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存在感很低的小秘書(第三者視角
尤友友正縮在馬桶上不敢出聲,覺得自己或許正在面臨著人生里最慌張的一刻。 隔壁的廁所隔間里有人在zuoai。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個主角好像是她的頂頭上司。 尤友友從小到大都一直是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孩子,總是時不時的就會被大家遺忘。 mama帶她去超市,會把她忘在超市門口自己先回家。小學老師每次排座位,她都幾乎是最后一個才被想起,然后隨便塞在了剩下的空位里。跟小區(qū)的小伙伴們玩捉迷藏,她就躲在一邊的大樹下也會被無視,等到日落西山了家里人喊她吃飯,才會發(fā)現(xiàn)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 不止如此,就連姓名都很常被人叫錯,第一個叫錯她名字的就是鄰居家的竹馬。 那個小男孩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的,總是各種叫錯她的名字,從喲喲到溜溜,最后莫名變成了妞妞,結(jié)果就連家里人都叫她妞妞了。 從此就像被詛咒一樣,不管是誰,好像總是無法記住她的真實姓名,會延伸出各種奇怪的發(fā)音。 例如鄧秘現(xiàn)在就叫她牛牛了,就連趙秘這么嚴謹?shù)娜耍才紶枙阉绣e成牛秘。 只有奚總,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次都沒叫錯她的姓名。那張端麗明艷的臉龐,總會認真注視著她,字正腔圓喊她尤秘。 尤友友很感動,心里很仰慕總是優(yōu)雅從容、知性有禮的奚總。 所以在聽到隔壁傳來發(fā)出模糊呻吟聲時,就算覺得那個聲音很耳熟,尤友友第一反應(yīng)還是誰這么大膽,竟在午休時間跑來了頂層的廁所偷情。 直到男人的粗啞聲音說了聲: “奚小姐,我們昨天不是才做過嗎?才一天又忍不住了嗎?” 尤友友頓時愣住。奚小姐?哪個奚小姐?財政部的席小姐?或者是人事部的dy?這里簡稱她C小姐? 下一秒,再耳熟不過的女性聲音傳來。 “啊……嚴隊長……太用力了……啊……” 就算那聲音柔膩宛轉(zhuǎn),跟平時的聲線完全不同,尤友友還是馬上就聽出了,不是別人,就是總裁室的那個奚小姐。 而且,據(jù)尤友友所知,整間公司里只有一個嚴隊長。 我的媽,奚總原來和保安隊長有一腿! 尤友友捂緊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尖叫出聲,只覺整個世界正在崩塌。 她沉浸在震驚中還沒幾秒,隔壁又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 “跪在馬桶上?!?/br> “唔……” 一陣悉簌聲和輕微碰撞聲后,伴隨著衣物掉地的聲音,隔間的地板縫隙突然滑進一塊祖母綠的布料,嚇得尤友友心頭一跳。 她定睛一看,覺得這塊布料很眼熟,不就是奚總今天穿的魚尾裙嗎…… 緊接著,又傳來了細小急促的撕裂聲。尤友友立刻不純潔地意識到,那是絲襪被撕開的聲音。 奚總今天好像是穿了黑絲…… 她浮想聯(lián)翩之際,隔壁又傳來了更引人遐想的細微聲響 茲。 尤友友又立刻不純潔地意識到,那是拉鏈拉開的聲音。 她們公司的保安制服,褲子好像是有拉鏈的吧…… 可隔壁在傳來兩聲男女舒服的嘆息后,就歸于了安靜,尤友友屏住了呼吸,遲遲沒聽到預(yù)想里更激情的聲音,只偶爾傳來不知是誰發(fā)出的含糊呻吟。 這種安靜,更吸引了尤友友的好奇心和緊張感。她花費很大的力氣,才克制著自己想要貼著隔板偷聽的沖動。 現(xiàn)在是什么階段了?還在前戲嗎?還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可以走了嗎? 在她剛想把腳放下來時,隔壁又傳來聲音嚇得她把腳縮回去。 “奚小姐連舔手指都這么色,上面都是你的口水?!?/br> “啊……大jiba在絲襪里好熱……磨得好熱……” 聽著那平時都是說著高端商業(yè)詞匯的冷靜聲音,竟然嬌媚地說出這么下流的字眼,尤友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腿再夾緊點?!?/br> “啊……啊……那里好舒服,再磨磨那里……” “這里嗎?嗯?喜歡被磨花蒂?” “喜歡……嗯,啊……” “喜歡大jiba磨花蒂?還是……”暗啞的聲音停頓了下,倏爾傳來rou體拍打的輕響,“喜歡大jiba打屁股?” 尤友友上班時遇過幾次在站崗的嚴隊長,高大英俊的他在女同事里的人氣很高,有幾個rou食系jiejie還嘗試過勾搭他,可是都無功而返。 久而久之,她們都說一本正經(jīng)的嚴隊長要嘛是基佬,要嘛就是性無能。 才不是!他根本色氣十足!說的sao話一套接一套的?。∮扔延言趦?nèi)心的大峽谷無盡吶喊中。 “啊……都喜歡……隊長,快進來吧……午休要過了……” 尤友友看了看手表,有些疑惑,午休不是還有半個小時嗎?怎么會要過了呢? 接著的半個小時,她才明白,對奚總和嚴隊長而言,半個小時的性愛只是塞牙縫而已。 “?。“ “ 檬娣 ?/br> 如嬌如泣的呻吟聲、抽插水聲和rou體啪啪聲放蕩不堪,一直沒斷過。原本干凈清冷的廁所,似乎一下子變得好熱,充斥著那對正激情交媾的男女身體所散發(fā)出的熱意和汗氣。 有時隔壁的呻吟會變得悶悶綿綿的,像是嘴巴被吻住了,有時又會跟著激烈的rou體拍打聲跟著一起高亢,有時又會因為后面人的動作而甜膩動情地浪叫。 “不要……啊……咬頸項不可以……“ “奚小姐,你老公以前從后面cao你時,會咬你的后頸嗎?” “啊……啊,不會……他喜歡,喜歡舔我的耳朵……??!不要!” “哈啊……原來你的耳朵這么敏感,只是舔一下,下面就咬好緊……” “啊啊……嗯,不要在耳邊吹氣,好癢……啊啊!啊!” 嚴隊長應(yīng)該是突然發(fā)起強勁的進攻,每一下都是重重的啪啪聲,震得陶瓷做的水箱蓋跟著一起砰砰作響,其中還夾雜著叮叮當當?shù)那宕嗯鲎猜?,讓尤友友很疑惑到底是什么聲音?/br> 奚總的呻吟一下子是可憐的嗚咽,一下子是爽過頭的浪叫,求著他不要停。 窩在馬桶上聽了半個小時的活春宮,尤友友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難為情慢慢演變成麻木,甚至帶點不耐煩。 肚子好餓,可以快點結(jié)束嗎? “啊……隊長,膝蓋好疼……” “那我們換個姿勢?!?/br> 隔板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把昏昏欲睡的尤友友嚇得一激靈,差點就要喊出來,連帶地板上的那條綠裙子都被踢過來半件了,男士皮鞋的前端也已經(jīng)踩過來了。 隔板的劇烈震動一直沒停過,尤友友也從隔板下的縫隙看到了黑烏烏的影子,隔壁在靠著隔板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是奚小姐最喜歡的體位,喜歡嗎?” “??!??!要死了……啊啊,要被隊長……??!隊長……唔……嗯……” 奚總的呻吟因為體位變化的刺激,陡然大聲激昂,尤友友覺得洗手間外有人路過絕對能聽到,可很快的,她的呻吟就沉下去了,變成了唇舌交纏的黏糊聲響。、 他們這次吻得很久很久,大概是嚴隊長不想奚總太大聲,選擇蓋住她的嘴巴,直接把她cao上了高潮。 可就算是被吻住了,奚總高潮時的悶哼聲還是尤為不同,像是快瀕死一樣的急促嬌喘,又很快因為男人毫不憐惜她正高潮的抽插速度,變成不堪折磨的嚶嚀哭泣。 “奚小姐,想不想我射你嘴里?”嚴隊長的嗓音緊繃粗啞,說著yin亂的請求。 “嗚……好,要你射出來……” “再求我?guī)拙洌f清楚。” “哈啊……啊,求你射進我嘴里,求你……啊!” “要我射你嘴里嗎?想吃大jiba射出的jingye嗎????” “想,嗚嗚,啊……想吃隊長的jingye,想要隊長的jingye填飽肚子,哈啊……” 嚴隊長最后沖刺的那幾下力度,隔板晃動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倒塌一樣,讓尤友友心驚膽戰(zhàn)一直緊盯著。 然后地板的那雙皮鞋往里退,地板的黑影一陣搖蕩,取而代之的,是金色雕花的細高跟踩在地上,那是某名牌最新季的高跟鞋,細跟因為虛軟的雙腿而跟著微微抖動,地板上還流淌開一滴滴曖昧的黏熱液體。 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還有女人的嗚咽吞吐聲,響亮地傳來,聽得尤友友忍不住害臊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想像那個畫面。 她再睜眼時,地板上的綠裙子已經(jīng)被抽回去了,隔壁傳來一陣穿衣服的悉簌聲和垃圾桶被打開的聲音,接著就是隔間的開門聲,皮鞋和高跟鞋的踩地聲音一前一后踏了出去。 嚴鳳森戴好保安帽子,正想跟著在奚婕的身后走出廁所時,突然停下腳步,瞇起眼睛,朝身后的另一個隔間警惕地看過去。 “怎么了?”奚婕打開廁所門探頭出去,確定走廊上沒人,回頭卻看到嚴鳳森的舉止,不解地問道。 嚴鳳森盯著后面看了許久,似乎有些疑惑,但最后還是轉(zhuǎn)過身,跟上奚婕的腳步一起離開廁所。 “沒事。”大概是錯覺吧,他總感覺廁所里還有其他人。 腳步聲逐漸遠去,廁所又回歸寂靜,許久許久,另一間隔間的門才緩緩打開,露出了尤友友快要被嚇死的慘白小臉。 她第一次這么感謝自己是如此的沒有存在感。 尤友友被嚴鳳森的回馬槍嚇得腿軟,偏偏午休又結(jié)束了,她還要拖著餓扁的肚子和受驚的心靈回到秘書室,繼續(xù)工作。 她拿著文件進總裁室給奚總簽名時,本來不敢直視她,但又忍不住地偷偷觀察起來。 奚總的妝容秀發(fā),一如既往的精致整齊,看著文件的表情認真專注,毫無異樣。尤友友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搞錯人了,或許廁所的那個根本不是奚總,綠色裙子也不是只有奚總才能穿。 直到奚總手腕上的鉆石手環(huán)不小心敲到玻璃桌面,發(fā)出的清脆響聲跟她在廁所聽到的一模一樣時,她這才絕望地閉上眼睛。 初入職場三個月,就撞見總裁和保安隊長的私情,尤友友很心累。 渾渾噩噩熬到下班時間,她身心俱疲地收拾好包包起身,想和鄰桌的鄧雅道別,卻見鄧秘眉頭緊鎖正盯著手機看。 “鄧秘?”尤友友見她臉色不對,小心翼翼地喊她一聲。 鄧雅抬頭看了她一眼,只拍了拍她肩膀,然后就神色緊張,快步走到了趙雪樺的辦公桌旁。 “趙秘,你快看這個?!?/br> 趙秘只望那熒幕瞥了一眼,就瞬間定住。 尤友友覺得氣氛不對,趕緊跟著湊上去看。 只見那小小的手機熒幕里,是一個直播回放,一個男人正對著鏡頭痛哭,尤友友知道這個人是誰。 季然煦,少年出道就榮獲影帝,國內(nèi)曾經(jīng)的一線男演員。 同時,也是奚婕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