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是夜。 身下的女孩太嬌嫩瘦小,他大手一張開,便能蓋住她整個小胯。 這么小,居然吃得下他。 女孩真的很乖,他cao重了,就擋住泛紅的眼睛不讓他看見,cao得輕了就緊緊絞著他的腰。 他怎樣玩她的逼都可以,他想用什么姿勢抽插就用什么姿勢,他想插多深就多深。 cao逼的力度狠了,她也舍不得打他,頂撞的速度快了,她也只會求他慢點,即使讓她高潮到失禁,她也只是羞恥地捂住小逼,怕他嫌臟。 好像,躺在身下的女孩任由他掌控。 而實際上—— 他的小可憐,一張純潔的臉,最絕情。 愛撒謊,裝得非他不可,其實還惦記著別人。 偏偏那個人,是他心軟帶回家,才給了他們接觸的機會。 林滿愿就是個賤貨。 林繼航只要這個賤貨。 強壯的男人,跪坐在女孩大敞開的雙腿間,碩大的紫黑大jiba挺立著,cao了那么久還沒射,而女孩顯然是被插軟了身子,邊顫邊喘息,雙頰潮紅,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滿愿,是不是哥cao你太多次,讓你膩味了?” 林滿愿很累,她閉著眼不答。 男人把著她的雙腿,把她拽向他,guitou抵著已經(jīng)開口的小嘴巴,問“要不要哥叫個男模來陪你玩?” 林滿愿趕緊搖頭“不要!” 他沉沉笑了“就是你要,哥也不給?!?/br> 男人將她拉起來,揉捏著她的腰“滿愿,哥是要cao你一輩子的,真要膩,也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br> 她舒服地抱住了男人寬闊的肩膀,看著他的臉,突道“林繼航,你真好看,怎么也看不夠,一輩子也看不夠?!?/br> “嗯?”男人狀似無意“原來滿愿只愛哥的臉啊?!?/br> 她啪嘰親了一口男人的臉頰,伸手將他的roubang對準,小肚子往他的腹部貼去“嗯——” “還有這個?!彼镁o了緊xue,男人自然覺出了,動了動大jiba告訴她,他也在爽。 林滿愿將男人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臀部上,求他“哥哥,弄我?!?/br> 男人應(yīng)她“好?!?/br> 林繼航捧著她的臀撞向自己的胯,女孩風(fēng)情地晃著上半身,飽滿的奶子乳波蕩漾。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嗯......” 她全身酥酥麻麻,綿軟無力,她好喜歡被哥哥掌控自己的身體,喜歡林繼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喜歡林繼航玩弄她的逼。 “sao婊子?!蹦腥瞬恢趺赐蝗蛔兞四樕?,聲音又沉又厲。 林滿愿聽見這聲,xue里立時緊縮“啊??!” 快感如絢爛的煙花在她腦海里綻放,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了,張大嘴喘著,聽到他說“哥罵你,還能高潮?” 她說過,林繼航的聲音能給她快感。 “滿愿和哥一樣,都是變態(tài)?!彼?。 早上。 林滿愿梳洗打扮完,聽到林繼航在廚房打電話。 最近他好像總這樣,打很多電話,但她一靠近他就掛了。 “哥哥,我餓了。” 林繼航招手“來?!?/br> 她過去抱住男人的腰,抬頭看他“我畢業(yè)了?!?/br> “哥知道,禮物在準備了?!彼H吻林滿愿的臉頰。 林滿愿點點頭,突問“我的身份證在哪里?” “我收起來了,你要這個干什么?”他蹙眉盯著女孩。 她嘆了口氣“蘇梅跟家人吵架了,我想給她定個酒店,讓她住幾天?!?/br>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點頭“在書桌最下面的抽屜?!?/br> 她“哦”了一聲,又問“哥,你最近在忙什么?” 林繼航慢慢松了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唇看著她,舔她的唇,待她主動張嘴,才探進去逗弄。 她不解,有什么不能說的?難道聊的不是工作? 半年前,林滿愿從那家大公司離職回學(xué)校準備畢業(yè)論文,蘇梅干了幾天突然被辭了,說因為她工作能力和個人作風(fēng)有問題,她只能認栽,不知道誰看她不順眼,搞了她。 蘇梅一邊工作一邊準備畢業(yè)論文,再加上她哥又作妖,整個人壓力太大,狀態(tài)很不好,導(dǎo)致延畢。 林滿愿拿著身份證和行李箱,給林繼航發(fā)信息: “哥,我想陪蘇梅住幾天酒店?!?/br> 他直接打來電話“幾天?” “叁天?!彼е侥四瑔枴澳悻F(xiàn)在在哪里?。俊?/br> 他把手機換了一只手拿,騰出的手卻是為了扶著丁凜的胳膊。 “我在外面?!蹦腥艘贿厬?yīng)她,一邊將丁凜扶正。 女人原本站穩(wěn)了,不知為何突然伸出手牽住了男人的手,蹙著眉指了指自己的高跟鞋。 林繼航下意識蹲下身查看,接著意識到了什么,直起身來,背對著她,輕聲問林滿愿“怎么不說話?” 已經(jīng)得逞了的女人,遠遠地,悄悄地,朝林滿愿揮了揮手,紅唇動了動。 林滿愿知道,丁凜說的是“你該離開了?!?/br> 她笑著點頭,對手機喚了一聲“拜拜。” 滿愿說過的,要走的話一定會提前告訴你。 “蘇梅,我走了啊?!?/br> 酒店床上,半夢半醒的女孩翻了翻身,嘟囔“這么早,天還沒亮呢。你哥不是下午才來接你嗎?” “不吵你了,睡吧。”她輕輕拍了拍女孩兒的肩。 坐上出租車,打開手機,聊天記錄停留在林繼航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她說今天下午叁點半。 他回了個“哥去接你?!?/br> 她沒再回。 坐上高鐵,林滿愿攥著手機,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旁邊的阿姨看到了,小心翼翼地給她遞了張紙。 她接過來,眼淚流的更多了,她想道謝,一張嘴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林滿愿慌忙撇過臉,捂住嘴,壓抑著,肩膀止不住抖動。 她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想。 下午叁點半,車到站了。 她坐了9個小時的高鐵,中途換了兩趟,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城市,心里除了對未知前路的恐慌,還有巨大的悲傷始終籠罩在她心頭。 站在原地看著神情匆忙,來來往往的人,頓了頓,她拿出手機,發(fā)了幾條信息就去營業(yè)廳換了個新號碼。 而這邊,林繼航車停在酒店門口,耳邊的電話內(nèi)容已聊到尾聲,他最后落下一句“我已經(jīng)考慮得很清楚了,也都準備好了?!?/br> 他剛摸到車門,林滿愿的信息發(fā)了過來: “林繼航?!?/br> “我不要你了。” 他在車里坐了好久,直到酒店負責(zé)人提醒他占車位了,他回過神來,點頭“馬上走。” 那個負責(zé)人看著高檔私家車疾馳而去,跟下屬說笑“現(xiàn)在這個世道,坐在豪車里哭的不僅僅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