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甜妻 第116節(jié)
“你想想賣一下午冰棍能掙個十多二十塊錢,和姐夫一個月工資差不多了吧?” 梁寶英就是為此感到震驚,自己男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這賣一下午冰棍就有了? “現(xiàn)在社會上就是這么多機會,不過很多人不敢,很多人不屑,有錢都不撿的。你自己想想看吧,如果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你?!?/br> 梁寶英手里攥著五塊錢,想起宋建國下工回家的疲憊,因為家里欠了錢,他還一直申請夜班,就為了多拿點夜班補貼,又想起今天秦玉秀說的話,話里話外都看不起自己。 “我干!寶珍,我們一塊兒干!” 梁寶珍點點頭,和大姐臨時商量好,本錢先由梁寶珍出,暑假期間兩人一塊兒去賣冰棍,等開學了就梁寶英去,賺的錢一人一半。 不過梁寶英不好意思分那么多,她是個門外漢,全靠妹子領(lǐng)進門,非要四六分。 “這個以后再說也成,后面我們還得看看天氣冷了賣什么?!?/br> “好。不過,寶珍,這事兒我打算先不告訴你姐夫,我怕他有意見?!?/br> 梁寶珍明白大姐的顧慮,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出來擺攤賣東西的,尤其是愛面子的姐夫。 和大姐分別上了公交車,梁寶珍回家的時候家里飯菜已經(jīng)做好,周云見孫媳婦兒回來,先給她遞了碗水過去。 “寶珍,快喝碗水,熱著了吧?” “沒有?!绷簩氄湔f是這么說,還是灌了一碗水,不過她嫌自己身上汗?jié)?,沒往閨女跟前湊,只逗著她叫mama。 “mama~”珊珊乖乖叫了mama,緊接著又叫了“baba~” 小丫頭一直覺得mama爸爸,爸爸mama是一固定的詞兒,叫了一個就必須叫另一個,因此自覺得不行。 梁寶珍聽著孩子叫爸爸,想起還在南邊的許盛杰,他離開家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怎么樣。 夜里躺在床上,看著呼呼大睡的珊珊,她戳戳閨女的小臉蛋,“你是一點不想你爸?。啃]良心的喲。”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也不知道這人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來。 此時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遠在千里之外的許盛杰,他坐在火車硬座上,腳邊是一個大包裹,里頭是成堆的衣裳。 搭上吳二這條線,他和秦淮采購了一千塊錢的衣裳回來,一人出了五百,不過秦淮這份是借的許盛杰的,他身上錢不夠,兩個巨大的袋子裝著,一路扛上火車。 擁擠的火車上,不少人都帶著大包小包,有些膽子大嗅覺靈敏的也如許盛杰他們一般,倒騰了貨物回去售賣。 此時正值半夜,硬座難熬,坐久了腰酸背痛,許盛杰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看著車窗外的明月如鉤,想著明天就要到京市,總算是能安心了。 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樣了,閨女長胖沒有,媳婦兒有沒有想自己。 作者有話說: 珊珊:爸爸勿念,人在家中,已長二兩rourou! 珍珍:忙著掙錢,晚上抽空想你~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沐你個大辰辰吖1瓶;水千疊10瓶;莜子5瓶; 推一下預收,求個收藏嗷,作者專欄可見 ★《大院來了個嬌媳婦[年代]》 [古穿今] 溫寧生得明眸善睞,嬌媚動人,卻因國破家亡,成為被多方覬覦的亡國公主。 情郎驍勇大將軍為救自己而死,被追兵逼至山崖的溫寧意欲跳崖自保... 然而一朝穿越到七十年代,竟然見到了改變裝束的大將軍程錚。 不過此時的大將軍渾身冷硬,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冷若冰霜。 = 程錚履立奇功,年紀輕輕便晉升團長,大撤軍后他重傷休養(yǎng)于野戰(zhàn)醫(yī)院,卻在山林間偶遇一女同志要跳崖。 他好心救人,卻被這嬌艷女同志賴上,作風大膽的她第一次見面就往自己懷里撲... 程錚:怕不是間諜 溫寧:我是你媳婦兒 —— 溫寧被程錚帶回大院,院里眾人驚訝一向無心情愛的程團長也有今天? 不過再看看那嬌美人一副好顏色,眾人紛紛表示理解。 程錚:我是要重點觀察這個身份不明的人。 溫寧:要和大將軍過小日子了。 ...... 然而,后來逐漸認清這個冷冰冰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大將軍,溫寧收拾包袱準備離去。 程錚再也坐不住,攔下溫寧去路,咬牙切齒,“你心里還有別的男人?” 第127章 ◎一更◎ 梁寶英回家沒和男人宋建國說起這事兒,她清楚自己男人,應(yīng)該不大看得上出去擺攤做生意,反正他白天要上工,自己下午出去他也發(fā)現(xiàn)不了。 第二天,她直接和寶珍在食品廠門口等,二人又批發(fā)了五百根冰棍,每天賣冰棍,附近來來往往的人再多也不會每天都吃的,這生意明顯有個緩行,開始賣的第一天第二天大家許久沒吃到冰棍,自然是都著急來嘗一嘗,后面就得歇一歇,因此,梁寶珍減少了一些進貨量。 不過今天過去,她敏銳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周圍有一男一女一直往自己這邊看,那眼神飄忽不定的,時不時瞟一眼。 “寶珍,你看著沒?”梁寶英也發(fā)現(xiàn)了,給客人找錢的功夫小聲沖妹子嘀咕。 “嗯,沒事兒,不管他們?!绷簩氄湫睦镉袛?shù),自家在這塊賣冰棍以來生意不錯,是個人都能看見,總有些心動。 她早就想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到處都是商機,沒人能做獨一份的買賣,就說賣大碗茶的房天照,人就在他對面擺攤賣一樣的東西,誰能說什么不是呢? 賣冰棍一樣,她也擋不了別人,自己做好自己的就成。 果不其然,那一男一女終究是沒忍住,磨蹭著過來打聽。 “同志,我看你們賣冰棍生意挺好?。俊迸韭詭Т蛄康匮凵窨粗簩氄?,又不時往冰棍車里探頭。 那男同志更著急,搓著手就開口,“你們一天能賺多少錢?。课铱茨銈冑u得挺多?!?/br> 梁寶珍笑笑,只含糊道,“養(yǎng)家糊口罷了?!?/br> “那這一根你們能賺多少啊?”兩人在旁邊繼續(xù)發(fā)問,嘴皮子一碰就沒停過,“你們家里人能答應(yīng)你們出來賣冰棍啊?” 梁寶英被這兩人問得有些煩了,見到有客人來買冰棍高聲問,“同志,要什么味道的?” “拿一根奶油一根小豆的。” “好嘞,一共九分錢?!绷簩氂⑹盏揭幻X,從零錢盒子里找到一張一分錢遞過去,“收您一毛,找一分啊,慢走。” 梁寶珍在旁邊看著,覺得大姐現(xiàn)在真是有模有樣了,招呼起客人來還挺熟練,這么想當下就這么夸了,把梁寶英夸紅了臉。 不過那兩人還沒走,甚至走到后頭一個勁兒想往她們的零錢盒子里看,就想看看有多少錢。 梁寶珍把盒子一蓋,“同志,別妨礙我們做生意了,不買冰棍的話就去別的地兒吧?!?/br> “切,小氣吧啦的。”那男同志拽著女同志走了,臨走還說一句,“我才不稀得買這些擺攤兒的。” 等走遠了,兩人竊竊私語,說著剛剛瞄到的零錢盒子滿滿當當?shù)?,肯定賺了不少錢,二人一合計,也去跟著賣冰棍! “附近就是食品廠,她們肯定是去那兒進的活,咱們也去拿!” “成!” —— 今天的冰棍賣完,兩人找了個僻靜巷子把錢給清點了,今天一共賺了九塊八,不過兩人沒分錢,就留著繼續(xù)當本錢,每個月結(jié)一次就行。 梁寶英雖說干得累,烈日炎炎的在房檐下站著還是被曬得難受,但是想到能賺錢就激動,不說體不體面,那都是真金白銀的錢啊! 梁寶珍也覺得曬,兩人都帶了帽子,也盡量靠著房檐站還是抵擋不了熱辣的陽光,她環(huán)顧四周,突然起了個心思。 “姐,反正還有時間,我們四處看看去,有沒有空的門臉兒?!?/br> 干脆租個店面算了。 她仔細思考過,食品廠東西多,以后不能賣冰棍了也能其他東西來賣,更關(guān)鍵的是這里是以后京市未來三十年的重點發(fā)展區(qū)域,商業(yè)街,學校,醫(yī)院,電影院都會發(fā)展,能搶先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是最好的。 姐妹倆挨個走街串巷,看到一條條胡同,穿著工裝的工人們騎著自行車出行,街邊的國營商店里,售貨員們正隨意搖著蒲扇,不太在意進屋的客人。 梁寶珍見到青石板路上,一個老大爺坐在躺椅上,正優(yōu)哉游哉晃動著躺椅,臉上蓋著一張報紙,旁邊有張小木凳,上頭放著一個掉了瓷的搪瓷盅。 許是注意到有人的視線飄來,老大爺扒拉開報紙,看著前頭站著兩個年輕女同志。 “怎么了?兩個女同志找不著路了?”老大爺約摸六十多歲,精神卻非常好,他略微直起身,就想給人指路,他們這一片是有些繞,當年胡同規(guī)劃沒規(guī)劃好,第一回 來的人時常就找不回去了。 “大爺,能跟您打聽個事兒嗎?”梁寶珍看大爺是個實誠人,直接開門見山。 “什么事兒???” “這附近有沒有要出租房子的?我想租個門臉兒?!?/br> 租門臉兒?大爺有些疑惑,現(xiàn)在少有聽人說要租門臉兒的,這事兒估摸十多年前有,那時候是可以私人買賣的,他就開了個理發(fā)店給人剃頭發(fā),后來政策收緊,不允許私人買賣了,那些店都關(guān)了。 “你們租門臉兒干嘛?。俊?/br> “做生意。” “喲呵,小女娃還挺有志氣?!贝鬆斂匆谎勖媲皟扇?,都體體面面的,說話也客氣,尤其是眼睛清澈如清泉水,他指著前頭一條街,“天勝街六十三號,有間門臉要租,你找過去吧,就說是尤大爺介紹的?!?/br> “謝謝尤大爺?!?/br> 梁寶珍看這大爺優(yōu)哉游哉在這兒享受,覺得這人應(yīng)該就是住這附近,平日里能這么閑適地在街上,肯定能聽到很多消息,沒想到問一回就直接有消息了。 等按照尤大爺說的過去,二人看到六十三號門臉就在鋼鐵廠后門的另一側(cè),距離梁寶珍賣冰棍的地方不遠,只是這里繞來繞去,還真沒發(fā)現(xiàn)能這么走過來。 等進到那處門臉,梁寶珍一問才知道,這是以前的一間老門臉了,十多年前賣過包子饅頭,后頭不能私營買賣就收了起來。 位置不錯,在顯眼的岔口,視線開闊,面積不大不小,倒是合適。梁寶珍一眼就看上了。 “同志這門臉是要出租嗎?多少錢一個月?” 那門臉里的年輕同志聽說是尤大爺介紹來的,和梁寶珍說了幾句便同意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