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3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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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你認(rèn)為,你一個素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卻比屢次與北元交手的安和公主更了解北元?”泰定帝不悅地擰緊眉頭,越想越不得勁,一個兩個指點江山是真積極,然而他們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資格嗎? “臣,臣......”要說了解北元,自然沒有人比跟北元交戰(zhàn)的一眾將士們更了解北元。 “爹?!敝熘谅犞┒ǖ蹜坏玫紫碌某甲觽円痪湓挾颊f不出來,心情那自是極好,不過,這紅臉黑臉,得分著來唱,泰定帝還是唱紅臉比較好。 朱至就那樣走了進去,不意外收獲一眾人凌厲的眼神。眾人目光落在朱至身上,要不是無法對朱至動手,他們真想沖上來! 然而朱至似無所覺的站在那兒,沒有一丁點壓力。 “如何?”泰定帝讓百川去請的朱至,對于朱至回來這個事,以為甚好。朱至去查人,眼看天都快黑了,泰定帝關(guān)心問起。 “爹放心,沾了同樣毒物的人都揪出來了,人也交給錦衣衛(wèi)審問,您放心?!敝熘磷屘┒ǖ壑还芊艑捫?,她定將事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絕不會再生什么變故。 泰定帝應(yīng)一聲。 朱至應(yīng)付完泰定帝,這就得跟一旁的大臣們論道論道了。 “方才沒進門之前我聽見不少話,我有一惑,為何我放話,出生入死,與北元數(shù)次交戰(zhàn)的將軍們,無一似諸位一般認(rèn)為我的宣告有所不妥,而你們卻急切的進宮,不以為我震懾住北元為喜,竟然覺得我在挑事?”朱至轉(zhuǎn)頭就問問,像眼前的這些文臣,他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急于開口說話的總是他們,而不是別人。 “武將們不善言辭,又畏于公主,心中無論是何感想,都不會輕易宣之于口。我們只是心系于天下安寧,不愿意北平再起戰(zhàn)事。如今的北平不同于當(dāng)年!”振振有詞的人說到這里,立刻怒目相對,質(zhì)問朱至道:“公主可曾想過,若戰(zhàn)事一起,陛下于這北平之內(nèi)亦危?!?/br> “在我沒有死之前,還輪不到北平危矣。你莫不是以為我大明依然可欺?因而面對想要挑起戰(zhàn)事的北元,須得費心安撫?我們怕他們?怕到就算在我大明國都內(nèi),他們挑事,我們還得賠笑臉?你們莫不是受元人欺壓慣了,縱然我大明建朝多年,歷兩代新君,從心底里,你們依然覺得北元不可犯?我大明在他們面前,就得小心賠著笑臉,生怕惹怒他們,我大明即危?”朱至確實很想知道他們這些人是什么樣的心理,果真跪得久了,哪怕有人能讓他們站起來,他們依然不由自主的跪下,以為只有這樣才能保平安? “公主說的哪里話,怎么可能?”對此,必須要矢口否認(rèn),他們豈是那毫無風(fēng)骨之人。 “既然不是,我放話有何不對?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我們滅北元,讓他們安好至今日,難道他們不該心存感激?他們膽敢殺平順王,企圖把罪名扣到大明頭上,如此自尋死路,我大明以禮相待,處處待他們寬厚,既不能讓他們感激,反而再要挑起戰(zhàn)事,不亡其種,那待如何?”朱至就想問問了,他們一個個覺得朱至的辦法不好,那他們想出什么好辦法能夠解決此事? 朱至緩緩朝人走去,再次言辭犀利的問:“難道你們是想讓天下各國人覺得,大明仁善可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可知,一但讓各國人覺得大明可欺,我大明將面臨何種局面?彼時國國欺我大明之民,難道你去救人?如此,如今你也可以去,我只要無人再挑事,無人犯大明。你只要做到這一點,隨你用什么法子?!?/br> 對啊,相比之下既要別人解決問題,又對旁人的做法說三道四的人,這是應(yīng)該的? 朱至是對這樣的人半點好感都沒有,因此,她也給人機會,他只要把事情解決,朱至保證絕不管他用什么法子! 振振有詞的人在這一刻結(jié)巴了!“臣,臣......” 臣臣了半天,就是沒敢接下這話,應(yīng)下這事! “哼!如何?我愿意讓你去代我處理北元之事,我還比你好說話,不問你用什么辦法,只要你做到這一點,咱們一概不管,更不會在陛下面前告你的狀,你要去嗎?”朱至看著不接話的人,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 一個個只長了嘴說話,卻無貢獻于國家社稷者,有什么臉認(rèn)為自己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都應(yīng)該聽他的? 朱至就發(fā)現(xiàn)了,這文臣一個個被寵得不知所謂。什么事都要指手畫腳也就算了,就朱至對北元放的話,到底什么問題,值得他們告狀? 他們告的是狀嗎?不,他們單純就是針對朱至。 生而為女的朱至,在他們看來怕是連呼吸都是錯的! 遇事不問是否利于家國天下,只為心中那點不悅,竟然要舍棄家國天下之利,簡直越來越過分,越來越讓人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打。 “臣對北元不熟悉。”面對咄咄逼人的朱至,這一位可算冒出這話了,承認(rèn)自己不自知。 “你也知道自己對北元不熟!怎么就敢對了解北元的人做事指手畫腳?”行啊,敢于承認(rèn)自己不如,那是一件好事,值得肯定。但朱至也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不知之事,最不該說三道四。 話,泰定帝方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朱至再一說,便是在他們臉上狠狠抽上一記,只為讓他們知道,自己那點心思有多齷齪! 果然,這時候可算有人臉紅了! 泰定帝已然道:“接收北元百姓,安頓北元百姓,與北元互市,直今日救平順王,都是安和公主妥善安排。對北元,該硬時硬,該軟時軟,還用不著你們指手畫腳。公主到底該何時硬,何時軟,比起你們,她更有數(shù),不容你們置喙。” 最后那強勢的話已然表明泰定帝態(tài)度,他是堅定站在女兒這一邊,誰也別想讓他改主意。 “陛下,韓王不知犯下何罪,竟然讓公主對之大打出手?”眼看朱至對北元的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毛病了,此時得怎么辦?換個話題,朱至手里犯的事少了嗎? 泰定帝擰緊眉頭道:“此話從何說起?卿又是如何得知?反倒是朕看著允炆,并未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傷?!?/br> 好些事泰定帝早有預(yù)料,可這外頭傳成什么樣,泰定帝懶得管。但要想扣朱至罪名,想說朱至行事不周,或者其他,門兒都沒有! 泰定帝神色鎮(zhèn)定的望向面前的臣子,似在無聲詢問,你們那些消息是從哪里聽來的? “韓王被公主扶回宮,難道是假?”有人親眼看見,一時間都不由懷疑,泰定帝為了包庇朱至,不會連朱至做的事都想抹去吧,那就不太好了吧! 控訴的眼神落在泰定帝身上,有人硬著脖子道:“陛下,韓王也是您的皇子?!?/br> 泰定帝與之對視道:“朕知道,無須你們提醒。正因如此,朕對朕的孩子們?nèi)绾?,朕更心里有?shù),你們在道聽途說前,更應(yīng)該想想朕是不是一個惡人,一個算不得好的父親。” 有人話里話外指責(zé)泰定帝偏心這事,泰定帝確實不太樂意。 家中諸多兒女,縱然泰定帝不算做到一視同仁,但也絕對沒有偏心到?jīng)]邊的。 想朱允炆自小到大,別的兄弟姐妹有的,哪一樣朱允炆沒有。 雖然,相較于朱雄英和朱至,泰定帝對朱允炆或許更多了幾分放養(yǎng)之心,架不住朱雄英和朱至兩人都愿意手把手教導(dǎo)朱允炆。就一個想法,一定要讓他成為國之棟梁。那,這不也彌補了泰定帝的放養(yǎng)? 再說朱雄英和朱至對朱允炆的教導(dǎo),哪一個不是言傳身教?尤其是朱至。 那么多年里,朱允炆跟在朱至身邊,朱至教他習(xí)文練武,跟在朱允炆身邊的人都須由衷贊一句,朱至比泰定帝這個當(dāng)?shù)母眯慕虒?dǎo)。 所以,要說朱至對朱允炆不利,確定一個個都長眼睛? 泰定帝眉頭緊鎖,對面前的臣子們產(chǎn)生了質(zhì)疑,就只想問問他們,果真一個個為了挑朱至的刺,不管不顧了? “陛下,臣非此意?!闭f泰定帝偏心或是個惡父親,他們絕沒有這個意思,連忙與泰定帝作揖解釋。 “夠了!不要讓朕覺得朕的臣子都是爾等這般無用之人。你們圖什么,要干什么,朕一清二楚,你們莫不是當(dāng)朕不敢棄了你們?”是的,泰定帝確實想問問他們,他們是不是覺得泰定帝非要用他們這些一天到晚挑事的人不可! 如果他們果真這么想,泰定帝未必不能下定決心好好查一查他們這些臣子究竟當(dāng)?shù)迷趺礃樱?/br> “陛下。”泰定帝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懂的人都懂,一個個連忙俯身告罪,不敢再吱聲。 “為人臣自當(dāng)做好你們的本份,朕并不希望總聽著你們挑撥離間,朕很是不喜。”泰定帝再一次出言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為臣不該是像他們這個樣子的。滿心滿眼只盯著那點破事,完全不知道何以為重。 “下去吧?!辈粷M的泰定帝于此時揮手,不想再聽他們說多一個字,讓他們趕緊走吧! 已然被泰定帝說得額頭滲出一層層汗的人,自知泰定帝已然不喜之極,故,不敢不退。 “待此事畢,朝中須簡吏?!碧┒ǖ鄣热艘蛔撸⒖掏熘琳f了這一句,朱至馬上問:“我來?” “你哥畢竟是太子,得罪人的事不宜做得太多?!碧┒ǖ壑毖圆恢M,朱至反正得罪的人夠多了,也不在乎多那么點。 朱至感嘆道:“行吧。讓哥哥給我一份名單?!?/br> 明面上朱雄英可以不出面,背地里該朱雄英做的事須一件都不能少!要論對朝堂官員的了解,朱雄英肯定勝于朱至。 “你們兄妹商量著來?!碧┒ǖ垲^又痛了,低下頭按著。朱至趕緊上去給泰定帝按了起來。 “呂家那里我已經(jīng)讓人盯著,若拿到了真憑實據(jù),你無須出手,我來。”泰定帝叮囑朱至一句,朱至微微一怔,泰定帝道:“這么多年你怎么對允炆,天知地知我知。你沒有半分對不起他,也無須因為顧念于他而手下留情?!?/br> 朱至道:“我并不曾手下留情?!?/br> 確實如此,否則朱至怎么可能那樣利落將朱允炆打昏。 敢出手的人,還敢把朱允炆推出來,她必要把那雙敢伸出的手剁了。 泰定帝抬眼掃過朱至道:“證據(jù)查實送到我手里。” 朱至眨了眨眼睛問:“爹會手下留情嗎?” 不想泰定帝一笑反問:“你說呢?” 很快朱至就知道答案,手下留情泰定帝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 朱至讓宮中人檢舉,加之先前拿下的人交由錦衣衛(wèi)審問,皮世多年來也教出不少不錯的徒弟,為此,眾人合力,配合宮人檢舉。朱至很快知道究竟宮里有多少她所不知的居心叵測的人。 當(dāng)年遷都時朱至早在泰定帝沒有昭告天下遷都前就已經(jīng)選人,只為了避免不知根底的人進宮。 宮里多是以女子為主,內(nèi)侍什么的,既然朱至不樂意,理所當(dāng)然用得就少了。 反正宮中又不是沒有侍衛(wèi),真要是女子實在干不了的事,那就讓侍衛(wèi)來。只是在宮規(guī)上,朱至征詢泰定帝和朱雄英的意見,這宮女他們都沒有興趣,也不像以前的人那樣視宮里的女人都是他們的女人,容不得她們動心動意。既然宮中都規(guī)定年滿二十五的宮女可以放出宮去,各宮的宮女,若要定下終身,可稟告上司,待宮女滿二十五歲即放出宮去婚配。 因著這樣的改革,宮里不再死氣沉沉,朱至還覺得這樣挺好。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樣的規(guī)矩也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宮女與侍衛(wèi)接觸多了,動了心,有了情,原本身家清白的人,為了一個情字,為了自己心上的人,就沒有什么事做不得。 好幾個宮女都因為那有心侍衛(wèi)的利用,不知不覺中便成了別人的棋子,幫著暗中之人盯著宮里的各個主子,包括朱允炆。 最讓朱至無法忽視的是,泰定帝身邊好些事都被傳揚了出去。也就是說,泰定帝身邊的人也出了問題。 泰定帝在得知身邊的人也有問題時,并沒有意外,只道:“以后選心志堅定些的人。蠢可以蠢,為了一個男人忘記職責(zé)所在,不要也罷。” 百川一個負(fù)責(zé)選人的人,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選出的人竟然出那么大的紕漏,縱然泰定帝不曾怪罪,他的心里也自責(zé)不矣。 “陛下放心,奴一定好好挑人,絕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卑俅ㄠ嵵爻兄Z。 “好了,人心最難琢磨,哪里是你所能控。若你有這個本事,朕就該退位讓賢了?;屎竽抢餂]有人?”泰定帝并不怪罪于百川,但對常氏身邊的人,他更關(guān)注。 “娘娘身邊都是伺候多年的老人。倒是公主那兒......”百川對常氏多年用的都是嬤嬤們也算松了一口氣 ,沒出亂子,萬幸之。倒是朱至那兒,這回更出乎人的意料。 是的,饒是朱至在得知之后也意外無比,萬河?。?/br> 萬河跪在朱至面前,從被人指控那一刻起,他便不發(fā)一言的跪著,此時面對朱至詫異的眼神,萬河低著頭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跟了我多年,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你會是背叛我的那個人。”朱至震驚不矣,以為肯定是有人說錯了,怎么可能會是萬河。 “奴,有負(fù)公主?!睂Υ?,萬河伏身在地,沒有任何辯解。 “你知道我想聽什么,何必當(dāng)作不知?”朱至想不明白,到底為什么萬河會背叛她。 “你不喜于權(quán),不喜于利,究竟是什么事能讓你為他所用?!敝熘羻柍鲂闹幸苫?,等著萬河回答。 萬河張了張嘴道:“在公主看來,奴是個不健全的人,因而公主覺得奴不會有一個人正常的情感?” 這一刻,朱至明白了,“因為一個情字,一個人?!?/br> “是。”萬河如實而答,同時也道:“請公主相信奴,奴并未背叛公主?!?/br> 自事發(fā)后,萬河第一回 肯定的告訴朱至,他從未背叛朱至。 “我信你?!闭l也沒有想到,萬河一句話竟然就讓朱至相信了! 哪怕是說出這句話的萬河也絕沒有想到,朱至竟然沒有一丁點猶豫。 萬河朝朱至叩首道:“請公主給奴一點時間,原本奴是想把事情解決再稟告公主的。如今公主已然聽聞,奴斗膽請公主讓奴離去,奴一定會為公主解決麻煩?!?/br> 這是萬河能夠想到,唯一可以報答朱至的辦法。 “你該知道,查到如今,一切證據(jù)都已經(jīng)在這兒,不需要你開口,無須你出面,我也可以解決。你是要去救你想救的那個人?!敝熘林赋鋈f河到底要干的是什么事,萬河如實承認(rèn)道:“求公主給奴一個機會?!?/br> “去吧。”朱至不是一個吝嗇的人,萬河既然說了從未背叛過她,那她便信他,更愿意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做他認(rèn)為須得做的事。 “謝公主 ?!比f河感激無比,與朱至一拜,起身離去。 一旁順勢問話,不小心扯出萬河的皮世于此時沒能忍住問:“公主果真半點不懷疑嗎?” “我信萬河不錯,但我更相信自己。我讓你查案,只為查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參與其中,我想把人一網(wǎng)打盡,為此,我可以耐心等待查清楚所有人?,F(xiàn)在查出來了,我要對付誰,誰攔得住?跑得掉?”對啊,朱至無須借誰的力,她等到現(xiàn)在,只為揪出幕后之人,并非沒有辦法對付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