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騎乘【謝希誠H】
她的力氣怎么會這么大? 謝希誠做夢也想不到,他在這個小個子女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她按著他用他的領(lǐng)帶綁住了雙腳,雙手也被反剪綁在身后,他不知道手腕上綁著的是什么,涼冰冰的很細很滑,又非常柔韌,掙脫不開。她把他推倒在地上:“怎么了,叔叔。” “你和我孤男寡女的坐一個電梯,不就是想發(fā)生點什么嗎?” “我這么對你,不正合你的意嗎?” 謝希誠氣得發(fā)抖:“你亂說什么!” “林小姐,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就不追究,好嗎?我說到做到?!?/br> “你是想要錢?或者現(xiàn)在的職位你不滿意?只要你說出來,我都盡可能滿足你?!?/br> 林挽月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放在一邊照明:“你多少歲了?” 她怎么老是問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謝希誠真的不能理解她在想什么:“你想知道的話,先放開我?!?/br> 啪! 坐靠在電梯門上的男人被打得臉偏向一邊,火辣辣的疼痛緩緩蔓延,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怎么敢…你就不怕嗎?不怕我報復(fù)你?” 從沒有人打過他,他是書香世家,父母也都是知書達理的,講究以理服人,活了半輩子,竟然被一個陌生女人打了。 手電筒的光線不足以照亮整部電梯,只有幽幽的光打在兩人的身上,讓他能看見她冷靜無波的臉。 “你話真多。”她拿扇過他耳光的手扶上了他另一半邊臉:“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別再說些廢話惹我不高興?!彼f著,手上靈巧而輕快地解開了他的襯衣紐扣,很快的就解到了底,絲質(zhì)襯衣順滑地向兩邊敞開。 臉上一邊火熱,一邊冰涼,她的手幾乎沒有溫度,游移在他臉上,像被毒蛇纏著:“你多少歲了?” 他閉了閉眼。 “46?!?/br> “嘖?!?/br> 她挑了挑眉,冰涼的小手掐上了他常年不見光的細白胸口:“那可是真夠老的?!?/br> 他的身體沒什么肌rou,勝在線條漂亮,人身體上皮膚最差的皮膚大多是臉上的皮膚。他也不例外,臉上有眼尾的細紋,微微松弛的皮膚,能看出歲月的痕跡,但他的身上卻細嫩很多。像是江南舊宅里案邊擺放著的貴重瓷器。年代久遠,典雅迷人。 “不…”他靠在電梯門的上半身想要躲開她的觸碰,但躲無可躲。 她把他的上衣全都堆迭到被綁著的手腕處,看了看他的腰,果然很細,她雙手握了握,她的手小,但也能握住他一大半的腰圍,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的。 他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拉開了他西褲的拉鏈,她的手隔著內(nèi)褲揉捏起了他蟄伏的roubang。 “啊…”如此私密的地方被人揉搓,謝希誠低吟出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發(fā)出這么可恥的聲音,又側(cè)過頭不去看,羞憤難耐地屈起膝蓋想要頂開她的手:“別碰我!” 被他的腿頂開了胳膊,林挽月一把抓過他的頭發(fā),抓得他頭皮生疼。另一只手把兩根手指強硬地塞進他嘴里:“好好躺平挨cao就行了?!?/br> 她湊到他耳邊低聲警告:“別違逆我?!?/br> 瘋子……她完全是個瘋子,謝希誠竭力穩(wěn)住心神,籌劃著等被救出去,他要讓她坐牢。 要讓她身敗名裂,無人敢用! 林挽月看著他唇里含著手指攪拌屈辱隱忍的臉,又看了看他一身精心養(yǎng)出來的好皮rou,她有點想好好玩玩他了。不過時間太緊了,過不了多久電路就會被搶修好,還是直奔主題吧。 她松開抓住他頭發(fā)的手,他的頭就無力的垂在她的肩膀,他顫巍巍想從她肩頭起來,卻被扯下內(nèi)褲,他已經(jīng)開始熟悉的冰涼的小手,熟練地上下擼動他那根東西,“嗯…啊…” 剛從她肩膀上挪開的頭再次軟在了她的脖頸間。她身上靠近了能聞到淡淡的香氣,他見過很多家世烜赫的千金,聞到過不少種類的香水,他所處的圈層決定他見到的都是最好的,可是林希誠好像從來沒有聞到過這么自然又好聞的香味,除了香氣之外,還有一股煙味,辛辣又野蠻,她抽煙。 香水他不太懂,煙就不同了,他知道她抽的絕不是什么好煙。 幾息之間,他的yinjing就在她的手里完全勃起了。身體又軟又細嫩,roubang卻又大又硬,還挺內(nèi)秀。 借著并不充足的手電筒光,看見他的roubang顏色也很淡,沒什么毛,看上去沒怎么被使用過。 那就很奇怪了,他這個年齡,按理來說娃都好幾個了,怎么jiba長得跟個處男jiba似的。 不過也不關(guān)她的事,她就是一時興起想玩他一下,要是他不給力jiba小,她看不上眼那就不搞了。 她從口袋里掏出避孕套,給他戴上。 她真的是他們公司的正經(jīng)員工嗎?竟然在工作日還隨身攜帶套套! 怎么能摸他摸的這么爽? 謝希誠不想承認(rèn),但他jiba被她抓在手上擼動,他漸漸忘記了自己被迫的處境,閉著眼睛緊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發(fā)出那些不該有的呻吟。 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但是這些年心思從沒放在這上面過,幾十年間,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不重欲的男人。 林挽月看他硬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來,依次脫下她的休閑衛(wèi)褲、棉質(zhì)內(nèi)褲。 她的手一從他的rou棍上離開,他就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看著她,眼里的神色倒像是不滿她突然離去。 林挽月?lián)е弊?,跨坐在他大腿上,拿她赤裸的下身上下貼著他的jiba磨蹭:“抓緊時間?!?/br> 謝希誠能感覺到guitou在磨蹭間幾次淺淺地戳進了她的xue口,他心頭一驚,有些清醒過來,難道他真要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強上嗎? 他多年來潔身自好的jiba就要插進這個女人的xue里嗎? “不…” “不要…” 他搖著頭想要逃開。 林挽月譏笑一聲:“不要什么?” 她磨出了yin水的xue往下一沉,吞進了他的guitou。 “??!”被緊致的xuerou包裹著,即使只有g(shù)uitou在里面,也被夾得頭皮發(fā)麻。 謝希誠顫抖著呻吟,不,他心里這么想,身體卻已經(jīng)完全停止了掙扎。 “不要這樣嗎?” 她維持著這個吞吃的深度,抽插了幾下,xiaoxue深處的yin液分泌了出來,差不多夠濕潤了,她就用力的,一坐到底。 “額啊……”她似笑非笑地低聲喘息:“還是不要這樣?” 謝希誠仰起頭,修長的脖頸上,凸起的喉結(jié)來回顫動,深深的雙眼皮尾巴上泛起了潮紅:“哈……啊……”jiba突然被一吞到底的刺激讓他說不出話。 緩了緩,林挽月擺動腰臀,上下地cao弄起來:“你這么老,能被我玩,你應(yīng)該感恩戴德不是嗎?” 密閉的電梯里,回蕩著rou體碰撞的啪啪聲。 邊吞吃著他的jiba,邊無情地嘲笑他:“我平時可是不玩像你這種皮膚都開始松了的老男人的。” 謝希誠喘息著又恨又惱地瞪她,覺得他老為什么要上他,他又沒有強迫她來上他。然而他濕紅的臉蛋和被生理性淚水充斥著的瀲滟的大眼睛,讓他的怒瞪毫無威懾力,更像是調(diào)情。 “你應(yīng)該認(rèn)清現(xiàn)狀,哈……叔叔,你這么yin蕩的身體,平時都是怎么解決的?有包養(yǎng)情婦嗎?” “嗯……啊…沒有……”他實在聽不下去,從破碎的呻吟聲中硬擠出兩個字回答。 “看你一碰就sao成這樣,應(yīng)該是沒有吧。我一見到你,就知道……啊……你是個道貌岸然的賤貨?!?/br> 林挽月一邊罵,一邊加快速度cao著,雙手也在他雪白的奶子和小細腰上撫弄。 “我不是……”謝希誠反駁著,在她又深又快的頂弄中全身軟得像水,他雙手難耐地掙動著,然而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一直被綁在身后,手腕被磨地生疼,依舊掙不開,這個女人騎在他身上任意施為,對他上下其手,而他明明近在咫尺,卻怎么樣都碰不到她。 他的腦子好像停止轉(zhuǎn)動了,他忘記了他是被強迫的,也忘記他是要逃的,他就想伸手抱抱她,碰碰她:“啊…哼…你別罵我了…”下體也無意識地順著她的動作頂弄地更深。 “你就是欠罵?!?/br> “你有錢為什么不直接給我們發(fā)錢?情人節(jié)送玫瑰?怎么,全公司都是你的情人?sao貨?!?/br> 水聲夾著啪啪聲激烈回響,yin水在不停地搗弄中堆積在xue口變成粘膩的白沫。 “買那么難喝的咖啡,我不喝還想甩臉子是吧?” “裝什么善良啊你?真善良還非得當(dāng)著一群領(lǐng)導(dǎo)的面來點我?” “你自己拉不下身份直接罵我,就讓別人來罵我?” 她越罵他,他心里越是羞惱,他明明不是她說的那么想的,越是否認(rèn),可身體卻越是興奮,jiba越是硬,也就越提不起力氣開口反駁。 “你買的禮物,我不喜歡?!?/br> 她一口咬上了他的頸側(cè),帶了十足的力道,咬的滿口腥甜。鮮血讓她的欲望沖上了饜足的巔峰,她緊扣著他的細腰加速頂弄。 “??!”謝希誠吃痛出聲,可她嘴上咬他,下面還不停歇地抽插,于是在疼痛之外,他又覺出了畸形且無法抗拒的快感。 溫?zé)岬乃畤姙⒃谒男「股希瑫r翻著白眼射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希誠勉強回過神來,就看見她穿戴整齊,蹲在全身一塌糊涂的他面前,解開了他手腕上的束縛。 林挽月將綁手腕的東西,松松地綁在了他yin水和jingye交織的jiba上,又打了個蝴蝶結(jié)。 等她系完,他剛剛才射過的jiba,又氣勢洶洶地支了起來。 “好yin蕩的身體?!?/br> 她嘲笑地拍了這根東西一巴掌,拍得它在空氣中左右晃動起來。套子里的白色精水被帶著甩飛到了他被褪到腿彎的西褲上,一大片的斑斑點點。 謝希誠被突然這一下打得悶哼出聲。 然而她沒有再撫慰他的意思,她抽出他外套胸前口袋里的手帕,細細地擦干凈了自己雙手的沾染上的jingye。 最后拿起手機對準(zhǔn)他。 “我來取我想要的禮物。” “今天的禮物不錯,謝謝招待?!?/br> 謝希誠才看見這個一直束縛著他雙手、現(xiàn)在綁在他jiba上的東西——那是一根墨綠色的緞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