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別說,溫大師兄的寶劍確實(shí)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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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妙練不好劍,可關(guān)于劍的道理,她學(xué)得很好。 是以,溫如玉掌心托著小青云的時候,蘇玄妙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一點(diǎn)情趣,爽了就好,她又不是劍修,才不在乎這些。 溫如玉卻被她這一句“雙管齊下”臊得不行,難得起了點(diǎn)兒羞恥心,手里的劍柄還未停下,胯下的jiba燙得要命,還是硬生生板著臉,反駁了句: “小蘇,我可是在懲罰你?!?/br> 懲罰到現(xiàn)在,她滿面春色,秋波盈盈,他饑渴難耐,一忍再忍。 到底是誰懲罰誰??? 蘇玄妙噗呲一樂,握著他微微顫著的手腕,隨手將劍柄卸了去。 青云劍似有所感,怕惹人厭煩似的,哀鳴數(shù)聲,又漲回到三尺六寸長的正常尺寸,飄過來又飄過去,最后乖乖伏著,一動不動。 只那劍柄上仍有一層光亮的水漬,似在提醒它的主人,他剛剛做了什么好事。 女人和男人,只有那么一點(diǎn)事,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上一秒還是他占上風(fēng),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又起了勢。 蘇玄妙往自己身下一摸,摸出來的水兒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別說,溫大師兄的寶劍確實(shí)好用?!?/br> 她是一語雙關(guān)。 溫如玉臊了一陣也不臊了,草草將青云擦了收起來,抱著她晃悠悠地問:“只是劍好?小蘇不覺得我這個人也不錯嗎?” 他的語氣,幾乎就是在撒嬌。 蘇玄妙心一顫,不大適應(yīng)這樣的他。 她想起前幾日同冷秋筠的那次聊天,差一點(diǎn)就要脫口而出,問他是不是喜歡她。 可到最后,她還是沒問出口。 對zuoai這件事,她是很熟悉,至于戀愛,她還很懵懂。 蘇玄妙擰著腿,xue口大敞,是被他的劍柄戳進(jìn)去再拔出來留下的痕跡。 核桃似的形狀,怎么也合不上的一小圈兒,罪惡且誘惑。 他很粗,就連他的劍柄,也很粗。 溫如玉也想停止腦中烏七八糟的yin亂想法,可他是情竇初開,初嘗禁果,又有光明正大留在心上人身邊的理由,即便只有一段日子,他也希望與她纏綿,至死方休。 “我自然也覺得大師兄很好?!?/br> 蘇玄妙扶著他的肩膀,膝蓋扣地,騎在了溫如玉身上。 準(zhǔn)確來說,是騎在了他的jiba上。 蘇玄妙還是頭一回騎溫如玉,窄小的xue口對著他劍拔弩張的性器磨了又磨,兩股溫?zé)岬捏w液攪在一起,把他那顆又粉又圓的柱頭磨得水淋淋亮晶晶。 溫如玉心甘情愿地躺在地上任她擺弄,他抬頭去望騎在他身上宛若游戲的女孩兒,眼睛再一抬,看到頭頂漫天星光和一輪圓圓的月亮。 他長吁一口氣,咬著牙問她: “小蘇從哪兒學(xué)的磨人法子?” 蹭啊蹭的蹭了半天,他都快直接射她肚皮上了,蘇玄妙還是不得入其門。 她很無辜地眨著眼,想把自己的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 “第一次和師兄這么玩兒,找不到也很正常嘛?!?/br> 溫如玉好奇,問:“怎么突然想換這個姿勢?” 蘇玄妙一言不發(fā),又開始懟著溫大師兄磨洋工,溫如玉哪里受得了,他兩手一繞環(huán)住了她的腰,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胤鲋纳习肷恚晕⒄{(diào)轉(zhuǎn)了下角度,接著手臂一個用力,咔嚓一下,倆人的性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嵌在了一起。 這么一下,還真是難頂。 蘇玄妙抓起他的手,小手拉著大手,層層迭迭地?cái)D壓著她的乳rou,揉捏出相當(dāng)色情的形狀。 她不太好意思地承認(rèn):“在春風(fēng)鎮(zhèn)有個朋友,她生意做得好,賣的東西多,上次去找她玩兒,看她那里有避火圖,我多看了兩眼,她就送了我兩大箱子?!?/br> 女上位的姿勢,她早就想試一試了。 別說,腰一沉,臀一扭,她沒多一會兒就得了趣,溫大師兄在她胯下任她欺壓,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很快就享受到了掌握主動的快感。 “兩大箱子?那肯定有很多小蘇沒試過的姿勢了?” 蘇玄妙沒多想,說:“那也不是,瞧著畫得多,其實(shí)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沒什么意思?!?/br> “這么說,小蘇把兩大箱子的yin畫都看完了?” 蘇玄妙心虛地咳嗽了兩聲,更加賣力地在大師兄身上騎乘,女上的姿勢很容易讓她舒服,但這樣斜斜插著,底下的那個人卻未必好受。她想速戰(zhàn)速決,沒想屁股大開大合地在溫如玉大腿根兒撞了幾下,有什么東西就從她袖中飛了出去。 正巧落在溫如玉手邊。 “這是什么?” 之前,她不知道他喜歡她,如今心中有了幾分猜測,說話總要多顧忌一些。 “做的新藥,準(zhǔn)備給夜寒星用的?!?/br> 那張精致的少年面孔在她眼前一閃而過,蘇玄妙想起溫如玉告訴她說:小師弟就是你的下一個道侶候選人。 也就是說,她也會和夜寒星做這些事嗎? 她的臉莫名其妙地紅起來。 溫大師兄不會讀心術(shù),但看她一臉出神,冷哼一聲,一邊將她輕輕推開,一邊站起來,拂去背后沾上的塵土與草葉。 他把瓷瓶遞過來,語氣酸溜溜的。 “他額上有傷,你這么關(guān)心,我手上有傷,你怎么不管?” 蘇玄妙連忙為自己辯解:“那不是剛才沒顧上嗎?你要是想要,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哼!他才不是為了一瓶藥置氣! 再說,他手上的傷本也是為了讓她可憐。 “小蘇的藥膏還是給小師弟用吧,我年紀(jì)大,皮糙rou厚,用不著了。” 望著溫大師兄遠(yuǎn)去的背影,蘇玄妙坐在院中,一時無語。 男人,還真是難懂啊。 --