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_3 是執(zhí)行長?
等電梯的同時,我想起一件事:「小粹,你不用去開會嗎?」 剛才執(zhí)行長還在催星烊去開會的。 「不用,怎么這么問?」 「剛剛執(zhí)行長讓星烊去開會?!刮一?。 「沛彤你還真可愛,執(zhí)行長不會出席那場會議,我自然不用跟了?!顾⑽⑿χ骸笀?zhí)行長時間沒有很多,會議這種事要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能推就推了?!?/br> 意識到自己問了個無腦的問題,我乾笑回:「也對?!?/br> 見我這般模樣,小粹不知道怎樣忽然笑開了,居然捏了我的臉頰,「怎么忽然覺得你好可愛?難怪有人這么喜歡你?!?/br> 叮。電梯此時終于到了,走出來的人讓我和小粹幾乎同時直起背。 「執(zhí)行長?!刮液托〈猱惪谕?。 執(zhí)行長扯了扯領帶,對著小粹不曉得嘀咕了什么,但墨鏡下的眼睛似乎瞥了我好幾眼,他是不是又要罵我了? 叱,要罵就罵吧,我才沒在怕。 我挺起胸,下巴微抬,滿腔視死如歸的熱火熊熊燃燒,你要是敢針對我,我就敢……敢……呃,反正把我開除我也不介意! 我瞪著執(zhí)行長的側臉,就等著他朝我冷嘲熱諷,就像我和星烊講話時他對著我的那樣。 ……可、可是,他怎么就這么走了? 「切?!刮覞M臉不屑,跟著小粹走進電梯。 到了會議室,對于方才的事,我還是無法不去回想,我都做好被fire的覺悟了,他居然就如此淡然的走了! 我氣得——唉算了,這些都是我為我的窘迫而找的藉口罷了。 天啊,我生人第一次這么闊達。 不過小粹似乎不那么覺得。 在我看來,小粹一直是個專業(yè)的秘書,遇到任何事都能冷靜處理,情緒始終都淡淡的,除了微揚的唇角、專業(yè)的笑容,幾乎很難看到其他表情,更別說是有什么情緒起伏。 但,隨著小粹用力放下文件的舉動,我感受到她透出的薄怒。 「小粹——」我皺皺眉,執(zhí)行長說了什么讓她這么生氣? 小粹打開筆電后,微微抬眼瞄了我,那眼神狠得我不禁抖了一下。 她將視線移回筆電,我不敢說話,我倆便沉默了好一會,直到小粹發(fā)出一聲長嘆。 我回過神,看見小粹扶了扶額,「抱歉,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搖搖頭,「是不是執(zhí)行長說了讓你生氣的話?其實你可以不要介意的,像執(zhí)行長那種自以為坐在上位者的位置就可以隨便壓榨員工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在乎。」 小粹抿唇笑了,「其實跟ja沒有什么太大的關係。我原本就因為一些事情弄得很煩燥了,ja又交代了很多事情下來,一時控制不住情緒就生氣了?!顾傅乜次?,「你不介意吧,忽然發(fā)脾氣,很不像我?!?/br> 「不介意不介意,人在很煩燥的時候會有這樣的情緒很正常,不過——」 我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問私事,可是我就是很好奇嘛,「是什么事讓你原本就很煩燥?」 「說到這個……唉,」小粹似乎被這事困擾了很久,一直在嘆氣,「你真的要聽?」 「嗯。」我回。 小粹抬手看錶,「好,反正時間還多著,我就簡單說一下?!?/br> 「有個很悶sao的男性友人,因為他很愛的女生準備要被其他男人追走了,所以整天鬱鬱寡歡?!?/br> 「他擔心得成天要我提供一些挽回的方法,我告訴他就直接去找那個女生說清楚講明白,他偏不要,硬要弄些很悶sao的方式去讓女生開心,但就是太悶sao了,悶sao到那個女生都不知道那些事是他做的,還誤認是一個跟她很曖昧的另一個男生做的?!?/br> 「聽起來是真的很悶sao?!刮?guī)颓弧?/br> 小粹無奈地笑:「就是悶sao哥一個,對吧?」 忽地,我皺起眉。 小粹也曾經和我提到過悶sao哥,好像是上次我生理痛的時候,她特地為那個人送熱可可給我。 我思緒還亂著,小粹又接著說了下去:「讓我很煩燥的點還不是這個,他自己悶sao就算了,頂多就暗著幫那個女生,可他硬要藉著我,以我的名義間接對那個女生好——這我倒不介意,覺得煩是他要求太多了,剛才居然還要我克制自己不要隨便對那個女生動手動腳——」 剛才?執(zhí)行長嗎?那個女生……我嗎? 那個悶sao哥……是執(zhí)行長? 什么跟什么!亂了!全亂了! 「差不多就這樣了,」小粹環(huán)顧會議室一圈,定睛在角落的咖啡機上,「口有點渴,我泡個咖啡,沛彤,你要嗎?」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我沒注意到小粹說了什么,直到小粹又再問我一次,我才驀地回過神,傻怔了一下才搖頭拒絕。 我盯著桌上還未打開的我的筆電,重新想了一圈小粹說的話和最近發(fā)生的事。 悶sao哥的熱可可、執(zhí)行長曖昧的「怕你被搶走」…… 小粹的咖啡香很快就瀰漫整間會議室,那味道有那么點熟悉—— 每天早上的黑咖啡! 所以,我以為是星烊送的黑咖啡并不是星烊送的?——也難怪今天會搞出星烊帶了一杯卡布奇諾的烏龍。 隨著得知的線索越來越多,我越是拼湊著事實的各種可能性,眉頭蹙的越是深緊。 照著小粹的說法,我得出一個驚天動地的結論——執(zhí)行長他很愛很愛的女生,是我。 所有事情終于都得到了答案。 可是,這是為什么呢?我根本不知道執(zhí)行長是誰,甚至連他的真容都沒見過。 而他又為什么喜歡我?我們幾乎是毫無交集的上司與員工。 「沛彤,時間差不多,別忘了我們還要弄沐市的專輯。」小粹將我拉回現(xiàn)實。 也許我想的根本是錯的,小粹一定知道實情。 「小粹,」我無助地望著她,渴望她能給我一個否定的回答,「你剛剛提到的男生……是執(zhí)行長嗎?」 小粹欣慰地笑了,我頓時一陣惶恐,「沛彤,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