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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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傅讓和朱雄英相處許久,自知這位太孫可不是蠢貨,該有的警惕人家有,要不是有原因,斷不可能把一個不安分的人放在身邊。 “聽清了?”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朱雄英再問一句,只為一個肯定的答案。 “是?!备底寫?yīng)得爽朗,不忘意示一旁的徐輝祖,徐輝祖傻了半響,也只能乖乖應(yīng)著一聲是。 “休息一刻鐘后起程?!敝煨塾⒌昧舜饝?yīng),再吩咐。 完了和朱至一前一后的離去。 徐輝祖看著朱雄英走人,第一時間看向朱至,可是朱至連個余光都沒給他。 倒是傅讓等人走了,同徐輝祖道:“出門前魏國公沒有跟你說,咱們跟著保護(hù)太孫和郡主,一切聽從太孫和郡主的吩咐?!?/br> 徐輝祖和傅讓都是將門之后,兩人都知道彼此,不過往日并無過多交情,此時聽到傅讓的話,徐輝祖道:“你在東宮和太孫有所交往,應(yīng)該更了解太孫?!?/br> 這一點(diǎn)傅讓完全不否認(rèn),徐輝祖凝視著傅讓,明顯的等著傅讓回答。 “難道郡主跟隨魏國公學(xué)了幾個月的兵法,你竟然對郡主無所知嗎?魏國公就沒有說過,太孫比之郡主不遑多讓?”傅讓不由上下打量了徐輝祖一圈,怎么看魏國公不像那么不靠譜的人。 徐輝祖不好把所有的過錯都?xì)w到魏國公頭上,趕緊解釋道:“我爹倒是有說過?!?/br> 傅讓一聽攤手,不過隨后想到一個可能的問:“你莫不是覺得小郡主不過如此?” 萬萬沒想到,徐輝祖竟不作聲,但這不是默認(rèn)嗎? 張了張嘴,傅讓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徐輝祖半天不吱聲,但傅讓已經(jīng)明白了,說來說去還不是沒把朱至當(dāng)回事,以至于眼下徐輝祖也對朱雄英的決定秉持懷疑的態(tài)度。 “我對這兩位心中存疑,你與他們相交久矣,想必知之甚深,因而我想問問,在你看來他們到底值不值得我們信任?”徐輝祖終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等著面前的傅讓為他解答。 傅讓毫不遲疑的答道:“你要是問我,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但有吩咐,我無一不從?!?/br> 開什么玩笑,傅讓跟朱至混多久了?要說朱雄英的謀略傅讓有幸見識過了,可是真要跟朱至比起來,傅讓其實(shí)更信服朱至。 不過,傅讓不確定的是,按理來說像朱至這樣的人,她能跟魏國公學(xué)本事,徐輝祖但凡見識過朱至的本事,都不可能會看不起朱至,更不把朱至當(dāng)回事。 所以,傅讓挺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輝祖微擰眉頭,顯然對傅讓有了別的看法。以前他是覺得傅讓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算是他的對手,但今日之后的徐輝祖卻想重新認(rèn)識傅讓了。 兩個毛頭小子都能把傅讓鎮(zhèn)住嗎? 傅讓察覺徐輝祖的不信任,讓他費(fèi)盡心思說服徐輝祖,請他一定要相信朱至和朱雄英,他說得多了反而更有可能引起徐輝祖的不信任。 算了,不說了吧,反正總有他見識朱至和朱雄英本事的時候。 傅讓好奇朱至在魏國公府的表現(xiàn),其實(shí)朱雄英何嘗不是。 “徐世子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敝煨塾⑷缡侵赋?。按理來說但凡見過朱至本事的人都應(yīng)該和傅讓一般無二,不可能會覺得朱雄英會連秦王妃是個什么樣的人,該有什么樣的提防都不懂。 朱至偷笑著,朱雄英盯著她,無聲詢問。 “在魏國公府的時候我只聽不說。魏國公似乎也有意為之,只當(dāng)我是一個被硬塞到他手里的學(xué)生,他是被逼無奈的才教的。至于他的兒子們怎么看待我,魏國公是不當(dāng)一回事的。”朱至不吝嗇為朱雄英解惑。 朱雄英微擰眉頭道:“只聽不說,你心中疑惑如何解答?” 朱至眼中閃過狡黠道:“咱們魏國公也是個好玩的人,私底下再為我專門解答?!?/br> ??!朱雄英一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魏國公和朱至打的什么啞謎。 “魏國公這是?”朱雄英細(xì)品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朱至點(diǎn)點(diǎn)頭道:“要是咱們這位魏國公世子自視甚高,定是要吃大虧的?!?/br> 朱雄英只問多一句:“難道四嬸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我們?” 對此,朱至笑道:“可能他覺得名不符實(shí)。” 這話讓朱雄英許久沒有反應(yīng),與之而來也生出另一個疑惑,“皇爺爺會讓一個高傲得眼里容不得別人的人保護(hù)我們?” “別這樣說,他的本事不小,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不過要是他輕視于人,他必將為之付出代價?;蛟S對魏國公來說,他也想讓他的兒子吃個虧,最好能夠多吃點(diǎn)虧。這樣人才能記住教訓(xùn),才不敢自視甚高?!敝熘猎谶@個時候說出了魏國公的心思。 “那皇爺爺呢?”朱雄英第一時間想確定的是朱元璋的心思。 “這是對所有人的考驗(yàn)啊,不僅是我們的,更是他們的。”朱至對朱元璋的安排并沒有異議。別管現(xiàn)在他們和徐輝祖怎么樣,等將來他們回去了,結(jié)果就只剩下一個。 “也是,有一個傅讓在,鬧不出大問題?!敝煨塾⒁幌胍簿筒辉谝饬?,徐輝祖不信任他,難道朱雄英就一股腦把自己的計劃說破了?大家都一樣,都在對彼此試探著,也是對相互不信任。 朱至在這個時候沖朱雄英道:“哥哥,咱們先走一步?” ???朱雄英如何能想到朱至竟然想出這樣一個主意。 “咱們是孩子,何以過于穩(wěn)重?偶爾就要像我們這個年紀(jì)的人一樣,喜歡逃跑,喜歡別人離得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我們自己玩去?!敝熘晾^續(xù)蠱惑著朱雄英,請朱雄英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 “你確定我們跑出去的事傳回應(yīng)天,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皇爺爺,皇奶奶,爹和娘不會揍我們?”朱雄英不是不想配合,可是好像也應(yīng)該想想后果。 “怕什么?咱們出來了事情就由我們來定,什么時候干什么事,我們還要聽他們安排?真要是這樣,讓我們出來干什么?回應(yīng)天算了。”朱至翻了一個白眼,提醒朱雄英要是不敢,趁早回應(yīng)天算了。 “你用不著激我?!敝煨塾⑻嵝阎熘潦∈。怀运@一套。 “走不走?出來了要是不干出點(diǎn)成績,肯定要被人笑話。” 朱至理所當(dāng)然的開這個口,好讓朱雄英知道,她可不開玩笑的。 朱雄英一眼瞥過朱至道:“丟下那么多人跑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跑得掉。你當(dāng)皇爺爺給我們的人都是飯桶?” 就這周圍幾千人在,他們要是都能跑了,該是這些人多無能。 朱至挑挑眉沖萬河道:“讓人去鬧一鬧就成了,不就是吸引人的注意力嗎?又不是什么難事?!?/br> 萬河額頭滲出一層層的汗,他聽出來了,朱至看中鬧事的人是他。 “郡主。奴不能配合。”萬河連連拒絕,請朱至改主意。 “不,你會配合?!敝熘量隙ǖ母嬖V萬河。萬河一時語塞,朱雄英等著人的反應(yīng)。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萬河被朱至捆著,等徐輝祖他們來請朱至和朱雄英起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捆了,而朱雄英和朱至都不見人影。 看著嘴都被塞住的萬河,徐輝祖嚇得一個激靈,趕緊伸手扯下他嘴上的布問:“太孫和小郡主呢?” “太孫和小郡主走了,他們自己去北平了。說是要微服私訪?!比f河哭喪著一張臉回答,徐輝祖好想罵人。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半大的孩子最是鬧騰,不省心。 “帶了多少人?”徐輝祖看著眼前的萬河追問,萬河道:“就曹國公給的幾個人?!?/br> “快追?!毙燧x祖毫不猶豫的下令,趕緊追人啊。 嗯,徐輝祖領(lǐng)著人走了,可是傅讓卻沒有,人盯著萬河就是不說話。可是,不說話不代表人家沒有給到壓力。 “傅小將軍。”萬河喚上一聲,其實(shí)是不太想跟傅讓接觸。 “等人走遠(yuǎn)我們再說話?!备底屢稽c(diǎn)都不慌的開口。 徐輝祖對朱雄英和朱至所知甚少,當(dāng)然會相信他們兩個為了好玩跑了的話,傅讓可不會。 要說沒有見過朱至和朱雄英之前,作為半大孩子過來的他,也覺得一個個孩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喜歡玩,尤其喜歡耍著人玩,最是讓人討厭了。 但是呢,遇上朱雄英和朱至之后,他算是明白了,智多近妖并不是一句空話。 所以呢,萬河就算被捆起來,說著朱至和朱雄英跑了,他依然不相信。 因此,徐輝祖追人?。∏赝鹾颓赝蹂牭较⒅蟠罅R一句胡鬧,也趕緊追啊,很快人跑得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傅讓領(lǐng)著親爹給他的幾個小將就跟萬河大眼瞪小眼。 “傅小將軍不追嗎?”萬河看著眼前的傅讓,心里也是直打鼓,試探一問,他不跟著徐輝祖走嗎? “不急。有徐世子就成,我就不用了?!备底屓缡谴穑f河眼神有些飄。 以至于有那撤退的將士問起傅讓,想知道傅讓要不要一起,傅讓指著萬河道:“你們先走,這里交給我。” 有他這話,想把萬河帶上的人都不好帶了,畢竟傅讓可是副將。一個個乖乖走人。就剩下傅讓一行人了。 又過了將近兩刻鐘,周圍就剩下傅讓他們幾個,幾個將士沒能忍住問:“小將軍,再不跟上我們就追不上了?!?/br> “追上干什么。太孫和小郡主又沒跑。”要說剛剛傅讓還不確定,觀萬河完全沒有要跟上的意思,傅讓確定了。 “可以啊?!彪S著傅讓的聲音落下,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上朱至和朱雄英站在那兒,朱至中肯的評價。 傅讓趕緊朝兩人見禮道:“見過太孫,郡主?!?/br> 朱雄英和朱至緩緩行來,朱雄英已經(jīng)張口道:“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自己跟上徐將軍,要么什么話都不問跟著我?!?/br> “末將選第二個。”傅讓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做出選擇。 行啊,朱至和朱雄英都挺滿意這個結(jié)果的。 “太孫和郡主打算怎么去北平?”傅讓見到這兩位自是暗松一口氣,不過也得問問他們有什么打算。 “急什么?跟在徐將軍的身后就是。偶爾需要你出面,你出面即可?!敝熘两舆^話,這意思?傅讓是不敢細(xì)問的。 “走吧?!敝煨塾⒊鲅源叽?。 一行人立刻上路,該換裝的換裝,跟著徐輝祖他們一行人走。 看著幾千人慌得亂成一團(tuán),四下查找卻沒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的行蹤,秦王幾乎已經(jīng)快瘋了。 這兄妹二人可沒有早早告訴他有這一出,但凡他要是知道有這一出,就是朱元璋把他往死里打,他都絕對不會同意跟著來。 可惜,后悔藥是沒有的,此時的秦王只能絞盡腦汁的考慮,到底該怎么樣才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 “咱們的方向是不是錯了?”秦王自己是個沒腦子的,按理來說是不應(yīng)該懷疑人的,可架不住他這感覺是真的很不好,而且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人,難道不應(yīng)該改一改嗎? 徐輝祖追了大半天,人影都沒有看到一個,再面對秦王的疑問,他一個沒找著人的人,能說什么? “傅將軍何在?”徐輝祖似乎終于想起來好像有什么人是他忘記了。 結(jié)果這一問,秦王也想起另外還有一號人,和徐輝祖一樣負(fù)責(zé)朱雄英和朱至安全的人。 “不知?!辈皇怯腥讼牖卮疬@個問題,而是大半天了好像都沒有看到傅讓。 徐輝祖一頓,他在情急之下忘記問起傅讓,結(jié)果傅讓不見了? “剛剛被綁的那個人是誰?”徐輝祖再一次追問,心急如焚。 秦王反問:“什么被綁的人?” 對啊,秦王沒有看到誰被綁了,徐輝祖問的人是誰? 徐輝祖!??! 一旁有人往前邁了一步,提醒道:“是小郡主身邊的內(nèi)侍?!?/br> “郡主身邊有多少內(nèi)侍?”徐輝祖似乎才想起來要問這個問題,不料被秦王狠狠一瞪,“你是魏國公的兒子?” 不怪秦王疑惑,怎么看魏國公都不是那輕率之人,絕不可能連自己要保護(hù)的人身邊是什么情況都不了解。 徐輝祖瞬間尷尬了。他分明將重心都放在朱雄英身上好嗎?朱至在他看來就是一個不安分的郡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