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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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怕?!毙l(wèi)瑾瑜安慰道,“該來的遲早會來,躲是躲不過的?!?/br> “你哥說的對。若是有人盯住了你要害你的話,躲是躲不過的?!鼻伉S贊成這話。 “那便是反擊了?!毙l(wèi)靈犀攥緊了袖子,低聲道,“如今大將軍離開了南州城,可能一時半刻回不來,剩下的要靠我們自己了?!?/br> 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那日林白緊急送來的密信一事,其中真是問題重重。 蕭珩說了是有人從中挑唆,應(yīng)該就是秦家人了。 他們野心勃勃,看來是要給蕭珩挖坑下套,不置他于死地怕是不罷休啊。 入夜。 窗外雨聲瀝瀝,曜兒已經(jīng)在床上熟睡了。 衛(wèi)靈犀睡不著,披著外袍站在窗前,望著被煙雨籠罩的將軍府。 思念像是一縷絲繞過她的心頭,濃郁地似這夜色化不開。 “夫人,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蹦纠嫔锨?,幫她將窗子關(guān)上,“夜里雨涼,夫人莫吹壞了身子?!?/br> “木梨?!毙l(wèi)靈犀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筆墨紙硯,我要寫封信給大將軍?!?/br> “是,夫人?!?/br> 昏黃搖曳的火苗下,衛(wèi)靈犀提筆飽蘸墨汁,一筆筆漂亮的簪花小楷躍然紙上。 她自己的思念與心中的憂慮以及這幾日曜兒的成長一并都傾訴與他。 待她寫完后,信裝入了信封,遞給了木梨:“給林管家,讓他明日把信送出去吧?!?/br> 木梨拿了信,轉(zhuǎn)身離去。 衛(wèi)靈犀這才脫下衣服,躺在了床上,細(xì)細(xì)欣賞了半日曜兒那胖嘟嘟的小臉蛋,低頭親了一口,才躺下了下去。 閉上眼睛,嗅著寢被上殘留地蕭珩的氣息,入了夢中去。 次日。 秦鳶一早便在院外等候她。 “阿鳶姐,怎么來這么早?可曾用過早飯?” “小七,今日我決定入宮一趟。”秦鳶道。 “入宮做什么?” “昨夜之事,我反復(fù)思量,覺得必須要同太后娘娘匯報一下昨日之事?!?/br> “馬車的事情?” “嗯。”秦鳶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后娘娘必然不知道此事,我同她說了,可以增加她對我的信賴敢。除此之外,讓她提醒一下秦家人莫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動你們母子?!?/br> “若是阿鳶姐想好了的話,那便去吧。”衛(wèi)靈犀道,“你也要注意安全?!?/br> “謝謝小七的關(guān)心。”秦鳶即將要轉(zhuǎn)身離開時,猶豫了再三,對衛(wèi)靈犀道,“阿瑜在前朝為官,不知道秦家人會不會為難他?!?/br> “前朝有郎玉卿呢,我哥是他的學(xué)生,他一定會照應(yīng)我哥呢。秦太后的手再長,如今在后宮里也不敢貿(mào)然往前朝伸。再者,大將軍的人也會好好照顧我哥的,你放心吧?!毙l(wèi)靈犀說道。 秦鳶露出了笑容:“怪不得覺得郎大人與阿瑜有相似之處呢,原來是師徒關(guān)系。既如此,我便入宮了?!?/br> 馬車錚錚然施過了大街小巷,駛至宮門外。 秦鳶從馬車上下來,隨宮女一直走到了鐘粹宮。 天氣陰沉沉的,似乎有下不完的雨。 秦鳶被獲準(zhǔn)進(jìn)入的時候,太后才剛剛起了床。 宮女們正在收拾那亂糟糟的床塌,從秦鳶身旁經(jīng)過時,她還能聞到這寢被上那股子yin靡的氣息。 再看秦太后,這幾日臉色比先前大好了,像是一株即將枯死的老樹又迎來了甘霖一般,又煥發(fā)了生機(jī)。 此刻,她正對鏡梳妝,那妖艷的臉上透著饕餮過后饜足的神情。 “鳶兒,今日入宮何事???”秦太后欣賞著自己的姿色,年齡是大了些,但是依然風(fēng)華正盛。 “太后娘娘?!鼻伉S彎腰施禮后,便直接開門見山,“昨日大將軍府發(fā)生了一件事。蕭夫人從禁幽關(guān)外游玩回來,路上險些被人用馬車給撞死?!?/br> 秦太后正擺弄著一只漂亮的金步搖,聽聞此事,立刻便拍手叫好:“好啊,她若是死了,蕭珩剛好將你扶正,日后你若是再生下了孩子,你便是這身份矜貴的大將軍夫人了,可喜可賀啊?!?/br> “太后娘娘,鳶兒要說的并非此事?!?/br> “哦?那你要說的是什么事情?”秦太后回過頭來,望著她。 “太后娘娘可知道,蕭夫人被馬車撞是被策劃好的?”秦鳶抬眸,目光正迎上了秦太后的目光。 第410章 十足的蠢材 “策劃的?”秦太后從中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鳶兒,你想說什么,直說便是。” “昨日大伯父命人駕駛馬車撞向蕭夫人的馬車!幸好,車中并非是蕭夫人母子二人,所以才沒有出什么大事。”秦鳶道。 秦太后眉頭一皺,啪地一聲拍案而起:“好大的膽子!” “確實(shí)是?!鼻伉S在她的面前去添油加醋,“這蕭夫人與小郎君都是蕭珩的心頭rou,大伯父如此沒有計劃的行事,萬一被撞破了,被大將軍知曉了,他便死定了。搞不好,還要連累整個秦家?!?/br> “蠢材!”秦太后怒罵,“你這個大伯父是十足的蠢材!這個時候去招惹蕭珩,怕不是活膩歪了。” “他應(yīng)該是在報殺子之仇。” “殺子之仇?也不怕壞了我的大事!”秦太后怒道,“我苦心經(jīng)營只為了將蕭珩置于死地。此時,不能激怒他,只能是安撫于他!你這個蠢貨大伯父竟然做出此事,這是要壞我的計劃?!?/br> “太后娘娘……”秦鳶咬住了下唇,跪在她的面前,“希望日后大將軍死了,娘娘能夠給鳶兒留一條活路?!?/br> “瞧你說的,我能虧待了你?”秦太后將她扶起來,拍了拍她的手,“你是哀家的人!哀家萬萬不能虧了你!你放心,待日后哀家再為你尋一處好人家,三書六聘,八抬大轎抬你去做當(dāng)家主母?!?/br> “謝娘娘?!?/br> “嗯?!鼻靥笮α似饋恚八阅闳蘸蟮暮蒙罹鸵茨闳绾稳幦×?。” “一切聽娘娘吩咐,能夠做娘娘的堂妹是鳶兒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你總算是開竅了?!鼻靥缶鸵娝絹碓缴系懒?,這心便放了下來。 “來,你幫哀家簪上這金步搖。”秦太后將那步搖遞給了她。 秦鳶低眉順目,小心翼翼地將那步搖插入鬢發(fā)中。 “此事,你是如何知道是你大伯父策劃的?”突然間,秦太后開口問道。 “昨日去國公府與銳表哥商量事情,回來之時剛好撞見了?;馗螅懵牳锶嗽谧h論……所以,一大早便來與娘娘說此事。還希望娘娘與大伯父說一說此事……免得惹出了麻煩,壞了我們的大事?!鼻伉S道。 “嗯,你說的沒錯。這次你想的周到,提醒的及時,哀家要賞你。你想要什么,便直接說?!?/br> 秦鳶萬萬不肯要:“能夠?yàn)槟悄锬锓謶n,這是鳶兒的福分,萬萬不敢求什么賞賜?!?/br> 秦太后雖然貴為太后,這宮里的吃穿用度還真是不及將軍府里的蕭夫人。 她心中自然也知曉,獎賞也不過是嘴上提一提罷了,哪里舍得真的給呢。 “哀家已經(jīng)給了你最好賞賜了?!鼻靥笮χf道,“能夠上蕭珩床上的女人可沒有幾個。” 秦鳶紅了臉:“太后娘娘說笑了?!?/br> “哀家可沒有說笑。這后宅中的女人啊,無非就是求兩件事。一,飽暖。二,便是丈夫的疼愛。你現(xiàn)在的男人沒少滋潤了你,這也是你的福氣了。” 秦鳶心里暗罵,臉上做出一副恭順又羞澀的樣子:“謝太后娘娘……” “哈哈哈?!鼻靥蟪弥掔癫辉冢硎艿睾苁鞘嫣?,便也 不再像當(dāng)初那般羨慕她了,“今日留下用你午膳吧。” “謝娘娘?!?/br> “對了?!鼻靥筠D(zhuǎn)身對身邊的太監(jiān)道,“去一趟秦國公府命他來一趟?!?/br> …… 秦循正在自家的屋里頭摟著小妾尋歡作樂,聽聞太后傳召,這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 “這小皇帝下令軟禁了這太后,說是終生不得出。是,她是出不來了,但是這人能夠進(jìn)去???這軟禁有個屁用??!”秦循罵罵咧咧。 “老爺莫要抱怨了,若是讓宮里的公公聽見了,告訴了太后娘娘,怕老爺是要吃苦頭了?!?/br> 秦循冷哼一聲,極其不爽地?fù)Q了身衣服,前往宮中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蕭珩就是這般限制太后,才會讓小皇帝軟禁了她。 她無法插手前朝之事,只能禁足于這一方天地間。 但凡是進(jìn)入鐘粹宮的人,便等同于是進(jìn)入了他的掌控范圍。 那些人只要懷了心思,要與太后有密謀,便只能被迫進(jìn)入鐘粹宮,再無其他的地方可選。 秦循不情不愿地面見了太后,行過了禮之后,抬手一看,這太后的精神和臉色都比從前要好了許多。 “不知道太后娘娘召我何事?”秦循板著一張臉問道。 “大伯父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是么?”秦太后并不給他留面子,劈頭蓋臉地便來了這么一句。 秦循心中萬般不爽,卻也是被這句話給嚇了一跳:“不知太后娘娘這是何意?” “大伯父昨日命人駕著馬車去撞蕭夫人的馬車,結(jié)果卻失算了吧?” 秦循微微一愣,心想,她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正欲否認(rèn),可轉(zhuǎn)眼就瞧見了一旁垂首站著的秦鳶。 忽地想起來,昨日,他訓(xùn)斥自己的手下時,秦鳶匆匆從院中經(jīng)過。 當(dāng)時,他只覺得秦鳶是秦家人,又是蕭珩的小妾,若是蕭夫人死了,這小妾便能夠扶成正房夫人,對她也是好事一樁。 所以,并未故意的避開她。 沒成想,這個小妾的心居然和秦家人不是一條心,轉(zhuǎn)眼就告狀告到太后這里來了。 “你干的?對不對?”秦循指著秦鳶的鼻子罵道,“果然賤人生下來的女兒也是 天生賤種!你的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是向著蕭珩的?!?/br> “錯了,大伯父?!鼻伉S低聲辯解道,“我正因?yàn)榕c秦家人是一條心,所以才來提醒的。蕭夫人與那孩子動不得,會惹怒大將軍的。他手里握著兵權(quán),若是日后反叛,單靠秦家的這些兵力是不足與他抗衡的?!?/br> “聽到了沒有?”秦太后冷哼,“大伯父這腦子里只有個人仇恨和那點(diǎn)銀子是吧?眼界竟然還不如一個女人高!” 秦循被罵了之后,老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各種情緒在胸口之中翻騰,直沖著腦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