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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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蘿卜帶出去泥什么的,誰怕這事了? 涼國公一看西平侯不表態(tài),不過也不反對,就不得不問問了,“你什么意思?” “云南的情況和貴州略有不同?!蔽髌胶钫f一句老實話,“殘元勢力仍在,雖然我們打下城池了,并不代表果真將元朝的勢力全部清空,不得不防?!?/br> 貴州只有小部分的人不肯服大明,掀不起大風(fēng)浪,可是云南剛剛平定,要是不小心些,極有可能引起反復(fù),所攻下的城池未必不會再被人奪去。 “所以啊,咱們能由著至兒亂來?”涼國公是看出來了,朱至膽大包天,天底下就沒有她不敢干的事。 面對這樣一個孩子,涼國公心里犯嘀咕,巴不得趕緊把人帶回應(yīng)天,交到朱元璋手里完事。 “亂拳打死老師傅,看郡主在貴州干的事,你知道抄了多少人家,得了多少錢嗎?”潁川侯雖然看著凡事不管,該看著他是不曾有半點怠慢,觀察朱至行事的過程以及最后的結(jié)果,他都一樣不落。 涼國公是不管,朱至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只須聽話做事,用不著他,他忙著攻城沒空,不管。 “此事是不是應(yīng)該稟明陛下后再行安排?”涼國公不確定問問,潁川侯道:“一來一回,反而錯過最好的機會。” 這話不假。西平侯道:“至兒是有想法的人,不如請她來一趟,由她自己決定?!?/br> “對?!睗}川侯正有此意,涼國公也就明白了,這事兒讓朱至來決定,朱至肯定要答應(yīng)。 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她閑不下來。 果不其然,朱至被人請了過來,聽完來龍去脈,立刻點頭道:“這件事我來辦,煩勞潁川侯配合一二即可?!?/br> 潁川侯笑得嘴都要合不攏了,朱至答應(yīng)得爽快,他最高興,“沒問題,有什么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你只管開口,我們保證都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br> 朱至亦知自己的定位那就是一個出頭的人,云南難辦的事,潁川侯不好出面的事,就要朱至出去。 得說,潁川侯的轉(zhuǎn)變不是一般的快,發(fā)覺朱至的用處之后,利落地把人用到實處,半點折扣都不打。 “那就請潁川侯將云南各府的賬本全都給我拿過來。”朱至就算要出手,前提也是先把情況摸清楚。賬本是容易幫助她了解云南的東西。 “都準(zhǔn)備好了?!睗}川侯也是有準(zhǔn)備的人,聞朱至要求,立刻命人將一箱箱的賬本和籍冊都抬了上來。 朱至并不意外,潁川侯不是打從一開始追隨朱元璋的人,可直到現(xiàn)在能得到朱元璋的信任,為平定云貴的大將軍,他要是連點眼力勁都沒有,墳頭早長草了。 “另外,所有愿意歸附大明的官員,士紳,讓他們明天來見我。就選在驛站吧?!敝熘晾^續(xù)提條件,望潁川侯配合。 “我馬上派人去各處傳信,讓他們一定到,一定到。”潁川侯這就指使人傳信去,絕不耽誤朱至見人。 然后潁川侯就等著朱至下文了,不承想朱至也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潁川侯反應(yīng)過來忙問:“就這樣?” “就這樣?!敝熘料喈?dāng)爽快地攤手,這樣就行了啊,暫時用不著潁川侯再做些什么。 “那好?!睗}川侯本來做好準(zhǔn)備不定朱至要怎么要他配合呢,結(jié)果朱至竟然只要他準(zhǔn)備這點事,條件真少。 “舅公和伯父明日有事嗎?”潁川侯處是沒有他的事了,朱至的注意力放在西平侯和涼國公身上。 “做甚?”涼國公挑眉問:“想使喚我?” 朱至理直氣壯道:“自家人,我不使喚舅公那使喚誰?有你們兩位在,別人不敢欺負我年紀(jì)小。所以,舅公和伯父得閑嗎?” 討好地沖兩人笑著。西平侯不加思慮地道:“再不得閑,你要我們給你撐場子,我們能推辭?” 西平侯作為朱元璋的義子,又是跟在馬皇后身邊長大的人,對朱家人的感情不一樣。朱家上下但有差遣,別管什么事,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去辦。 朱至如今是幫忙平定云南的政務(wù),這種時候西平侯不幫忙是要等到什么時候? 涼國公在朱至手里吃了好幾回的虧,對著朱至其實是不太直得起腰。朱至讓他辦事,他都不怎么敢說不。再有西平侯都表態(tài)了,涼國公覺得吧,他一個當(dāng)長輩的是得看著小輩些,省得朱至被人欺負了。 “明天我和沐英一道給你撐場子,看哪個敢欺負你。”涼國公想明白,立刻拍著胸膛保證他也一定會到。 “謝舅公,伯父!”得兩人松口,朱至高興得沖他們作揖行禮。潁川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要說平定云南之后他最頭痛無悲是有那悍將不聽軍令,首當(dāng)其沖的莫過于涼國公藍玉。 潁川侯都在想,要是涼國公要鬧出什么事來,他該如何是好! 這下好了,朱至把人拎到跟前幫她辦事,那肯定會把人看得牢牢的。 沒有了涼國公領(lǐng)頭,其他人誰要是敢有違軍法,滋擾百姓,潁川侯處置起來都無須手下留情。 潁川侯默默低下頭,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舉兩得的事,這回不cao心了! 卻不知朱至從頭到尾將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誰說打仗的不懂耍心眼,看看這位潁川侯,涼國公能是他的對手? 朱至不在意潁川侯動這點小心眼,畢竟?jié)}川侯確實遇上為難的事,恰好朱至來了,更是朱元璋送過來,且讓他放開的用,他要是不用那才是傻。 第二日,朱至就在涼國公和西平侯的陪同下于驛站見云南的官員和士紳。 和殘元勢力沆瀣一氣的人都被潁川侯解決,剩下這些人,是在大明殺光元朝那些負隅頑抗的人后,表示愿意歸附大明的人。 朱至和涼國公、西平侯進來時,朱至,他們是沒有見過,識得涼國公和西平侯的人不少。故,那么一聯(lián)想通傳他們的內(nèi)容,也就知道了朱至是太子之女,安和郡主。 可是,沒等他們見禮,與朱至一道進來的更有一箱箱的賬冊。 “諸位,這是各府的賬冊,煩勞請諸位上來認一認?!敝熘敛焕@彎子,干脆利落地讓他們出面認賬本。 正想給朱至行禮的人聞朱至所言,動作戛然而止,失態(tài)地抬頭瞅了朱至,想確定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或者,你們要是對自己手里的賬本不了解的,我許你們請那了解賬本的人過來。在言在先,不懂裝懂,你們的官可能就要當(dāng)?shù)筋^了?!敝熘敛还芩麄冊趺聪耄粚⑿闹械南敕ǖ莱?,提醒他們別耍小聰明。 可是,初次見面,朱至一個孩子出言相威脅,當(dāng)他們是傻子? 什么時候軍中沒有人了,竟然派一個孩子來跟他們周旋? 底下的人掃過朱至?xí)r,那眼底的輕視和不屑,明擺著不拿朱至當(dāng)回事。 朱至瞧得分明,不慌不忙地道:“諸位要是信得自己,不妨自己來。我不過是提醒諸位一番,諸位只要心里有數(shù),也不用怕我查問是吧?!?/br> 查問二字一出來,立時間讓人不得不正色以待。 “不知郡主是要查賬嗎?可這些都是以前的舊賬,我們誠心歸附,郡主竟要如此為難我們?”因而有人出面了,先問朱至怎么能查問他們呢?分明他們都是剛剛歸附大明的人,她翻舊賬合適嗎? “只是查查賬,對對人而已。諸位既然歸附大明,大明總要知道你們到底誰能繼續(xù)委以重任,誰不應(yīng)該再留下。這些賬本難道不是最好看清楚諸位以前如何為官的證明?”朱至面帶笑容地同他們回一句,誰能說不呢? 朱至查賬是為了解人,這有什么問題? “所以,我奉勸各位一句,了解自己做下的事的不用怕,要是不了解的,要請人解圍最好趕緊請人?!敝熘烈廊缓醚韵鄤?,讓人最好識趣一些是吧。 可是,面對朱至的小身板,誰能相信朱至?xí)橘~? 因此一時間無人動,顯然都不打算請外援。 朱至相對滿意,點點頭道:“不錯,都是認真辦事的人,那我這就開始了?!?/br> “敢問郡主到底要查什么?”朱至準(zhǔn)備開始她的試探,有人不耐煩地出面且問朱至是為何意。 朱至笑笑問:“問者何人?” 出面問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瞧來很是穩(wěn)重的方臉男人。男人朝朱至拱手道:“在下烏撒知府魏知?!?/br> 知府啊。涼國公已然先一步道:“那是之前的,現(xiàn)在你歸順我們大明,再想當(dāng)知府得過陛下那一關(guān)?!?/br> 本來昂首很是驕傲的人被涼國公那么一戳,差點萎了! 周圍的人都感受到前未所有的尷尬,有心不說話,能不說話? “烏撒的賬本何在?”朱至聽著點點頭,沒有要跟人生意的意思,反而問了一旁的人。 “在此?!币粋€二十來歲的白面書生站在中間一處箱子,而且體貼地打開。 “你當(dāng)烏撒知府多久?”朱至不與之計較他的自我介紹,順著他的介紹而問。 魏知立刻答道:“一年?!?/br> 答完了后知后覺的想起,不對啊,他不就是不想回答朱至的問題才會站出來提問的嗎?怎么給朱至繞進去了? 正想再出面挽回局面的人,聽著朱至道:“這一年內(nèi)征了多少回稅?” 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不知嗎?”結(jié)果朱至再接再厲地問,問不出答案絕不罷休嗎? 魏知待要答來,朱至與之對視道:“想清楚再答?!?/br> 直把魏知那欲脫口而出的答案嚇得咽了回去。 朱至好心提醒道:“若是你說的跟賬本上登記的對不上,你也是為一方父母官的人,意味著什么,不用我再特意告訴你吧!” 此話引得魏知抬頭打量起朱至,哪怕知曉此舉實屬失禮,他是想從朱至的表情中看出朱至的打算。 無奈朱至坦然相對,明亮的眼眸根本看不出她有何算計。 魏知心下有些不安,可又覺得不對,一個孩子,黃毛丫頭,她能怎么樣? 看看跟在她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鼎鼎大名的將軍,要不是她撐不起,至于讓人跟著她一道給她撐場子? “郡主有話不妨直說?!蔽褐R上犀利接話。 “我說得還不夠直接嗎?”朱至不得不反省自身了,她這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竟然讓人聽不懂? 魏知趕緊改口道:“郡主要查我們這一年的稅收嗎?” 朱至搖頭道:“錯了,我現(xiàn)在只是要查你這個烏撒知府在任一年的賬目,不限于稅收。你能說幾樣?” “郡主為何要查?”魏知再問,朱至冷笑道:“沒有為何。我想,我可以查嗎?” 囂張吧!誰也沒有想到朱至竟然敢說出這么囂張的話,連個理由竟然都不給! 想要說不字,誰給他們的膽子說不呢? 他們是剛剛歸附大明的官紳,本來他們就在考察期,但凡碰上不好說話的人,干脆利落就能要了他們的命。朱至不過是查查各府的賬本罷了,誰敢說半個不字? “怎么那么多話?你是誠心歸順嗎?還是打著歸順之名,心里不定打了什么歪主意?”涼國公耐性一向不好,魏知這么一個人也太不像樣,按他的性子,換成他被人那么問,早一刀解決了人,留著他啰啰嗦嗦? 說話的功夫,涼國公上前將刀抽出,架在魏知的身上,冷聲警告道:“大明的郡主親自問你們話,你們只需一五一十的回答。誰要是再敢追問不休,我先砍了你們。” 魏知瞅見涼國公目露兇光,誠如他所言,他是真敢砍的??! “聽明白了嗎?”涼國公湊近魏知直問,魏知看著近在咫尺的刀,敢說半個不字嗎? “聽,聽明白了?!蔽褐Y(jié)巴地回答。 涼國公滿意了!終于是收回了刀,驕傲地跟朱至對視一眼,關(guān)鍵時候就得他出面鎮(zhèn)場子吧。 朱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雖說一開始就算到?jīng)鰢雒媸亲詈谜饝氐哪莻€人,涼國公也是瞧不得旁人對她追問不休,半分不配合,才會著急出面。 “說?!睕鰢汲雒媪耍美^續(xù),魏知不是說知道了嗎?那就趕緊回答朱至剛剛的問題。 魏知敢跟朱至嗆聲,確實就是打從心里不把朱至當(dāng)回事,饒是涼國公和西平侯就在朱至左右,明擺著要給朱至撐腰,在他看來這就是做做樣子,怎么也不可能這兩位愿意聽朱至的話。 現(xiàn)實卻在他臉上狠狠抽下一記耳光。 此刻面對涼國公親自出面,厲聲喝斥讓他非回答朱至不可,一時間魏知不敢再顧左右而言他了啊! “郡主,郡主所問,所問……”魏知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問起朱至問的問題,不時的瞅了朱至一眼,也是慌亂之下都想不清朱至都問了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