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人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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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我至今還記得,灰霽選秀給頹不流打電話撞到攝像頭的場景?!?/br> 【那是頹總陪雙胞胎去巴黎吧,灰霽這就已經(jīng)醋了嗎?】 【絕對是,你看剛才灰霽抱著頹總的姿勢,簡直恨不得把他按進自己的身體里】 【嘖,簡直沒眼看?!?/br> 【大膽猜測一波,灰霽一定是杏欲很強的類型?!?/br> 【這根本不用猜測,你們都沒見過這個圖嗎?[圖片][圖片][圖片]】 【好家伙,小灰灰變大灰灰】 【何止是大灰灰啊,這根本就是xxxl灰灰,就是不知道頹總的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擔心+1看看灰霽死死抱住頹不流的樣子,要不是這里有人,我都懷疑他會直接頂進去?!?/br> 【頹總那么冷靜的人都紅了臉,絕對是隔著褲子頂?shù)搅税?!?/br> 【樓上的姐妹你冷靜一點!這里是評論區(qū)不是無人區(qū)!】 【咳,我是變態(tài)我先來,當眾那啥,不覺得很刺激嗎?】 …… “灰霽,停下……”頹不流側(cè)臉躲過灰霽的嘴唇,想要結(jié)束這一個親吻。 灰霽卻跟著追了過來,霸道又強勢地堵住他的唇。 頹不流抬手推開他,努力平順著自己的呼吸:“別鬧,有人來了?!?/br> 灰霽這才從頹不流頸肩抬起頭,銳利的視線直直掃過來,仿佛被打擾進食的猛獸。 一旁,刑警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他穿著刑警制服,肩膀上三顆星,滿臉正義凌然的表情。但是當他對上頹不流紅潤的嘴唇,又連忙低下頭。 “灰霽,非常感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和配合?!彼行┎蛔栽诘匾崎_了視線,繼續(xù)道,“我們追查了他們近十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一網(wǎng)打盡了?!?/br> 灰霽這才松開了頹不流,抬眸說道:“不用客氣,同危害國家和人民利益的行為作斗爭,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br> 此刻,他神情嚴肅又認真,絲毫看不出剛才還摟著人親得激烈。 “咳,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給受害者和公眾一個交代?!币环N莫名的尷尬襲擊了他,警察說完,尷尬得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他身后,季璋被警察押著經(jīng)過,在灰霽面前停下了。 灰霽把頹不流擋在身后,毫不避諱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季璋雙手被扣在身后,雙眼死死盯著灰霽,仿佛兩條惡毒的毒蛇:“那天,你為什么要把親子鑒定交給我?” “自然是為了搞垮季家,”灰霽開口,語氣不帶絲毫感情,“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季霽!” 季璋瞬間暴起,朝著灰霽直接沖了過來,卻很快又被警察拉了回去。 他像是一只公牛,憤怒地睜大了眼睛:“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父親!” “從未有過,”灰霽神情淡漠地說著,“你以為我回來,是來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戲碼?實際上我只會覺得惡心?!?/br> “只要一想到季家,想到你們對我母親所做的一切,想到你們惡而不自知的優(yōu)越態(tài)度,我就惡心得要命?!?/br> 季璋滿臉呆滯地看著他,像是一顆被xiele氣的氣球一般,迅速癟了下去。 季璋被警察帶離現(xiàn)場,很快,灰霽和頹不流也跟著離開。 返程路上,灰霽全程沉默著。頹不流以為他是因為剛才那一番對話低落,沒有過多打擾。 直到他們回家,灰霽關(guān)上房門,突然一把把他推到了沙發(fā)上。 頹不流:? 男生雙臂撐在他腦袋兩側(cè),眼中是nongnong的關(guān)切:“讓我看看?!?/br> 頹不流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灰霽是擔心他受傷的事情。但因為在車上,不好直接看。 他搖頭,再次解釋:“我沒有受傷?!?/br> 灰霽不吭聲,只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 “好吧,”頹不流嘆了口氣,敗下陣來,“那你自己來檢查?!?/br> 他身上還穿著工作的那套西服,原本筆挺的面料變得皺皺巴巴的,衣袖、衣擺、膝蓋帶著幾分毛糙。 頹不流一向體面,絕不會讓自己穿著這種衣服出門。也就是說,這些痕跡都是在和他分開后才有的,都是打斗的痕跡。 灰霽沉著臉解開了西服紐扣,然后是襯衫…… 頹不流白皙緊致的腹部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有幾道明顯的紅痕,泛著淺淺的青紫。 灰霽呼吸微滯,眼睛霎時就紅了。 他顫抖著撫摸上傷痕,聲音沙啞地開口:“誰弄的?” “不記得了,”頹不流若無其事道,“當時有許多人,不過都被我和保鏢趕跑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灰霽卻可以猜到情況的兇險。 季璋這次信誓旦旦,肯定派了很多人出手。如果沒有保鏢在場,如果頹不流自己身手不夠好,那可能就不是這一點點輕傷了…… 灰霽雙手握拳,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似乎總是這樣,頹不流一直在幫他,也總是因為他而受傷。 灰霽想要回報他,可他什么都不缺。 金錢,榮譽,名利,甚至連陪伴……頹不流需要的都很少。 當你的愛人那么優(yōu)秀,當他自己就可以擁有精彩的一生,你又該如何? 他只能給出自己的身體,像個男妓一樣引誘他,像個瘋子一樣侵占他。 他只能獻出自己的靈魂,獻出他的愛意與生命,獻出信徒對神明的虔誠。 灰霽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親吻著頹不流腹部的傷痕,神情專注認真,動作前所未有的虔誠,仿佛信徒俯身于神明。 “別……”頹不流腹肌動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耳廓染上一抹紅暈。 灰霽仰起頭:“疼?” “不是,”頹不流搖頭,聲音有些啞,“癢?!?/br> 灰霽不再觸碰,目光卻依舊流連其間,眸色晦暗不明,隨即閃過一抹狠厲。 頹不流摸了摸他的臉:“想什么呢?” 灰霽眸色暗了暗:“把季璋交給警察也太便宜了,早知如此,我就該直接做了他。” 頹不流:“你做了他,你也得進去?!?/br> 灰霽:“我不怕。” 他早就做好了覺悟,哪怕玉石俱焚,也要清除傷害頹不流的所有人。 “我可不等你,”頹不流揚起一雙漂亮的貓眼,“你要是進去了,我就去找別的男人?!?/br> 灰霽呼吸一滯,紅著臉把頹不流按在了沙發(fā)上:“你敢!” 頹不流被他鉗制,神情卻依舊沒有絲毫狼狽,語氣平靜地說:“你大可試試,看我究竟敢不敢?!?/br> 灰霽瞬間就服了軟。 不敢。 他完全不敢。 光是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嫉妒得快要瘋了。 頹不流在別的男人身下,對別的男人露出這種表情,關(guān)心除了他以外的人…… “對不起,你別走,”灰霽緊緊抱著頹不流,表情瘋魔,像是一個絕癥患者那般哀求,“我不會再說了,你別丟下我。” “頹不流,我不能沒有你?!?/br> “我愛你?!?/br> 他一遍又一遍地表白,頹不流垂下眼眸,漆黑的眼睛凝視著他。 “灰霽。”然后他叫了他名字,“過來。” 灰霽這才從絕望中抽身,他像是害怕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小心翼翼地湊到頹不流身邊,不敢再有絲毫僭越。 頹不流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躺下?!?/br> 灰霽眼睛亮了一瞬,仿佛被獎勵一般躺了過去。他讓頹不流枕在他胸膛,在狹窄的沙發(fā)上依偎著。 灰霽喜歡這種狹小的空間,這讓他非常具有安全感。因為他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正擁有頹不流。 他們身體交疊,呼吸糾纏,左側(cè)是墻壁,右邊是“懸崖”,他們置身于狹窄的沙發(fā)中間,彼此依偎,享受著對方的全部。 在這里,他不用再患得患失,不用再害怕頹不流隨時離去,他可以徹底擁有他,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們彼此。 “起來?!蓖蝗婚g,頹不流微涼的聲音自身下傳來。 灰霽支起身體,心臟再次從云端飄落。他看向頹不流,不讓自己表情顯得太可怕:“你要走了?” 頹不流:“你把我拉上來。” 灰霽這才反應過來,抓著頹不流的腰往上提了提。 姿勢從依偎變成了平視。 他們臉對臉,鼻尖對鼻尖,胸膛對胸膛,連心跳都快要變成同一頻率。 “別怕,我不走,”頹不流看著灰霽漆黑的眼底,一字一句,“我也愛你?!?/br> 灰霽整個人都呆住了,仿佛石化一般。 他的皮膚急速升溫,心臟瞬間狂跳,仿佛急躁的鼓點,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 足足過了一分多鐘,他這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問:“你、你說什么?” 頹不流:“我愛你?!?/br> “再說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