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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170節(jié)

    太后又語氣微深道:“皇帝說阿月性情直爽,雖愿留在大周,但不忍強(qiáng)令指婚,因此想探探阿月的心意,也不知阿月到底喜歡哪個呢……”

    秦纓本當(dāng)個閑語聽著,此言落定,心底閃過了一絲狐疑,兩國聯(lián)姻非同小可,阿依月身后是南詔,自己那皇帝舅舅,怎還要探阿月的心思?

    疑惑一閃而逝,秦纓很快明白過來,貞元帝最終將皇位傳給了五皇子李玥,這足以證明,無論如今他在朝政上多器重二皇子李琨,但在他心底,信任且疼愛的,到底還是五皇子李玥,眼下若將聯(lián)姻之事放于朝堂爭論,李玥勝算不大,因此,他干脆將選擇權(quán)交給阿依月,以此來平息幾方爭執(zhí)。

    秦纓想到那夜聽到的,遲疑道:“憑阿月的性子,若真問她,她卻說誰都不喜歡呢?如此可會放棄聯(lián)姻?”

    太后聽得笑起來,“那倒也不會如此由著她?!?/br>
    秦纓心緒復(fù)雜起來,只能道:“那蒙禮您也看見了,不像對大周忠順之人,他們把阿依月留在大周,以后若生了什么事端,他們可會顧忌阿月嗎?”

    “他們不會,但阿月的父親的會——”

    太后語氣沉定,又拍了拍秦纓手背,“哀家瞧出來了,你是覺得阿月獨自嫁來大周,還可能誰都不喜歡,屆時離家萬里,又無家族在跟前支持,定是個可憐人?!?/br>
    秦纓扯了扯唇角,“是看陛下存了體恤之心,才令我想到了此處?!?/br>
    太后眼底閃過一絲嘲弄,又拉著秦纓的手道:“皇帝有皇帝的考量,我看你與阿月也能說上話,便令她沉穩(wěn)些吧,她到底是南詔公主,平日里,便是哀家也只能縱著。”

    秦纓點頭應(yīng)是,又陪著太后說了半個時辰的話,見天色不早,太后吩咐鄧春明親自將秦纓送去德妃宮中。

    秦纓辭了永壽宮,跟著鄧春明一路往東行,德妃在后宮的尊榮僅次于皇后,住在東北方向的長信宮中,走在途中,秦纓見擦肩而過的宮人們腳步急慌,她不禁道:“大家好像都很害怕。”

    鄧春明無奈道:“您不知道,那日去未央池的人,回來之后,將趙參軍的死傳得神叨叨的,那南詔水神太邪了,連沙場飲血的人都害,更別說咱們這些下人——”

    鄧春明說著,左右看看,低聲道:“當(dāng)初南詔皇子說要進(jìn)獻(xiàn)寶物給大周,小人們盼了幾日,還以為是什么稀世珍寶,結(jié)果卻是那么個東西,私底下小人們不知將那奇形怪狀的東西詬病了多少遍,如今啊,如今便是小人也心慌呢?!?/br>
    秦纓聽得無奈,“原來如此。”

    鄧春明長吁短嘆的,待到了長信宮前,方才打起精神叫門,宮人們一聽秦纓來探望李韻,連忙入宮內(nèi)稟告,沒多時,德妃身邊的大宮女畫屏迎了出來。

    秦纓跟著畫屏入宮門,待行至后殿,便見德妃正在門口候著,她笑盈盈地看著秦纓步步靠近,像在探究秦纓何以性情大變。

    待秦纓走近,德妃牽唇道:“勞煩縣主還記掛著韻兒,這兩日,她也時不時念叨縣主。”

    她語氣輕松,足見李韻暫無大礙,秦纓福了福身道:“聽太后娘娘說,公主已經(jīng)清醒了?”

    德妃轉(zhuǎn)身入屋,待秦纓跟進(jìn)們,才接著道:“是,今晨才大好,這會子正百無聊奈呢,你來了,她必定歡喜的很了,韻兒,你看誰來了——”

    話音剛落,便聽一溜兒腳步聲從內(nèi)室傳來,等秦纓走到門口,便見李韻散著頭發(fā),披著薄衫,正要出來尋她,見果真是她,李韻眉眼彎彎道:“天燈——”

    秦纓也笑起來,“公主放心,我已經(jīng)照著公主喜好,做了十多個您喜歡的天燈,待會子天色暗下來時,我再陪公主放燈?!?/br>
    李韻更高興了,又往秦纓身后看,似在找天燈在何處,德妃見狀笑意也深了些,“你先穿好衣裳,我們?nèi)ネ忾g看燈可好?今日可不能受涼了。”

    李韻點頭應(yīng)了,一旁的紫衫嬤嬤也欣慰地上前幫李韻更衣,“縣主和公主有緣呢,那天晚上也是縣主遇到了公主,否則奴婢們真是大罪過?!?/br>
    秦纓莞爾,“嬤嬤可好?”

    紫衫嬤嬤摸了摸胸口,“縣主您可不知,便是奴婢,都被嚇得噩夢連連,多虧娘娘體恤,吃了兩日藥今日才輕省多了?!?/br>
    內(nèi)室中點著沉香,暖烘烘的地龍熱氣中,秦纓還聞到了一股子香燭味,多半此地也做過法事,秦纓未多言,待李韻穿好斗篷,幾人才出了外間,外堂中,裝著天燈的錦盒已被抬進(jìn)來。

    李韻眨了眨眼,“天燈在這里頭?”

    秦纓笑著打開蓋子,便見十多個天燈都折疊齊整地放在一處,秦纓取出一個緩緩展開,李韻剛看到燈紙上精巧生動的鳥羽,眼瞳便是大亮,德妃撫了撫李韻發(fā)頂,“韻兒可記得這三足金烏?哥哥送你的話本上,便有這神鳥?!?/br>
    秦纓不敢畫鳳凰,便命師傅畫了赤金的三足金烏,李韻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一邊點頭一邊笑開,紫衫嬤嬤接過給李韻細(xì)看,李韻卻等不及地看向錦盒。

    見她心切,秦纓頓了頓,又拿出幾只天燈令宮婢一同打開,便見天燈之上有畫玉兔迎春的、白貓戲繡球的,亦有青鸞逐月、天女散花、黃鸝報春,畫樣精致,五彩斑斕,李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歡喜更甚。

    紫衫嬤嬤也夸贊道:“讓縣主費心了,這畫樣這般好看,都不忍心放了,這竹篾也輕巧,燈脂里頭還加了棉花,火不易滅,肯定飛的極高——”

    德妃也有些滿意,但她從前看不上秦纓,自不會親自開口,秦纓承了嬤嬤的夸贊,又對李韻道:“等點了燈芯,畫樣被燈火映著會更好看,這吉語是我寫上去的,望公主往后安康如意?!?/br>
    這“安康”二字,實在叫德妃動容,她再不好端著架子,傾身對李韻道:“待會兒韻兒和縣主一起放?”

    李韻笑眼彎彎,重重點頭。

    入宮已一個多時辰,此刻天穹漸昏,暮色將至,見李韻實在高興,德妃便道:“去外頭寬敞的園子里放吧,你也拘了兩日了?!?/br>
    宮墻高聳,若天燈飛偏了,很快便瞧不著了,李韻眼瞳大亮,忙吩咐侍婢們帶著天燈出門去,長信宮距離御花園不遠(yuǎn),幾人一同往菊園而去,此地秋日爭奇斗艷,如今積雪層疊,滿目皓白,因足夠?qū)挸?,正是放燈的好地方?/br>
    到了園子里,德妃披著深紫色斗篷抱著手爐在旁圍看,李韻喜不自勝地等著秦纓放第一個,兩個侍婢舉著燈籠,秦纓點了燈芯,火光盛時,雪白的燈籠變作暖黃明亮之色,燈紙上的金烏也愈發(fā)奪目,燈紙被熱氣鼓脹,某一刻,秦纓道:“松手——”

    侍婢們齊齊放手,金烏天燈稍一搖晃便借風(fēng)而起,眾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它飛過眾人發(fā)髻,飛上亭頂,越過宮墻重檐,似一顆星子般高高地懸在了廣闊的天穹暮色里。

    “飛高了!越來越高了!”

    李韻禁不住輕呼,宮婢們也一同拍手叫好,李韻這時來了興致,“我放——”

    嬤嬤笑著應(yīng)好,選了個貓兒燈,李韻自己舉著燈籠,待侍婢扶時,她立刻皺眉,“不要,我自己放——”

    德妃莞爾,“讓她自己放吧。”

    侍婢們退去一邊,秦纓來點火,“那公主可要舉穩(wěn)了,等覺得天燈鼓脹,它自己‘想’飛了,公主才能放開它——”

    李韻興致高昂,“嗯”了一聲,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燈籠,沒多時,燈籠鼓得圓滾滾,寒風(fēng)一來,躍躍欲飛,李韻看了秦纓一眼,一點點地將天燈托起,又緩緩松手,便見天燈微微一晃,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厣虬肟铡?/br>
    李韻開心極了,“母妃!我放起來了!”

    她目不轉(zhuǎn)睛望著,生怕天燈半途掉落,直等到天燈越升越高變作一抹微光時,她才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母妃——”

    德妃笑道:“韻兒真是厲害?!?/br>
    李韻得了夸贊,更有興致,又令宮婢拿天燈來,秦纓見狀退后一步,只讓她自得其樂去,眼看著又一天燈穩(wěn)穩(wěn)飛升,秦纓正覺欣慰,一轉(zhuǎn)眸,卻見德妃正望著她。

    她退在一旁,正好站在了德妃正對面,中間李韻在拍手雀躍,德妃看她的目光卻頗為幽深,秦纓不卑不亢,牽了牽唇。

    李韻又拿了一只青鳥逐月的宮燈,她舉著燈籠,仍讓宮婢點燈,火折子“嗤”的一聲,燈籠里光亮一盛,可就在天燈漸漸鼓脹之時,一道輕微的嗡嗡聲忽然響了起來,李韻不知看到什么,忽然晃起了燈籠,“蟲子!有蟲子飛進(jìn)來了——”

    秦纓目光一定,果然看到燈紙上映著個黑影,那黑影上下飛動,嗡鳴不斷,一旁的紫衫嬤嬤道:“是灶馬,公主別怕,這小東西趨光,不傷人的?!?/br>
    紫衫嬤嬤站在德妃一側(cè),本要上前捉蟲,可剛走兩步面色便是一變,“公主別動,燈籠被燎破了——”

    她話音落下,眾人都是一驚,秦纓看不到對側(cè)燈紙,只先上前幫李韻扶天燈,可就在她抬步之時,忽然覺得對面有些古怪,她目光一定看向德妃——只見德妃的紫色斗篷上現(xiàn)著一抹淡影,那淡影上下飛動,正是燈籠里灶馬的剪影。

    秦纓秀眉微蹙,手扶住了燈籠,目光卻似黏在紫色斗篷上一般,這時嬤嬤走到跟前,伸手趕起飛蟲來,“您別怕,就是冬日里喜光的小蟲子,這園子之前堆過兩次雜草,這才生了這些小蟲,燈籠破了個洞,只怕飛不成了,咱們換一個——”

    青鸞逐月精美異常,李韻很是懊惱地將燈籠交給宮婢,另一個宮婢本想將燈籠拿走,卻見秦纓還捏著燈籠底,她遲疑道:“縣主,燈籠破了,恐怕飛不成了——”

    此言落定,秦纓仍未動,她手托燈籠,目光卻一錯不錯落在德妃齊腳腕的長斗篷上,片刻前還輕松自在,此時卻面寒如冰,滿眸驚駭難定。

    眾人見她如此,都覺詫異,嬤嬤也道:“縣主怎么了?這燈籠放不成了。”

    這一言驚醒了秦纓,秦纓將燈籠一松,一把抓住嬤嬤的手,不容置疑道:“事關(guān)重大,請嬤嬤跟我去一趟未央池!”

    第177章 證據(jù)

    德妃一驚, “去未央池做什么?”

    秦纓不知如何解釋,而李韻聽見“未央池”三字,直嚇得依偎到德妃身邊去, 德妃攬住李韻,蹙眉道:“未央池才出過事, 這會兒天都黑了,你要翠嬤嬤去那里做什么?”

    翠嬤嬤也滿面驚悸,“縣主, 這——”

    秦纓眉眼一片寒肅,“請嬤嬤隨我走一趟, 不會費嬤嬤多少功夫, 待我問幾個問題, 嬤嬤便可歸來?!?/br>
    翠嬤嬤欲言又止, 又去看德妃,德妃凝眸看了秦纓兩瞬,道:“那你便去一趟,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翠嬤嬤只好應(yīng)是。

    秦纓這時又看向李韻,放輕語聲道:“公主別怕,這剩下的天燈, 公主和娘娘一同放飛, 我改日再來陪公主說話。”

    李韻神色木木的,秦纓便對嬤嬤道:“事不宜遲, 我們這就走。”

    白鴛候在一旁,也很是意外, 待離開菊園, 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穹道:“您去未央池做什么?那地方剛死了人,不吉利——”

    秦纓秀眉緊擰, “去了就知道了?!?/br>
    白鴛不敢再說,翠嬤嬤也萬分納悶,兩個打著燈籠的內(nèi)監(jiān)在前引路,也未想明白秦纓怎忽然起了這興頭,待行至通往未央池的儀門,守衛(wèi)在此的御林軍亦頗為意外,雖不敢攔著秦纓,但等秦纓幾個進(jìn)園子,轉(zhuǎn)頭去找上司回稟。

    “縣主,這是要去攬月樓?”

    翠嬤嬤語聲驚惶,秦纓點頭,“不錯?!?/br>
    翠嬤嬤面色一白,掌燈的內(nèi)監(jiān)也心驚膽戰(zhàn)地互視了一眼,秦纓腳步飛快,沿著未央湖往西北走,半盞茶的功夫不到,便近了梅林。

    憑著那夜記憶,秦纓很快找到了與李芳蕤折梅之處,她駐足,“從現(xiàn)在開始,請嬤嬤仔細(xì)想想,那夜帶公主離開后,是怎么走到了攬月樓的?!?/br>
    翠嬤嬤緊張地絞著雙手,“奴婢那夜帶著公主往這邊來,是因為一開始放燈的時候,便看到天燈飄去西邊了,奴婢們沿著梅林往西北走,本來是想從梅林與攬月樓之間過,往千華堂的方向去,可沒想到剛繞過梅林外那道假山,便看到攬月樓那邊閃過一道亮光——”

    “亮光?”秦纓蹙眉道:“請嬤嬤帶路,去你發(fā)現(xiàn)亮光的地方?!?/br>
    翠嬤嬤沿著梅林往假山去,待轉(zhuǎn)過假山,便見入目皆是雪色,那夜意外似未發(fā)生過一般,翠嬤嬤左右比對,又仔細(xì)回想了一番,方才在距離假山七八步之地站定,“此處,奴婢們是站在此處看見的——”

    秦纓與翠嬤嬤站在一處,“亮光在哪里?”

    翠嬤嬤蹙眉片刻,而后指向了攬月樓西北方,“應(yīng)該是那個方向,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我們便以為是燈籠掉在那里——”

    秦纓繼續(xù)道:“然后呢,又在哪處看到了趙參軍墜亡?”

    冬夜寒意迫人,想到趙永繁慘狀,翠嬤嬤縮著肩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前走了七八步,“這里,我們走到了這里,本來是要往廊道上去,結(jié)果還沒上去,便聽見攬月樓頂有動靜,定睛一看時,便見有人在慌亂掙扎,我們還沒辨出那人是誰,便見他被推了下來——”

    翠嬤嬤說著,緊張地垂下眸子,不敢看攬月樓,也不敢看那塊沾了血的石階,秦纓上前站在她身邊,“你確信聽到了趙參軍的呼救?”

    “沒聽清喊什么,但像有呼痛的‘啊啊’之聲,墜樓之時,也‘啊’的叫了一聲,我們也嚇得驚叫出來,而就在那一剎,那阿贊曼身影驟然消失了——”

    秦纓蹙眉,“身影?真是阿贊曼身影?有推人下樓的動作?”

    翠嬤嬤點頭,“當(dāng)時攬月樓內(nèi)無燈,我們從下面看上去,趙參軍也看不清臉的,因此起先我們都沒認(rèn)出是誰,而那道身影隱在屋檐之下,就更看不清了,他是在動的,但具體是何動作,奴婢們也看不清……”

    秦纓沉聲道:“嬤嬤再想想,看看可還有別的細(xì)微異常。”

    翠嬤嬤絕不愿回想那一幕,可秦纓態(tài)度誠懇,她便又抬頭去看攬月樓,這一看,令她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古怪奴婢不敢說,但奴婢此刻瞧著攬月樓,只覺得……只覺得今夜的攬月樓,似乎比那一夜漆黑許多,您看,此刻,連那圍欄的樣式都是模糊的……”

    晴夜照雪,此時的攬月樓坐落在一片灰蒙蒙的雪光中,樓舍依稀現(xiàn)個輪廓,秦纓道:“今夜梅林之中并未點燈,自然少了燈火映照?!?/br>
    翠嬤嬤搖頭,“您這樣一說,奴婢越發(fā)確信了,攬月樓離梅林近,朝著梅林這一側(cè),那夜的確被映照著,但趙參軍所站之地,卻并非這側(cè),就算被余光照到,也不該令我們把他掙扎的樣子看得那般清晰——”

    翠嬤嬤雙手抬起,又往身后揮了兩下,“奴婢抬眼時,看著趙參軍正從屋檐下走出來,他雙手往后揮動,仿佛要把來捉他的手甩掉似的,下一刻,他身形猛地往前一傾,人便摔了下來,而那阿贊曼的身影比趙參軍還要高些,一閃便不見了?!?/br>
    隨著翠嬤嬤所言,秦纓呼吸漸漸緊促起來,而這時,數(shù)道腳步聲在幾人身后響起,秦纓回頭一看,眉頭揚起,“崔大人?”

    崔慕之披著件月白斗篷,正與一隊御林軍趕過來,他快步上前道:“底下人說你帶著人往這里來了,我便來看看,這么晚了,你怎會來此?”

    秦纓肅容道:“今夜本是入宮給永寧公主送燈,可就在剛才,我發(fā)現(xiàn)趙參軍之死有些古怪……”

    崔慕之一驚,“古怪?”

    秦纓欲言又止,只問道:“趙參軍之死的后事,陛下交予了誰料理?”

    崔慕之唇角微抿,頓了頓才道:“交給了龍翊衛(wèi),趙永繁身份不低,又得陛下看重,他令龍翊衛(wèi)肅查因果,到時候給他家里人一個說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