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一寸相思千萬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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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部無時無刻都被凍得說不出話,來到南部卻只是一件薄長袖就足夠了。 大家的行李都十分輕便,于是一行人一下火車就決定先去租車。幾十人的大陣仗著實把老闆嚇得不輕,但還是保有南部人一貫的熱情,看他們都是學(xué)生也就爽快的免去零頭不收了。 他們?nèi)硕?,所以包下了距離市區(qū)不遠(yuǎn)的民宿,四人一間的的格局大家都十分滿意,分完房后就結(jié)伴整理行李去了。 收拾好也差不多到了晚餐時間,眾人決定由男生外出去買火鍋材料及滷味,女生則留在民宿做準(zhǔn)備工作。 原本客廳里滿滿的人瞬間少了一半,在最后一個男生著關(guān)上門離開后,空氣中便是一片寧靜,沒人開始先動手。 「吃火鍋,那就得先煮水了?」梁于晴率先站起身,捲起袖子叫大家集中到廚房,「有沒有人帶了食材?」 言諭恩不知從哪拿出了印有大賣場標(biāo)志的提袋,「我?guī)Я饲嗖?!?/br> 某個女生聞言笑出聲,「你帶了個大包包,就是為了這個?」 她也沒否認(rèn),笑著回應(yīng),「男生肯定就顧著買rou,我是食菜主義啊!」 鍋子、瓦斯?fàn)t等大型用具都是在當(dāng)?shù)啬顣耐瑢W(xué)們帶來的,而明明快速能搞定的準(zhǔn)備工作卻因為參雜著玩鬧而拖延了時間,最后竟然在男生們提著大包小包進(jìn)門前幾分鐘才順利把水煮開。 梁于晴隨意翻看了他們買回來的東西,語氣里只有無奈,「果然男生買東西就屬rou跟酒不會忘啊?!?/br> 「多謝夸獎,這是本能。」 小智的貧嘴大家也算是見多了,搖搖頭一陣無奈后大家就自顧自地?fù)屃怂稚系氖澄铮_始把青菜、冬粉丟下鍋。 rou丸、蛋餃、燕餃、玉米、金針菇、凍豆腐、蟹roubang......大家像無底洞似的往鍋子里丟,火鍋料或rou類一樣都沒少,卻沒有什么是短短幾分鐘能熟的。沒耐心的人只好先吃起一旁的滷味解解饞,只剩少數(shù)人還在眼巴巴地望著火鍋吞口水。 當(dāng)年聚會都是火鍋配碳酸飲料的他們,現(xiàn)下手中的飲品早已替換成酒類。 看著大家毫無顧忌地吃rou配啤酒,有所克制的梁于晴先行發(fā)話,「先說啊,喝多了就自行解決,不可能拖你們回房!」 「出來玩就要開心點,別太拘束啦!」小智夾了一筷子的火鍋料放進(jìn)她碗里,「頂多就直接睡客廳,反正有暖氣,不怕!」 梁于晴聳聳肩表示不介意,「你這個皮糙rou厚的當(dāng)然不需要擔(dān)心?!?/br> 「玩開了會怎么樣?這里沒人會笑你啊?!顾S手開了一瓶酒放在她手邊,隨后才開口,「每次你都是看似玩得開心,卻不從真正盡興?!?/br> 梁于晴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以笑容代替回應(yīng)。 大家火鍋吃得見底時,酒也差不多沒了??粗趫鰶]幾個可靠的,梁于晴只好主動出門幫大家採購,滿足大家跨日喝酒的預(yù)想。 何毅抓了外套跟手機(jī)就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吧,晚上一個女孩子不安全?!?/br> 「好啊?!沽河谇缧χh首。 「聽諭恩說你們班上有個人風(fēng)評不太好,而且大家談?wù)摰囊?....」何毅覺得自己想表達(dá)的跟說出來的對不上,又急忙對她擺擺手,「你的個性不喜歡解釋,我就是擔(dān)心你。」 何毅是梁于晴少數(shù)一直有保持聯(lián)系的男性朋友,不善表達(dá)這點她也清楚。再加上并不是甚么不能說的事情,她也不會也甚么隱瞞。 「是說鄭昕吧?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學(xué),偶爾一起吃飯聚會,僅此而已?!雇蝗灰魂嚊鲲L(fēng)迎面吹來,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論壇上蜚語再多,兩個當(dāng)事人的相處方式都沒必要因而改變啊。」 何毅沒來的及回應(yīng)就到了目的地。 兩人幾乎是把架上的同款啤酒拿盡了,收銀檯前的梁于晴試著提起裝著十幾個鐵罐的提袋,最后還是被剛付完錢的何毅一手接過,「我拿吧。」 馬路上人車稀少,以至于近乎無聲。 他跟在她身后看著她,突然想起高中時他們四人在校門口兵分兩路,而他每一次回頭,映入眼簾的都是她與程睦遙笑鬧的背影。 何毅喜歡梁于晴,鮮少人知,卻千真萬確。 當(dāng)年的程睦遙對梁于晴的示好太明顯,他不愿破壞好友間的平衡,這份喜歡他從未想過開口,只想他和她幸福;但現(xiàn)在,是不是再不開口就沒機(jī)會了? 「于晴,很多時機(jī)錯過就沒有了,而我想現(xiàn)在正好。」他頓了頓,第一個字都沒來的及說出口就被梁于晴打斷。 「時機(jī)很重要,但對象更重要。愿意聆聽的人,時機(jī)再糟都無所謂?!?/br>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互相喜歡的人絕對各自明白,而被喜歡的人也一樣會明瞭。 對于這份無法回應(yīng)的感情,最好的方式即是從未說出口。 何毅望著她的笑容楞神,爾后也只能扯著笑容回應(yīng),「當(dāng)然。」 「快回去吧,外頭太冷了?!沽河谇缒樕瞎雌鸬淖旖且琅f,招呼他并肩而行。 回到屋里后梁于晴也沒在客廳待太久,畢竟沒剩多少人清醒著,連言諭恩都歪歪扭扭的倒在沙發(fā)旁昏昏欲睡。 獨自一人的房間反而讓她有安全感,洗漱完準(zhǔn)備就寢,又想到何毅那想說卻未說完的一席話。 如果她可以自私一點,就會接受與她熟悉又溫柔的何毅;但她不愿意對不起自己的心,更不想傷害任何人。 連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其實在等待。 等他回來告訴她,其實當(dāng)年他有好多不得已,才會選擇不提前告訴她、才會從那年的運動會起再沒有聯(lián)系她。 梁于晴自嘲的一笑,她知道那個人跟言諭恩等人都有連系,卻不曾開口問一句他的近況,更不用說跟他取得聯(lián)系。 無論是當(dāng)年甚或今日,面對他,她仍然沒有足夠勇氣問一句...... 程睦遙,你還會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