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吻玫瑰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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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別看她表面上純情人設(shè)站得穩(wěn)穩(wěn)的,另一幅模樣又不知道是怎么個狐媚樣呢!” “她還不跟我們一塊兒住,聽說她住在敏思,敏思那樣的酒店就連導(dǎo)演都住不起?!?/br> “新人演員就那么大牌,狐貍尾巴遲早得露出來,可別瞧她現(xiàn)在與世無爭的模樣?!?/br> 流言蜚語傅染并沒有多上心,她只是在感慨,在潮濕悶熱的夏天她會跟謝祖燁演親密戲,這些部分若是商湛看到了,怕是又要鬧個沒完。 他讓她進娛樂圈條件里就包括不能演親密戲份,不能跟別人親嘴,更不能有床戲。 當(dāng)時她在心里腹誹,你干脆直接去搞影片審核算了。 這天爆破的戲份有傅染,但準備工作弄得很晚還沒有拍完,傅染心里急得要命,因為今晚她得去火車站接傅玦。 電影拍攝通常只需要幾分鐘,但布景卻要幾個小時甚至好幾天,待到天色暗下來景卻還沒布置完,最終導(dǎo)演宣布這場戲明天接著拍。 通知結(jié)束拍攝,傅染焦急地往火車站趕,而就在此時商湛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聲音冷冷酷酷的,“晚上陪我出席宴會,陳屏在去接你的路上了?!?/br> 他把話說完,傅染卻沒有想回答的打算。 兩個人沉默了好幾秒,隨后傅染哆嗦著嘴巴回:“商湛,我今晚有事,陪不了你?!?/br> “去干嗎?”商湛蹙眉詢問。 望著窗外的流光溢彩閃過,傅染咽了咽喉嚨同他說:“跟婉婷有事要約,你別管那么寬。” “行。”商湛冷硬著聲音回復(fù),但他沒掛斷電話只是聽著。 隨后傅染扣弄著手機主動掛斷電話。 她心里惆悵著傅玦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意外吧,她給傅玦買了機票本打算讓他安逸一些的。 但傅玦偏偏說這段時間機票貴,小家伙直接買了火車票,任憑誰說都不管用。 來到火車站后傅染著急地往出口去找傅玦,但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傅玦的影子。就在她急得要命的時候在公交站臺她看到有個人影形影單只地站在公交站臺上。 他穿著黑色衛(wèi)衣,腦袋瓜被黑色連帽兜著,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模樣很是孤寂清寥。 “玦寶?!备等驹囂叫缘睾傲司?。 結(jié)果那小孩停住踢石頭的腳,瓷白的臉緩緩抬了起來,原本清雋的五官就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露出笑容來,他抬起手來沖她招手。 他的嗓音響亮,隨后忍不住快步跑了過來,“姐!” 傅玦的個頭猛竄,兩年前他剛上高中的時候只到她肩膀的位置,如今她都得抬著腦袋瞧他??粗矍澳庸皂槪嫔n白卻又挺拔得跟小白楊似的弟弟,傅染又心疼又欣喜。 摸了摸傅玦溫軟的耳朵,傅染拎過他的包耐心地跟他說:“走,跟jiejie回家?!?/br> 在傅玦來這之前傅染在距離練功房宿舍不遠的地方租了套兩室一廳,房子很簡陋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其次更重要的是,這間房子距離醫(yī)院不遠,如果傅玦的心臟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及時得到幫助。 將傅玦的東西安置好,她又獨自去了趟超市事無巨細的將傅玦要使用的東西都買齊全了,待到回家,傅玦看到她大包小包買了一堆,他滿臉心疼。 看著傅染纖瘦的指腹?jié)M是勒痕,他有些苦惱,“姐,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br> “沒事兒,你快點去試試jiejie給你買的衣服大小合不合適,我去把冰箱收拾下。”說完這句話,傅染將他推進房間里,接著她扎進廚房里又忙活開了。 跟傅玦在一塊,兩個人又許久沒見面,聊著聊著就到了深夜,她完全將商湛拋卻腦后。 待到她在廚房里忙活,傅玦拿著震動的手機問她,“姐,有人給你打電話,接嗎?” 此時傅染正在煮餃子,思緒滿腦子都在餃子上,她隨口說:“你接吧?!?/br> 聞言,傅玦乖乖聽話接通問著,“喂?” 那頭的商湛明顯有些錯愕,他以為是酒精的作用所以是他聽錯了。 所以他低沉著嗓音怒意滿滿地問了句,“你是誰?” 傅玦蹙眉,那頭言語中強大的氣壓席卷而來又有些不禮貌,所以他冷酷地回了句,“你打錯了吧,那我就掛了阿?!?/br> “……” 這一句話令商湛徹底酒醒了。 他燥意滿滿地拿起紅酒杯而后仰頭全部都喝了進去,惹得在她身邊的宋梔情緒有些急,“阿湛,你別喝那么多,都已經(jīng)醉了?!?/br> 商湛的酒品不錯,酒量也很高。 但這回帶的人是宋梔,她不勝酒力,所以商湛為她擋了不少酒,還是有些醉的。 他步伐不穩(wěn)地靠在椅子上,任憑宋梔如何拽他,他都不愿意靠著她。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凌厲的視線逡巡著在找人。 與此同時,穆黎也感受到他的視線,他挑了挑眉攜著身側(cè)的姑娘走到商湛身邊來。 穆黎模樣吊兒郎當(dāng)?shù)?,他簡單地給身邊姑娘做著介紹,“商湛,商氏當(dāng)家人;宋梔,湛總女伴。” “我相親對象,余氏二小姐余婉婷?!蹦吕鑴e扭又官方的介紹著。 余婉婷聽到“相親對象”二字頭都有些裂了,她強忍住不能翻白眼僵硬著笑意看著大家,“你們好,我叫余婉婷?!?/br> 本來是很簡單又不受重視的介紹而已,但商湛卻直勾勾地瞧她,而后輕嗤說了句,“余小姐今兒個怎么得空,不應(yīng)該與人有約嗎?” 余婉婷覺得他話里有話,但始終都沒跟傅染的事聯(lián)系起來,只是不理解地笑笑。 晚宴散場后,宋梔想送商湛,人都給她快要挪車上了,但商湛卻強撐著意志給陳屏打電話讓她來接。 末了,還不忘暴躁地罵了句,“cao。” 她到底跟哪個男人出去鬼混了? 作者有話說: 喜歡的寶貝兒收藏下哦!超級愛你們! 第13章 放肆 ◎“跟我好那么多年,怎么連吻都不會接?!薄?/br> 接到陳屏電話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傅染也剛好將租的房子收拾打掃完畢。 她盤算著得再買個吸塵器,最好將傅玦的學(xué)籍挪到這邊來。 陳屏電話打來,只是震動她錯過了,接著陳屏毫不客氣直接給她甩視頻電話。 接通后,陳屏又掛斷打了語音電話來。 傅染:“……”原來你也是知道什么叫做“冒犯”。 捕捉到“商湛醉酒要她去接”的信息時,傅染已經(jīng)腦補到發(fā)酒瘋的畫面。每回他發(fā)酒瘋她就不能安生,她不想去接,但陳屏說他非得要來接她。 陳屏這個機器人是懂得先斬后奏的,于是趕著深夜十點的月色她披星戴月地趕到偏遠的莊園別墅。 她以為他身邊會鶯歌燕舞的,但他只身一人靠在奔馳的車廂里在假寐,傅染有點無語。找個代駕,這會指不定舒舒服服躺家里呢,就非得她過來接? 他模糊間把衣兜里的車鑰匙扔給她,隨后自顧自地睡覺,誰也不搭理。 傅染怒意橫生,合著就是把她當(dāng)做代駕? 不過很快她情緒又變得平靜下來,因為商湛念念有詞地對她講:“剛才有人要送我,但我就想讓染染送我?!蹦悄泳筒顔?,我乖嗎? 口嫌體正直的傅染:“……誰是你的染染?!?/br> 將他送到翡翠灣后已然接近凌晨,陳屏扛著商湛往臥室里搬,隨后傅染感慨地對陳屏說了句:“麻煩你了?!?/br> 陳屏扶了扶眼鏡,目光都不敢瞧傅染,他滿臉歉意地說:“應(yīng)該是麻煩傅小姐了,接下來湛總勞煩您照顧?!?/br> 知道麻煩,以后就別給我打視頻了,傅染平淡無波地看著他。 待到寂靜的臥室里只剩下兩個人,傅染拿出手機打算給傅玦發(fā)消息。可還沒等她拿出手機商湛支起身體將她壓在身下,他的手莽撞又著急的去撕扯著她的外套。 他的言語里是帶著怒意的,他說:“傅染,你告訴我,今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傅染原本掙扎著不想讓他碰自己,而他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溫柔起來,他只是摸索著探尋著親吻著她。 “沒去哪里啊,跟我大學(xué)室友余婉婷去商圈吃飯了?!睘榱俗糇C自己的回答,她滿不改色地撒謊,“陳屏在商圈那邊接我的,你別摸我那里……” 她的話音剛落,商湛游離的手掌使勁地掐著她的腰,他的唇從胸口描摹至脖頸,他磁性的嗓音誘人犯罪。 他說:“染染,說謊話的姑娘會被懲罰的。” “懲罰”二字令傅染有瞬間的戰(zhàn)栗,緊接著他熾熱guntang的吻直直地吻了過來。 一時間她沒做好準備,呼吸變得急促,臉頰面色變得潮濕粉嫩,模樣說不出的性感嬌媚。 很久很久的吻后,他松開了她。得到氧氣的那瞬傅染眼眶中沁出guntang的淚痕,她不算不顧地推拒著推著他的肩膀。 “跟我好那么多年,怎么連吻都不會接?!贝藭r的商湛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模樣看著禁欲得要命,但他的話卻下流又輕佻。 也不知道是哪一點哄到了他,他澀情滿滿地舔了舔唇,而后唇角露出料峭的弧度來。 她杏眸濕漉漉地瞧他,聲音甕聲甕氣,言語又嬌又軟,“那是因為我沒準備好,商湛你能不能別鬧了,明天我還要拍戲?!?/br> 商湛漆眸很深似漩渦似的,仿佛視線一旦沾染進去就再難挪開,他唇畔的弧度訴說著他的不屑一顧。 是啊,她的成績與事業(yè)他都不覺得很重要,只有他自己的情緒才最重要。 他粗糙的指腹摸索著她的發(fā)絲,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位置,身體不自覺地與她相貼,這些都是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著他的□□正在涌動著。 可是她在討?zhàn)垼眢w呈現(xiàn)著抗拒的姿態(tài),可很快她發(fā)現(xiàn)她的“討?zhàn)垺敝饾u瓦解崩塌。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抗拒不了他的動作,商湛的確是個厲害的調(diào)情高手。 就在曖昧升溫商湛完成自己的“報復(fù)”之際,傅染散落在床邊的衣服突然響起鈴聲來,她回過神來想去拿手機,但商湛卻攥住了她白皙的胳膊。 他言語里帶著憤怒,“手機鈴聲開這么響,我給你打電話你就裝作沒聽見?” 她手機向來是調(diào)震動的,只是如今傅玦在這。 傅染被他這句話弄得啞然,被他捏著的胳膊有些疼,她扯過來然后暴躁地把衣服丟到他臉上。 商湛的臉變得愈來愈黑。 拿到手機看到是傅玦的電話,她跳躍的心臟忽然變得平靜起來,她接起輕聲問:“喂?” “jiejie,這么晚你出去干嘛呢?怎么還不回來啊?!蹦穷^的傅玦其實在傅染打開客廳門走出去的那秒已經(jīng)醒了過來,然后他一直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傅染回家。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卻始終等不到傅染開門的聲音,所以他有點兒不安。 愣在原地的傅染瞧了眼滿臉混不吝的商湛,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后她緩步往陽臺走。 隨后,她關(guān)掉臥室與陽臺的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