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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許枷的靜寂(高H)姐弟luanlun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許枷以為自己聽錯了,塞進(jìn)嘴里的飯都沒想起來嚼,茫然地看著她滿臉著急的模樣,反問,“你說什么?”

    被cao。這是他活到這么大第一次聽說的詞,以至于囫圇咽下嘴里的米飯后,瞪大了眼睛補充道,“許寂,我們就幾年沒見?”幾秒鐘的時間里,他把能與這詞匹配的語境都琢磨了一遍,覺得再怎么樣,她都沒理由用在他身上,“不是,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狗屁誤會,不是你和他們說的我倆是情侶?”許寂眼看著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外間又傳來那些人休息吃飯的聲音,真著急了。見他一臉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的天真樣,還不肯幫自己,兩眼一橫,懶得再和他扯皮,只在心里記了他一道,然后翻滾著從地上坐起來。

    許枷的身體比她想的要強(qiáng)壯很多,對迷藥的效果也沒那么敏感,等一開始的那陣勁兒過去了,人就清醒了。

    “隨口說的你也信?你什么時候這么聽我話了,那我要和他們說是你爺爺呢,你現(xiàn)在不得跪下給我磕個頭?!痹S枷覺得她這邏輯好笑,低頭睨著她嗤笑了幾聲,心里只認(rèn)為是許寂想踩在他頭上想瘋了。

    她聽見這種挑釁的話,連忙撇頭對著地上“呸”了下,開口回懟,“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你這人,行,我仔細(xì)跟你解釋解釋。就你穿的這破校服,喊你‘哥’還不如直接打給你mama,可信度還高點,但我這不是不知道你mama電話么。爸又不接陌生電話,陌生人聯(lián)系他都得通過助理預(yù)約。傻子都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能找你了,有錢的男朋友?!彼膊幌牒退哆@種不倫不類的關(guān)系,這不是沒別的選擇了,“所以你發(fā)什么癲說那種話,怪叫人惡心的?”

    許寂輕笑了聲,抬頭看他,也拋出自己獲知的信息,“我是不會因為你那種胡話想到那種事兒上的,但外面那幾個信了。想cao人但怕攤上事兒,所以不親自動手,就說讓我來。你現(xiàn)在最好是你麻溜點趕緊把我松開了,我稍微活動活動還能和他們打一架,不然就是聽天由命的份兒?!闭f完她又覺得哪里不對,將他那副柔弱的模樣上上下下看了兩三遍,忽然意識到問題的關(guān)鍵,咬牙切齒道,“許枷,你搞清楚點,被cao的是我的身體,我有病刻意編個這種話給你聽?你知不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你被別人搞了最多就是強(qiáng)jian,咱倆搞就是luanlun,你自己想想萬一被你媽知道了,她會怎么說?!弊詈蠛吡艘宦暋?/br>
    床上的聽見開頭是完全不信的,但意識到兩人身體互換后,對方的經(jīng)歷才是該歸屬于自己的真實經(jīng)歷,她沒必要為了自己的一番泄憤把氣都撒在自己身上。再說,壞人本就是沒什么道德底線的,完全做得出這種事。于是忍著渾身的不舒服,低頭把手上的飯扒干凈后,跳下床給她松綁。

    繩子綁得緊,女孩的身體又沒什么力氣,他解起來很費勁,拇指食指摳得都發(fā)酸了。過了得有七八分鐘,許枷才勉強(qiáng)解了一半。可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忽然記起了原本的主意,低頭詢問,“你會不會打架?他們都身強(qiáng)體壯的,沒點功夫靠蠻力估計夠嗆。要是你妹什么自信的話,咱倆就換回來,我早幾年前就是黑帶了,能幫你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br>
    這是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能做的最好的辦法,許枷把她喊來的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如此。誰知道她聽見這荒唐的要求,輕哼了一聲,開口就是,“換不了,咱倆就得這么過一輩子?!?/br>
    換不了?這話把他說蒙了,他跪坐在地上愣了得有幾秒,不敢相信地看了自己現(xiàn)在這具瘦小又極具女性特征的身體,忍不住反問,“不是,姐,親姐,咱倆多大仇多大怨?。磕惴且@么折磨我。這一時半會兒當(dāng)女人我還勉強(qiáng)能忍,久了誰能受得了?!?/br>
    原本她聽見許枷肯給自己打抱不平時,心里還有些感動的,結(jié)果又聽他對身份互換頗有言辭,特別是沒辦法當(dāng)女人,對他僅剩的溫情霎時間全沒了,冷著臉答,“你也知道當(dāng)女人不容易啊。要不是你……”

    許寂一想起自己就是因為被母親說了句“你怎么不是個男孩子”,才在陌生的站下了車,走了陌生的小巷子,然后被拐,被掐死,心里格外難受,固執(zhí)道,“許枷,是上天要我們互換的,你要怪就怪投錯了胎,不知死活地非要進(jìn)我家門?!?/br>
    “不是,這和投胎有什么關(guān)系?”他見許寂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把錯都推到自己身上,滿臉疑惑,辯駁,“因為我媽的事兒,我這些年沒少給你打吧。每次不都是你太過分了我才還手?再說了,我就是個男人,你讓我怎么在你身體里待,憋急了想尿尿,上廁所我都不會蹲著。”

    “你委屈什么呀,你不會蹲著難道我就會站著了?”她想起下身丑不拉幾的東西就惡心,再懟,“跟誰愿意用一樣。還有,你現(xiàn)在問了也是白問,我怎么知道怎么換回來。我沒死成,結(jié)果從你家里醒來,光這事兒我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br>
    她還沒說自己待在最討厭的男人身體里有多難受呢,他倒先告狀了。所以等手上的繩子一解開,許寂便回身拽住他,伸手在他腿上掐了幾下,回回到rou,弄得他倒在地上嗷嗷叫,“啊——cao,你對你自己都這么狠?”他低頭一看,白皙的肌膚上一掐一個血印。

    這怎么忍,他媽的,忍不了。許枷咬牙忍痛,也不管她身體弱不弱有沒有力氣,翻身就要踢開她,要離她遠(yuǎn)點。沒過多久,最多三五分鐘的事情,兩人就因為新仇舊怨扭打在一起。

    正是這時,門被人推開了。幾個男人邪笑著,手里拿著些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的玩意兒,把玩著,不懷好意的闖了進(jìn)來。還沒說上話呢,就見他倆抱在一起難分難舍,禁不住取笑道,“喲~你們這小兩口還挺黏的,看來感情不錯?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憋不住了,咱兄弟幾個今晚可得有好戲看?!闭f完給其他兩人擠了擠眼。

    許寂正一把拽住了他的長發(fā),不許他逃,又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如果是原先的性別,看起來就是在打架,可性別一換,確實很像小男生在欺負(fù)自己喜歡的小丫頭,那種,男人的征服欲。

    是許枷最先意識到有人進(jìn)來了,然后趕緊的用力推了她幾下,要她冷靜些。這種關(guān)鍵時候,他們本該一致對外的。許寂轉(zhuǎn)回頭看了眼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意識到白天說的那事兒要來了,改壓著他的手為牽著,而后背過身來擋在他前面,死盯著那些人的動作,兇狠的,同時手握成拳。大約是,只要對面敢上來做些不該做的事情,她便要沖上去與他們打個你死我活。

    “你們等什么呀,趕緊把藥喂了?!睘槭椎慕衅渌纳蟻砝?。

    話說完,后面跟著的就往他們這邊走來了。那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長得普通但力氣很大,許寂體會過,所以真要說,心里是沒有底氣的。但她再一想,現(xiàn)在自己是個男孩子,不該沒來由的害怕,于是心一橫,低聲沖著許枷喊了句,“你到邊上躲著?!比缓笃鹕頉_了出去。

    不過十平不到的小房間里陷入了難以描述的混亂。許寂揮著毫無章法的拳頭同他們廝打在一起,想盡了辦法踢他們要害,但是每次眼看都要中了,都能被他們攔下來;許枷則縮在角落里觀戰(zhàn),與剩下的一人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在房間里一直逃竄,偶爾看見許寂占不著優(yōu)勢了,便提醒道,“你別這么直接,稍微使點假動作,把他們騙過去就能打中。還有,能躲開就別硬抗,不然打不了一會兒就沒力了?!?/br>
    但她哪里會正兒八經(jīng)的打架,等一開始那陣力氣用光了,就揮不動拳頭了。這一松懈就是漏洞,她跟不上對方的進(jìn)攻節(jié)奏,便被他們合起伙來連著踹了好幾回,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團(tuán)。哀嚎也嚎不出來,渾身上下哪里都痛。

    那些人看他們就跟看小雞似的,嗬出一口老痰往地上吐,指著她罵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有什么能耐啊,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想給你女朋友打抱不平,真可笑。我是看錢的面子上給你臉才讓你cao,要是真不給你臉,就讓你在一邊看著老子cao。”說要又踢了她一腳,叫她翻了個身撞在了床腳。

    剩下的掙扎都是徒勞。許枷最先被抓住,因為她的身體太弱,剛吃的飯也許都沒下肚,動這一會兒就低血糖了。他給人摁在床板上剝衣服,掰著嘴灌藥時,只覺得整件事從自己醒來開始就特別荒唐,理解不了,解釋不清,甚至不給他選擇的權(quán)利。所以是氣惱的,好像被人擺了  一道,又或是被暗算,神情動作里都帶著不可接受的惱怒。

    許寂也吃了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藥。壯陽的?真稀奇,她居然有一天會同這種東西有了聯(lián)系。那藥有些苦,和普通的感冒藥也沒什么太大的差別,甚至在服下后的十幾分鐘時間里,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忽然開始大量的出汗,心臟也跳得厲害,有些病態(tài)的難受。接著那些人調(diào)笑著把她一把拽上了床,以一種性暗示非常強(qiáng)的姿態(tài)與他交迭在一起,他沒穿衣服,或者說,眼前這具身體是光裸的,就像自己平時洗澡時在鏡子里看到的那樣。可她的目光在接觸到那對圓潤的rufang時,就感覺到自己下身的那個地方有反應(yīng)了。

    她沒辦法形容這種感覺,開心也不是,難受也不是,一點兒也不習(xí)慣,根本不適應(yīng)。許寂喘著氣,紅著眼睛,想不明白讓她以這種方式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逗她開心,拿她好玩?

    但這樣的憤恨和理智堅持不了多久,特別是,他們都處在一種完全陌生的生理狀態(tài)中,駕馭不了。他們不知道以什么樣的理由握住了對方的手,或者是觸碰自己原先的身體,并試圖借此讓自己更好過些。

    大腦里的那根弦繃斷的時候,他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白著臉、紅著臉回身問,“我愿意給你們錢,能不能幫我們買個套?”

    這一定是底限,兩人想,只要能活著回去,他們終生不再相見就沒人知道他們曾經(jīng)做過。

    可得到的回答卻是嬉笑的。畢竟對于不能親身實踐的人來說,眼睛能看到的最真實的,才最刺激?!皣K嘖嘖,現(xiàn)在裝什么正經(jīng),cao完內(nèi)射。不把她射滿了,今兒別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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