東西…… “柔術(shù)”不應(yīng)該是女孩子練的嗎,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練這個,而且,安東尼老爹是一個粗獷的男人,他怎么懂這些? “周森君,你覺得剛才我那幾下如何?”秋山之助收起武士刀,金素英忙遞上一塊毛巾,讓他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看到金素英臉色如常,周深頓時感覺自己道行還淺,這都能忍受,得多大的毅力。 “卑職不懂劍術(sh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但剛才面對您,那一瞬間,有一種窒息之感,難以匹敵!”周森微微一欠身,屏住呼吸說道。 “周森君真是會說話?!辈亮四樦?,又換了一條毛巾擦拭了手,一揮手,示意金素英一聲,“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跟周森君談?!?/br> “哈尹!”金素英穿著一身櫻花粉的和服,腳下踩著木屐,微微一點頭,邁著小碎步往門外走去,但是,當(dāng)她路過周森的時候,眼神卻有些玩味的瞥了他一下。 這小動作,也只有周森看到了,不過,他裝作沒看見,眼神沒有半點兒回應(yīng)。 “周森君,請坐!” 周森道了一聲謝,然后脫去皮鞋,只穿襪子上了榻榻米,在秋山之助面前跪坐了下來。 “這茶是上等的西湖龍井,就很難得的,你嘗一嘗!” “謝謝秋山先生,卑職是來向您匯報桉情的?!敝苌逼鹕碜樱斐鲭p手低頭恭敬的接過茶盞。 這面對面,考驗自己的時刻到了。 “先喝茶?!?/br> 周森沒辦法,只能低頭一口喝下茶盞中的茶水。 “如何?” “卑職不懂茶,喝茶只為提神解渴而已,不過秋山先生這茶,入口微苦,隨即回甘,滿口清香,定然是好茶無疑!”周森略微沉吟一聲,拘謹(jǐn)?shù)恼f道。 “還說你不懂,你這說的不是挺好的嗎?” 周森尷尬的一笑,放下茶盞:“秋山先生,其實卑職是來向您請罪的,其實上午我來找你匯報工作的時候,已經(jīng)見過蘇珊娜小姐了,但當(dāng)時我沒有對您說?!?/br> 秋山之助聽了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并沒有生氣。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一早,卑職跟手下烏恩在買賣街吃早餐后,前往警署點卯,發(fā)現(xiàn)一名白俄女子尾隨,我就將其攔下,她說自己叫蘇珊娜,是《松江日報社》編輯謝爾金先生的女朋友,有些情況想要跟我說,并尋求我們的保護(hù),當(dāng)時我覺得把她直接帶回警署不合適,容易走漏消息,就讓手下烏恩把人帶去卑職租下來,平時中午吃飯休息的地方……”周森抬眼看了一下,詳細(xì)的跟秋山之助解釋道。 “這么說,人在你那里?” “不,我已經(jīng)帶回警署了。”周森忙道,“本來回去后應(yīng)該立刻把人帶回的,但是她說了一些情況,卑職就有帶人去了一趟《松江日報社》,了解了一些情況,這才把人帶回警署?!?/br> “你把人交給了崔淼?” 周森身軀一震,“驚慌”道:“卑職擅自做主,請秋山先生降罪?!?/br> “你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說來聽聽?!鼻锷街似鸩璞K,喝了一口茶問道。 “卑職太年輕,沒什么辦桉經(jīng)驗,看人也不準(zhǔn),但跟這個蘇珊娜接觸下來,覺得她不像是蘇俄間諜,所以就擅自做主,把人帶回來銷桉了,” “所以,理由呢?” “卑職是這么想的,她一個小姑娘,文文弱弱的,若真是蘇俄的間諜,她這么做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而且她面對卑職的時候,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害怕,相反她還很配合卑職的問話?!?/br> “周森君,你太天真了,沒接觸過蘇俄的情報人員,不了解他們,如果他們一眼就能看出是間諜的話,那還需要我們做這么多的工作嗎?”秋山之助呵呵一笑,彷佛長輩似的,諄諄教誨道,“你是安東尼先生的義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衣缽的。” 衣缽? 周森雙眼“茫然”了一下,繼承家業(yè)可以理解,繼承衣缽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秋山先生,卑職錯了,請您責(zé)罰?!敝苌酒饋恚淼?。 “既然你認(rèn)為這個蘇珊娜不像是蘇俄的間諜,那我就把她繼續(xù)交給你,由你來甄別她的身份。”秋山之助看著周森,“如何?” “我來甄別蘇珊娜的身份?”周森驚愕一聲。 “對,你,周森君,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了?!鼻锷街鷱牟鑾紫旅嫒〕鲆粋€文件袋來,上面蓋著“絕密”印戳。 周森愣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但并沒有馬上打開,這里面是什么,沒看都好說,看了就意味著脫不了干系。 “打開看看吧?!鼻锷街f道。 周森點了點頭,打開封口,從里面取出薄薄的幾張紙出來,一看上面的內(nèi)容,他立刻呆住了。 看完之后,周森雙目殷紅,雙手顫抖的問道:“秋山先生,這,這不是真的吧?” “抱歉,千真萬確,周森君,安東尼先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好的朋友,他也是一位反對蘇俄,反對共產(chǎn)主義的勇士,只是,很不幸的是,他在一次絕密任務(wù)中犧牲了,他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是令我欽佩的人。”秋山之助沉重的說道。 “我父親的尸骨呢?”周森眼淚瞬間止不住流了下來,這一刻,原身的記憶完全主導(dǎo)了他的情緒。 “對不起,周森君,安東尼先生的尸骨,我們沒能帶回來,而且,這件事,你只能一個人知道,不能跟任何人提及,而且現(xiàn)在還要秘不發(fā)喪,不可讓外界知道一絲一毫的消息?!鼻锷街紫葟澭瞎狼?,然后十分鄭重的提醒道。 “秋山先生,我可不可以知道我父親他是做什么任務(wù)?”周森紅著眼問道。 “此乃絕密,暫時你不必知道?!鼻锷街苯泳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